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這種低劣的小兒科行為也是邪惡

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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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8日訊】我想在文章的頭尾各提出一個問題和回答作為文章的引子和結論。

問題一是,在美國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如果你是一個擁護中共專制政權並反美的人,你寫文章發表演說大力為中共這個專制政權叫好,抨擊美國政府,對民主制度的不完美痛心疾首,你會不會因此莫明其妙地接到騷擾電話,受到威脅?我想是不會的。為什麼?因為你批評的對方是民主制度,更具體地說,你的對手是有民主理念的人,他們會公開駁斥你的觀點,但尊重你自由言論的權利,他們當然不會做出格的事走出道德地線。

可是如果你是個反對中共專制政權的人,並寫文章發表演說大力抨擊中共這個政權的邪惡行為,那你的對手如何對待你呢?我曾以為持反對觀點的人也會一樣在報上發表文章予以反駁,因為畢竟海外大多數中文報紙都在中共的控制下,發表個擁共文章是很容易的事。但是,我個人的經歷是,我正常推斷的事從來沒發生過,卻發生了我根本想不到的事 – 騷擾電話。

第一次 騷擾電話發生在今年六月下旬的一個星期日的早晨九點。通常我們週末都睡懶覺,這個電話把我們都吵醒了。先生拿起電話hello了一聲,對方不吱聲,先生又hello了一聲,還是不吱聲,再hello,對方突然說:“Adam Liu, Diane Liu, Adam Liu, Diane Liu 。”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先生茫然一下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了。

先生告訴我對方的行為後,就像福爾摩斯一樣嚴肅神秘地向我分析了案情。“第一,無庸置疑,這是有人背後指使的騷擾行為。第二,根據對方發音判斷,打電話的是老美而不是老中。因為老美發不出“劉”音,而把“劉”音發成“爐”音。第三,騷擾電話的暗示是,以叫你死了十一年的父親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來暗示你:我們知道你的底細。第四,這種威脅的目的是,迫你停止再寫文章抨擊中共。”

聽完先生這番分析,我差點兒沒笑岔了氣。我說,“我一個無名小卒,中共至於費這精神頭嘛,還這麼低劣。再說,它上哪去找美國人給它幹這事啊,人家美國人誰幹這不明不白的事啊?!”先生說,“這還不容易,隨便找個窮老外,讓他打這麼個電話,給他十美元,老外樂得屁顛兒。” 我差點兒又笑背過去。先生生氣了,說,“有什麼好笑的!你想想,現在中共最恨的就是法輪功,你寫這麼多文章為法輪功抱不平,這是往它槍口上撞!”我憋著笑說:“就是因為你們這樣的中國大男人都太熊,我這麼個女人才急著出來說話。法輪功有名有姓的都被殘殺了近三千人了,現在還有哪個國家的人民能容忍這種群體殘殺啊!”我想了想又說,“網上有人說三妹隔洋呐喊,沒用,有本事回去喊。如果隔洋呐喊沒用,共產黨費這勁兒嚇我幹嘛?這不是分明威脅要我閉嘴?” 先生說,“有用沒用,要看怎麼說,跟這麼一個如此強大邪惡的政權抗爭,怎麼做才算有用? 你回去呐喊,讓中共抓起來,關起來,更沒用。可是,共產黨可不這麼看問題,任何民主自由的聲音,不論大小,遠近,它都認為有影響有用,它都害怕。從這方面講,你的隔洋呐喊就是有用。不過你寫文章不能老是告誡別人,不告誡自己。”我說,“這怎麼講?” 他說,“你文章中說,中共怎麼怎麼殘酷,中共怎麼怎麼邪惡,中共怎麼怎麼怎麼不擇手段,敢情都說給別人聽的,自己不當回事!” 我說:“倒也是,我就是沒想到中共怎麼這麼小兒科。讓我總覺得這麼逗,害怕不起來,覺著好玩兒。” 先生說:“等真出了事,你就不好玩了。”

說歸說,第二天我就把先生的忠告和擔心拋在腦後,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了,連先生也把這事兒忘了。可是對方沒忘了我們,可能是定期拿錢他不能不幹這事。兩個星期以後,它又來了! 還是在星期天,還是早上九點。這次對方不叫名字了,先生怎麼Hello,對方都不吱聲,在那慎著,然後咯噠一聲掛掉了電話。先生掛了電話嘀咕地說,“這小子他媽的變招了!”

第三次騷擾電話離第二次只有幾天,這次不是星期天了,而是周日的一天夜裏,正應了毛澤東的戰術,聲東擊西,出其不意,令“敵人”防不勝防。我倆兒睡得正香,突然鈴聲大作。這次先生有備而來,拿起電話不出聲,早就知道又是“它”。對方也不吱聲,兩人就這麼叫著勁兒。突然先生大罵一聲:“Son of bitch !” 對方快速地掛斷了電話,可是三分鐘後鈴聲又響了。先生說,“准又是它!” 我興奮地說,“我接,我接,這回讓我接!” 拿起電話,我也不說話,聽著對方,對方毫無聲息,連喘氣的聲音也沒有,鬼魂一般。我就不掛電話,看誰慎得時間長。過了一會兒,咯噠一聲,對方掛了電話。

第二天,我給我的一個常出頭露面的法輪功朋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家遇到的這三個奇怪的電話。他笑著說,“我也接到這種電話,也是不說話,在那慎著聽你。 有一次,我跟“它”慎了一會兒,突然大叫一聲‘你在那幹什麼哪!’對方霹靂撲嚕地掉了電話,又七扯垮喳地掛上了。我在這頭聽著對方心慌得不行,著實讓我把‘它’嚇了一大跳。真是做賊心虛啊!” 我的這位朋友又告訴我,他認識的公開反對中共專制的朋友都受到此種方式的騷擾。

轉眼到了八月底了,我和先生都忙著為去歐洲度假做準備,早把騷擾電話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九月中旬從歐洲興然而歸。回來沒幾天先生突然問我,“中共怎麼不來電話了?讓我到惦記著。” 我說,“別急,咱們不是離開了兩個星期剛回來嗎?它不會忘了咱們的。” 果不其然,九月二十號星期二夜裏,又是鈴聲大作把我倆兒吵醒了。先生拿起電話聽著對方,對方很快掛了電話。先生迷迷糊糊地說,“他媽的,這小子真會挑時間,他要治咱們自己也不睡覺,多受罪啊!掙這兩兒錢也挺不容易的。”

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邪惡總是與低劣絞在一起,邪惡是根本沒有道德底線的。正義後面有道德的約束,人類行為規範的約束,民主制度的約束,還有民意的約束等等。但是邪惡不受任何常規約束,當然也不受道德標準的約束。極權制度是當今最大的邪惡,因為它即沒有民主制度的約束,又沒有民意的約束,它可以完全不顧民意,完全為所欲為。歷史不斷地告訴我們,當正義和邪惡較量時,正義一方需要有比邪惡方大出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力量,才能遏制並最終戰勝邪惡。而邪惡一方哪怕處於微弱的劣勢, 一旦瘋狂,也會對世界造成極大的危害。一個我思考了許久的問題,這時又一次在我腦子裏出現。

問題是:最終,是正義戰勝邪惡,還是邪惡戰勝正義?

我與我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悲觀主義朋友以聖經為據認為,最終,邪惡會戰勝正義,導致世界象義大利的龐佩城一樣最後毀滅, 因為邪惡沒有地線,人們太容易被邪惡迷惑勾引上當,人們太容易因貪婪而走向墮落,所以邪惡不需太大力氣就能成功。他們說,看看中國現在這種昏天黑地的現狀,不正是邪惡猖獗的最好實例嗎?再看看現在中共是如何利用經濟利益不擇手段地拉攏西方民主國家,而使西方民主國家每每在利益面前喪失原則,你怎能不懷疑這種即潛在又真實的邪惡威脅,怎能不懷疑這種邪惡威脅會滋生滲透發展脹大從而腐蝕消弱正義以致打垮正義?

樂觀主義朋友不同意邪惡最終得勝論。他們說,邪惡永遠不會戰勝正義,因為正義是人心所向。有人問,“可是人性惡是人性使然又是人性必然,貪婪自私人皆有之,那為什麼人心還所向正義?” 答曰“因為,邪惡權勢不但掠奪搜刮人民的私有財產,侵犯人民的權利,它還殺人!看看現在昏天黑地的中國,是個官就敢整人殺人,一個村委書記也敢私分農民的土地,也敢私設公堂打死不服的農民,邪惡如果總是如此不斷地威脅人們的生命和財產,為保護自己的私有財產,保護自己的生命,人們會最終奮起拼死與邪惡一戰的!請問,這種為生命而戰的拼死氣勢難道不能戰勝邪惡嗎?”

我的朋友們最後達成共識,正義最終會戰勝邪惡,因為邪惡殺人,它不得人心。

2005年10月10日雙十節於家中(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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