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一梟:警惕愛國賊

東海一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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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日訊】愛國賊這個詞在網上流行已久。項小吉寫過一文,把該詞發明權歸己。其實,“愛國賊”這個詞80年前就有了。陳大悲創作過一個獨幕劇《愛國賊》,發於1922年1月出版的《戲劇》第2卷第1號(現載上海教育出版社的《獨幕劇選》第1冊)。劇中這個愛國賊偷了一個大買辦的珠寶、手槍、合同等,義正辭嚴地教訓大買辦:“你們這一班賣國的王八旦也配稱‘賊’嗎?你們只配稱‘老爺’!稱‘大人’!

你們賣了國,還配稱‘賊’?我們當賊的,不能賣國!國賣給外國人,我們到那兒偷去?當賊的從來沒有賣過國!賣國的就是你們這班老爺!大人!……慢著!你這錢當真是賭博贏來的不是?若是賣國的錢,我還不要你的!老實給你說,我們當賊的沒有不愛國的。”

在陳大悲筆下,愛國賊形象與賣國賊相對,有些滑稽但相當正面。網上對愛國賊的定義各各不同,相同的是諸家大都從負面的角度爲愛國賊定義。有的用以指一面高喊愛國口號、一面大發國難財者,有的指以愛國的名義行騙、以作“愛國秀”撈取名利者,有的指盲目扇動極端民族主義情緒者,還有用以形容一心想操外國妓女來顯示自己愛國之人。易往崇認爲“愛國賊就是具有無產階級階級的愛國主義思想的賊”;任不寐認爲“愛國賊就是通過攻擊性的愛國表演來養家護口,並以此謀取各種利益的精明人。”等。

對於古今中外的野心家、陰謀家、專制統治者而言,愛國主義真是一面極堂皇極趁手的旗幟、幌子。俄國思想家赫爾岑在回憶錄《往事與隨想》中說:“在尼古拉的統治下,愛國主義成了某種皮鞭和警棍……”保羅.約翰遜《知識份子》《盧梭》一章,曾引約翰遜之言:“愛國主義是流氓的最後庇護所。”在現當代中國,愛國主義還是一些市儈、學者行騙和謀利的工具。

愛國本是一種樸素的民族情感。但在專制社會,統治者壟斷了一切資源,劫持了整個國家,國非民之國而成了君之國、黨之國,民衆的愛國情感最容易被偷偷利用、暗暗轉移。特權分子及其鷹犬狗腿們嘗到了甜頭,動輒把愛國主義旗子高高舉起。在愛國的旗子下,他們幹盡了維護黨權壓制民權、維護特權壓制人權的壞事,幹盡了剝奪民衆合法權利、損害公民合法利益的惡事,幹盡了化公爲私、聚斂財富的醜事,幹盡了與民爲敵、逆時而退、殃我同胞、禍我中華的勾當。這些人都屬於愛國賊,他們愛的其實不是國,是橫財、是特權、是他們自己。

於是,在爲了“社會穩定”、“國家安全”、“城市發展”、“加強管理”、“支援國家建設”諸如此類非常“愛國”的幌子下,市民不斷遭受強制拆遷,農民被壓榨得一窮二白,國民的民主權利被剝奪得一乾二淨。愛國主義不但造禍大陸,而且禍及香港。最近,在愛國高調中,香港民衆普選行政長官及立法會的民主訴求被強行壓制了。

我以爲,凡打著愛國的招牌禍國、賣國、殃民、害民、者,無論是主謀主凶、還是幫兇幫閒,都是愛國賊。項小吉的話說得更簡捷:“在納粹,共産專制時期的愛國就是我說的愛國賊”。包括賣國賊這個概念也可以納入愛國賊的範疇,因爲,沒有一個賣國賊口頭上不愛國的。只不過賣國賊唯“老爺大人”才有資格做,愛國賊則沒有資格限制,大人小人、有權無權皆可當。

在專制黨國,衡量一個人是否愛國的標準,不在於他口號叫得多響、調子唱得多高,而在於他的行爲是否符合民衆利益、民主潮流。愛國,就要把受盡淩辱、喪盡尊嚴的國家,從一小撮騙子、惡棍、奸賊、強盜、野心家、陰謀家手裏奪回來,還給全體國民。在中國包括香港,那些反腐敗、反特權、反專制的鬥士,那些積極宣傳民主自由理念、努力推動民主化進程的志士,那些爲國民也爲自己爭人格、爭權益、爭尊嚴的勇士,才是真正的愛國者。

(2004.2.27)

──轉自《自由亞洲電台》(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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