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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朝謊言】被異化的「愛國主義」

王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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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3日訊】讀了趙明的文章《從紅朝謊言中覺醒》和司馬泰的《一位大陸留學生心中的仇和恨》引起我的反思,我想我有必要把我成長中的一些經歷與感受講出來,進一步淨化自己,同時以史為鑒,徹底看清中國、中華民族與共產黨黨的真實關係。

我出生於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五十年代畢業的大學生,他們戢戰戰兢兢活過了整個一生,但他們絕不承認他們是“順民”,認為自己可以看透社會一切,因為我的爺爺和外公均是被共產黨鎮壓了的,故他們認為自己能上了大學是黨給予的極大恩賜,儘管歷次運動他們都在劫難逃,但因為十分小心翼翼,叫作“夾起尾巴做人”,就沒成為最吃虧的。最終他們認為自己很成功,不僅不心灰意冷,反而隨著物質生活的提高,天天泡在電視、報紙(每天的功課),認為只有共產黨才能把中國“敷”(統治)下去。其實他們物質生活的提高完全是因為兒女們承擔了所有的費用,為他們買了房子、家具、電器,同時還有一大筆存款,常來美國轉一轉,他們的退休金變成了零花錢。而這一切的生活的變化,他們竟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共產黨政策好了帶來的。

我父親幾十年都是當的報紙編輯,應該對共產黨造假那一套非常清楚,而我也認為自己的父親差點被共產黨逼得自殺,絕不會在關鍵時刻“倒”向共產黨一邊,“迫害”對他極盡孝道的女兒,可是我錯了!

當他們第一次來美國,我們已是六年未見面了,大家還未在一起吃上第一頓飯(他們抵達是夜間),很自然就聊起了法輪功,因為那時我已在煉法輪功了,並且身心受益,我長久不治的胃病好了,而中國的鎮壓已有一年。沒等我解釋一句,沒問我一聲,我父親便突然大怒,開始大罵法輪功,那架勢似乎他有解不開的仇恨在裏面,我太吃驚了,平時喜歡辯論的我此時完全傻了,沒想到共產黨天天造謠的一切,潑向法輪功的髒水,那些不堪一擊的惡毒謊言,他吃得透透的,我完全始料不及,而我的任何解釋他絕對一句也聽不進去。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痛苦地問他:爸爸,你為什麽寧願相信共產黨,對你有殺父之仇,對你剝奪了一切做人尊嚴(在過去幾十年我父親因出身問題被搞得不像人樣)的共產黨,而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兒?你不相信,至少從人的角度,你也應該尊重別人的信仰吧?他這才停止了攻擊與咆哮,但以後絕對不能聽“法輪功”這個詞,一聽就跳起來。

有點不可思議,卻是真的。幾十年共產黨用“無神論”洗腦,專制扭曲了一切人的心靈,人與人之間,一旦與自己的觀點相悖,不是善意地去瞭解、包容,而是對立。表面上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但到關鍵時刻,良心、道義、正義、對與錯、親情全部都要讓位元於長期在不知不覺中被灌輸的觀念,從而隨波逐流,甚至助紂為虐。

回過頭來再說說我自己。我在修煉前也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有理性、能獨立思考的人,讀書時就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一類,在76年“四人幫”未打倒時,我曾被班主任打成“白專”生,甚至被全班批判,那時我剛讀初二。我當教師的母親也甚至認為我們這一代人的唯一出路是下農村,然後表現好了回城當個工人,甚至認為知識是危險的。而我那時只有十來歲,太渴望知識了,能支撐起我全部生命的就是想今後當一個科學家,所以我想發憤讀書,在批林批孔時,批《三字經》,我讀到那幾句諸如“頭懸梁,錐刺骨”給我極大鼓舞,我要說的這一切是想說明我自以為自己是一個清醒者。

有一個插曲是,當我於1979年初最後一年最後一學期准備高考時,中國向越南開戰,其實是中國打越南,但我相信侵略者在冒犯我的祖國。記得那天老師正在給我們複習物理,我根本一句也聽不進去,埋頭給學校寫決心書,我當時連團員還不是。寫了一上午,頭也未抬過,決心書中心是只要祖國需要,我寧願放棄高考上前線。我真的當時是這麽想的,要知道支撐我走過那麽多生存磨難的最大希望是讀大學,而我為了“祖國”竟在關鍵時刻可放棄讀書,請絕對不要認為我是為了政治表現,那個時候人人在為高考奮鬥,已是白熱化,而政治已是一錢不值的。1979年,我在班上的名聲是政治上冷漠、自由化的那一小撮,但我真的對祖國有那麽赤誠。

我在1979年十六歲時進了大學,正是“資產階級自由化”最猖獗的時候,我利用大好時光博覽群書,同時因為傷痕文學風行,我似乎也在看破紅塵,對政治毫無興趣,更是拒絕參加一切政治學習,結果成為系裏要“挽救”的對象。一件偶然的事扭轉了對我的處理,我有一位親戚在美國,願意幫助我移民美國讀書,辦理手續時當然都得通過學校。但後來因種種原因我的手續未辦成功,而我當時也根本不想出國闖蕩,此事就罷了。

三年以後,沒想到學校竟通知報社(全市唯一的日報)來採訪我,我不願意,因為我不感興趣那一切,然而學校和系裏竟然軟硬兼施非得讓我接受黨的“栽培”,我害怕畢業時不讓我考研究生(那是我唯一的生活希望),也就在逼迫下極勉強地與一個記者談了一下,沒想到我竟被樹成了典型,當然名聲還不是那麽難聽:愛國。然而我明白這是當官的為了某種政治需要利用我而已,所以也還一副寵辱不驚的德行繼續一心只讀“聖賢書”。後來真憑本事讀上了研究生,我可以沿著一條“科學家”的道路走下去了。

現在想來共產党成天宣傳的“愛國”不是那麽簡單,首先,絕對是出於自身的需要比如有人要往上爬了。再有就是不斷利用宣傳一些真正的愛國知名人士為自己臉上貼金,還有一個用心就是用這種所謂愛國主義教育不斷地給人民洗腦,諸如從鴉片戰爭以來,中國如何受到列強侵略,中國人民如何生活在水深火熱,清朝、白洋軍閥、國民黨如何腐敗賣國,只有xx黨是愛國的,所以是“共產黨”救了中國。反復灌輸宣傳,共產党也就成了中國、中華民族的代名詞了,只要反對共產黨,那一定是背叛了中國,背叛了中華民族。這種教育天長日久,加上長期的歪曲、封鎖一切真相,一切為其所用,最後會像毒汁一樣浸入大腦,浸入血液,浸入骨髓。

我舉一個我自己的例子,我過去自以為已完全不在共產黨教化的範疇之內,我敢說敢幹,自以為很獨立,對共產黨的一切教條嗤之以鼻,敢辭職、辭職稱、辭戶口,在共產黨的價值體系裏我是一個絕對被排斥的對象,我也以為自己通過自己的頭腦、觀察及自己家庭成員的不幸可以認清其真面目,絕不會為其所用。非也!身在其中,僅僅是中毒深淺的不同,甚至是不自覺地認同了而不自知。

我到了美國以後,變得非常愛國,這本來無可厚非,但這種狀態有時會達到一種完全不講理的程度。比如我在國內時也曾發過幾句議論抨擊腐敗,但在美國一聽到哪個人說同樣的話我會變得非常憤怒,有幾次和人爭論,氣得差點把車飛出高速公路,後來立下“條約”,開車時絕對“休談國事”。這裏說的“哪個人”還真不是什麽“外人”,是我的先生(美國人),但在“愛國”問題上,即使先生也是“外人”了。我不能容忍外人對我的國家說三道四。一些變異的觀念在我頭腦裏非常根深蒂固。比如:“家醜不可外揚”,“中國根本問題是老百姓的溫飽,不是什麽民主”。所以出國後我對共產黨定義的“反華人士”很反感。有一個更極端的例子是:有一次偶然在報紙上看到有一個叫吳弘達的人要來我市,我當即怒從心起,決定要去會場讓他難堪(當然後來沒去),因為我僅憑一點隱隱約約的消息和感覺便斷然決定吳是賣國!天啊,我現在想起都汗顏。

為什麽我會這樣,是因為我長期在那套謊言機制下被扭曲了,在變異的愛國主義情節下,已喪失是非判斷能力,相信國家就是暴力機器,國家就是專政,不管共產黨做得多麽不對,它代表國家,代表中華民族,不管共產黨多麽慘無人道,說它不好就是給祖國丟臉。加上鬥爭哲學的薰染,對其一切不人道完全麻木。只要“愛國”,連好壞都能不管。可以說那個時候我的心是缺乏慈悲的,是乾涸而缺乏溫暖、扭曲的,盡管我從不敢做壞事或害人。

其實被共產黨宣傳的那些“賣國賊”,是一些憂國憂民的正義人士。就拿共產黨的監獄來說,那裏面有多少冤魂,而他們竟然在冤死時連器官也被掏去賣錢,飽中貪官的私囊,難道揭露了就是賣國嗎?變態的專制把人從精神上剝奪一干二淨,讓人不相信來生,相信人死如燈滅,為的是更加有效地控制人的精神,動用一切專政手段隨意宰割民眾,人人不能倖免,人沒有尊嚴。人與人之間無尊重、信任。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社會,其實中國老百姓的溫飽,即使是在“腐敗”的滿清時代也不是問題,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的那一年,那時中國的國民生產總產值占世界的1/4,即25%,歐洲僅占世界的23%,現在中國是多少?7-8%,人口可是那時的10倍。新舊中國哪個行?不能光看共產黨編的歷史。

比如,江澤民自1994年6月26日到2001年7月17日與哈薩克、俄羅斯簽訂的一系列條約,總共出賣了中國140多萬平方公里領土,面積超過四十個台灣,中國的國有資產,數千億地被貪官私分、轉移至外。真相被封鎖了,共產黨其實是這樣“愛國”的。

而最廣大的民眾成了名符其實沒有半點人格尊嚴的賤民,在國外的人都知道,比較其他一切國家的使領館,只有中共這個使領館對自己的人民是最不好的,我有一個朋友的姐姐結婚到了中東,哪知是被婚騙,護照被男人收走,嫁的人是有十幾個老婆的虐待狂,生不如死,好容易偷跑到中國使館請求保護,也就是說求補發一本護照,使館堅拒門外,最後靠買了一本護照逃出魔窟。見死不救,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這樣。

一個老年朋友告訴我,911那天,她正在中國城請重慶來探親的親家吃中飯,親家是個退休的行長,看見電視現場直播有人從世貿大樓沖出窗戶跳樓的慘劇,不僅不同情,反而說“好看,真痛快”!

為什麽人會變成這樣?長期變異宣傳,煽動極端的“民族主義”,扭曲了人性,使善良的本性、良心被不善的、不道德的魔性取代,共產黨能維持下去靠的是“鬥”,把人性中不善的一面調動起來,從而在鬥中漁利。即使它宣傳的愛國也不是真正要把國家變成一個健康、法治、平等、幸福的社會,愛國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幌子,為的是實行專制,而且利用人性的惡的一面,煽動起那種狹隘的無理性的暴力熱情,轉移社會矛盾和危機。從南斯拉夫使館被炸北京學生被默許砸爛美領館,美國911事件時網站上貼出的無人道幸災樂禍、強國論壇上的咒罵,這一切都體現一個“鬥”,一個“惡”,這種毒藥一樣的東西,別說不可能使一個民族強大,即使真的“強大”了,“鬥”贏了,人的心也大大地敗壞了,那將是世界性的災難。就像二戰時一樣,希特勒也很強大,可是他帶給世界的是毀滅性災難。

法輪功為什麽讓那個江澤民這麽害怕,是因為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從信仰上根本地動搖了那個靠“假惡暴”維持的政權所宣揚的一切,這難道不使它恐懼和害怕嗎?所以就像鯊魚聞到了血腥,利用造假和煽動,把一切社會矛盾、危機轉嫁到鬥法輪功上吧,只有鬥,共產黨政權才能生存,只有鬥,才有能量補充,不擇手段,首先宣佈為“X教”,再造謠與國外反動勢力有勾結,最後製造焚燒活人來煽起仇恨。

然而它這一次注定徹底失敗,因為法輪功信眾是修煉人,有別於任何派別、團體,我們沒有任何政治訴求,我們只是想和平煉功,所以無論用什麽辦法也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去與它鬥,法輪功學員就是持之以恒深入人心地講真相,在全世界展示和平的風貌。盡管我們修煉人不參與政治,也不關心名利,但修煉人那種為別人著想,希望別人幸福的善念會帶給一切人福祉。

這就是為什麽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判刑的危險也要告訴人真相,因為我們是無辜受迫害,即使黑雲壓頂也決不違心背叛我們的信仰,同時還因為我們知道,一個人認同了“真善忍”後,可為生命帶來的永遠的幸福,認同了“真善忍”後,可善解一切現實中的衝突、矛盾和痛苦,甚至化解無藥可救的身體的病痛,從而希望更多的人分享。就像我過去的生命其實是苦澀的,瞎子般在世上撞,當我真正開始學大法,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的整個生命改變了,沐浴在陽光中,一下看到自己人生中的缺陷與痛苦因緣,從而棄惡趨善,日漸幸福。

我相信在歷史即將走過這一頁時,更多的熱愛我們這個民族和國家的人會漸漸明白,無論用哪種理論、方法或者政治制度,已無法從根本上解救這個經過80多年被共產黨蛀空的國家和道德毀滅殆盡的民族,“真善忍”才是唯一的希望,因為只有人心變好了,社會才能變好。(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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