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陽:我們都在等待拆遷嗎?

李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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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8月21日訊】近期,北京逾30所民工子弟學校突遭殺校,被封門及停水斷電,3萬名民工子弟瀕臨失學。——本以為算是新聞了,不曾想在網絡上找了找,卻驚異地發現,此類舉措在「紅朝」京城,已經由來已久,隨便找到的關於拆除民工子弟學校的探討性文章已經早在2006年便登載於官方媒體。

粗略看了一年近段時間國內外媒體的聲音,似乎近期將拆除民工子弟學校事件推向風口浪尖的,卻是中國非洲「希望工程」計劃將啟動,準備花費15億在10年內給非洲援建1,000所希望小學項目,每所擬定150萬人民幣。於是,大家內心深處的不公、不平便也可想而知。

然而,真正令筆者覺得很受感觸的卻是國內一位知名學者的文章,卻是透過大家表面看到的「拆除民工學校」現象,去探討著「農民工與貧民」問題。在以往的概念中,「貧民與貧民窟」,是兩個不可想像、遙不可及的名詞與現象,印象中的「貧民與貧民窟」絕對是因為戰亂、種族歧視等原因造成的。然而在國內學者筆下,一億多流動在大小都市,居無定所、衣食無保、父子傳承的便是國際通稱的「貧民」,只不過在「紅朝」之內,我們為之冠予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農民工」。而依學者所判,「紅朝」之根本政策便是「和諧社會需要農民工,不需要貧民」、「拆除民工子弟學校不過是為了在城市中清除貧民與貧民窟開道」。

而針對以往「城市是否需要農民工」這樣的探討問題,學者更是一針見血的指出「城市需要農民工來建設,卻不需要農民工來居住」。此一語,對「紅朝」的「民工政策」也好,還是時下正熱議的「拆除農民工子弟學校」的話題也好,想來是恰當的概括。環顧國際社會,每一個民選政府無不都將消除社會貧富差距、促進社會整體進步放在執政首要地位。當然,民選政府嘛,做不到這些,選民不答應、有見地的上層社會一樣不答應,因為一個良性的社會、完善的社會不會是一個兩極極度分化的社會,那只能是極權國家、種族歧視嚴重的國家才會出現的社會現象。而在虛華覆蓋之下的「紅朝」,卻是日益嚴重的向著這一方向滑行。

在最近的一篇反映「拆除農民工子弟學校」的新聞文章中,提到京城內一位「公僕」的豪言:「沒有你們這種學校,這些外地孩子根本不會來北京。你們就是在添亂!」——此類言論所隱含的視自己「貧困同胞」為負擔,不願付出既得利益促進社會整體發展的「紅朝執政心態」躍然可見。否則,亦不至於數年過後(至少要從2006年開算吧),京城重地仍只見「拆遷」不見安置吧。

拆遷塵埃未定,估計再來幾年亦如是。雖說現在國內的主流媒體已經敢於在報導中批判朝政,敢於放言當朝「要工棚不要貧民區」、「不給福利也不不給自由」。甚至亦有批評的水平已經提升到了令筆者刮目的地步,但卻仍有那一道鴻溝不敢跨越,便是只敢針對政策、執行者進行指問,卻不敢對「紅朝」本質上不為民謀福,而只是在利用民眾為其謀利且利用過後棄之不管發起質疑。

其實,反觀「紅朝」起家史,不外是利用種類手段,人為將社會整體劃分階層、階級,然後利用一方壓搾其餘,階段目的達到以後再打倒原有工具方以拉攏下一個工具階層、工具階級,如此循環至今。而今日被利用又同時被打壓著的,只是表現在「農民工」身上罷了,而如你我之看客,雖未身在其中,卻亦不必心存僥倖,身處不健康的社會,社會層次的不斷脫節與對立,便如那高架橋上奔馳的問題列車一樣,出事故是早晚的事。

所以說,今天被拆遷的是「農民子弟學校」,那麼下一步,要麼是等待著終一日,「拆遷」到自家頭上,要麼便是大家一起發力,把這「紅朝」給「拆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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