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頻頻出事 中國第三巨富仰融挾款10億大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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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8月9日訊】時事述評8月8日報道﹐ “在杭州灣跨海大橋項目的投資上,我與大股東的意見分歧太大,這是導火索。”仰融說,杭州灣大橋項目纔是他遭到華晨中國汽車控股有限公司董事會解職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據《財經時報》報道,仰融在遼寧歷經與政府的一番較量之後,將重心撲至中國東南沿海的寧波市,而蟄伏於此的仰氏依舊雲遮霧罩 至少從目前看,仰融一直想玩的是“從金融到產業、再從產業到金融”,於是,華晨的資金纔會從瀋陽遷移至寧波,產業從汽車擴展到跨海大橋;而遼寧省政府一直想做的是把華晨建設成東北第二個汽車基地 除長春一汽外 。正是這種發展戰略上的根本不同以及由此產生的矛盾和鬥爭,於是纔有了今天的華晨收歸國有、仰融的最終出局。而這一切的導火索就是讓仰融心裡癢癢、一直欲投而未投的杭州灣跨海大橋項目。

每年20億元以上淨利潤的投資項目讓仰融一見鐘情,但是,遼寧省和瀋陽市政府卻不希望金杯的資產流向遼寧省外,而且投向還是汽車產業以外。於是,在博弈中,華晨過去一直未能交代清楚的產權歸屬問題被提上議事日程。

在公眾的眼中,如果說中華和寶馬轎車項目代表著華晨的理想和夢想,那麼,對於這條在資本市場上翻雲覆雨的大鱷––仰融來說,投資修建滬甬跨杭州灣大橋則可能成為華晨集團未來的“印鈔機”。他對這個項目一開始就情有獨鐘。

“2001年下半年,華晨就與我們聯繫過,表示過很高的熱情。但是,目前,它們還沒有正式投入資金。至於以後還投不投,我們也不清楚。”7月16日,在寧波天寧大廈杭州灣大橋工程總指揮部,負責財務的言主任 音 在接受電話采訪時表示,“我們現在也不想主動和他談,可能還沒到談這個事的時機。”

據悉,擬建中的杭州灣大橋位於上海-杭州-寧波這一經濟發達的三角地帶中心位置,連接嘉興海鹽和寧波慈溪。按照最初的設計,杭州灣大橋2003年動工,2008年完工;加上相連的高速路,投資總額將超過100億元。

身在瀋陽心在甬:寧波圈地

2001年8月,由位於深圳的《證券時報》踢爆華晨欲投資跨海大橋的計劃後,8月31日,華晨集團曾發布澄清公告,否認參與並控股滬甬跨杭州灣大橋。但是,實際恰在此時,華晨方面已同浙江省、寧波市等政府部門簽訂建設杭州灣大橋的意向。

同時,在2001年年底,華晨集團在寧波以每畝5萬元 吉利集團購地時的價格5﹒5萬元/畝 圈地3000畝後,同時還特意在寧波以5000萬元注冊成立了一家建築公司,正是想以此染指上海到寧波的跨海大橋項目。但是,投資跨海大橋,數億甚至數十億元的資金從何而來,顯然,隻能從當時占有市場份額65%、占有華晨集團90%營業收入來源的金杯客車身上想辦法。

2001年,仰融在接待記者時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從金融到產業,再從產業到金融。”但是,投資杭州灣跨海大橋雖然與仰融這一發展思路暗合,但卻不符合遼寧省和瀋陽市政府的發展規劃,因為遼寧省政府一直想借華晨重振瀋陽汽車工業、建設東北第二個汽車基地 除長春一汽外 。因此,無論是從地方利益還是從未來發展角度看,當地政府都不會希望金杯的資金從瀋陽流至寧波,從汽車產業流到跨海大橋。從目前看來,雖然,在跨海大橋項目的投資上,仰融與政府雙方的具體博弈細節目前記者尚不清楚,但明顯的是,在這個有關決策權利的相互博弈的關鍵時刻,仰融華晨在過去一直都未能交代清楚的產權歸屬問題被重提到談判席上。

於是,局勢迅速演變為:如果華晨的資產被證明是仰融自己的,那麼,董事會將聽他的,投資跨海大橋;如果證明華晨資產是國家的,那麼,仰融將聽大股東的。隨著這個博弈的進展,於是我們就看到了後來的華晨收歸國有之說和仰融的最終出局華晨。

“從仰融的出局結果來看,仰融自己沒有錢,他一直是玩別人的錢。他從瀋陽抽資到寧波投資滬甬跨杭州灣大橋,這明顯得罪了瀋陽,是引燃內部矛盾的導火索。”中國汽車工業發展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賈新光說。

賈認為,瀋陽市一直希望通過華晨重整瀋陽的汽車工業。因為通用汽車有意在瀋陽將金杯通用做大,中華轎車項目也打出年產20萬到30萬輛目標。瀋陽為此雄心勃勃喊出了“要將汽車產量擴大到100萬輛,打造中國‘底特律’”的口號。顯然,瀋陽將重任寄托在了華晨身上。2001年8月,提出金杯汽車與瀋陽華晨汽車擬按49%和51%的股權比例對參股企業––金杯客車進行增資,豈料華晨沒有下文,卻欲抽出資金投資在南方的“跨海大橋”項目。這是後來所有矛盾的起點。

2002年1月8日,華晨控股在英國宣布,將獲得在中國市場 包括95港、澳門和臺灣 獨家生產和銷售倫敦出租車公司的旗艦產品“黑色出租車––TX1”的許可。3月7日,在日內瓦車展上,法國第二大車商雷諾總裁LouisSchweitzer確認,正在與華晨控股就輕型面包“甘果”Kangoo的中國制造組建合資企業。3月21日,華晨控股與英國陸虎 MGRover 在英國聯合發布消息,將在中國組建各占50%股份的合資企業,在中國設計、制造和銷售陸虎品牌25/45轎車。值得注意的是,以上這些新汽車項目的制造地都不在瀋陽,而在寧波。

10億資產大逃亡:金杯巨虧8億

2002年年初起矛盾已不可調和,仰融使用財務手段開始一步步從金杯套現,從金杯抽身表明仰融已經感到金杯早晚都是國家的了。

2001年12月31日,號稱要做中國汽車巨頭的仰融作出了令人喫驚的決定:華晨集團旗下的金杯汽車股份有限公司將所持有的金杯通用汽車有限公司25%股權,按出資額予以轉讓。受讓方是三家非關聯企業,涉及總金額2875萬美元。

2002年1月8日,金杯汽車董事會決定出資8﹒2億元向瀋陽華晨汽車有限公司購買其擁有的由意大利設計公司開發設計的M1三廂式轎車及多功能用車 MPV 的零部件開發和生產技術。

華晨集團當時對這兩項關聯交易的統一口徑解釋:“資產和產業結構調整”及“穩定的技術使用費收入”都曾讓媒體感到一頭霧水。而現在看來,就真相大白了––
“這是華晨仰融從金杯汽車的兩次成功套現,即將金杯汽車的股份轉化為華晨的真金白銀。”天相研究公司高級汽車分析師顧少華說,“說明仰融與金杯已經開始正式分裂。”
結果是,在這兩筆交易中,仰融再次使用自己高超的財技從金杯通用和金杯汽車成功套回現金近10億元。

在迅速從金杯抽身的同時,仰融還在進行金杯汽車以外的大規模汽車產業投資,一句“2005年實現50萬輛產能”的豪言使業界驚疑“華晨在搞大躍進”。

現在看來,實際上仰融這是在利用“趕超一汽、二汽、上汽,打造第四大汽車集團”的另一個漂亮的幌子在進行他謀劃已久的“資產大逃亡”。

從金杯汽車套現10億元,使金杯被掏空,金杯汽車因此陷入困境。據顧少華分析,2001年中報時金杯汽車的業績還是每股收益0﹒11元,到了年報時,金杯汽車報出巨虧8億元,令業界震驚。

而專家們認為,金杯對巨虧的解釋:提取壞賬的會計制度變化使得金杯的虧損從1﹒19億元突變為9﹒6億元的說法,也存有諸多疑點。因為,對壞賬的提取每年都是按比例提的,不可能產生這麼大的差異。這是否也是仰融抽調資金的另一種形式,也搞不清楚。

“從產業回到金融”:又一謎團

至此,仰氏雙腳的重心落點由瀋陽轉至寧波?

2002年3月,一家注冊資本為10億元的“寧波正通汽車工業投資有限公司”在寧波市工商局領取了營業執照。它是重新打造的華晨集團的代名詞。至於這10億元是否就是仰融從金杯汽車套現的那10億元,記者就無從得知。另據證實,華晨已於2001年就以1億多元買下原寧波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辦公樓長江大廈,作為新華晨在寧波的辦公大樓。
當然,代表華晨方面簽署以上這些項目的公司當然也不會是華晨中國汽車控股有限公司 CBA ,而是華晨控股。據記者了解,出面談判、簽署合約和執行這些項目的人員,即是目前申華控股的主要負責人。

申華控股第一大股東原為君安投資,君安投資的控股方是珠海華晨,而珠海華晨是中國金融教育發展基金會的全資子公司。此前,仰融將君安投資剝離出來成為“深圳正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 以下簡稱“正國” ,後將其放入仰融的另一個融資平臺––中國正通控股裡面。接著,正通控股裡面的正國股份又全部進入正運實業中。今年4月,正運實業更換法人代表,寧波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薛維海走馬上任為正運實業董事長。而正運實業的實際控制人為臺商秦榮華。很顯然,眼下寧波管委會至少與秦榮華共同控制了正運實業。

5月31日,申華控股發出一則“關於公司最終實際控制人的出資人的補充公告”稱:公司最終實際控制人為臺灣敏孚企業有限公司出資人秦榮華。雖然這些都在說明一個事實:申華控股控制的寧波項目與國有性質一點都不沾邊,但是,仰融又將怎麼使它們與自己發生關繫呢?看來這又是仰融留給未來的另一個謎團。(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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