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淚淚淚淚淚

張桂華(遼寧阜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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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8月25日訊】我是遼寧阜新蒙古族自治縣蜘蛛山鄉奈林皋村的被害人周清堂的妻子張桂華,今年51歲,農民。我丈夫周清堂是1964年2月5日出生,漢族,農民(養蜜蜂)。在村裡誰不知道我丈夫他是個合格的丈夫,還是個孝順的兒子,我倆結婚二十多年從未生過氣,我丈夫是個性格直爽的人,無論在村裡還是在外邊,誰要是有難處求他,他總是想辦法幫助。以前,雷樹新的妻子偷過我家十隻鵝,我要回來了,他們夫妻在村子裡丟了面子,雷樹新總找茬熊我丈夫。有一次在楊殿臣家打麻將,雷樹新用板凳打我丈夫,我丈夫都沒有還手,我丈夫為了家寧可忍辱,可雷樹新倚仗他老姨夫(趙瑞在鄉派出所)所以雷樹新在鄉里不管把誰打壞了,也就是陪錢拉倒,雷樹新在清河門礦上班和人家打架,他被刑拘過,雷樹新有前科!
     
2012年4月29日上午,我丈夫去我家三條地去種地,我家地挨著雷樹新小舅子侯慶全家的地,上面是他舅仗何鳳義家的地,然後是雷樹新家的地,頭一年地種的好好地,為甚麼今年地就有差了,我知道他們是找茬熊我丈夫,還說周清堂要是種就整死他,那條壟我丈夫想用搞鉤著種,鉤一半鉤不動了,就用犁杖種的,種完我丈夫告訴我下年那條壟不要滅茬子了。

2012年4月30日下午,我和丈夫周清堂去壓地,把車卸在了劉井福家田地裡(七天地地頭),面向西,我倆先壓的三條地,後壓刮茬子地,刮茬子地壓兩條壟時,我丈夫說他壓吧(因為我2012年1月16日在瀋陽腫瘤醫院做的手術,我丈夫怕我累著),我說我壓吧,他就去七天地地頭劉井福家田地裡去套車,雷樹新騎摩托車在七天地地頭找到我丈夫周清堂,他倆打起來了,打完後,雷樹新回家開中華轎車攜帶軍刺在刮茬子地路上找到我丈夫周清堂,現場並沒有打罵,雷樹新只是挑逗幾下,周清堂沒有還手,雷樹新就在車裡拿出軍刺,在刮茬子地裡,猛刺周清堂,雷樹新追刺兩下後,周清堂被刺中,周清堂說你刺中我了,雷樹新說我早就想整死你了,雷樹新又把軍刺左右轉動,直插到周清堂腹部後主動脈,造成周清堂急性失血性休剋死亡。雷樹新在周清堂身邊站了一會,見周清堂沒有多少氣息了,雷樹新就往七天地方向走了。我見雷樹新走了,怕他跑了,我報第一次110警,用的聯通號碼13050748588,時間是2012年4月30日16時50分,我說我丈夫被人紮了,人不行了。

(圖片由張桂花提供)

第二次報警時人已經死了,我用的是移動號碼18741818561,時間是2012年4月30日17時。(手機卡的機主都是周清堂)。我第二次報警之後,雷樹新又回來了,他撩起周清堂衣服,看見腸子出來了,他又走了,過一會李忠學和雷樹新來了,李忠學摸了周清堂的脈搏侯搖搖頭,這時何衛東也來了,雷樹新說讓他倆把周清堂往他的車上抬,我不讓動,這時,李大利、劉井才、侯慶權也來了,他們把周清堂的屍體抬上車,我看雷樹新要移屍,毀滅現場,我就給我二姐周艷琴打電話,讓他們把車攔住,是我二姐讓車去醫院的。案發第二天早晨,我和周占軍去李大利、何衛東、李忠學家問過案發當時的情況。李忠學說他也沒有看見打架,是雷樹新把他叫去的,雷樹新說他把周清堂用刀紮了,人看著是不行了,看看人要是不行了,用三輪車把周清堂拉走。李大利說,「在那也沒看見打架,就看見雷樹新去車裡拿出刀,刀嶄亮的,誰敢過去,後來我二嬸不是好聲的哭,我就過去了。」何衛東說「現場也沒有看見打罵,就看見雷樹新站在那兒說話似的,然後就看見雷樹新去車裡拿刀過來,也沒敢過去。」何衛東還說,要知道是打架,他就就過去拉了。檢察院退偵時,警方來問何衛東,他是實話實說的,可警方調查筆錄裡面卻沒有何衛東的證言。
     
雷樹新犯的是故意殺人罪。「雷樹新在卷宗筆錄裡多次說到,周清堂他倆在七天地地頭打架了,把周清堂扎死在七天地地頭,可我丈夫周清堂死在刮茬子地裡,是侯慶權家田地裡。」
     
案發後雷樹新的舅媽劉桂芹在我家也說:「妹呀,你在壓地不知道他倆在七天地地頭打起來了?打急眼了,雷樹新才回家拿的刀。
     
從2012年4月30日我丈夫被殺害到現在警方不向被害家屬下達屍檢報告,阜新縣公安局,阜新市人民檢察院按故意傷害起訴,阜新市中級人民法院也按故意傷害判決。我丈夫周清堂屍體仍在阜新市清河門殯儀館存放,至今沒有火化。阜新市人民檢察院起訴書上面寫:《附被告人周清堂現羈押於阜新蒙古族自治縣看守所。》(被告人的名字錯寫成被害人的名字)
     
阜新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2012)阜刑一初字第57號》寫:附帶原告人周佔全,被賠償人周占國。

我在2013年3月22日,收到一份遼寧省阜新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宣判日期是2013年3月21日。判被告人雷樹新犯故意傷害罪判處無期徒刑,判雷樹新賠償原告人張桂華,周占國經濟損失人民幣185296.50元,我兒子叫周佔全,不是周占國。
     
我在2013年3月22日收到判決書後,於2013年3月26日去遼寧省高法去上訴,他們看完我的判決書說:你的案子是公訴,你去找檢察院去吧。還說:你回去讓下邊把卷宗遞上來。當日我又去了遼寧省高檢,申請檢察院抗訴,省高檢看完我的判決書後問:雷家給你多少錢?我說分文沒有,他們又問我:你到市檢察院了嗎。我說沒有,我不知道他們是甚麼意思,我就沒走。2013年3月28日,我又去省檢察院控申科(27日不接待)。這次他們也沒說申請不受理,還是說讓我到市檢察院,我當晚就回阜新了,我是2013年4月1日到阜新市檢察院的,是控申科馬亮接待的我,他打電話把公訟員王立震叫下來了,王立震下來就說:「你找律師了吧,今天是第十天,說過期還沒有過期,早你不知道」,王立震把我的電話號留下了,把材料也拿去了,他們都上樓了。過大約兩三個小時,控申科馬亮下來說:大姐你回去吧,你的案子受理了。我從2013年4月1日等到19日,還沒有信,我又去市檢察院,這次,王立震下來說我的案子不受理了,我的申請過期了。他還說我是3月22日收到判決的,要是25或26日收到就不過期了。不知道為甚麼馬亮說一句:給你抗訴不給人家抗死了嗎。後來我多次去檢察院,法院都沒有結果。阜新市檢察院公訟科張程瑤檢察長下來就說我申請過期了,必須五天之內向辦案人員申請。

我是2013年3月22日收到判決書的,26日到省高法上的訴,2013年4月12日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訪,他們把我的判決書前後都看了,打在電腦上,給我的表上寫著:非訴訟案件,經省院處理過。他們還說讓我回去和市法院要刑事判決書。後來我去市法院和常汝新審判長要檢察院公訴的判決書,他說檢察院的和我的一樣,後來檢察院改沒改不知道了。我問常汝新審判長:檢察院公訴刑法怎麼判的?判的是無期嗎?常汝新說他不知道,我說:不是你判的嗎?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他說他忘了,我說:你忘了,我這有判決書你看看。他不看,起身就走了。從收到判決書後上訴申請檢察院抗訴都沒有過期。阜新市檢察院說我申請過期,我讓他們給我出份文書,他們都不給出,市檢察院樓上下來人還說:別管檢察院啥時候收到判決書,也別管怎麼判的,等我去省高法找審判監督庭去。
     
我丈夫周清堂被害兩年多了,我和我丈夫的妹妹周艷芝去上訪,於2013年11月1日至2013年11月11日,被刑拘十天後還向犯人一樣被看管,24小時在我家看管。2013年10月31日晚,從北京馬家樓把我和周艷芝接回來到201年11月1日晚,我和周艷芝別說吃一粒飯,就連一滴水也沒喝著,就像重犯一樣被他們看著。
     
我丈夫生前我就體弱多病,失去丈夫本來就無任何經濟來源,加上我丈夫死後產生的債務更是雪上加霜,被告人雷樹新及家屬不僅不賠償,還說誰要幫周家說話,他們就整死誰。
     
自從我丈夫死後,有多少個不眠之夜我是以淚洗面,白天在七旬老母面前還要強裝笑臉,今年種的地也顆粒無收,真不知道我和我兒子今後的日子怎麼活。我懇請有關領導在百忙之中關注此案,(此案必有案中案)。
     
我聽別人說阜新市檢察院公訴刑法判十二年,民事賠償30萬。懇請省檢察院抗訴案子重審,公開宣判。

理由:

⑴死因並未表達清楚,周清堂到底是案發當時死亡?還是醫院搶救後死亡。
⑵凶器並未進行質證,(尖刀是甚麼尖刀)?
⑶證人證言存在疑義,相互矛盾,當時李忠學在案發時證明被害人已經死亡,犯罪人雷樹新並指示其將被害人周清堂用三輪車拉走。
⑷雷樹新有前科。
⑸縣刑警張大隊長說過:沒認定雷樹新救助、自首,啥也沒給他認定,還說,雷樹新是社會人。
⑹沒有說明死亡現場侯慶權家的田地名稱,(因為哪塊田地都有他的名稱)要求依法追究,犯罪人雷樹新故意殺人的刑事責任,依法嚴懲犯罪人!

被害者周清堂
被害人妻子張桂花 
電話:18341861562 (可以打電話證實)

責任編輯:衛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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