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鍾:《比較文化學引論》之三:比較哲學

――中西文化第三略同:科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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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9月12日訊】中西文化第三略同之處在於雙方都出現了大德大智者,,都有不平凡的見識。

第一是清醒

用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說法就是「不假裝理解宇宙」,他說:「我並不假裝理解宇宙——它比我大多了!」;「宇宙中唯有兩件事物是無限的:那就是宇宙的大小與人的愚蠢。而宇宙的大小我卻不能肯定。」

蘇格拉底說得更早:「宇宙無窮大, 而且不斷在變化, 研究宇宙得不到確定的知識」用愛因斯坦的說法就是:「我們看到一個不可思議地排列著的宇宙,遵行著某些特定的規律。對於這些定律,我們只有模糊的瞭解。以我們有限的智力,無法理解那推動著星宿們運行 的神秘力量。」

中國的庄子說: 「六合之外, 存而不論。」

中西大智者都這樣清醒。

第二是理智

西方釋經學大師伽迖默爾說:「真正的經驗就是使人類認識到人類自身認知的有限性。」

在東方,唐初名詩人陳子昂,,少年進士,按理說他應該志得意滿,但當他遊歷到北方,登上古幽州台,眺望無垠長空的時候卻抑止不住涕淚交流,悲愴地悲吟:「前不見古人,後不來見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他哭甚麼?不是悲觀自己的前程,也不是悲觀盛唐的未來,而是悲痛人類無奈地被制約於時間與空間的極其渺小的極限。坐井觀天,何談「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

宇宙的無窮令天才詩人頓然醒悟自己在無限的時間、空間中的極限,,渺小而可悲,學究天人的壯志難酬,愴然而涕, 放聲悲吟, 這便是古來流傳的《登古幽州台歌》。

愛因斯坦:「天才和愚蠢之間的區別就是天才是有極限感的。」

西方哲學鼻祖蘇格拉底:「有理智的教育和培養能帶來益處,而失去理智將帶來危害。唯有理智最為可貴。。」

第三是明智

目前,實證科學藉助儀器可測到宇宙的範圍上限為10的28次方米,下限是10的負16方米,是我們宇宙無窮大的巨系統中無窮小中的無窮小中的無窮小中的無窮小……

在天文學書籍里,從標度為109光年的天文照片上看銀河系,就會發現它已經小的看不見了。可以看到的是黑暗背景上分佈著數以百計、大小不一的小亮點,如同空氣中飄浮的微小塵埃。它們卻是星系團、超星系團一類的龐然大物。

如果把此類塵挨,放大一千倍就能看見其中又有成千上萬的「塵埃」那就是星系的世界。我們銀河系就是這樣的一個星系。

直接面對銀河系的漩渦可觀察到:上千億顆恆星沿著自己的軌道旋轉。太陽在它自己的軌道上沿著遙遠的銀心公轉,歷經2.5億年才轉一圈。它也是銀河系中的一粒塵埃。河外星系與我們的銀河系相彷,瀰漫在我們所能看到的整個空間。至今人類足跡仍遠遠沒有超出小小的太陽系,距離宇宙深層的奧秘更是不可思議的遙遠。

所以釋經學大師珈迖默爾說:「必須明確知識是有界限的……我們無法超越界限。」

第四是謙卑

經典力學作者牛頓得了膽結石,自覺不行了,他說:「我不知世人對我怎麼看法,不過我自己只是覺得好像在海濱玩耍的一個小孩子,有時很高興地拾著一顆光滑美麗的石子,但真理的大海,我還是沒有發現。 」

愛因斯坦:「人所具備的智力僅夠使自己清楚地認識到,在大自然面前自己的智力是何等的欠缺。如果這種謙卑精神能為世人所共有,那麼人類活動的世界就會更加具有吸引力。」

西方的哲學鼻祖蘇格拉底說得更早:「我比別知道得多的,不過是我知道自己的無知。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並沒有智慧,不論大的還是小的都沒有。我所有的智慧就在於我知道我沒有智慧。」他曾自問:甚麼是哲學?他自答:「認識你自己。」

第五是明辨

愛因斯坦:「追求客觀真理和知識是人的最高和永恆的目標。」

東方的老子講:「道法自然」陰符經說的「自然之道」,「觀天之道」,觀察、師法宇宙大自然的客觀規律,與西方愛因斯坦所說:「追求客觀真理和知識是人的最高和永恆的目標。」是一致的,都講規律,都肯定宇宙有客觀規律。但是「道心唯微」宇宙真理在微觀之極!而觀測的主人翁:人類卻「人心唯危」,迖不到與宇宙相一致的純淨高潔!巨大差距,豈能解決?

東方古傳內修淨化之路,開發人體原始本能,探微燭隱,但因人、天能量懸殊,故也有限;西方從現實出發,外靠工具,內依思辯,向宏觀進軍。

西方真正有成就的科學家艾因斯坦說:「過分依賴邏輯必然性,在理論創造中有時幾乎是不可能的。許多人不知道:常常自以為以邏輯推理為根據的許多觀點實際上只不過是合理化了的成見或主觀動機而已。

「在物理學研究中,通往普遍的基本定律並沒有邏輯的通道,只有通過那種以對經驗的共鳴的理解為依據的直覺,才能得到這些定律,狹義相對論這一發現決不是邏輯思維的成就,儘管最後的產物有賴於一個符合邏輯的結構。」;「過分依賴邏輯必然性,在理論創造中有時幾乎是不可能的。許多人不知道:常常自以為以邏輯推理為根據的許多觀點實際上只不過是合理化了的成見或主觀動機而已。」

克勞斯‧富克斯博士說:「偉大的發現,都不是按邏輯的法則發現的,大都是憑創造性的直覺得得到的。」

實證科學的倡導者弗蘭西斯‧培根不相信亞里士多德的思辯成果,認為過分依中賴亞里士多德的演繹邏輯方法荒誕可笑。他曾舉例:「有一位戶籍官須記錄下威爾士某 個村莊裡全體戶主的姓名。他詢問的第一個戶主叫威廉•威廉斯;第二個戶主、第三個、第四個……也叫這名字;最後他說:「這可膩味了!他們顯然都叫威廉• 威廉斯。我來把他們照這登上,休個假。」可是他錯了;單單有一位名字叫約翰•瓊斯的。」培根把戶籍官這種邏輯思辯稱作「單純枚舉歸納」,走上岔路。

培根提出了著名的「四假相說」揭露人的思辯產生謬誤的根源,他說:「這是在人心普遍發生的一種病理狀態。」即:

第一種是 「種族的假相」,這是由於人的天性而引起的錯誤;

第二種是「洞穴的假相」是個人由於性格、愛好、教育、環境而產生的片面性的錯誤;

第三種是「市 場的假相」,即由於人們交往時語言概念的不確定產生的思維混亂。

第四種是「劇場的假相」這是指由於盲目迷信權威和傳統而造成的錯誤認識。」

他認為人要認識自然,就要破除人的心智方面的種種障礙,實現理智的解放。他說:「心智遠不能同一面清明光潔的鏡子的性質相比,在這鏡面上事物的光線能按其真實的入射角而反射;不,它毋寧是一 面受到蠱惑的鏡子,如果不解除其魔障,恢復其原狀,則充滿迷信和欺詐。」

為反對迷信和欺詐,培根和伽利略都重視實證的作用,培根對印刷、火藥和羅盤的發明非常重視。他以這三種發明為例,說明事實勝於雄辯。

實證科學的創始人伽利略進行科學實驗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檢驗一個科學假設是否正確,而不是盲目地收集資料、歸納事實。

他在力學領域內進行過著名的比薩斜塔重物下落實驗,推翻了亞里士多德關於「物體落下的速度與重量成比例」的學說,實為證偽主義的開端。

伽利略指出了「臆測性的原理和由實驗證實了的原理二者之間的區別」。

而早在古希臘,蘇格拉底就是把人的意見和真理嚴格分開的,,認為「意見」可以有各種各樣,「真理」卻只能有一個;「意見」可以隨各人以及其他條件而變化,「真理」卻是永恆的,不變的。

古希臘哲學家們說宇宙的始基是水,是火,是氣,是數…..都是「意見」,與卡爾. 波普爾所說的 : 推測和假想」 一樣,不是真理。

為解除培根指出的「魔障」,波普爾提出證偽主義:以經驗檢測的「可證偽性」而不是「可證實性」作為科學與非科學陳述的劃界標準,並以「問題-猜想-反駁」的「試錯機制」代替「觀察-歸納-證實」 的「實證機制」 ;

卡爾‧波普爾的採用試錯法。這是指人們應該大膽地提出假說和猜測,然後去尋找和這一假說不符合的事例。根據事例對假說進行修正,不斷重複這一過程,乃至將最初的假說全盤否定。試錯法對理論的修改和完善是沒有止境的,試錯法的結果只能是一個較好的假說,但不是最好的假說。最好的假說是終極真理的代名詞,和科學精神相悖;

所有的科學理論都只是一種猜測和假說,它們不會被最終證實,但卻會被隨時證偽。波普爾提出了科學的可錯性;,科學的真理性受到批判,真正應該提倡的、重視的是「科學精神」 ;

討論了科學劃界問題,科學與非科學之間沒有界限,破除了對科學的迷信:「科學」不是「有意義」或「有價值」的同義詞,更不是「正確」或「真理」的同義詞。科學知識也不是人類唯一有意義的智性事業。他強調,科學理論都只是暫時的、尚未被證偽的假設,更是否定了將科學等同於真理的迷信。所以,與那種流行的誤解恰恰相反,波普爾實際上是一位科學至上論和唯科學主義的最有力的批判者。

波普爾認為:「科學理論不過是推測和假想,科學理論不適用於普世,只能作間接評測。

當代德國百歲哲學大師迦達瑪提出了對科學主義、實證主義的反思與批判,他說:「真理是不能依循自然科學客觀的方法來理解。科學只會跟隨科學的真 理,那只是邏輯,人為的能力訓練。但我並未看輕科學,雖然我認為大部份科學像自慰,你不可能從科學尋找到真理……」

而在東方為警惕「人心唯危」,孔夫子一生作學問有四絕:「勿意、勿必、勿固、勿我」力戒主觀猜測,思想絕對化,故步自封,自我先入為主。

易學家邵雍尚形上之學,要求更高,對「人心唯危」更為警覺,要求「不(主觀)以我扺觀物」他解釋說:「不以我觀物者, (客觀)以物觀物之謂也。又安有我於其間哉?」以保觀察不帶個人個人色彩,不受入世之心的浸染。

「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王國維《人間詞話》)

第六是天良

蘇格拉底:「沒有人因為知道了善而不向善的。」

發明家愛迪生小的時候,有一天望見一個小孩在火車前面的鐵軌上玩耍。他不顧危險急忙從站台上跳下把小孩從火車輪子下搶救出來。

愛因斯坦:「愛為學問之始。」愛因斯坦小的時候,有一天德皇軍隊通過慕尼黑的市街。好奇的人們都湧向窗前喝采助興,小孩子們則為士兵發亮的頭盔和整齊的腳步而嚮往。但愛因斯坦卻恐懼得躲了起來,他既瞧不起又害怕這些「打仗的妖怪」,並要求他的母親把他帶到自己永遠也不會變成這種妖怪的國土去。

中學時愛因斯坦放棄了德國國籍,可他並不申請加入意大利國籍。他要做一個不要任何依附的世界公民,第一次世界大戰過後,愛因斯坦試圖在現實的基礎上建立他的世界和平的夢想,並且在「敵國」裡作了一連串「和平」演說。德國右翼刺客們的黑名單上出現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名字。

1945年8月6日,當愛因斯坦知道了日本廣島遭原子彈轟炸的消息時,感到極度震驚。作為推動美國開始原子彈研究的第一人,愛因斯坦遺憾地說:「我現在最大的感想就是後悔,後悔當初不該給羅斯福總統寫那封信。……我當時是想把原子彈這一罪惡的殺人工具從瘋子希特勒手裡搶過來。想不到現在又將它送到另一個瘋子手裡。……我們為甚麼要將幾萬無辜的男女老幼,作為這個新炸彈的活靶子呢?」

同年11月,愛因斯坦在《大西洋月刊》發表文章,指出:「原子能在可見的將來不會是一種福音,因此 我必須說,它當前是一種威脅。」

12月10日,愛因斯坦在紐約諾貝爾大學的一次演講中說:「作為科學家,我們必須不斷警告人們這些武器的危險性,原子彈變成了人類自我毀滅的工具。」對那些曾經參與或關注過原子彈研究和製造的科學家們產生了巨大的震撼,這些科家大多都對此表示深深的懺悔和自責。

1948年7月,愛因 斯坦在寫給「國際知識界和平大會」的信中指出:「深入的研究和專心致志的科學工作常常給人類帶來悲劇性的後果。」「科學家的悲劇性命運使我們幫忙製造出來了更可怕、 威力更大的毀滅性武器,因此,防止這些武器被用於野蠻的目的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其後,愛因斯坦在其發表的《命運攸關的 決定》中還繼續呼籲:「現在該是號召每一個人(不論性別)對可能發生現代文明歷史上最大的災難進行思考的時候了。……原子戰爭除了給戰爭雙方帶來前所未有的傷亡和毀滅以外,甚麼也解決不了。」

愛因斯坦:「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戰會用哪些武器,但第四次世界大戰中人們肯定用的是木棍和石塊。」

愛因斯坦:「科技進步就像病態罪犯手中握著的斧頭!」「有一個現象的明顯程度已經讓我毛骨悚然,這便是我們的人性已經遠遠落後我們的科學技術了。」

第七是智慧

古希臘沒有基督教,蘇格拉底也從來不信宙斯,蘇格拉底沒有宗教,他信仰的是一個新神,他是道德善、智慧真的源泉:宇宙理性的神。這個宇宙理性神是蘇格拉底的哲學追求——真正的善——的終極根據。蘇格拉底說:「真正高明的人,就是能夠藉助別人的智慧,來使自己不受矇蔽的人。」

愛因斯坦也不是教徒,但他說:「有一個無限的高級智慧通過我們脆弱無力的思維可以感受的細節來顯示他自己,對此謙卑的讚美構成了我的宗教信仰。」「我們所能經歷的最美好的事情是神秘,它是所有真正的藝術和科學的源泉。」

他還說:「真正有價值的是直覺。在探索的道路上智力無甚用處。」「我相信直覺與靈感,真正可貴的因素是直覺。」「一個人的真正價值首先決定於他在甚麼程度上和甚麼意義上從自我解放出來。」「智慧意味著自知無知。」

他又說:「只有利他的生活才是值得過的生活。 」「對於我來說,生命的意義在於設身處地替人著想,憂他人之憂,樂他人之樂。」「我們最好把自己的生命看做前人生命的延續,是現在共同生命的一部份,同時也是後人生命的開端。」
「所謂現實只不過是一個錯覺,雖然這個錯覺非常持久!」

克勞斯‧富克斯博士說:「偉大的發現,都不是按邏輯的法則發現的,大都是憑創造性的直覺得得到的。」

「佛學這種直覺的智慧,是一切真正的科學動力。世界上如果有甚麼真正的宗教的話,那就是佛教。(牟尼釋迦原創佛教)」

「單靠知識和技巧,不能使人類走上幸福和高尚的生活。人類有充分的理由,把那些崇高的道德標準和道德價值的傳播者,置於客觀真理的發現之上。對我來說,人類應該感謝牟尼釋迦佛和耶穌那樣的人物,遠比應該感謝所有創造性的好奇的頭腦的成就要多得多。」

「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宗教不但不與科學相違,而且每一次的科學新發現都能夠驗證她的觀點,這就是佛教(牟尼釋迦原創佛教)。」

尾聲

1966年墨西哥的藿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被派去鑑定, 用了兩種方法測定年代, 都是同樣結果: 距今25萬年, 因此失去工作, 而歐洲學者把25萬年改或成了進化論可接受的年代; 已故考古學家阿爾在墨西哥的普瑞瓦拉城發現史前動物的頜骨中有一個殘破的鐵矛的矛頭, 鑑定距今是25萬年前的武器, 在刊林物上公佈, 招惹來批判, 終身事業被扼殺。

證偽的兩隻黑天鵝出現了,卻活活地被宰殺,這就是培根所說的魔障,中世紀舊宗教統治用火燒,新宗教統治用封殺。科學出現在人間,是後天的不幸,人世不是純潔的天堂,把握在「人心唯危」的人類手中,如培根所說成了「受到蠱惑的鏡子」,從反舊宗教始,終歸難免成為新宗教。

科學家也要維持生活,所以愛因斯坦說:「科學是個美妙的東西——如果無須靠它維生的話。」;面對「脫離科學主流」的指責與壓力,愛因斯坦說:「我們只願在真理的聖壇之前」低頭,不願在一切物質的權威之前拜倒。」

老子說:「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當科學成為霸權,已經走到反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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