維權人士稱廣東高院要求當事人寫謝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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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28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敬一報導)廣州盲人按摩師蘆先生說:「廣東高級法院都黑暗成這個樣子。」。蘆先生因為打工,傷了雙眼,為了討公道,從地方法院告到中級法院,從中級法院告到廣東高級法院,最後還是協商處理,只給3萬元賠償。高院最後還要當事人給法院寫感謝信。蘆先生表示,寫感謝信已是九十年代末的事,現在的法院把過去『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別進來。』演繹的更淋漓盡致。

打工傷雙眼被騙辭工,維權歷程看透社會黑暗

廣州盲人按摩師蘆先生,為維護自己的權利,歷經十多年的維權歷程。雖然雙目失明,卻看透官場的黑暗。大紀元記者採訪他時,他表示現在中國官場太黑暗,遍地是貪官,頭頂國徽欺壓百姓。

九十年代末,蘆先生正是風華正茂,幾近三十而立之年,身體很好,眼睛更沒問題。他從陝西漢中的老家,來到佛山三水市樂平鎮,青平陶瓷有限公司打工。在泡沫車間做工,搞傷了眼睛。當時不懂是公司有毒物品所致,就把眼睛受傷的事,告訴了車間主任。車間主任就讓他辭工,回家看眼睛。

蘆先生在陝西西安沒有看好眼睛,就回到公司。公司已經不承認他是公司員工。他找原來公司員工作證,到三水市勞動局去申訴,勞動局說他不是工傷。雙目已經失明的蘆先生,在他60多歲的母親陪伴下,他到法院起訴勞動局,到三水市法院,到佛山市中級法院,又到廣東省高級法院。一級一級依法上告。

蘆先生說:「歷經1年零9個月的時間,我和60多歲的媽媽,在外面風餐露宿,在馬路邊上過夜。每當風雨交加,電閃雷劈的時候,就到人家陽台下面避雨。就這樣熬過兩年,結果是協商處理,賠他3萬塊錢結案。他要去北京繼續上告,但是因媽媽身體不好只能忍下。」

蘆先生表示,打這場官司跟法院交涉兩年,嚐盡了衙門裡有理無錢別進來的滋味,看透了中國到處是貪官,沒有人替老百姓,替盲人說話的。告到省高院最後還是協商處理。法院的人還說,3萬塊錢都是從法院拿出來的,不是從公司裡拿出來的。

法院的人直接就要他給法院寫感謝信。要寫法院行政庭的張廳長和保衛科的張科長是關心人民利益的好法官。蘆先生按照他們的意思寫了感謝信,錢才拿到手。蘆先生說:「九十年代省高級法院都黑成這個樣子,現在該怎麼樣,沒錢還想進去?」

他還說:「法院門口的保安都是他們養的狗,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以煽你,可以打你,你都不敢說話的,都是法院的人指使他們這樣做的。」蘆先生在高院告狀的時候,就被那些保安打過,搶過他舉的牌子。

盲人牌照被權力階層竊取壟斷

蘆先生表示,打工變成殘疾人,為了生活到陝西寶雞學了按摩,又回到廣東給人打工。在按摩行業幹了7-8年,也沒申辦到盲人按摩許可證。現在想憑自己的手藝,自己創業,開個按摩店。開店沒有許可證是不行的。

盲人按摩許可證要到殘聯申辦。殘聯本來是政府成立的機構,是替殘疾人解決就業、創業的。盲人牌照享受特有的優待政策,可以免稅。他憑職業資格證書和畢業證書等有效證件,和自己失明的雙眼,去申辦盲人按摩許可證,根本辦不到。

蘆先生介紹,在廣州真正的盲人是申辦不到這個許可證的。工商局和殘聯並沒有支持殘疾人的事業,幫助殘疾人就業、創業,拿著這個殘疾人特有的權利,變相的為難、壓制這些殘疾人、盲人。把盲人牌照,審批給那些桑拿的,沐足城的老總。

蘆先生透露,廣州桑拿、沐足城那些老總拿的都是盲人牌照,那些沐足城的老總都是市長的親戚、子女或者是市委書記、或者是市政府組織部的,市政法委的親戚、子女。他們有關係,有背景。裡面全是靚女從事非正規的按摩,甚至從事嫖娼賣淫活動,裡面真正的盲人,沒有一個。

蘆先生還透露,有目共睹的2010年,在海珠區在白雲區查了兩個,一個是沐足城,一個是桑拿,拿得都是盲人牌照。但是裡面一個盲人也沒有,記者去暗訪時女的穿著內衣,男的赤身裸體。這就是公商局和殘聯,公安局他們官官相護勾結、同流合污、狼狽為奸的證據。

蘆先生說:「我們到殘聯去申辦盲人按摩許可證,他們死活卡住不給申辦。我們開店工商局又來查我們,說我們沒有領到盲人營業執照不能營業,他們冠冕堂皇的來到我們這裡,振振有詞地說我們沒有牌照,是不合法的,。他們是合法的執行公務,要把我們的設施拉走,強行關店。」

蘆先生表示,他們頭上的國徽象徵著權利,但是,權利是老百姓賦予的。國徽一面是麥穗,一面是谷穗。麥穗和谷穗。都是老百姓種出來的。他們拿著這些權利在老百姓面前耍橫。真正的犯罪份子,真正的十惡不赦,完全都是這些頭頂國徽,肩扛天平的官僚腐敗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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