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良勇訪談錄:共產革命的本質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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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專訪)自大紀元網站發表《九評共產黨》社論後,歐洲大紀元已出版《九評共產黨》特刊,引起歐洲華人眾多關注。旅居德國紐倫堡的核物理專家,中國民主陣線主席費良勇就此話題專門接受新唐人電視台採訪,以下文字根據採訪錄音整理。

記者:您一直是在共產黨那個環境成長,求學工作,出國以後又和共產黨打了很長時間的交道,那您覺得這個共產黨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費:因為我們從小就是生活在共產黨統治之下,從小就是受共產黨那種宣傳、教育,所以小的時候對共產黨當然很崇拜,對毛澤東也很崇拜,認為他們講的那套是對的。在西方生活了十幾年,現在反過來如果從人權、民主、自由的角度來看共產黨,就看得出來共產黨的本質了。共產黨顧名思義就是要共產的黨,就是說共別人的產,而且它講究共產革命,也就是要革別人的命。那麼把共別人的產和革別人的命這兩個事情結合起來,就是要謀財害命。謀財害命也就是共產革命的本質,說到底就是“土匪精神”。現在看來共產黨搞了共產革命以後,中國人是到了最窮最窮的地步,靠別人的財產是富不起來的,這個我想通過共產革命也已經證實了。那麼共產革命,我個人認為,它有三部曲,就是共別人的產有三部曲。

第一步呢,它是共富人的產,大家想到打土豪分田地,也就是把富人的財產拿來分掉。共產黨上台以後,殺了很多地主,把資本家的財產“共”起來了,把地主的財產也奪來了。接下來它就所謂要把土地分給農民,這一來中國就沒有富豪了。

可是接下來共產黨又搞那種互助組,到人民公社的時候,又“共”窮人的產,所以第二步它就是共窮人的產了,把窮人那些土地集中起來,或者是把那些小商人的財產共起來,搞所謂的國營,搞所謂的人民公社。這一搞,搞得國家非常貧弱,人民非常貧窮。然後共產黨沒有辦法了,才搞所謂的改革開放。搞改革開放對中國的經濟在20多年裡確實有一定的發展,但是呢,這本身也並不是共產黨的功勞,因為中國自古以來經濟上就是自由的。原來把他們的手腳捆起來不讓他們去發家致富,現在改革開放說到底就是說共產黨放鬆了那個空子,讓每個人有機會去掙錢,所以這20多年來改革開放總體上來說是中國人民拼命工作、發奮圖強的結果,而絕不是共產黨的功勞。因為我們想一想,如果不是共產黨的統治,是一個民主政府、更理智的政府在領導中國的話,如果不發生那些所謂反民主、反自由的那種惡性事件,不發生六四屠殺,不發生鎮壓法輪功,中國的發展會更好。所以說這20多年的發展絕對不是共產黨的功勞。

在這20多年的發展中同時造就了一大批貪官污吏,一大批通過非正常手段致富的人。這一批人是靠什麼來致富呢?他們掠奪國家和人民的財產,掠奪中國人民幾十年積累下來的財產,化公為私。所以共產黨第三步的共產,我認為就是共全國人民的產,把全國人民積累下的財產共進了他們自己的腰包。到了這一步以後,也就進入了死胡同,那麼共產黨也該徹底完蛋了,因為這樣一來會激起全體人民的反抗。共產黨以前靠刺刀和謊言維持,現在也是靠刺刀和謊言來維持。但是最近中國人民的維權運動風起雲湧,每個人慢慢都知道要維護自己的權利。這一點我覺得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

但中國有一句話,叫“個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這句話我覺得從本質上會導致專制勢力的惡性膨脹。為什麼呢?我自己只管自己的事情,但別人有什麼事情我不管。那麼最後專制統治者就會各個擊破,把每一個老百姓的權利都壓制起來了,專制社會最糟糕的地方就是人民的權利不能得到保障。每個人的權利得不到保障的時候,那些專制統治者就會為所欲為。像毛澤東,可以隨便今天打“一小撮”,明天又打“一小撮”,最後加起來就是一大片。甚至當時共和國的主席劉少奇都死得很悲慘。

記者:按照中國傳統以前也是大家互敬互愛。中國社會這種“個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現象和共產黨統治以來的教育有沒有什麼關係?

費:這個應該說有關係。中國歷史上講究打抱不平,打抱不平就是維護別人的權利。雖然也有很多人膽小怕事,不敢出來為別人說話,但是大家還是推崇那種打抱不平這種思想。但是在共產黨的宣傳教育下,中國人的思想被全面奴化了,要無條件的做黨的螺絲釘。要學雷鋒,雷鋒精神是什麼?雷鋒喜歡做好事來幫助別人,這一點我覺得還是
應該值得提倡的。但並不是只有雷鋒才這樣做,是中國人民自古以來就有助人為樂的精神。共產黨叫大家學雷鋒,不是要大家學這一點,它是要大家學習,要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要像雷鋒日記寫的那樣,無條件的做黨的螺絲釘,黨把自己擰在哪,就在哪閃閃發光。它是要把人變成螺絲釘,它就可以把別人全部當作螺絲釘亂按,按到哪就算到哪。所以說到底共產黨就是灌輸那種奴才思想。

共產黨統治這50多年來,中國的傳統道德已經蕩然無存。而所謂共產主義道德,以前宣傳的學雷鋒那套道德,本身也沒有建立起來,只是在一種對著虛無飄渺的東西叫嚷而已。實際上真正的道德確實需要重建。

記者:您在中國出生,受共產黨的教育,然後一直在科研機關工作,後來順利出國。是什麼使您看到共產黨的本質?您有什麼切身的感受?

費:我懂事很早,三歲時就開始過一段時間流浪生活,因為當時父母管不住我們,由於種種原因被共產黨送去勞動,那時候生活比較動蕩,印象中小時候搬過很多次家,但是當時父母不敢跟我們講共產黨的事情是好還是壞,都說要聽毛主席的話,要聽黨的話,家里這樣灌輸,學校這樣灌輸,社會上也這樣宣傳,所以一直到念高中的時候,我還是堅信要聽共產黨的領導。後來71年出林彪事件,批林彪的時候念高中當班長,那時候我就已經考慮到這個制度肯定有問題,因為毛說劉少奇是你的親密戰友,你把他打掉了,現在林彪好象又是罪惡滔天,毛澤東也把林彪搞掉了,我想一個寡頭肯定不得民心。

74年我下農村,看到農民非常悲慘的生活,當時我問他們,你們現在是不是憶苦思甜?他們說,每到2、3月份我們就憶苦思甜,原來每到2、3月份,農民沒有吃的都餓肚皮,他們把餓肚皮的時間都叫憶苦思甜,是諷刺性的說法,當時農民的生活可以說時自古以來最窮最貧困的狀態。在秦始皇統一中國的時候,當時三家人要出一輛戰車,要包括士兵的盔甲,馬和車。我下鄉的時候,30戶人家也出不了這麼一輛戰車,窮到了極限。

我下去農村半年以後就把我提到工作團裡,當時共產黨搞黨的基本路線教育運動,把我抽去當工作隊員。本來我們下鄉是要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進了工作團反過來教育貧下中農。搞了幾年運動,一直到78年三月上清華。我在下農村的時候就已經真正感受到共產黨的那套制度,絕對不適合于人類,當時內心卻不敢說出來。那套制度荒唐到什麼程度呢?我舉個很小的例子,當時叫砍資本主義尾巴。農民在自留地上種果樹,為了讓自留地莊稼長得好一些,他讓樹枝斜著長,樹梢樹幹在集體的土地上,根在自留地上。上面一貫徹指標說要砍資本主義尾巴,要把樹枝從根部一刀切。當時農民買鹽的錢都沒有,都沒有飯吃,樹苗要長成大樹要很多年。當時我認為果樹是整個社會的財富,不光是農民自己的,如果我們在一個非常貧窮的社會,再把果樹砍掉,是非常大的浪費和損失。我向工作團長請示,能不能採取一些調劑措施,比如說,把土地從新劃過或者什麼地方寬容一點,不要砍掉果樹。但工作團長說,小費,我們把你調到工作團來,是特別看重你,你竟然思想這麼糊塗,砍資本主義尾巴這麼不堅決。 他把我狠狠的訓了一通。我當時覺得自己的考慮非常人道,考慮到農民和整個社會的利益,竟然遭到團長的無端訓斥,我也不敢說話了。而那個工作團長家也在農村,他家裡也缺糧食沒有吃的,他還到一個收入比較好的生產隊去借糧食。一個共產黨的官這麼荒唐,大家可以想象,整個共產主義制度又是怎樣的荒唐。60年代初期,全中國餓死了四千萬人,整個毛澤東統治時代,中國非正常死亡人數超過八千萬,鄧小平在台上也搞過六四屠殺,江澤民在台上又搞了對法輪功學員的非常殘暴野蠻的鎮壓,就說共產黨人,無論哪一個,他只要是共產黨,它就是以鎮壓人民為本的,胡錦濤、溫家寶都是如此,這次在四川萬州府萬源,老百姓為了維護自己的那點基本生存權利起來上訴抗議,共產黨竟然調動正規軍和武裝警察部隊,血腥屠殺人民。所以我認為不管胡錦濤也好,溫家寶也好,都是以鎮壓人民為本。胡錦濤現在口口聲聲講要以人為本,其實前面應該加兩個字,叫以鎮壓人為本,或者說以鎮壓人民為本,這就是共產黨的本質。

記者:那現在國內很多老百姓覺得改革開放以後,生活也好起來了,好象政治氣氛也不象以前那麼濃了,很多人覺得共產黨就改好了,還有希望,您覺得在本質上共產黨有沒有發生變化?

費:共產黨很多做法會變,它的本性倒不一定會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它的以鎮壓人民為本的這種本性是變不了的,但共產黨的做法是在不斷變的,比如它開始打土豪分田地堅決要消滅資產階級,結果到現在它把資產階級也拉到共產黨裡面來了。所以共產黨是以利益為基本出發點,哪一種情況對它自己有利,它就幹那種事情,現在中國人民這麼多年辛勤奮鬥的財富,絕大部分掌握在一小撮共產黨的貪官污吏手上,為了維護它們的權利,也為了它們整個家族的利益,他們不惜一切來維護他們的專制權力,所以說共產黨現在的政權實際上是靠那些貪官污吏在維持。共產黨雖然也肅貪,但絕對不是共產黨的本意,他們只是為了維護專制政權,通過肅貪可以爭得民心,把那些不忠於自己的官員打下去,現在肅貪在共產黨內部已經成為政治鬥爭的一種手段,比如說你是聽我話的貪官,你貪得越多我越高興,你貪得越多說明你本事越大,只要你不反我,我讓你貪下去。但是哪一個貪官對我表示出不再忠心了,或者在下面說了兩句對我不利的話,那我就說你是貪官污吏,就把你打下去。比如說陳希同,他和江澤民有矛盾,六四屠殺一個首要的肇事者就是陳希同,這個家伙絕對不是好人,他也貪污,江澤民認為陳希同要和它爭奪權力,就把陳打下去了。

共產黨裡面,不是說沒有好人,也有些有本事的人,但他們的良心至少被蒙蔽了,他們不能認識到自己應該怎麼辦,反正共產黨在台上,我畏懼它的權力,我就跟著它走,至少是這樣的人,如果是獨立的知識分子,真正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哪一個還會留在共產黨這樣的流氓政黨裡面,留在這樣的邪教裡面。說到這裡,我以民主中國陣線的名義,號召所有有良知有良心的共產黨員,立即退出中共這樣一個世界上最大的邪教集團!

記者:現在大紀元上登了《九評共產黨》以後,引起很多人反思,特別對國內的震動很大,您認為《九評》會在社會上產生什麼影響?

費:《九評》把共產黨的歷史、共產黨的本質、共產黨的所作所為、共產黨幹的壞事都揭露無遺,所以我認為《九評共產黨》就像九把利劍把共產黨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這實際上也是共產黨的死亡宣告書,那麼接下來我們根本就不要考慮共產黨政權是不是長期存在的問題,它反正遲早總是要完蛋的,專制政府肯定要完蛋的,那麼我們只是說怎麼來讓共產黨早日結束它的專制統治,早日比較理性的過渡到民主社會。

我認為,在追溯罪惡的時候,一定要把罪惡揭露出來,我覺得這一點我們要學習猶太人,他們對於納粹罪行,就是嚴查,一定要追查到底,但是處理的時候採用民主的手段來處理,不是說你是一個當初迫害過猶太人的罪犯,我千方百計要把你暗殺掉。他們也是追查了以後,通過法律的程序來審判。那麼對所有共產黨的貪官污吏,對鎮壓法輪功的人,對搞六四屠殺的人,我認為一定要追查到底,絕不含糊,但是處理的時候要根據法制的原則來處理。到時候一定要建立專門的法庭來審理這個問題,通過這樣解決以後,可以使社會更和諧,使大家認識到,某種事情就是犯罪,某種事情就是做錯了,就是該反思,對罪犯要處理就得處理,要作為歷史留給後人。

記者:您是說和當年的紐倫堡大審判相似的程序?

費:我認為紐倫堡大審判也好,東京大審判也好,都是正義的審判,都是對犯罪元凶的審判,這樣的審判在中國還沒有發生過,現在就即將發生了,所以我們要考慮六四大審判,對鎮壓法輪功學員元凶的大審判,我想這個日子不久就會到來,要建立專門的法庭,請正直的法官來作為法官,作為審判員,還需要各方面的人士來作證,就像當時的紐倫堡大審判一樣。比如象610辦公室,肯定就是一個被起訴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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