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談“趙饒案”:如果不出意外我就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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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1日訊】戴著一副墨鏡的趙忠祥出現在梅地亞中心的大廳。他的腿腳有些不大靈便,但還是走得盡量不露痕跡。那條曾經骨折過的腿,現在給他的主人帶來了很大麻煩,它捲入了一個3800元的官司:醫生饒女士聲稱治療過該腿,並指認趙忠祥沒有為這條腿“埋單”。

  這單名人之“腿”的欠款案件,看起來更像是一場緋聞事件。告狀的女人“由愛生恨”,使出渾身解數,只是為了證明他們彼此相愛過,而趙則認定她是為了“要錢”。

  因為趙是名人,又是緋聞,很快就爆發了“媒體狂歡”。

  從保衛他的家庭和職業聲譽出發,趙忠祥竭力否認此事:“我不相信21世紀會把白的說成黑的!”

  對於案件,他和律師都有“十足的把握”。他沒有失去他一貫的自信與威嚴,“我一向知道自己吃幾兩乾菜。”他語氣輕松,只是偶爾把牙簽一節一節地掰斷了。

  據中華網8月11日報導﹐7月30日下午三點後,咖啡廳中央的屏幕上,出現了趙忠祥主持的節目。很多動物在野外跳躍,間伴著趙忠祥溫和清晰的解說。

  他倚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自己,“其實自己都不忍心看,挺對不起大家的”。你能確認那個說話的人是我嗎?

  記者:目前這個案子的進程如何?

  趙忠祥:從法律進程來說,我想已經到了尾聲階段了。名義上是駁回重審,其實根本不會重審,而且法院接這個案子是錯誤的,因為一事不能二審。我個人認為,如果不出意外,不可能會有別的走向。我贏定了。

  記者:你如何看待這個案子?

  趙忠祥:無事生非,無中生有,無可奈何。我不認為這是情人間的反目,實際上是饒穎勾結社會上的人來敲詐,來犧牲我的名譽。這和中東的綁架人質似的,切頭。她實際上是拿我的名聲作為綁架的要挾。她是要錢的,過去要100萬,現在要150萬。

  記者:那些錄音到底是不是你的?

  趙忠祥:我現在不上網,我也不聽,我只想問:你能確認那個說話的人是我嗎?

  記者:你沒有聽到過錄音,難道沒有人跟你複述嗎?

  趙忠祥:有過,那些語言我也看過,但是我很奇怪,我沒有說過的話,甚至她都沒有說過的話,網上也有。我告她誹謗罪,法院也是要立案的。

  我只能說我不記得她說過這個話了,或者是我掛了電話,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話,也是有可能。

  她對上海一個女記者說,趙和他的律師是同性戀,不過我沒有證據,你可不要登,結果這個報紙就把這個“你可不要登”這句話也登出來了。這個指證沒有殺傷力。你說我是同性戀,我怎麼同性戀了?你來取證啊!我的道德觀裏不覺得同性戀是一件多麼不好的事情。關於這件事,我對律師說算了,誰不知道她是胡說八道啊?

  記者:你是不是勝券在握呢?

  趙忠祥:我怎麼可能敗呢?第一個我已經勝訴了,第二個是一個假字條,怎麼可能捏造出事實呢?

  記者:你會反訴嗎?

  趙忠祥:我會刑訴她。這是要判刑的。我為什麼要放過她呢?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刑律了,我不辦她,社會也要辦她,這不是我們個人恩怨。

  記者:那她要是跑掉了怎麼辦?

  趙忠祥:別這麼說,小心她找你來。你可別招惹她,可厲害呢。我說我不認識她,這不需要證明。

  記者:聽說三年前她就在告這個事情?

  趙忠祥:為什麼我和她有這麼這麼長的對話?就是因為我在電話裏,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掰開了,揉碎了,甚至說你有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談,我認為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她一直在尋找平台去擴散這個事情。單位啦,婦聯啦,媒體啦,到處告狀,最後到了法院。

  記者:當時媒體並沒有把這個事情張揚開來?

  趙忠祥:媒體當然不敢了,(當時)它要敢我就滅了它。她現在立了案,媒體就有恃無恐了。但是第一個“人身傷害”的案子,二中院已經裁決了,丰台法院立案是違規的。

  那第二個案子,3800元醫療欠條的事,應該不應該立案呢?治療費的欠條,說穿了是中央電視台該她的錢,這是兩個單位之間的賬,用不著你饒穎來催討我。這樣立案是不是可笑呢?海淀法院7次都不給立案,為什么你丰台就立案了呢?

  我沒有在媒體上對丰台法院進行質問,我已經給它留足了面子了。我一直住在海淀區,梅地亞中心就是我家的客廳和飯廳,再說,我怎麼也算是一個名人吧,我要是住在丰台,難道大家會不知道嗎?兩個人都不是丰台區的人,你憑什麼立案?

  記者:饒穎最近有給你打電話嗎?

  趙忠祥:沒有。

  記者:她最后一次給你打電話是什麼時候?

  趙忠祥:記不大清了。她經常給我發短信,都是甜言蜜語,什麼節日好,端午節快樂。

  記者:端午節?那就是五月了。她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有這樣的情況嗎?

  趙忠祥:我接,但是我一聽是她的聲音,就不說話。她就叨不嘮叨說一大堆,我就給她掛牌了。她肯定在錄音呢,我不會授人以柄。

  記者:你今年電話裏和她溝通過,那你覺得她現在和你剛認識她的時候有區別嗎?

  趙忠祥:沒區別。她這人一向是這樣的。這個事我不想談細節。

  法律上兩個人沒有關系的話是不能立案的,她現在拼命想認識我,三年來,“上窮碧落下黃泉”,但是現在“認識我”這個節點還沒有接上。

  記者:那你究竟是否認識她呢?

  趙忠祥:這是我的隱私,我憑什麼告訴你們?而且,我認不認識她,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不是外交部,也不是克林頓,不需要向國民作這樣的交代。

  我說我不認識她,這不需要證明。她說她認識我,就要給出證據。

  大家就是很關注“我是否認識她”,我就是對這樣的炒作很生氣。他們怎麼這麼對我呢?

  記者:那饒穎欠條上的筆跡是不是你的?

  趙忠祥:如果是我寫的,我要還她錢的。我要打官司,就是因為不是我寫的啊。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不可能因為3800元被人告上法庭。再說,這3800元真的是醫療費的話,你開個收據,我就跟單位報銷了呀。

  她現在也跟她的律師說,也許這個字條不一定是他寫的,也許是他讓別人寫的,設的一個圈套。我如果是法官我就會“啪”驚堂木一拍,說,你說清楚了,到底是不是?

  如果你認為這個字不一定是我寫的,那還有什麼告的可能性呢?那麼多媒體眼睜睜看著事情到這一步,沒一個人說一句話,責任感在哪裏?最關鍵的證據就那麼一些,你們都不去報導。我覺得太可笑了。

  這個事讓我有些傷心,我傷心的是這幾年和媒體打交道很多了,他們怎麼這麼對我呢?

  記者:你連她都不認識,她告你的動機何在?

  趙忠祥:她告了三年了,她沒拿到錢。你真沒有體會到一個人被潑污水的感覺,特別是一個名人,又是一個男人。你在公共汽車上,突然有人說,耍流氓啊。雖然你什麼都沒有做,但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是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讓你鑽進去。

  當時我是一點都不願意自己的名聲受到玷污。就好比楊乃武的舅舅說,孩子,我們平常不惹事。但是第二句是,有了事,我們決不怕事。

  不止一個饒穎來敲詐我,在這個事情前後,好幾起呢。有的數額不大,我就讓別人給他(她)了。也有人勸我,說給她點錢吧。

  她真是一個悖論,她說她醫術高明,給這個人那個人治過病,那她現在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裝水喝,比那個行乞的乞丐還慘,我就不明白了。醫術高明,我們的國家多麼需要你。你沒事打官司幹什麼,花那麼多時間?你沒錢怎麼就買那麼多錄音帶,還發給了記者?再說,如果我們認識,你為什麼還要錄音呢?現在又出了一個什麼“DNA鑒定”來了。她有一張人工流產的紙條,那這個紙條跟DNA什麼關係哪?

  她非得逼我承認那個打掉的孩子是我的,告我傷害罪。這個計劃生育是國家的國策,你一個已婚婦女,已經有一個孩子了,所以做人工流產是對的,這不是國家對你的傷害,這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

  我跟你講,法律到哪一步,我陪你到哪一步。

  記者:饒穎再給你打電話你還會接嗎?

  趙忠祥:應該會的。我怎麼知道是她的?她可以用公用電話啊。我不想多說這個。

  記者:你現在心情如何?

  趙忠祥:總體來講,比外界傳言的要好。很多朋友打電話來支持我,說,烏雲總會過去的,泰山壓頂不彎腰。你要快樂一點,等等。

  徐遲在寫陳景潤的文章里說過,“台風的中心是平靜的”,準確來說,被風波涉及的中心是平靜的。因為這個事兒不是我挑起的。

  記者:你的家庭如何看待這個事情?

  趙忠祥:我不想多說這個,我們家經歷的各種各樣的事兒太多了,這個不算什麼,我要是說太多,外界會有傳言。

  記者:你在中央台的工作將如何進行?

  趙忠祥:一如既往。前年怎麼著,大前年怎麼著,今年、明年還怎麼著。

  記者:那你如何看待幾年前張淋的案子?

  趙忠祥:其實張淋那個案子讓我更加為難,更焦慮,更有口難言。因為我當時對的是媒體兩大集團。張淋怎麼也是媒體圈的人,本身就是一股勢力來針對我,複雜性更高。

  記者:梁曉聲在1995年曾經高度評價過你,說你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名人,你如何看待這樣的評價?

  趙忠祥:我們形容一個人,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而自知之明,就好比我們點菜,多了不好,少了不好,對自己和客觀事實有一個恰如其分的估計。這是很難的。可惜他說過我有自知之明之後,從1995年開始我就官司、是非接踵而來。我和社會的平均線是一樣的。

  記者:那你如何處理這些是非?

  趙忠祥:這個不是修養,而是個性。我覺得有文化的人,修養高的人,未必有山野村夫那樣的忍耐力。遇到事之後他們憂心忡忡,有上吊的,服毒的,什麼都有。

  但我不是,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是高中生,18歲的時候提著一個破皮箱進入中央台,我是低起點,經歷過很多事情,我怕什麼?再低的時候低不到那個時候了。杞人憂天沒有用,其實天根本塌不下來。我有這個心理底線。

  記者:你認為這樣的事情不僅是對個人的,而是針對社會的?

  趙忠祥:我覺得媒體、公眾不該把污水潑在我身上,因為我的形象是社會,是大家營造的,不是我個人營造的。如果我是一個退休的老工人,我想跪求別人給我潑污水,恐怕都沒有人願意。在我身上這麼大一點事,怎麼會擴大。他們關心什麼呢?我真的很奇怪。

  我想問你們一個事情:如果這個事情,如原告所說的那樣,是事實的話,你們會怎麼來看待處理?其實無論是公眾,還是媒體,大家都知道這是太普通的事情。他們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嗎?為什麼他們指責起別人來津津樂道?

  記者:你的道德底線又在哪裏呢?

  趙忠祥:因為我是一個中庸的人,我和社會的平均線是一樣的。對於這樣的緋聞事件,我覺得我不會去讚揚它,也不會去明目張膽地反對它。

  我在央視的工作性質,決定我不可能關注這樣的事件。即使是克林頓,我也不關心。

  記者:平心而論,如果這個案件中的主角不是你,而兩人之間的情人關係本身又是真的,你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應該承認這個事實?

  趙忠祥:如果有,就應該承認。(人物周刊∕採訪錄音整理)(記者 吳虹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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