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張林:民運反思錄【四】

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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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日訊】民運人士與異議人士相反,不太需要尖銳批評的能力,而是需要粘合能力。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思想不同,甚至立場也不同。大家只能把分歧放在一邊,求同存異,進行最低限度的合作就行了。民運永遠也不能像共產黨那樣,強求一致。而最低最低的合作限度,就是不要在公開場合,或者媒體上,直接攻擊。有矛盾可以私下裡談判,或者索性去法庭解決。連一般的老百姓,都不願意在眾人面前大吵大鬧,丟人現眼。

我在紐約時,總想把大家團結起來。我在魏京生面前為付申奇、王炳章辯護,受到冷落;我在劉青面前也為他們倆辯護,受到疑忌;而我在付申奇、王炳章面前為劉青辯護,更受到懷疑。對於王炳章人品的缺陷,也有很多人提醒我。但我認為,不管甚麼人,只要願為民運作貢獻,都可以給以適當支持。因為目前這個時期,民運的力量實在太微弱了,太需要更多人了。中國人普遍道德墮落,我們不也是照樣一直在努力爭取嗎?還為之坐牢、甚至家破人亡嗎?對待王炳章一類有缺陷的人,為甚麼我們就不能寬容一點呢?

我極力為增強民運總體力量,想讓大家合作。我始料未及的是,這樣努力的結果,反而使我成了風箱裡的老鼠,兩頭不是人,兩頭受氣。這使我深感悲哀和無奈。

後來我決心遠離這種糾葛,便決定返回大陸去衝擊中共。我不能太長久地遠離我的祖國母親,即使一下子衝進監獄,也值得,至少我表明了我的痛心、我的一腔真情、我的義勇精神。

沒想到的是,我入獄之後,竟然受到雙方的冷遇,幾乎被徹底封殺。這使我更寒心。古今中外,任何一個不計得失,敢為團隊整體利益跳出戰壕、英勇出擊的勇士,如果再遭受來自團隊內部的暗箭襲擊或封殺,那麼這個團隊,確實是沒救了,只有分崩離析了。

過去了這麼多年,痛定思痛,我們該總結出這些最基本的經驗教訓,改弦易轍了。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胡鬧下去,那真是沒救了。

由於民運內斗太激烈,民運各派缺乏最起碼的、最低限度的政治合作,致使中國民運在美國獲得的資助,沒有古巴反對派多,甚至沒有越南、伊拉克、伊朗的反對派多。一盤散沙的局面導致,每一個民運人士都成了受害者。

真正的民運人士之間,應該互相愛護。所有譭謗行為,客觀上都是在製造麻煩、分裂民運,幫助中共瓦解民運。逮著一點理由,胡亂攻擊一個真正的民運人士,雖然會受到特務們的喝采與抬舉,在媒體和傳真機上得到廣泛傳播,提高名氣,顯示出個性,但從根本上看、從長遠來看,只會給自己減分。每個人應該依正念,運用才能,去建功立德,而使大家服氣。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可做的事情太多了,何必非要狹路相逢?

一個政治團體,類似於一個球隊。不管一個人喜歡不喜歡,都必須與隊友合作,與大家合作。回到更衣室裡,肯定有人埋怨隊友傳球不到位,配合不當,丟掉了一個進球的機會。或者埋怨一個人防衛不力,判斷失誤,致使大家蒙羞,丟掉了整場比賽。爭吵、甚至扭打起來都是可能的。

但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世界上任何一個球員,敢在比賽場上因為怨恨一個隊友,而故意不把球傳給他,或者故意不接他傳過來的球,不儘自己的職責。我們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球員,在公眾的注視下,在球場上,突然對自己的隊友大吼大叫,甚至撲過去扭打起來。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這樣干的結果就是離開球場。而且可能是永遠的離開。

如果他依然愛踢足球,那就只有一個人去踢好了。哪個球員會不犯錯誤呢?喜歡指責隊友的人,任何時候都可以找到充足的理由!總有人喜歡丟掉西瓜去撿芝麻,拎著雞毛當令箭,尋隙攻擊隊友,大打出手,大張撻伐,導致集體輸球、丟分,大家當然不會容忍!

令人痛苦的是,許多民運人士的基本政治智慧,遠不如普通的球員們,根本不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基本道理。我以為,我們以後應當確立這樣一個原則:凡是在球場上,在公眾場合,對隊友大鬧一次的,大家在心裏都給他紅牌警告;再鬧一次的,就不要再讓他混在民運圈,請他發揮專長,去做異議人士好了。

異議人士可以做刺蝟,見到不滿意的人就扎一扎、刺一刺、撩一撩、逗一逗。但民運人士絕對不能這樣,必須遵守禮儀,尊重每一個人,只要他不拿槍對著我們。

我們應該學習克林頓的風度,除非被叫到法庭上,不談那些無聊的話題。即使在法庭上,也是簡單回答,不去糾纏,更不會反攻以引起更大的麻煩。大家都看到了,損害克林頓的三個人,斯塔爾、特里斯、萊溫斯基,最後都倒了霉,都被公眾唾棄。胡鬧完了之後,他們連份工作都找不到,一輩子都完了。而克林頓風采依舊,魅力更大。(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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