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瑪琳娜和托尼:來自俄羅斯帶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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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7日訊】早就聽到別人講起瑪琳娜-瓦松(MARINA VASSONG)的故事﹐令人吃驚的是﹐他們夫婦加起來可以使用八種語言來溝通。當瑪琳娜邀我去她家吃午餐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一是我生性喜歡各國的美食﹐二是瑪琳娜是大家公認真誠﹑善良﹑人人喜歡的好人。誰不願意和善良﹑真誠的人相處呢﹖

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終於找到她們在費城東北BUCKS郡的住房。進入房子第一印象就是﹐主人簡直太愛整潔了﹐整個房子內部﹐從木地板到牆壁﹑傢具﹐處處一塵不染。瑪琳娜性格熱烈而外向﹐丈夫托尼則內向而誠懇﹐他們原來都從前蘇聯來﹐好客的態度讓我想起一部007電影的名字“來自俄羅斯帶着愛”(From Russia with Love)。沒有太多的寒暄和客套﹐我們直接就坐到了餐桌邊上。

先上來的是瑪琳娜叫“夏湯”的俄式開胃湯﹐由沙皇牌的格瓦斯(KVAS)﹑煮蛋切片﹑火腿﹑黃瓜﹑果子凍﹑酸奶酪﹑和青蔥做成﹐味道清新﹐涼快爽口﹐真的很讓人開胃。下面的沙拉由甜菜﹑胡蘿蔔﹑香豌豆﹑青蘋果﹑和青蔥拌成﹐刀功講究﹐色彩極其豐富﹐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主菜是土豆泥和燉雞﹐也是俄羅斯原汁原味。甜食有俄國點心和巧克力華夫餅。連飲料也是異國情趣的 – 保加利亞的酸櫻桃汁。直到最後用聖-彼得堡手工制的﹑具濃郁斯拉夫風格的茶具喝着EARL GREY紅茶時﹐我才覺得又回到了美國來。

因為瑪琳娜夫妻兩人通曉英語﹑俄語﹑波蘭語﹑烏克蘭語﹑義第緒語﹑阿塞拜疆語﹑土耳其語﹑和希伯來語﹐我就問他們平常怎麼交談。兩人回答說他們上班講英語﹐見到同鄉講俄語和阿塞拜疆語﹐見猶太人用義第緒語和希伯來語﹐回家夫妻間用俄語交談﹐托尼生氣的時候會用英語“罵”人。看到他們夫妻倆琴瑟相隨﹐相敬如賓﹐即親昵又莊重的樣子﹐真是很令人稱羨。

瑪琳娜生于俄國中部一個叫高爾基的城市﹐離西邊的莫斯科有六小時的車程。城市以中國人都熟悉的“我的童年”﹑“我的大學”的作者﹐前蘇聯作家高爾基命名。高爾基市是個工業城﹐出產中年以上中國人很熟悉的伏爾加牌小轎車。瑪琳娜的父親是火車司機﹐母親是會計﹐她有一個小她六歲的妹妹。

中學畢業後﹐瑪琳娜進了專業音樂學校﹐後來當音樂老師﹐教孩子們唱歌跳舞。雖然上大學學的是機械工程和計算機﹐後來的工作卻只是與人打交道。她當上了鐵路工人工會的主席﹐手下管着三千多工人。工人們每年2-3個星期的療養﹐到黑海療養聖地度假﹐都由她來負責﹐真象是管着生殺大權的小皇帝一樣。驚嘆于中國和俄國當年制度的相似﹐我問她當主席時有沒有私心﹐有沒有給親戚﹑朋友一些特別的好處﹖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她以前是這樣的﹐常常給朋友開後門。她說﹐如果她早早就開始東方的修煉﹐就絕不會這樣做了。

瑪琳娜非常能幹﹐通過以工代貨﹑易貨貿易﹐她給幾千號工人弄來了大量的肉類﹑水果﹑衣服﹑鞋帽等各種日用﹑生活品﹐通過內部商店分給職工。每年她還主辦新年化妝晚會﹐讓工人們精心製作奇特的衣服﹐大家一起盡興狂歡。美中不足的是﹐作為猶太人﹐他們不能去猶太教堂﹐教堂都被毀了﹐也沒有猶太教的經典留下來。如果不是來到了美國﹐她這個工會主席會一直當下去。但就象她祖母幾次托夢告訴她的一樣﹐她的命運﹐她的未來﹐和她的丈夫﹐都似乎與那個叫美利堅的國家分不開來。

瑪琳娜的丈夫托尼也是猶太人﹐來自阿塞拜疆。瓦松是法國名字﹐托尼的祖父從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大學畢業﹐後來從波蘭遷入俄國。托尼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小提琴家﹐曾經是巴庫歌舞劇院的小提琴手。一九八八年﹐阿塞拜疆開始迫害少數民族的亞美尼亞人和俄國人﹐托尼就離開了阿塞拜疆﹐輾轉到以色列﹐後來又來到美國。八十年代末﹐多達一百二十萬猶太人離開了前蘇聯﹐其中有大量的醫生﹑科學家﹑工程師﹑和音樂家等等。這麼多專門人才一下子涌到以色列後﹐根本找不到對口的工作﹐托尼在以色列是襪子廠的一名工人。從小提琴家到制襪工人﹐從A弦上靈巧的手指到為腳趾頭服務﹐也算曲折人生的寫照。現在托尼是費城南部一家電子零件廠的技師。

托尼向瑪琳娜求婚的時候﹐瑪琳娜還看不上他﹐不怎麼喜歡他﹐也不想搭理他﹐認為他“根本不是她的類型”。但她承認托尼長得蠻帥的﹐工作努力﹐獨立性強﹐象一個真正的男人。後來又有冥冥之中祖母的指點﹐就嫁給他了。

祖母是瑪琳娜的天使﹐也是她道德的啟蒙師。瑪琳娜六歲的時候﹐是個可愛而又強悍的俄羅斯小女孩﹐她還喜歡打架﹐甚至和男孩子打架。一天﹐她被男孩子打得身上發青﹐回來向祖母哭着抱怨說﹐“你看他把我打成這樣﹐我怎樣才能打回去呢﹖”祖母說﹐“他把你打成這樣你高興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恨他﹐我恨他﹐疼死我啦。”“那你為什麼要對他做同樣的事呢﹖你要他也這麼恨你﹐要他也這麼疼嗎﹖”小瑪琳娜突然就靜了下來。

十歲的時候﹐瑪琳娜想要輛兒童自行車。祖母告訴她﹐你要通過勞動才能取得﹐要她一針針地織羊毛披肩。隨後的一個月中﹐小瑪琳娜織呀織呀﹐累得實在不行想放下的時候﹐就想着自行車。最後她終於完成了﹐披肩賣了60盧布﹐買了她的自行車。從那以後﹐瑪琳娜覺得她可以做成任何事情﹐如果她努力工作﹐就可以達到。祖母去世後﹐每當瑪琳娜遇到重大的決定﹐祖母就托夢給她﹐出現在夢中。來美國之前﹐祖母在夢中告訴她必須去美國。不知是否應該嫁給托尼時﹐祖母在夢中說﹐“你等什麼呢﹖為什麼要等﹖干嘛不嫁給他﹖去吧。”

瑪琳娜的女兒娜塔莎也住在費城﹐是賓州州立大學法學院的學生﹐專攻刑法。女婿叫弗拉基米爾﹐有自己的咨詢公司。瑪琳娜在新澤西州普林斯頓市一家化學公司工作﹐是項目協調人﹐她的上司還是一個中國人。瑪琳娜和中國的淵源還不止于此﹐瑪琳娜和丈夫﹑女兒和女婿﹑還有表弟阿勒克斯和姨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在修煉着一種來自中國的氣功-法輪功。

我問到﹐法輪功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文化﹐以他們俄裔和猶太人的背景﹐是怎樣接受來自東方﹑帶有幾分神秘色彩的氣功的呢﹖瑪琳娜說﹐開始時她有點那樣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她在費城市中心自由鐘前煉功時還把一些中國人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意識到﹐法輪功中的佛家法理是沒有國籍的﹐是為着世界上所有人的。後來她在法輪功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與澳大利亞﹑意大利﹑法國﹑俄國的西方學員交流﹐大家也都有同感。

至於她們猶太人的傳統﹐她說那些神留下來的古老正教的東西都很好﹑也很正。但她不喜歡有些神職人員說一套﹐做一套﹐也不喜歡一些人在教會內熱衷于顯示自己的鑽石戒指﹐更不喜歡按捐錢多少排座次﹐多捐的人坐前面﹑坐特別席位的做法。講到這﹐她對我神秘地一笑﹐說她能看到很多東西。我說﹐你的天目是開着的﹖她說是的﹐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她的天目就開了。

她又是怎麼跟中國的氣功走到一起來的呢。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她和街對面的鄰居一起跑步﹐兩人邊跑邊聊着天﹐瑪琳娜告訴鄰居﹐她要改變自己。鄰居瞪大了眼睛﹐“為什麼﹖你瘋了﹖你看看你自己﹐挺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改變呢﹖”瑪琳娜說﹐她以前有很多不好的想法﹐干了一些不好的事﹐現在她感覺到了﹐這些就象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前﹐讓她心裡感到非常不好﹐也擺脫不了。她曾為此哭泣﹐喝酒﹐喝醉了會忘掉一﹑兩個小時﹐然後感覺又回來了。她想要去掉那塊巨大的石頭。

鄰居聽後還是不解﹐但說到﹐“噢﹐你等等﹐我知道我們公司的一個人﹐在學習什麼自我改善的系統。要不要她給你打個電話﹖”“好﹐叫她給我打吧。”

電話很快就打回來了﹐也是一個來自俄國的猶太裔女士﹐她把一本從計算機上打印的法輪功書送了過來。剛開始念書的時候﹐瑪琳娜就覺得這些東西她以前知道過﹐但後來忘掉了。自己怎麼會忘掉了呢﹖她為此哭了很久很久﹐然後她就開始修煉起法輪功了。她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百分之百的。

修煉前﹐瑪琳娜血壓不正常﹐又高又低﹐忽高忽低﹐不知道是應該吃降壓藥還是升壓藥。煉功六個月後﹐血壓問題就沒有了。在公司裡﹐她從來也沒有請過病假。公司有人生病了﹐開會時別人怕傳染﹐就都說﹐“去和瑪琳娜坐在一起”﹐因為大家都知道瑪琳娜不生病。還有﹐那塊壓在胸前的大石頭﹐一年之後也沒了。

更有意思的是﹐丈夫托尼剛開始不相信﹐也不煉功。瑪琳娜煉功的時候﹐他就在一邊扮鬼臉。一天﹐瑪琳娜夢見師父李洪志老師用俄語跟她說﹐必須和大家一起煉。她就開始去費城市中心的RITTENHOUSE廣場煉功。因為托尼不放心她泊車﹐就親自開車接送。有一天﹐等待的托尼百般無聊﹐就勉強跟瑪琳娜他們一起煉了兩個小時﹐把五套功法都做了一遍。回家的路上﹐托尼一反常態﹐一句話也不說﹐變得出奇的安靜。瑪琳娜問他﹐你怎麼了﹖托尼幽幽地回答說﹐他覺得他的身體從裡到外都被淨化了﹐現在的感覺是全身一身輕。

那以後他們突然明白了﹐“來自俄羅斯帶着愛”。真是這樣的﹐帶着佛法“真﹑善﹑忍”賦予的慈悲和大愛﹐他們來了﹐遠自俄羅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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