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我們都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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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6月22日訊】新制度主義認為,制度決定人,有什麼樣的制度,就有什麼樣的人。有專制制度,就有臣民。有民主制度,就有公民。有轉型的制度,就有臣民公民混雜的人。臣民想把公民拉下去,繼續保持跪姿,公民想把臣民拉起來,想保持直立的姿態。臣民想站而不能,公民想站而不得,站不起來,跪不下去。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真實寫照。

新制度主義認為,如果制度有病,生活在制度之下的人必然有病。有人說,1949年以來成長起來的人,都是吃狼奶長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狼性。所謂狼奶,就是制度之狼,制度之奶。在狼奶制度之下,人們少了人性,少了倫理,少了操守,少了道德,少了良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成了狼與狼之間的關係,他人是地獄,他人是陷阱,搞無產階級專政,搞階級鬥爭,搞敵對勢力,通過在精神甚至在肉體上消滅敵人,讓自己生存下來。

我們在與我們設置的敵人戰鬥,與我們幻想的敵人戰鬥,鬥來鬥去的結果,就是道德與制度的雙重大躍退。

我們有病,而且病得不輕。因為我們不是完整的人,是人格分裂的人,是口是心非的人,是沒有羞恥感的人,是除了說謊還是說謊的人。每一個喝狼奶長大的人,都多多少少有點精神病,都是程度不等的精神病人。可悲的是,自己有病還不認為有病,自己有病還想給別人治病,治出來的、走出瘋人院的人一定還是精神病人。

一個精神病人,越是覺得自己具有超凡魅力,越是覺得自己能治制度之病,並通過治療制度之病來治精神病人,就越有可能把所有的精神病人都帶入地獄。

通過病人來治療病人,得出的就是超級精神病人。

我們製造謊言,生產謊言,把中國社會變成製造謊言的大工廠。小孩子一出生,就生活在謊言之中。小孩子一懂事,就學會撒謊,而且終身被謊言籠罩,終身成為謊言的自覺或不自覺製造者。人們不以說謊為恥,反以說謊為榮,人人都爭當謊言的標兵,爭當謊言的傳播者。人們學張思德、學雷鋒、學那些制度製造出來的各種模範,學習的目的,就是為了說謊,把謊言說得如同真理一樣。

那麼完整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什麼樣完整的人才不是病人呢?

第一,完整的人是理性與道德相統一的人。人是理性的人,也是道德的人,理性與道德並行,我們才健康,才具有人格,才是發育健全的人。有了理性,沒有道德,或是說,有了道德,沒有理性,終歸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人。不能成為完整的人,那就會為了權力、名譽、地位、榮譽不擇手段地撒謊。有時候,撒謊也是極具理性的。

第二,完整的人是自律與他律相統一的人,人需要道德自律,需要宗教他律,沒有宗教的他律,人就會自我毀滅。作為人,無論信仰什麼,都得信點什麼,什麼都不信,無所畏懼,是極為令人恐懼的。

沒有信仰,就會蔑視人權、尊嚴,坐穿人之稱為人的底線。沒有信仰,就會以理性的狂熱打造人定勝天的品牌,把自然環境破壞得面目全非。沒有信仰,就會把人類社會自生自發的秩序推倒重來。沒有信仰,就可以改變人性,把人性變成殘渣碎片。沒有信仰,就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橫掃一切所謂的害人蟲。其實,真正的害人蟲是沒有信仰的人。

第三,完整的人是理性與非理性相統一的人。理性與神性並行,讓宗教看處理性。理性與非理性並行,驅逐獸性,讓非理性的欲望在理性控制之下。理性離開宗教,人的靈魂無所依歸,理性離開非理性,總是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人就會失去幸福,失去樂趣,失去活著的意義,失去生活的本直,淪為金錢的奴隸和工具。一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是追求理性而不得的社會,是非理性狂飆的社會。

第四,完整的人是既能過好公共生活也能過好私人生活的人。公共的生活公共地過,私人生活私人地過。二者互不侵擾,互不干涉,並行不悖,和平共處。如果一個人只會過公共生活而不會過私人生活,人就成了政治動物,就會導致政治肥大症。如果一個人只會過私人生活而不會過也不想過公共生活,人就成了自私自利的動物,而且還是會隨時成為政治祭壇的動物。如果公共生活與私人生活不分,通過公共生活詆毀私人生活,讓私人生活失去存在的空間,或者私人生活被公共生活所裹挾,公共生活就會變成社會的暴政。如果把私人生活等同於公共生活,私人生活就會轉成人人為敵、人人為戰的生活。

第五,完整的人是寬容的人。自由是寬容的前提和基礎,沒有自由,寬容就沒有意義。沒有自由,寬容就是權力者的恩賜。自由永遠都處在優先性的位置上,自由排在詞典式的第一位,寬容排在詞典性的第二位。無論何時何地,自由都比寬容更重要,自由都不能與寬容作交易,否則寬容就徒有虛表,僅有形式而無內容。自由的人,才是寬容別人的人。如果既喊自由,卻視不追求自由人的為異類,視為排斥的物件,那麼自由就成了騙人的口號。

第六,完整的人是平等的人。每一個人的道德人格都是平等的,每一個人的尊嚴都受到平等地受到尊重。平等地對待他人,平等地審視自己,平等對話,平等交流。紅二代、富二代、富二代、窮二代橫空出世,把人分為三六九等,不但是對平等的破壞,也是對平等人格的嚴重侵害。平等不但需要地位平等,而且需要人格平等。比如把人分為體制外人體制內人,以為體制內沒有好人,或者認為體制外沒有好人,體制外人把擁護體制的人稱為異類,或者體制內人把體制外人視為異類,都是破壞平等。平等的人格,就是把體制內與體制外的人都視為平等的人,都是可以共商國事的人,都是可以通過平等交流、理性探討、尋求共識的人。

可我們都是做不成完整的人。我們講理性與道德,卻把不同意見之人視為非理性非道德之人。我們都講自律與他律,卻把自律與他律留給了別人。我們都講理性與非理性,讓理性控制非理性,卻把理性交給別人,把非理性留給自己,用非理性去猜測別人的動機,搞別人的陰謀論。我們講公共生活與私人生活的界分,卻惡毒攻擊別人的私生活,把別人的私生活當作旗幟來揮舞。我們都講自由與寬容,卻把寬容留給別人,把自由留給了自己,可以自由的誹謗別人,自己地謾駡別人。我們都講平等,可我們對別人不平等,卻希望別人平等地對待自己。

問題的關鍵是,有誰會承認自己是精神病人呢?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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