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合殺人案」當事人投書訴真相

患難夫妻生死恩情 「我不能讓他更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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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9月20日訊】我是秦鳳珍,內蒙古赤峰市寧城縣人。我是中共在二零零二年炮製的所謂「趙合殺人案」中的趙合的妻子。中共利用此偽案誣蔑法輪功,矇蔽民眾。作為當事人,我有責任還原事實真相,讓所有的民眾去評判:到底是誰正誰邪、誰對誰錯。

喜得大法化解冤怨

我的丈夫趙合,一九七零年出生,高中畢業,性格內向,老實憨厚,體面,書生氣,勤勞能幹。一九九二年高考落榜,父親得了癌症,一九九三年五月父親離世。我們是一九九三年十一月結的婚,那時因為婆婆心情不好,我們年輕也不會理解人,再加上婚後一直沒有孩子,矛盾一直激化,與婆婆不合。我們夫妻二人決定離開婆婆出外打工,掙錢還債、蓋房,我那時心中充滿了對婆婆的怨。

一九九五年春天我們到河北打工,省吃儉用還清了債務。一九九七年我們經濟稍微寬鬆了些,我卻得了腎炎,輸了幾天液還藥物中毒了。不但全身浮腫,還起小水泡,眼睛都彌上了。怎麼看也沒看好,連廠子老闆都到處尋醫幫我治病,也沒完全治好。生活的磨難真是一波接一波,趙合經常和我說:我們是患難夫妻,不離不棄。我不能生育他從沒因此嫌棄過我。而他家窮,我也沒有半句怨言。就是因為他愛玩撲克牌經常和他吵架。我們一起經歷了貧窮,經歷了家庭磨難,甚至經歷了生死。

一九九八年四月的一天,我跟朋友借書看,他借給我一本《轉法輪》,這本書告訴我人生的災難、病業、矛盾及恩怨情仇的起因、根源、所有人生的困惑、生命何去何從……使我愛不釋手,懂得了應該遵照真、善、忍做修煉人、好人。我第一次煉法輪功時,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當時覺得頭暈、噁心,回宿舍的路上嘔吐了一道,從此我的胃病、腎炎、浮腫等病症全好了,我的手也好了。我高興地和丈夫說。他說:真的?那我也煉。師父也給趙合淨化了身體,嚴重的痔瘡也好了,他也不打撲克牌了。從此我們夫妻感情更好了,心情更加舒暢。我們商量著放下對婆婆的怨恨,接受婆婆。因為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一書的法理告訴了我們怎樣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告訴我怎樣做一個善良、能理解人的好兒媳、不氣不惱的修煉人。我們真正做到了,婆婆也感受到了。以致後來我們頻繁遭受迫害導致不能正常生活時,一些不明真相的鄉親對婆婆說:你看剛剛和兒媳婦不打架了,她又煉了法輪功。可婆婆卻沒有一點怨言,而且說,這不是她的錯,是江澤民的錯。

頻遭迫害 趙合放棄了修煉

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開始了。電視上每天充斥著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無論它怎麼造謠,我們沒有相信過。因為我們都親身受益,體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驗證了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淨化人心靈的高德大法。

一九九九年六月,我們回到老家,十月開始操持蓋房。買磚、木、石、土、門、窗,都是丈夫一人操辦。我們僅靠那點打工錢,能省就省,能自己干就自己幹。二零零零年春我們開始蓋房,起房時親朋好友幫忙,剩下的活我們打算自己幹。可是就在二零零零年七月,當地政法部門、六一零不斷上門騷擾,只要說煉功就拘留或送洗腦班。第一次我們二人被拘留了十五天。那時我們新房裡還全是土,只有盤好的炕,門、窗、院牆還都沒有,就把我二人同時關押了。在拘留所裡,一個慣犯對他說,你媳婦這麼漂亮,如果到了看守所和監獄那裏,會被耍流氓的。後來曝出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把十八個女大法弟子脫光衣服推入男牢房的慘案,趙合開始擔心了。因為他知道共產黨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他更知道我剛烈的性格。僅半年時間我被非法拘留兩次,一次被送洗腦班。等我十一月份從洗腦班回來,院牆、門、窗都弄好了。除壘牆是婆婆幫忙外,剩下的活都是他一人幹的,有時會幹到凌晨四點。

二零零一年春,六一零把我們騙去,丈夫當時看到那些人都衝我來,急忙說:好了、好了,以後你們別跟我提法輪功,我也不跟你們提了。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回到家中。從此以後,丈夫為避免遭受迫害,在和警察打交道時都是避而不談法輪功。在這期間,這些不法之徒們十天半月接連不斷的到我家騷擾。二零零一年五月,公安局開會說非要把我綁架,我聽到消息後被迫離家出走。可是他們沒抓到我,卻把丈夫劫持到了洗腦班,逼問我的下落。因為當時洗腦班在政府機關的黨校,那裏的人都鳴不平說:你們六一零真不講理,弄不到人家媳婦,卻把人家弄來了。在輿論壓力下他們只得把我丈夫放回家。可是他們並沒有就此結束,沒黑沒白的到我家破門而入,翻牆而入,晚間破窗而入,不但我家,對我所有的親戚家都不斷的騷擾,逼得我不得不去了外地。

中秋時分我悄悄回到家中。丈夫高興的說:「今天我給你做飯吃,看看我的手藝。」在這之前他從來不做飯,這段時間他學會了做飯。他把一個大茄子切成一片一片的,但片片相連,放上香菜,澆上汁像朵花,一人一碗,好看又好吃。真的是看著我們二人掙錢蓋的房,看著丈夫自己屋裡屋外的設計,看著丈夫自己鋪的人行道,自己蓋的車庫。他把柴截成一段一段的捆成一捆一捆的,整整齊齊擺在柴棚裡,把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乾乾淨淨,蓋房剩下的石頭都擺在了牆頭上,一是為了院裡乾淨,再者也是阻止那些警察跳牆而入。院子內外種的豆角、黃瓜,院外種的向日葵、白玉米。我體會到丈夫理想中的美滿生活,是多麼希望我們夫妻不被騷擾、迫害,平靜平靜、舒舒心心的過日子,他是多麼愛這個家,看到這些我無比的欣慰和滿足。唯一的最大的遺憾就是,他放棄了修煉,我回來後他不再和我一起看書學法、煉功了,但他從內心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我知道是共產黨把他嚇怕了。我理解丈夫的承受能力,他們一家人其實都特別膽小,孤兒寡母的,我沒有盡力督促他。這也是我最大的遺憾、最最後悔和痛苦的事,因為如果他能一直修煉,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按照書中說的煉功人絕對禁止殺生,就不會打人,更不會打死人,就不會有下面的慘案發生了。

當時回家的我,只能藏在家中不敢露面,雖然這樣夫妻能團圓,丈夫還是很高興,還開玩笑說:真是金屋藏嬌啊。就是這樣的東躲西藏。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一零再次來到我家,丈夫讓我跳窗逃走。當時我還抱著小侄女,一看後窗外面也有人圍著。只得開門讓他們進來,他們問幹甚麼去了,說調動了十幾輛警車找我,還說叫我在家老實呆著,不要再走了,過些時候遼寧六一零來看我。我是內蒙人,他們卻把我報到了遼寧,結果來了一、二十輛警車,我們卻沒在家的避開了,想想遼寧瀋陽那個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強姦女大法弟子、酷刑等,真是感覺陰森森的。丈夫的心中更蒙上了陰影。

頻頻逼迫丈夫承受到極限 為保護我他失去理性

從那以後雖然他們表面上沒來騷擾,可能是怕把我再次嚇跑了吧。可是在暗中他們還在蒐集迫害我的所謂證據,為此還把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腿打折了。直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我們在地裡幹農活,中午回家吃飯。剛吃完飯,三個警察和一個開車的司機便闖入家中,說讓我到派出所對質,說是有人說光盤是我給的。我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給他們講理不跟他們走,他們就強行要綁架我。當時我丈夫只說了一句阻攔的話,他們其中就有人說:他攔著,連他一塊抓。就這樣他們四人,我們兩人,當被拉扯到大門口時,不知怎麼的我的上衣扯在了他們手中,我人被甩在了一邊,拉扯我丈夫的兩個警察見狀,鬆開了我丈夫都撲向我。我丈夫看到這次真的要抓我了,肯定是要被他們抓走了,情急之下拿起鐵鍬,瘋了似的大喊著「你們不讓我活,你們也別活了」,撲向警察。

我想當時丈夫一定想起了馬三家勞教所的恐怖,而且他特別瞭解我不容侵犯的剛烈的性格,對我的擔心使他心裏的忍耐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才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他那麼愛他的妻子和家,那麼熱愛生活,平時那麼老實膽小,卻在中共迫害的次次威逼下,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妻子,才打傷了警察。其他警察都被嚇跑了,公安局國保隊隊長戴國勝被打傷在地。我趕緊找來親戚要把傷者送醫院,親友們勸我趕緊避一避。我只得走了。後來得知中共新聞中報導那名警察醫治無效死亡。在此我向戴國盛的家屬表示衷心的問候:要知道啊,咱們都是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發動這起對善良人迫害的江家幫、中共啊。當時趙合的九位親人為保護他也受到株連,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年,最少的一個月。他的老叔為此被判刑兩年,而我也被迫流離失所八年。

後來聽說當年五月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節目,歪曲報導了這慘案,造謠說趙合煉了法輪功因封閉走火入魔殺了警察,用來栽贓法輪功。完全掩蓋了在中共體制下這些警察迫害善良人、逼得人走投無路的惡行。聽說在當地一時間流傳著一首歌謠,傳唱著趙合的悲慘故事,為趙合鳴不平。後來我得知,當時很多看過這個節目的當地知情的老百姓們都說:看了這個,可知道共產黨怎麼造假了,更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是偽造的,以後再也不看《焦點訪談》了,甚麼「用事實說話」,完全是胡說八道。可是就是這個誣蔑宣傳不知矇蔽了全國各地多少善良的老百姓,使我承受巨大的痛苦,使我師父與法輪功蒙冤。

八年的流離失所生活

我被迫離家後,當地公安局、政法系統妄圖綁架我。在各個路口都設上卡,火車站、汽車站都佈滿警察、便衣,當家弟弟需出外打工,一看是姓秦的都不許走。火車、汽車、大小車輛甚至摩托車、自行車都查,到後期過路的行人、大街上要飯的、精神病人都查。同時他們把我所有的親戚家,團團圍住,真是攪的人心惶惶、雞犬不寧,連想不到的天津、東北的親戚家都查到了,他們以為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我不可能再走脫。可是我卻感覺到冥冥之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我、指引著我神奇脫險。

現在談起來就像在講述一段神話故事。事發當天我沒走多遠,看著一輛輛警車吼叫著把我家團團圍住,我知道趙合走了,受傷的警察也送醫院了。第二天早上我便上山了,剛一上山我便遇到一位老太太。她對我的情況瞭如指掌,安慰我說:沒事,一路上走著別坐車,是他們上咱家才打的人,出去躲幾年就行了。你等著,我回去給你拿點吃的。當時我心裏特別舒暢,我覺得就像神佛化了個觀音菩薩在等著我一樣。

當時我心中充滿了信心,走起路來非常輕鬆,沒有累的感覺。山上的路像畫著線一樣清晰,我順著往前走。碰到高山一步一步的登上去,下山時身子一蹲,不知怎麼就到了山下。走一天,天黑找住處。每家每戶都是熱情款待,吃的都是麵條。因為還有些許顧慮,沒說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但是只要我不告訴他們實情,他們都不放我走,都很擔心一個年輕女子滿山跑,不安全。當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時,他們急切的問: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有頭腦的人,快和我說說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我和他們講明了法輪功真相,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他們都很高興和滿足的,才關心地把我送上路。體會著這些善良人的緣份,我更加充滿了信心。

更神奇的是快出封鎖的最後關口,我看到一位老大爺在種樹,剛喊一聲「大爺」,甚麼還沒說,他就好像完全知道我怎麼回事。他馬上喊他的老伴:老婆子,趕快領孩子回去休息,你看渾身是土,累的。進了屋老太太就給我拿枕頭,往炕上按我讓我休息。大爺問我怎麼回事,我話剛出口大爺就說:閨女,你騙我是不是?我的眼淚唰一下就流出來了,又是一個有緣人。老倆口安慰我睡覺。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大爺說:我也幫不了你,封鎖太嚴,我給你五十元錢,你留著用,這是你最後一道關卡,前邊有個山海關,原來叫鬼門關,過了鬼門關你就會太平無事了。等你修成了,大爺給你上香。我激動的說:「大爺既然你甚麼都知道,那我就按照我們師父對出家弟子的原則,只能要食物不能要錢。」大爺給我拿了五根黃瓜、五袋方便麵,我說,我會回來看你們的。希望這些有緣人都能看到這份真相。

當我走到最後那道封鎖,看見一輛警車,他們還喊我,我沒有一點害怕,大搖大擺的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了。我不知走了多遠,過了平原車站,又走了很遠。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在哪坐車不花一樣的錢,你不願進大站,你不會進小站或在十字路口下車。我的心裏一驚,這不是告訴我該坐車了嗎?我在道邊等車,因身上沒有多少錢,幾經周折到了外地同修家,我的腳起了好多大泡。家鄉的警察還是追了過來,下了很大力度,用盡招數,幾次遇險都神奇地化開了。

那時因為同修被騷擾,我不敢再和同修來往。我背著大法書和幾件換洗的衣服,自己躲進棉花地裡,邊學法煉功邊幫主家種棉花。我告訴他們我是煉功人,只要他們管吃管住就行。後來他們覺得我太虧,主動每月給我一百元錢。我學法煉功他們都很支持,有時還提醒我時間。冬天棉花地裡沒活了,主家過年回家時,特意把我安排到村子裡住,蒸了好幾鍋饅頭給我,給我打好水,有備好的柴,告訴我不要出去,怕有壞人欺負我。這樣我每日燒干鍋、烤饅頭片度日。有一天我感覺同修沒地方住了,去了被跟蹤回來,警車「笛—笛」的叫著,師父點悟我漏電了,我只好背起書包又走了。我騎個自行車,不知該去哪裏。我沒有目的的騎啊騎啊,天黑了,趁著沒人,把車子扔在一邊,我便鑽進柴垛裡,天不亮我趕緊騎上車子走……

我似乎經歷了唐僧取經八十一難,直到二零零五年,我才正式找到工作。也就在那年我才得知趙合被殺害的消息。因為很多知道我情況的人都說趙合沒有死罪,我沒有想到也不相信,胡亂打給家鄉一個電話,證實了這個消息。(編者註:趙合被內蒙古赤峰市中級法院於2002年5月18日迅速判處死刑。)我渾身麻木的像沒了知覺一樣,半晌才失聲痛哭,我揹負著對法輪功的不好影響,對丈夫的歉疚,對家人的愧疚,有點苟且度日之感……,不管再苦再難,我都不會放棄修煉,因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實意義,承受著丈夫為我而死的這種生離死別的極度痛苦。我告訴自己不能倒下,一邊工作,一邊偷偷的流眼淚,用修煉人的堅忍、驚人的毅力闖過了恩愛夫妻卻死別的大難關。

也許很多知道我情況的人都很好奇和關心我這些年怎麼過的,找對象沒有。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一邊打工掙錢,一邊修煉。說實話一個年輕女人孤身在外地,遇到的困難可想而知,我的心和精神受到挫折,只有我師父和知心的朋友才能體會到。期間有幾次好心人要給我介紹對象,我都婉言謝絕。我說:「我丈夫為我而死,而我卻另覓新歡,連個好人都做不到,又怎麼做修煉人呢?」也有人以恐嚇的方式要和我搞對象,我都正義的、善意的斷然拒絕,給對方講道理,講法輪大法是好的卻被冤枉,而我丈夫被殺害,夫妻間的生死恩情,講做人的準則,使對方對法輪大法、對我都充滿了敬意。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是單身,也打算一直這樣過下去,這也是我作為女人應該回報丈夫的一種方式,在此我謝謝善良人的關心和照顧。

兩年的勞教生活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我去串門被人惡告,非法關押在外地看守所。後來內蒙古赤峰市寧城縣大明鎮派出所把我劫回當地。

當我一進公安局,一警察問我:「你還認識我嗎?」我說,不認識。他說:「我去過你家,你不認識了?那你恨我們嗎?」我說:「恨?恨能解決問題嗎?恨也不是修煉人的心態。」他問:「趙合煉法輪功嗎?」我說:「你說呢?」他說:「要是他真正煉法輪功的,也就出不了這事了,是吧?唉,毀的哪是一個家庭呀,而是兩個。」聽到這些我還算欣慰,無論中共怎麼造假,怎麼誣陷法輪功,也迷惑不了當地的鄉親們,警察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他還問我,找對象了嗎?到了看守所裡那裏的警察也問我,而且對我說:「你可得對得起人家趙合,對人家父母也要好」等等。因為他們都瞭解我丈夫的為人處事、道德品質。聽說在看守所,好吃的丈夫自己不吃都讓給別人。丈夫面對生死、面對我,是怎麼做的,他們都心知肚明。丈夫完全是被中共迫害逼的,為了保護我才走到那一步,而且臨死前還惦記著我,這是何等的恩情。

在看守所裡,在我不明確的情況下,讓我在丈夫的判決書上簽了字,他們還錄了相在全縣播放,意思是所謂「抓捕歸案。」丈夫為我而死,我卻在判決書上簽字,心靈上受著撕扯的折磨;想到父母親再一次承受打擊,還有個別人的諷刺挖苦,我的心被煎熬著。這一次我真承受到了極限,失去理性的哭喊著。當時的人都害怕了,怕我瘋了,勸說著我。我心裏漸漸的冷靜下來,是啊,我不應該這樣,法輪大法是美好的,我也應該是美好的,如果我真瘋了,邪黨又會造謠說,煉法輪功煉瘋了。我用從法輪大法中修出的堅忍和理智,闖過了又一個難關,恢復了理性。我無以言表對師父的感恩。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當我被送到勞教所時,我想到師父的一段講法:「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面對隊長的恐嚇,我不軟不硬或不語或是哭泣,面對強制轉化,當作是演戲毫不懼怕,總是樂呵呵的。突然有一天來了一二十人扛著攝像機說要採訪我,我知道他們又要利用我栽贓法輪功。對他們的問話我一聲不吭,我起立三次表示回敬。他們三次把我按坐下,我低著頭,眼裡充滿了淚水。旁邊人歪著腦袋看著我說:想哭就哭吧。我使勁沒讓眼淚流下來,我告訴自己不能哭,因為這些年邪黨利用我們的眼淚、利用我們的聲音,栽贓陷害、弄虛作假不知害了多少不明真相的世人,我決不能被邪黨利用。這樣僵持了半小時之久,他們才無奈的撤了。

後來我得知這勞教所裡有利用趙合誣蔑法輪功的光盤,不知騙了多少人,就和大隊長要。她們不願給我看。後來我和隊長們、那裏被關押的人說:光盤的存在,現在對於我來說是栽贓和傷害,將來是殺害我丈夫的證據。我丈夫既然是為了我,那不是正當防衛嗎?既然是正當防衛有死罪嗎?如果人家非要以命償還,那我——秦鳳珍是第一當事人與見證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就把人給殺了,這對嗎?你們只有關押的權力,沒有執行的權力,不管怎麼說共產黨欠我一條命。聽到這些,他們無話可說,也都覺得共產黨理虧。

一天我聽到被勞教轉化的某某,談論我丈夫走火入魔之說。我找到隊長說:「某某說我丈夫走火入魔,我就跟你說說這個『魔』是怎麼做的。」說著我的眼睛濕潤了。「二零零九年,我偷偷回家,並偷偷的硬挺著去了丈夫的妹妹家。一見面,妹妹就泣不成聲的哭訴她哥哥怎麼挨打,怎麼受罪,門牙都被打掉了。然後她還說:我哥在臨刑前,見到家裏的每個人都囑咐,不要恨你,不要怨你,如果我們怨你、恨你,他死都不會瞑目的,而且一切的錯都是他自己的。」他還告訴他弟弟,從這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到我娘家,告訴我父母不要擔心,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與妻子無關。面對死亡,他還為我著想,有這樣的魔嗎?」這時我已淚流滿面了。隊長慢慢的說:「秦鳳珍,如果把你的事放在我身上,我是過不去的。我經常聽某隊長說,你的理性無人能比,是個多麼好的一個人。」

在勞教所的兩年,所裡的隊長們經常問我心中有沒有怨恨。我說沒有。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私下裡說:她怎麼會沒有怨呢?她怎麼會沒有恨?其實,她們怎麼會明白修煉人的思想與境界?師父講的理已超越人的理,所以才能修去恩怨情仇,才能使人心向善,才能淨化心靈。用人的一句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恨人,人也恨你,你善待別人,別人也會善待你,用師父的話說:「亂世冤緣皆得善解」(《法正人間預》)。他們又怎麼會明白修煉人為何要修、為何要大善、大忍呢?看到那些被邪黨利用幹壞事的人,他們在害自己,最終都將承受淘汰的結局,不是有一些參與偽造趙合案的相關人已遭惡報了嗎?如果不知悔悟,他們的結局是最悲慘的!修煉人怎麼可能恨他們呢?心中只有對他們的可憐。

回婆家了願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我被釋放,暫回娘家。幾天後,我去了丈夫的妹妹家,想讓她帶我到丈夫的墳上看一看。可話一出口,妹妹就哭了起來。其實我也是硬撐著去的,一看她這樣,我馬上說:快過年了,那就過了年再去吧。過了年,因為我和趙合的家產需要處理一下,為找到丈夫的弟弟來到丈夫的大妹家。一進門大妹便拉著我的手哭了,問:「這些年你一個人去哪了,想上看守所看你,也不讓見。」我聽了熱淚盈眶,心裏暖暖的。一會,婆婆便來了,我拉著婆婆的手雙雙落淚。其實,我最怕見的就是婆婆,失子之痛啊!她不但沒有指責怨恨,反而解勸我,當家三叔也說:想回來住,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真的是天地良心,這麼大的恩怨得到這樣的同情和理解,我感動得自己偷偷地失聲落淚。最後婆婆擦擦眼淚說:「這些年我做夢夢到趙合從沒笑過,可你回來的那幾天,我突然夢見趙合那個高興啊,一邊笑一邊喊著:媽,她回來了。誰說沒有神靈,怎麼可能呢?」說著我們又哭了。婆婆說:我一直想找你,問你心裏有沒有趙合,這麼多年了,我想給趙合安個骨屍親,他們都說不行,說趙合心裏只有你,臨死還在問你安不安全?」婆婆勸我再找一個,說一個人不容易,說只要心裏有趙合就行,百年之後會把我們倆葬在一起。我跟婆婆擺明觀點:趙合為我而死,死的夠慘、夠冤的了,我不可能讓他更冤了,就打算一個人了。婆婆說那我們以後一塊過。

我想我既然是趙家的長媳,公公又不在了,趙合出事的時候,弟弟才二十二歲,還算是個孩子。趙合又是趙家的長子,他不在了,我就應該有做好一切的責任。婆婆已經改嫁了,我想把我和趙合的房子歸到趙合弟弟的名下,也算了卻一樁心事。經過商量和調解,當地司法所的人也很同情我的經歷,想了個三全其美的辦法:由司法所出授權證明,房子由趙合的弟弟替我管理,三叔的兒子趙洋租住,房子還在我的名下。這些好心人是怕我以後沒地方住。農用地收入,我留給贍養婆婆,其它屋內、家內的物品誰用就用了,我只要了一套被褥。把這些事情解決完也算是一個圓滿的結局。清明那一天我和小叔買了花環、祭品到丈夫墳上做了祭拜,我終於能站立在丈夫的墳前了。不久我便踏上了出外打工、修煉的道路,在此我請所有關心我的善良人和我的父母親人放心,我會過得很好不用擔心,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

在此我感謝我的恩師──李洪志師父,是他傳出的法輪大法,是真善忍的法理,指引我走過了這麼多年艱辛的路,使我有無怨無恨的、平和慈善的心態,對待周圍發生的一切人和事,才能化解亂世因緣;感謝婆婆、所有親人的開明大義;感謝這些年來所有幫助過我的善良人;感謝我當地的同修們幫我向世人講清了主要事實真相,減少了許多損失;感謝為了保護趙合而遭受牢獄之災的人們。善惡有報是永恆的天理,你們的正義、善良會給你們帶來福報,帶來美好的未來。

在此我也善勸所有迫害過我和參與趙合殺人焦點訪談栽贓陷害的人們,包括當年那個公安局長,我沒有提任何人的名和姓,我現在簡略敘述了這十年來的苦難經歷,我用顫抖的心呼喚你們,用你們的良知衡量一下,這兩條人命到底是誰害的?我們二人是不是焦點訪談說的那樣?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使中國倒退二十年,而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每個生命存與滅的問題。你們從當地親身經歷趙合打死人而誣陷法輪功的事實中,從大法弟子這些年不畏強權苦心呼喚中,從當今人類道德急劇下滑而無力回天中,應該明白只有法輪大法的法理能洗滌心靈,真正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以至煉就成不畏生死的、無怨無恨的修煉人。如果你們還分不清誰正誰邪,誰好誰壞,請捧起我師父的《轉法輪》看看,請再拿起《九評共產黨》瞅瞅,你們及每個有緣人一定會做出明智的選擇。我雖然不怨恨你們,但是宇宙的法理是公平的,惡行必遭惡報,這是維護正義和善良的永恆真理。

現在的我別無所求,只求所有世人都能看清中共的邪惡,不要被中共製造的任何偽案所矇騙。法輪大法不但是能提升人類道德的高德大法,而且是真正的佛法修煉,而共產黨及江家幫卻是阻礙世人得救的邪魔,大家想想江家幫、共產黨如果是個正常的組織,它們會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嗎?和古代妲己挖心破腹有何區別呢?一個真正的人絕對做不出如此殘忍的事!

我想趙合的案件如果真正站在公正的法律角度上講,趙合罪不致死,希望各界人士發出正義之聲和正義之舉做出公正審判。也希望我所有的親人、朋友、善良的好人,都能明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正法真經,都能退出中共惡黨,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轉自明慧網《生死恩情喚良知》,有刪節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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