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北大法輪功學員于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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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1月30日訊】(大紀元記者蕭律生採訪報導)「在這個城市裡,我找到了你……抓住了你的手,不願再離去……在你給我的懷抱裡,我回到大地……」

耳旁的這首情歌把人拉到了那個時代,一段不願回憶的往事裡。

他們陰陽兩隔已十載。

高大帥氣的北大男孩于宙總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甚至不乏姐姐于群的好朋友,1997年前,他對此一點也不拒絕。

他的好朋友岳茵(化名)說,那時候的于宙跟其他搞藝術的人一樣以此為榮,他的妻子許那「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不高興」。不過,在于群眼裡,樂天派的弟弟不會因此而真正危及他和許那的關係。

那時候,他為她彈吉他、唱歌,她為他寫詩、做飯,這中間免不了爭吵,甚至是激烈的。

短暫的美好

「我先生不在身邊,那段時間我不開心,他們把我接到他們家裡住。」岳茵說,「許那特別細心,想要好好照顧我,就叫于宙去買饅頭買菜。」可是于宙和許那的家離市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從不幹家務的于宙竟然乖乖聽許那的話了。

「許那跟我說,你看他現在變乖了,說買這個買那個,都會去,也還幫我刷碗了。」

岳茵見證于宙的變化是在1997年他們夫婦倆修煉法輪功之後了,「再有女孩追求他,他也很懂得迴避跟拒絕了。」

以前開車一到等紅綠燈時,于宙和朋友們總喜歡對過往人群評頭論足,「這個人的頭髮如何,那個人的屁股……穿著……修煉後,很明顯地意識到了,再也不那麼做了。」

於宙妻子許那(明慧網)
于宙妻子許那(明慧網)

于宙的另一個朋友周毅(化名)提起一件小事,有一天晚上他們一起開車回家,在路上遇到一塊石頭擋路,「其實把車子繞一下就過去了,他(于宙)卻要下車把那東西搬到一邊去」,為了他人的方便。當時在車裡的其他朋友卻覺得于宙完全沒必要去搬走那石頭。

2000年周毅到北京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聽說于宙他們幫忙接待外地來的上訪同修,為他們提供住的地方。後來許那還因為此事於2001年11月被中共北京房山中級法院判刑五年。「都是修煉人做那些事情,考慮別人。」

在妻子被非法判刑的日子裡,于宙和小娟、黎強他們組成的三人民謠樂隊「山谷中的居民」一起生活。周毅說,那個年代會音樂的人,只要一出名就趕快出唱片賺錢,但是于宙和他的隊友們沒有。「中間有人找他們出唱片,但是他們沒出。他總是好幾年,反覆推敲改進一盤帶子。很認真的,不只為賺錢。」

 

於宙(左)和他的樂隊隊友小娟(中)、黎強(右)。(明慧網)
于宙(左)和他的樂隊隊友小娟(中)、黎強(右)。(明慧網)

于宙的朋友張令翊回憶往事說,于宙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懺悔自己當年在外文局利用工作之便賺外快的事。「當時這種事在國家機關權力部門是常事,不僅沒有人驚奇,相反還是人們普遍羨慕的呢,但是于宙自修煉法輪功以後就覺得這是一種罪過,時常以一種懺悔的心談起。」

其實,于宙在修煉之後的改變還體現在不少小事中:朋友吃飯聚會時,他總是悄悄先把帳給結了;有一次一夜未歸,是因為在路上他看到一個農民工犯病,於是把農民工送到醫院去了;妻子被判刑他搬到樂隊住,把自己的三室二廳的房子讓給他家的小時工,這對四川的夫婦和他們的幾個孩子在于宙的家裡足足住了五年。

然而,這般善良的于宙,卻在2008年的除夕夜永遠地離開了他的朋友、離開了他的家人、離開了他摯愛的妻子許那。

那年中共在「舉國歡慶」辦奧運,因所謂的奧運安保、因車上有一本法輪功書《轉法輪》,1月26日于宙和許那被活生生地分開,被抓後的第十二天,2月6日,于宙被通州區看守所宣布「病死」。

至今,他的家屬沒有得到任何可信的答覆,于宙的屍體還在太平間裡冷凍著……

不願回憶的痛苦

岳茵幾度哽咽:「一開始沒有辦法接受(于宙去世的消息)。他長得那麼高大、健康,接受不了……」「肯定不是假消息,中共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的。當時心理衝擊很大……」

而周毅至今無法送出他為于宙畫的那幅肖像素描,「他們出事前,我還接到電話,那時許那從監獄被放出來才一年多,他們說會好好上班,還以為雨過天晴了,他們還說過年會給我打電話,結果……」周毅哽咽,「共產黨就是不讓一個人好好活著,抓過去就給弄死了。稍微有點人性,就不會幹出來這種魔鬼的事情。」

張令翊說:「于宙的去世讓我感到極度的心痛、難過。在這(于宙去世)之前我時常想像著我們再次見面的情景,想著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多麼想一起重遊戒台寺,再去酒吧聽他唱歌,和其他好友一起重聚一堂,吃飯聊天……」

於宙在音樂會上。(明慧網)
于宙在音樂會上。(明慧網)

在張令翊的記憶中,于宙是一個身體非常健康的人,「無論是微笑還是動作都看得出來,當我聽說他在獄中短時間內就死亡了,我覺得那一定是酷刑折磨導致的。」

當年為了黏上遠在北京讀大學的姐姐,于宙才從一個只知玩耍的小頑童瞬間變成一個學霸。從老家吉林考上北大法語系的他,終於可以找姐姐玩了。

可是,他這一離去,姐姐于群覺得天都塌了。在于宙去世後的三個月裡,于群幾乎每天都夢到他,甚至是只要一閉上眼、一睡覺就夢到弟弟。

在夢裡,她可以實實在在地抱住弟弟,不是一抱撲個空的狀態,「他會說話、開會、聊天,很活躍的。」

「很長時間我都無法冷靜地判斷,都是在發燒的狀態,覺得這個世界都不真實。」于群說,「那些夢卻非常真實,都是彩色的夢,但不是我熟悉的狀態。那三個月,我非常難過,整個人都垮掉了。有過兩次,在睡眠狀態下靈魂離體的經歷,我才明白人是能分離的。」

于群說,後來,弟弟在夢裡跟她說了一些關於家人的預言,在現實中這些都實現了。再後來,「他說我先去看許那了,我問他你去哪兒,他說你上哪兒都能找到我。就告別了。」從那以後,于群就很少夢見他了。

要知道,在于宙去世的時候,他的妻子許那也被關押在通州區看守所,但是卻未見上丈夫最後一面。甚至因丈夫之死,許那又被當局判刑三年。#(待續)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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