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夫唱婦隨大曝自家隱私–「第三者」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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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16日訊】有道是”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話誰也躲不過,那些被光環籠罩著的大明星,其實同樣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煩惱以及和普通人一樣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庭矛盾。羊城晚報消息﹐關於箸名的相聲演員姜昆和他的妻子李靜民﹐大家可以近距離地了解他們的家庭生活和豐富多彩的情感世界﹐下文是主持人英達和部分觀眾與姜昆夫婦倆的對話。

那時候誰喜歡你,你就是流氓

英達(下簡稱”英”):今天咱們主要還不是談你們二位的藝術成就,主要是聊聊夫妻之道。在你們年輕的時候,想沒想過今後的婚姻將是什麼樣子?

姜昆(下簡稱”姜”):我對於我們那一代人來講,”婚戀”這兩個字,幾乎就沒在腦子裡展現過。因為1966年初中畢業時,趕上的可以說是腥風血雨的歲月,正好”文革”開始,看到的和接觸到的,是咱們現在完全沒有的,是與人性相違背的東西。緊接著到了1977、1978年,那時候,滿腦子考慮的盡是出路,你要幹什麼?你要奔哪兒走?

英:我說呢,即便是那個時代,你也不可能是一點也不開化的人。剛剛你說到1966年,你已經畢業了,在這之前你想過什麼?

姜:我上的是燈市口的男中,隔著一個牆叫燈市口女中。這邊的孩子經常往那邊看,心裡邊其實都惦記著牆那頭。燈市口女中嘛,那個時候反正就是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們很少跟女孩子接觸。那時候是初一,初二,初三,完了到了”文化大革命”,基本上沒有接觸過女生,直到上了列車。我那個時候是學生會宣傳部的部長。帶著大家一起扭秧歌,有機會能夠跟女中聯合。對呀,光男的扭秧歌,那算怎麼回事。我學著秧歌教著扭,扭完了,人家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假娘們。

我和靜民上了火車以後,開始互相接觸了。我們8年漫長的兵團生活,當然也不在一起,後來我在宣傳部呆了一段時間,就調到連隊去了。

英:一個在機關,一個在連隊裡,你們怎麼有機會?

姜:我們這四年當中,也沒有太多的來往。我到連隊這四年當中沒有什麼聯系。

英:但是前面半年,就足夠出事了。

姜:沒什麼事。

英:肯定沒什麼事?那會兒談談愛什麼的?

姜:不敢。那時候誰喜歡你,你就是流氓。

先結婚,再戀愛

李靜民(以下簡稱”靜”):我覺得跟他,可能有一種緣分吧。我喜歡有才的人,我覺得當時他寫的東西,給我留下的印象特別深。有一次寫學毛選體會,哎喲他這個天天寫呀!想寫得有才華,是不容易的。他寫完了後,我說你幫我寫一個吧。他說,你坐那,拿著筆。他就說我就寫。寫完了,哎喲,特好一篇文章。這給我一個震驚,他確實是有才。反正心裡頭就有點感覺。

姜:我當時想,我是從連隊調過來的,為什麼又把我下放到連隊去了呢?

英:就是有才無德,作風有問題。姜:沒錯。我挨過批判,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反正,小資味特別濃。把我送到連隊,一開始送到一個最艱苦的地方,在那兒呆了大概一年半,又重新把我調到一個邊遠山區的老連隊。後來,我又回到了宣傳隊,開始不讓我上台。不讓我上台,可以讓我寫,寫完了讓人家上台。後來人家上台不如我,又把我給叫上來了。

英:但是在兵團的那種環境下,你打算跟她在一塊兒說話都不太可能?

姜:不行。稍微說了一點話,馬上有人打報告去,找談話什麼的。

英:您找個沒人的地方。

姜:哪兒都是人,哪兒都是眼睛。我告訴你,剛一說完什麼事,剛接觸多說兩句話,馬上就找你,哎,靜民你最近思想有點浮,注意一下,影響不好。那時候她是團支部委員,她還得注意。但結婚行。

英:結婚行,談戀愛就不成?

姜:不可以。

英:我們當時拍《我愛我家》的時候,其中有段MTV,就是寫的你們這代人,在北大荒談戀愛,到草垛旁邊,兩人悄悄地在一塊兒。你們草垛也去過?

姜:沒有。你琢磨琢磨,北大荒從十月份開始就特別冷。

英:心裡熱。

姜:再熱,也經不住零下十幾度,二十幾度。你要能把它給化了的話,您說您得多大熱度。一開始兩個人,大家都有這個意思,但是沒好意思說。後來,定下來我們就這樣了。可突然沈陽軍區來人要調她走。她斗爭了半天,結果提出來,能不能把我一塊兒調走。人家說不行,就調你一個。她說,我就不去了。這件事就傳到我這兒來了,我特感動。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的事,基本上算定下來了。因為在1976年,1977年這一段,開始有了相對的自由。我們兩個人,分別又到了師的宣傳隊,然後又到了兵團的宣傳隊,又從兵團宣傳隊到了省宣傳隊。這時候兩個人的交流就比較多了,一直在一塊兒。

英:靜民姐雖然放棄了一次去沈陽軍區的機會,但是得到了人生一個更大的機會。

姜:沒錯。往後,我覺得我也挺對得起她的。1975年,我參加全國曲藝調演,被選中了,就到中央廣播藝術團工作。我回去辦手續的時候,第一件事,我說靜民咱們倆先登記結婚。我要在北大荒,跟你結完婚之後我再走。靜民姐講話了,這就算扯平了。

英:但我也看出來了,姜昆是一個有禮有節的人。

姜:因為我知道我走了以後,她沒准就會過來。回到了說唱團後,正好招生就開始了,結果我就算是調過來的。她算考進來的。她進來當幹部,我當學員。

英:靜民姐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經過曲折,嫁給姜昆到現在也有25年了,你覺得這個選擇和你當初想的一樣嗎?

靜:我覺得差不多吧,我沒選擇錯。靠後面來慢慢地調整,就像李雙雙和孫喜旺說的那樣就是先結婚後戀愛,有一個磨合的過程。和他磨合,中間也有低谷,也有高潮。

英:姜昆給你說相聲嗎?

靜:你說他一天忙到十一、二點回家,再給我說一段相聲可能嗎?不可能!所有的家庭生活,都是像普通人一樣,都是平平淡淡,都是一樣的喜怒哀樂。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一條,這家好不好,關鍵在於女人。

英:在你們的家庭是女人作主?

姜:她講是她。

“第三者”插足

英:我聽說前段時間,您從美國看完女兒姜珊,回來一看家裡突然多了一個孩子。

靜:對。這事是這樣,平常他說我這人什麼事都過得去。結果他就從孤兒院領回一個孩子,他是孤兒院名譽副院長,他老去那。我想可能是一種緣分,可能是上輩子欠這孩子的,他一見這孩子就喜歡。我回來時,沒商量他已經領回來了,而且已經在我們家生活了。因為他覺得我這個人好說話。他說我就領回一個老太太你也沒問題,我確實是這樣的人。

英:人好,喜歡照料人。

靜:我覺得他的做法有問題。他有了這個孩子以後,家裡什麼都全然不顧了。當時,我絕對不在他視線裡。我出去半年,回來時孩子已經出現了,而姜昆在外地。你想半年沒見了,當時我特想他,想互相說說話。因為我們倆到現在為止,有很多說不完的話,永遠是那樣。結果他就是不理我,連看我一眼都不看。我感到很突然,感覺非常不好。對這孩子,不但把他接過來,一塊吃飯,而且這孩子去抓這個弄那個,我說他。”啪”,他打我一下,”你別管他。不許管!”喲,我一下眼淚出來了,孩子不許管,還不看我,也不問我,我就不在他的視線裡,當時真的很痛苦。那時候我女兒已經有了男朋友,姜昆又有了這個男孩子,而我什麼都沒了!我辛辛苦苦經營這個家,到頭來就這樣什麼都沒了,我真的特痛苦。他做得過分的是,到哪兒去,跟哪個領導吃飯,先得把這孩子帶著。有一天晚上,我跟他媽說:”您告訴他,別帶這孩子行不行?”他媽就說:”姜昆你把孩子放這兒吧。””干嗎不帶他,對他不公平。”他媽都弄愣住了。

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這孩子上託兒所,四個晚上住在那兒。大冬天的,每天得接回來洗澡,他告訴我說怕孩子臟。一天,我就沒讓接,他回來問:”孩子呢?”我們家保姆說:”阿姨說不讓接。”他跑過來說:”靜民,我說這孩子跟你有什麼關系,也不用你看。你為什麼不讓我接?要你的孩子你能這樣嗎?”那時候就因為這個孩子,造成我心裡有疙瘩。生活了好幾十年,我比任何時候都痛苦。一提這事,我的眼淚霹裡啪啦往下掉。我覺得我沒了,什麼都沒了。

英:小”第三者”。

靜:完了。我真的很痛苦,我該怎樣選擇?你說,他是見了這孩子就不要別人了。什麼人都不要了,都可以犧牲。

姜:我跟她講了,我說因為我領養這個孤兒,比家裡養一個”小蜜”不好多了?

靜:我說你要領”小蜜”我能扭頭就走。可我怎麼能跟一個孩子吃醋呢?

英:姜昆,這孩子是你領的嗎?是不是”小蜜”生的?

靜:當時我們倆處在特別”干”的位置。

我一說這孩子一個不字,他就能跟我急,眼睛瞪得這麼大。最後我想通了,是朋友在一起聊天,別人說:”你愛姜昆嗎?”愛!”愛這個家嗎?”愛!”姜昆喜歡的你就得喜歡!”這句話一下點通了我,我真的捨不得這家,捨不得姜昆。我就跑回去,我說姜昆我想通了,我說因為我捨不得你,捨不得這個家,你喜歡的這孩子,我一定接受。我完完全全地接受。我真的想通了,我很快樂,當時他也特別受感動。這個事,就這樣,成功地解決了。不然你說怎麼辦?人就得不斷地調整自己,把自己說服了,走上一條平平和和的道路,你不自己說服自己,事情永遠解決不了,你就永遠處在痛苦當中。

英:姜昆你看你有一個多麼好的妻子。

姜:真的,我工作太忙,沒時間考慮那麼多事。在外面,大家看到舞台上的你,尤其是明星,身上有一層光環。其實去掉了這層光環,你我都一樣。回到家中,你也會跟我一樣面臨各種各樣的事情或者麻煩。這時候,每個人都會從自己的角度來考慮問題。關於這個孩子,我考慮更多的是,他是一個孤兒,他沒有爸爸、媽媽,很可憐。我是想讓他找回自我。我要培養他先樹立自己做人的觀念,有家庭、父母。我給他愛和尊嚴,讓他把過去畸形的記憶全部去掉,逐漸在一個正常的環境當中成長,讓他跟普通的人一樣,走上一條正常的道路。可是我只想到這一點,卻沒想到會傷害身邊的妻子。所以家庭生活,我覺得事情發生以後,都不要把它看成大是大非,誰錯誰對。每個人都應調整自己,大家在一起磨合好了,共同地把事情處理好,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家庭。

尋找自我,度過情感危機

靜:以前我連看一眼帥小伙都覺得對不起姜昆。有了孩子,天天看孩子,做飯,上班也懶得去了,眼睛就盯著姜昆,盯著孩子。但是那段時間後,我突然失落了。姜昆說,你還有別的事嗎?除了孩子,就是家。你看人家怎麼怎麼著。哎喲,我突然震驚了,我說我怎麼了,我全身心地奉獻,什麼都不想,外面連看一眼都不看,他怎麼不喜歡我了?我原來那麼棒,怎麼現在被人家討厭了?當然比這重的話還有。他很多次刺傷我,我一下醒了,我完全沒有自己了。所以,我得出去走一把,得重新找回自已。我看過一篇文章,《好女人OK》,有一句話特別好,它說,女人不但幫著男人成熟,而且成熟自己,不是把丈夫的水平降到自己這兒,自己要有超越這個男人的魅力,你才能兩個人並駕齊驅。突然我悟到了,從這以後,我覺得我上了一個台階。所以,女人在不同的階段,得有自己不同的目標,得有不同的追求。不能就是當賢妻良母。

做女人我還有一個體會,就是妻子對丈夫的尺度,像放風箏一樣。有的女孩子認為,風箏不能給太長線,放走了他不回來怎麼辦?其實,如果這線你老緊緊拽著,他根本不會飄,沒准拽折了。而且丈夫如果沒有事業,你高興嗎?你並不快樂。如果你有一根長長的線,越放越遠,越放越高,這風箏還會感謝你對他的放飛,還特別牽掛。為什麼牽掛?因為那繩在你手裡。

英:你們二位都很優秀,勢必就存在著被”挖牆角”的危險,面對這個問題,你們如何處理?

姜: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想法是,一個男人不被女人愛,不是個好男人;一個女人不被男人喜歡,也不是個好女人。關鍵是在喜歡到一定程度時,你知道那條線在哪兒就行了。我知道,她也明白。

觀眾:我想姜老師平常工作特別忙,可能家裡經常照顧不到,而且經常早出晚歸的。靜民姐有沒有意見?您是通過什麼方式來表達您的不滿?

靜:從我們1977年1月1日結婚起,他就一直為事業奔波,為走上更高的台階而奮斗。我特別支持他,1978年他就出名了,1979年有了我們的小孩。那時候他經常在外面,我那時候就一個心思顧著家,他愛忙什麼忙什麼,我好像都不是特別在意。到後來倒有一點在意了,騰下點時間來了,就覺得不踏實,怎麼回事?上哪了?有點不放心了。確實是36歲到40歲之間會有這麼一段危險期,但是我也想通了,你說天天老仗著男的,你上哪兒去了?你幹什麼去了?你說他煩不煩你,更不願意回來了。所以你想男人屬於你的同時,更屬於他自己,屬於他那份事業。沒事業的男人你愛嗎?這一點我想通了,只要為了自己的事業,不走出這個格,我一點問題都沒有。一天我都不會給他打一個電話,可回來他就會跟我說,今天都幹了些什麼。

“女兒是個挺受歡迎的孩子”

觀眾:我想聽聽你們夫妻二人對孩子的教育最關鍵的一點是什麼?

姜:我覺得我這閨女她沒什麼毛病,到哪兒都是一個挺受歡迎的孩子。我們自豪地講姜珊的分析能力非常強,對好和壞的東西尺度掌握得非常好。在她去澳大利亞時,她才15歲。15歲一個人去時,她跟她媽媽說完了再見,然後轉身就走。眼睛看也不看我,就往裡頭走去了。然後,她到了那邊寫一封信,說她為什麼不看?就是怕一轉過頭來我會掉眼淚,媽媽會哭。

在澳洲呆了一年以後,她轉學到美國。去之前,我跟靜民倆帶她一起回了北大荒。我們到了北大荒後,我說這就是我和媽媽一起在這裡生活過的地方。看後她非常奇怪,說爸爸、媽媽怎麼能在這個地方呆這麼長的時間?下了火車以後,我們兩人都掉了眼淚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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