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洛陽一拖集團黨委書記兼一拖公安處處長迫害我長達20年!

投書:他迫害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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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5月31日訊】今天,我懷著無比憤慨的心情向你們反映國機集團副總裁、原洛陽一拖集團的黨委書記兼一拖公安處處長劉大功對我長達20年的迫害!

我叫尤磊,現年54歲,本科畢業,原洛陽市一拖集團公司職工,因偶然在下班時找劉大功反映工作問題,看到劉大功和當時的一拖鍛造分廠廠辦文員、現任一拖人事處處長徐小萍(女)發生兩性關係後,被劉大功長期打擊報復……90年我當時是洛陽一拖鍛造分廠的一名職工,劉大功當時是一拖鍛造分廠黨委副書記,當時我找他談我的專業對口的工作長期得不到解決,要求調動工作的問題。一天夜晚,我下班後洗完澡(因為是週末,分廠的人已經很少了),我看到劉大功辦公室還亮著燈,就想找他再和他談一談我的工作問題,於是,我就走上二樓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無人應答,我想下班了可能沒人了,加上自己當時心情很煩燥,於是就用拳頭猛地砸了一下,暗鎖被我砸開了,我被眼前的事情震驚了,我看到劉大功坐在沙發上抱著脫了褲子的廠辦文員徐小萍(女)在發生兩性關係,他們看到我突然砸開門也猛的一驚,滿臉通紅,我當時哎呀一聲就退了出來……在以後的日子裡,劉大功開始對我打擊迫害,先是利用權力將應給我的工資晉陞指標給了他的老鄉,然後,又將我由技工變成了普工,之後又找藉口說我完不成生產任務,讓我去找清潔工……

在這種艱難的生存環境下,我只好請客送禮托人又調到了其它分廠,但在我調到一拖集團發二分廠不久,劉大功又被提拔為一拖集團的黨辦主任兼公安處長,我又繼續遭受迫害,發二分廠的鐵門不知被誰弄開了我被公安處無緣無故的傳喚強制被脫去衣服和鞋子進行搜身達四小時之久……不知誰給劉大功家裏打匿名電話,劉大功懷疑是我打的,就指示一拖公安處的警察在夜間開著警車到我家把我抓到一拖公安處的審詢室裡打我、污辱我;強迫我按手印說是我幹的,長達16小時……

客戶反映我公司發動機的缸體內不清潔,有髒東西,懷疑是人為的,劉大功就指使公安處發二公安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硬說是我幹的,公安科將我抓到黑屋裡,用手拷將我拷起來,吊在下水道的管子上對我進行拳打腳踢,還用電警棍不時的擊我,擊的我渾身發麻,兩眼昏花,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長達二十六個鐘頭,並用事先寫好的筆錄強迫我抄寫簽名按手印,並強迫我在逮捕證上簽字,以破壞生產罪名將我送到洛陽市刑事拘留所關了十八天,後來罪名不成立又將我釋放……

二十多年來,劉大功為了達到迫害我的目的,把我當做他的政治靶子和黃色令牌,想甚麼時侯用就甚麼時候用,他利用職權,調兵遣將,編造我的各種謊言對我進行造謠中傷,讓黨政工團、綜合辦、文明辦、家委會等部門,利用他們掌握的人事檔案,在工廠、在街道、在社區,在我所接觸的人中,在我所認識的人中,說我是神經病、愛滋病、是法輪功、變態、不會生育等,對我進行滅絕人性的污蔑和殘酷的心裏傷害,劉大功聲稱不把我整死,也要把我搞臭、逼瘋……要讓不認識我的人不能接觸我,讓認識我的人不敢接觸我……

1999年劉大功又被提拔為一拖公司主管人事、公安工作的一拖公司的副總經理,1999年發二分廠人事科突然通知我說「經公司研究決定讓你下崗,並說你找誰也沒有用,簽字吧!」

2001年底,在沒有履行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一拖就業中心負責人通知我說「根據劉大功副總的指示,公司決定和你終止勞動合同,你已經不是一拖的人了,你到洛陽市失業處吧!」
  
並要我在終止勞動合同書上簽字,我憤怒至極,抗議這種欺騙行為,拒絕在終止勞動合同書上簽字。但一拖公司蠻不講理硬是將我的檔案交到洛陽市失業處,還欺負我當時不熟悉勞動法,就連可以有二個月期限的勞動仲裁時間都不告知我們,簡直是要把我往死裡頭整。(這份無效的下崗合同,一拖公司後來還找人冒我的簽名說我同意終止勞動合同,我專程到有關部門查閱了這份下崗合同的原件,一拖公司還弄虛作假,下崗合同的重要部份時間、工作內容一拖公司都還用塗改液進行了塗改重新改過,我請求法庭進行查證,要求進行筆跡鑑定)
  
「我在國有企業幹了二十多年,我和一拖公司簽有長期無固定期限勞動合同,現在我們年紀大了,你們不能說趕我們走就趕我們走!你們不能不講良心!你們不能比地主、資本家還狠心哪!」對一拖公司劉大功想著法趕我走,對我進行迫害,我憤怒地大聲吼道。

在此期間,我多次找一拖公司人事處等相關部門進行交涉,抗議這種單方面解除勞動合同的違法行為,並拒絕在終止勞動合同書上簽字,人事處的有關人員只對我說「你找誰也沒用!胳膊擰不過大腿!」
  
就這樣我這個全民所有制企業編製的並和一拖集團簽有無固定期限勞動合同的老職工;辛辛苦苦為國有企業工作了二十多年,就被劉大功的一句話趕出了國有企業的大門,難道是劉大功的權大於法嗎?

天哪!這還有沒有我們老百姓的活路?這是什麼領導?連我們工作的權利都要被剝奪,無奈,我又找到澗西區勞動局、洛陽市勞動局、洛陽市政府等部門,但都以你們屬於中央大企業。我們管不了等等不了了之……就這樣我被劉大功趕出了洛陽一拖公司的大門,由於家境貧寒,無錢作路費,也無法到北京去告狀……我開始過著流浪的失業生活。

在此期間,我的家(我因無房只好和我父母住在一起)無緣無故被不明身份的人抄了三次家,報了警,警察說我們也管不了,夜間出門,我兩次被不明身份的人堵截,並對我進行毆打,打完之後只留下一句話「不許你說劉總的壞話!」還有一次我走在路上,無故被一輛金盃麵包車撞翻後,肇事司機和車輛逃之夭夭……這一系列的迫害事件,都給我和我的父母造成了巨大的身心傷害……

我的父母,1949年後不久,響應國家號召來到洛陽,建設一拖,貢獻了他們的一生,現在他們老了,本來需要我來照顧他們的晚年,劉大功卻逼我失去了工作,甚至劉大功揚言「要將尤磊以及他的家人統統趕出一拖,趕出洛陽……」後來我的父母因害怕劉大功的迫害只好躲到外地我哥哥家去居住……

十幾年來我過著非常悲慘的日子,一直在外地靠打臨工生活,由於考慮到我父母已經到了八、九十歲的年齡,同時害怕遭受陷害,不想惹事,一直忍受折磨沒有控告劉大功……劉大功迫害了我的一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個50多歲的老人了,既沒有工作,也沒有住房,沒有一個自己的家,無兒無女,過著悲慘的生活,在本市打工沒人敢用我,現在自己年紀大了,外地打工也沒人要了,常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有時還要討荒要飯,所以我只好又回到了我父母的住所……

2007年10月4日的一個傍晚,我又被一名不明身份的騎著摩托車的人死死地抓住我的頭髮警告我說「不許你講劉總的壞話,你最好滾出洛陽!不然的話我見到你就打你!「說完推了我一把,揚長而去。自從2002年以來只要我在家,我家就經常被一拖公安處派來的不明的車輛和不明的人員的監視,一拖公司及社區一到所謂的節假日、敏感日,竟然動用等街道巡防隊、工廠治安隊,居委會、家委會、清潔人員、社會閒雜人員乃至便衣,採取盯梢、跟蹤、監視居住、騷擾……

劉大功一個年薪120萬元人民幣的全國人大代表,所用的辦公室比美國總統的辦公室還要大的洛陽一拖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兼黨委書記,難道連我這個每月靠政府救濟100元低保金生活的窮百姓的生存權都要剝奪嗎!

現在我的人身安全處在十分危機之中,我連本人的基本的人權都得不到保證!

劉大功哪裏是甚麼全國人民的代表,明明是一個黑社會的頭目,一個地地道道的政治流氓,一隻披著人皮的狼!
 
現在我已經是一個54多歲的人了,這些年來屢遭劉大功的迫害,沒有了工作,無兒無女,沒有住房,沒有一個家,經常過著流浪的生活,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甚麼才能結束

老天爺哪!還有沒有我們平民百姓的活路!
 

 
控告人: 尤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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