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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遭迫害致死 加拿大留學生為母申冤告江

加拿大留學生徐曉哲為母申冤 狀告江澤民。(伊鈴/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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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10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伊鈴報導)「沒有在那個環境裡呆過的人是無法想像迫害有多麼殘酷,有些甚至用語言都無法表達。有時真的會感到挺不過去,但我時刻提醒自己:無論如何,千萬不能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師父的事。因為大法是那麼好,大法師父是那麼好……」張本芳生前曾說。

迫害之前的張本芳。(徐曉哲提供)
迫害之前的張本芳。(徐曉哲提供)

張本芳的死亡證明及身份證。(徐曉哲提供)
張本芳的死亡證明及身份證。(徐曉哲提供)

張本芳的死亡證明及身份證。(徐曉哲提供)
張本芳的死亡證明及身份證。(徐曉哲提供)

原南京市江蘇省腫瘤醫院護士張本芳,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江澤民集團長期、多次酷刑迫害,身體遭受嚴重摧殘,於2013年1月(大約)含冤離世,去世之前留下一份血淚斑斑的控訴書,記錄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南京市洗腦班對她的殘酷迫害。

今年7月底,在加拿大溫莎市留學的張本芳的兒子徐曉哲,向中共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中共前國家主席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長達16年的迫害,為被迫害致死的母親申冤,要求對江澤民實施立案偵查,恢復法輪功及大法師父的名譽,並按《國家賠償法》賠償受害人精神及經濟損失。

修煉法輪功 母子雙雙受益

1958年出生的張本芳原是南京市江蘇省腫瘤醫院護士,長期體弱多病。雖身為護士,卻對各種疾病無能為力。她曾練過多種氣功,但是效果都不如意。1995年,張本芳經過朋友的介紹接開始了修煉法輪功。

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張本芳身心發生很大變化。身體奇蹟般的變得健康、強壯,面貌變得非常年輕。在單位的某次例行體檢中,在握力測試上,張本芳竟是唯一能夠達到男性同事體能標準的女性工作者。

修煉後,原來火爆脾氣的張本芳變得和善,面對家庭矛盾,她一改過去斤斤計較,變得寬容、大度。工作中任勞任怨,拒收病人的紅包和回扣,處處替他人著想,成為單位有口皆碑的好同事。

張本芳身上展現的修煉奇蹟,使得她周圍的同事們驚嘆不已,有的也跟著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當時,正在上小學四年級的徐曉哲,也在母親的影響下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從此以後,我這個在班級裡有名的『病號』變成了健康的孩子,至今20多年都沒有患過大病;成績也從班裡原來的門門課都差,有了明顯的改善,從初中到大學,有些科目在考試中還能名列前茅;性格也變得開朗大度,成了同學、老師心目中純潔、善良的孩子。」

迫害降臨

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了全面鎮壓法輪功,利用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媒體宣傳,誣陷、栽贓陷害法輪功。從此,張本芳原本平靜、快樂的生活被徹底打破。她所在的醫院讓她停職,寫悔過書,逼迫她放棄修煉。

為了澄清事實真相,張本芳利用工作之便,給身邊的同事和病人講法輪功被誣陷、被迫害的真相。2001年,南京市公安局玄武區派出所警察以調查為由,闖入張本芳家,翻箱倒櫃;強行收走所有的大法資料,包括超過40本大法書籍和大量音像資料,大量的煉功服和背包,多幅珍貴的大法師父的大幅掛像等,並非法居留張本芳長達數個小時。

人間地獄般的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

2002年,張本芳女士因寫一篇反抗迫害法輪功的文章張貼在南京市腫瘤醫院大門上,而被非法關押南京看守所半個月,之後被非法關入南京市洗腦班。期間她絕食抗議,要求放人。然而兩天的絕食卻成了中共洗腦班人員加重迫害她的藉口,她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

期間,因為不放棄修煉,張本芳遭到監管人員的辱罵、罰蹲、罰站。冬天被貼牆罰站,不讓睡覺。因長時間的受凍與罰站,無法獲得正常睡眠,困乏不堪,此時又會遭到監管人員掐耳朵、揪頭髮、潑冷水、鞋底抽打等;勞教所的警察曾經數多次威脅對她要使用電棍。

在這個勞教所裡,張本芳還要遭受奴工對待,勞動強度大,時間長,稍有不慎就會遭受監管人員打罵。在那裏,法輪功學員的食物經常被監管們扣留,使他們長期挨餓……不僅如此,監管們還拿挨餓的法輪功學員取樂,多次故意找藉口,將飢餓的張本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手上僅有的半塊饅頭強行拿走……。

在這裡,張本芳多次被逼迫含著警察的鞋子,長時間的被罰面壁而站,以致她的滿口牙齒全部鬆動……。

2003年深秋,張本芳勞教期滿。經過長達1年的非人折磨,她的外貌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連親生兒子都認不出她。人瘦得皮包骨頭;牙齒只剩一顆,連煮熟了的蔬菜都嚼不動;身體極度虛弱,不到二十級的樓梯都無力登上……。

此時,張本芳生活已經無法自理,不得不讓她年邁的母親來照顧她。

張本芳生前控訴勞教所的罪惡:

「在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受到獄警及包夾等為所欲為的迫害,那裏是真正的人間地獄。以種種手段,軟硬兼施、花言巧語、恐嚇詐騙等,達到讓你放下大法的目的。」

「在勞教所,功友們曾被集體罰站在雨雪地裡二個多小時,直到深夜回宿舍,渾身濕透了;功友曾被雙手銬著從背後吊起(腳尖著地)二十多天,有時一天只餵幾口飯;一勞教前曾被關進精神病院七個多月的功友說:『電針、電椅、電床的滋味嚐夠了;灌入體內的有些藥物,突然停藥後的難受,迫使人得在操場上跑上幾天才平息下來。』」

「有個功友在勞教前被男警察姦污了……一個功友因為不轉化,被男警察打傷了腿,每天去車間幹活得讓人架著走,四個多月後才恢復;有位來勞教前曾被警察固定在警板上近二十天,大小便順著衣服淌下去;我親見一功友因不願去看反宣傳法輪功的碟片,而被一幫協管從樓上往下推,跌得不省人事……」。

「一未婚功友,因不『轉化』而被其協管用牙刷等髒物塞入陰道,造成嚴重的盆腔感染。上面的領導知情後,只是把主管的警察調換了一個大隊;有的功友被電警棍電手、頭部等,還有兩位女幹警,用電棍電功友的乳頭……」。

「因為沒轉化,在勞教期間,我曾被辱罵、罰蹲、罰站、有時冬天裡面貼牆;因不能正常睡眠而困乏,遭到掐耳朵、揪頭髮、潑冷水等,她們曾數次要對我使用電棍,她們說:使用電棍制度,可以使人清醒、辨別是否、容易被轉化,還列舉了一些實例。」

慘無人道的南京市洗腦班

2004年底,身體本已極度虛弱的張本芳,又被玄武門派出所騙去,強行扭送南京市洗腦班(對外稱「法制學習班」)迫害達十個多月。

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終於勞教期滿回家了,原以為可以在家正常的生活,照顧孩子與老人,正常工作,沒料到身體剛好轉一些,又被送進了『學習班』。」因為不轉化,幾天後即被關進一個空房間裡,二十四小時罰站……因為睏倦而無數次摔倒,跌了爬起來接著站,頭部多次跌得血腫、有時磕摔了牙,或跌破了手、面部等。

因為沒有正常睡眠、發困,張本芳被澆冷水,說是讓人清醒。因長時間站立,她的雙腳、腿部浮腫。那裏的工作人員曾對她說:「腿腫達到大腿上會死人的。××就是這樣的,讓她回去不久,還是死了。你要是死在這裡,我們告訴你家裏人,說是病死的,你家裏的人還敢對我們怎麼樣?」

在這個洗腦班,張本芳因為不放棄修煉,遭受「水牢」迫害。她被強迫連續數日站在冷水裡浸泡,直到雙腳浮腫、腳趾腫脹出血。

寒冬臘月,張本芳被逼脫掉棉衣、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給穿一件薄衣衫。當單位或家裏來人探望時,才叫人臨時加穿衣服掩蓋迫害真相,等人一走便又強行剝下。打手還嫌不夠,再將刺骨的冷水從張本芳的頭上往下澆,然後打開空調,對著她吹冷氣…….

在前後長達9個月的時間裏,張本芳被面壁罰站、「熬鷹」(連續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木棒毆打、強噪音摧殘等等。

610小頭目曾惡狠狠的對她說:「你不死,日後骨頭痛也得把你痛死,久站和寒冷對骨頭的傷害也會使你熬不過去。不轉化就得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610小頭目曾把她關進一個可怕的空房子,門始終鎖著,房間裡散發著十分難聞的氣味,幾乎讓她窒息。飯菜從防盜門的中門上遞進,不准出去、不讓洗漱及上廁所。

張本芳曾問610小頭目:「不讓上廁所不是逼人不吃不喝嗎?」他回答:「那你絕食好了,誰請你吃了?餓死了才好,死一人就少一個沒轉化的。」

張本芳女士生前控訴說:「只能儘可能的少吃少喝,以減少大小便帶來的麻煩。為了維持生命,常常一頓只吃一口飯菜。」

一次,南京市洗腦班打手逼迫張本芳踩在自己尊敬的師父的法像上,被她斷然拒絕。該打手惡狠狠的用皮鞋對她邊踢邊嚷著:「讓你嚐嚐穿皮鞋男人腳的厲害!」她的雙腿頓時一片血腫。

在洗腦班,法輪功學員挨打已成了家常便飯,有時610的小頭目指揮保安打、有時親自動手打。那個小頭目曾用一根長約一米、五公分見方的木棍打張本芳的雙腿,最後棍子打斷了。還叫嚷:「我就是要用法西斯手段來對付你們……」致使張本芳腿上的傷痕五個月左右才漸漸退去。

洗腦班的打手曾對張女士叫囂:「在勞教所到期了可以讓你回家,在這裡不『轉化』休想回家!除非你活不了幾天!」

這個惡人還說:「在我手中不『轉化』的法輪功人員甭想活著能出去。哪個不『轉化』的想出去,我叫他警車進來,靈車出去;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打手還叫囂:「我就是要用法西斯手段來對付你們,不怕你們和你們的家屬來告我,你們想告是告不通的,這裡是共產黨的天下。」 「我們就是代表共產黨、我們就是代表一級政府的,也不怕你們上告我們,你們上告也沒有用!」

十個多月的關押,令張本芳脫了形,體重只剩五十餘斤,皮包骨頭。下肢浮腫過膝、伴有腹水,咳嗽、胸痛、呼吸困難。40多歲的人像70多歲。

張本芳生前控訴說:「因長期沒睡覺,站立、受涼等,我整天頭脹痛,腦袋嗡嗡的像有個噪音器;咳嗽、胸痛的難忍,連咳痰的力氣都沒有,常需要彎著腰、倒立嗓子、再咳出去。雖是中年人,已骨瘦如柴, 像個老人。他們說,讓你回家,也最多能活半個月、一個月……」。

徐曉哲說,「當時我母親從洗腦班放出時,身體已傷的不成樣子,皮包骨頭,我都認不出她了。她曾說;『無論怎樣,我堅信大法好。』出來後她堅持煉功,數月後身體開始康復。」

徐曉哲說:「母親生前曾說:『沒有在那個環境裡呆過的人無法想像迫害有多麼殘酷,有些甚至用語言都無法表達。有時真的會感到挺不過去,但我時刻提醒自己:無論如何,千萬不能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師父的事。因為大法是那麼好,大法師父是那麼好……』」。

遭受性暴力、猥褻、侮辱

徐曉哲在控告書中說,在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和南京「610」,張本芳遭受過非人的暴力虐待和猥褻行為。特別是南京「610」監管人員對張本芳在內的女性法輪功學員們採取了極為下三濫的凌辱、猥褻和身體傷害方式,甚至對來探望法輪功學員們的女性家屬們也動手動腳。

他還說,南京「610」辦公室所採取的手段之殘忍和下流,在這裡不便用文字描述。

張女士生前曾說,她實際在南京市洗腦班遭受的迫害比她所記錄下來的還要殘酷的多。

親人遭受敲詐勒索

就在張本芳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醫生檢查說張本芳的腦子有問題,可能長了腫瘤。張本芳的親人聽說後很著急,10幾個親人一起到南京市洗腦班要求放人。

當時,看到奄奄一息的張本芳,南京610人員估計她只能活半個月了,害怕她死在洗腦班裡,也想放她回去。他們順勢敲詐張本芳家人一大筆錢,並直接對她和家人說:「放你回家你也活不了幾天。出去後你們就為她準備後事吧!」

家中親人怕她再被迫害,始終不敢告訴她610惡人到底敲詐了他們多少錢。有一個親戚只對她說:「你這一輩子都還不起。」

另有一個女性親戚對她說:「這些人的胃口好大呀,下次你若再被抓去,我們都沒能力再幫你了。在要你的過程中,我還差點被他們姦污了,好在有人突然來了才得於脫身。下次我再也不敢去那個邪惡的地方了。」

迫害波及家人 被逼「夫離子散」 家破人亡

自從2001年抄家後,南京街道和玄武門派出所每年數次不定時派人到張本芳家裏登記行蹤;2002年過年期間竟然派人跟蹤到張本芳在八卦洲的老家,傲慢、粗暴的對待張本芳的父母。致使老人受到驚嚇。

看到自己的女兒的遭受凌辱而無能為力,2位老人精神受到打擊,痛苦不堪,常常在家裏默默痛哭。最終不堪重負,相繼含悲離世。

迫害開始以後,當地610及玄武區公安局曾威脅張本芳,如不「轉化」,就不讓她兒子上學、斷送孩子前程。為了孩子能夠正常讀書、參加考學、高考,丈夫被迫與她離婚,帶走了孩子。

徐曉哲說,當地居委會的人曾告訴他,玄武門公安局的某個頭曾經說,要作偽證,讓徐曉哲上不了大學。這些人的恐嚇威逼,令他心靈遭受嚴重創傷,以致一度對生活散失信心。父母離婚後,也不敢回家與母親見面,飽受精神折磨。

徐曉哲說:「為了報復我母親張本芳不被『轉化』, 我在上大學期間,南京『610』人員曾經威脅我母親和她的親人們,要到學校停我的課,並威脅要把我也抓到『610』;南京『610』曾威脅逼迫我違心的寫了侮辱法輪功學員、侮辱母親的信,然後以此作為他們『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宣傳材料。這一切對我的學業,以及我與我的其他親人們的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徐曉哲還說:「由於『610』及公安局人員騷擾和陷害,在中國的大學7年時間都無法在自己的家裏過正常生活,不得不在親友家裏躲藏,受到冷落,對我的學業造成了毀滅性的摧殘,並給本人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問題;最終,不得不向親人借巨債到加拿大謀生。」

張本芳所遭受的迫害,使她的家人受到極度驚嚇,致使她的親人都放棄了修煉。南京市腫瘤醫院工資待遇很高,但張本芳勞教期滿後醫院不讓上班,每月只付八百元生活費,那時她的孩子正在讀書,還要負擔兩個老人,經濟拮据。

倍受摧殘 在監控、騷擾中含冤離世

2004年底,張女士從市洗腦班回到家,人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一直咳血、生命危在旦夕,親人、朋友也幾乎認不出她。然而,她堅信大法是好的,依靠堅持學法煉功,張本芳不但活了過來,而且身體一天天恢復。這出乎那些迫害者的預料。

身體逐漸恢復後,張本芳將自己所遭受的迫害記錄下來,希望等到合適的時機向世人講述迫害真相,制止中共黨徒對善良人的行惡。

張本芳活過來了,這令作噁心虛的南京市610人員緊張不已,害怕張本芳把遭受的迫害說出去。於是又打電話,又是來人到她家中威嚇:「不許把洗腦班中的事講出來,否則還抓你進去。」為此,他們又多次上門騷擾,派人監視。並在她住所對門的居委會專門設置攝像頭,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

張本芳平時一個人獨居。2009年至2010年間,趁張本芳不在家,警察多次用萬能鑰匙打開家門,並劫走很多物品。

2011年5月20日,張本芳以匿名方式把南京市洗腦班的部份迫害真相在明慧網曝光,結果很快被定位,黑手又一次伸向她……

2012年8月,南京市610人員再次上門騷擾,抄走打印機、刻錄機等物品,並逼迫她把電腦交出來。

610人員再次威脅道:「你要是對別人說我們是如何迫害法輪功的,就讓你再進去,休怪我們不客氣。」

2012年11月,張女士將自己在勞教所、洗腦班以及這之後多年的遭遇再次整理記錄,對中共迫害進行血淚控訴。2012年12月20日左右,張女士將做好的真相年曆送到同修家中,2013年元旦,卻被發現在家中倒地身亡,死亡時間應在2012年12月20日至2013年1月1日之間。有人質疑她有可能被「610」惡人蓄意謀害、殺人滅口。

責任編輯: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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