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明:要尋找地下的白骨

田曉明

標籤:

【大紀元4月7日訊】蔣捷連死了,他的媽媽丁子霖也被警察抓去了。王楠死了,他的媽媽張先玲也被警察抓去了。風燭殘年中的兩位母親,能抵擋得住高墻之中的陰冷嗎?能抵擋得住舉目無親的孤獨嗎?能抵擋得住陰森的恐怖嗎?十九歲的青年撞上了子彈,這個青年所在的家庭便搖搖欲墜。這個青年的媽媽再被投入到高墻電網之中,這個家庭就毀了。這就是家庭滅絕在中國。如今,這兩個母親又被放出來了。是誰拯救了這兩個家庭,是現世的正義,還是碧落黃泉之下的英魂?

十九歲的青年爲什麽會死?因爲他們在一九八九年遇上了一場政治風波。如果那樣一場血腥的事件可以被命名爲”政治風波”,那麽”第二次世界大戰”就可以被更改爲——”第二次世界騷動”。不要把劇痛說成是瘙癢,不要把寒冬說成是夏天,永遠放棄蹩脚的”政治風波”吧。告訴人們,那一年你製造了一場屠殺。

你爲什麽不敢承認你殺了人?難道你相信有鬼魂嗎?你害怕青灰色的鬼魂在你的頭頂輕輕飄浮嗎?不要怕,你已經很高夀很高夀了。如果有鬼,你絕對活不到這麽大歲數。你快承認吧,向著世界說:”我殺人了,時間是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金正日敢說自己擁有核武器,你爲什麽就不敢承認自己殺過人?承認了之後,你就輕鬆了,你就再也不用派精銳部隊看著丁子霖了。讓她願上哪兒就上哪兒,願怎麽說就怎麽說。

殺人之後不敢承認,這就是暴徒的懦弱。我們身邊有很多這樣的懦弱的暴徒,全沒有好漢做事好漢當的男人氣魄。懦弱的暴徒不是男人,他們沒有血性;他們的血管裏流淌的是啤酒、咖啡、白開水。這個號稱擁有專政鐵拳的團夥,竟然不敢面對一個十九歲的青年;當十九歲的王楠負傷倒在地上之後,軍人們竟然不讓別人去搶救這個傷員,這就是專政的懦弱和恐懼,他們擔心負傷的青年痊愈之後會成爲一個向他們討要血債的人,所以他們要阻擋一切能使負傷的青年痊愈的行爲。

埋藏死難者的屍體,這更是一種懦弱者的行爲。他們既不敢把屍體送去火化,又不敢用軍車拉著屍體到郊外去藏屍滅迹,面對著這些屍體,他們頭腦混亂、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太陽即將升起,黑夜裏的罪惡即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於是就地埋藏屍體就成了殺人者的唯一選擇。選擇了埋藏屍體就是選擇了殘忍,而做出這種選擇的人正是那些不敢面對正義的懦弱者。懦弱的人往往會做出殘忍的事情,這就是我們經歷了六四之後的心得。

據說,還有十三位六四死難者的屍體至今下落不明。我們知道,越南人歸還了曾經是他們的敵人的美軍士兵的屍體。爲人民服務者爲什麽不交出人民的白骨?

交出人的白骨。你還要把他藏多久?你還要讓他們等到千百年後再重見天日嗎?你還要讓我們的後人來研究這個令人費解的問題嗎?這個問題是,爲什麽在不是墳塋地的北京街頭會埋著一堆無名的白骨?交出人的白骨。你家的床底下藏著兩根白骨,你晚上睡覺不害怕嗎?打雷的時候你不心驚嗎?月黑風高之夜你敢睡覺嗎?交出人的白骨。

善良的人們啊,我們要去尋找那些白骨。也許我們會找不到,因爲他們可能變成了一簇簇鮮花,開在我們的房前屋後;他們可能變成了一縷縷和暖的陽光,充塞在五月的田野;也許我們會永遠地失去他們,值此時刻,讓我們把海子的一首詩獻給他們吧,祝願他們終於會——

《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 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 劈柴, 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 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 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 我也爲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也願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轉自「網路文摘」

(http://www.dajiyuan.com)

相關新聞
關于如何救助流落街頭的精神病患者給國務院的建議
田曉明:為中美人權鬥爭而提出的建議(嘔心瀝血之作)
田曉明﹕春天裡的一聲雷
田曉明:從溫家寶答記者問想到穩定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