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one: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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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4日訊】極權社會難道是中國人永遠揮之不去的惡夢?極權政治在中國社會難道永遠有其存在的高度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才是讓中國人賴以自豪的東西?無休止的思考常常讓我感到無邊的痛苦,但是我願意保持這種感覺。

奔波的歲月、煩雜的事務暫時阻隔了我對痛苦刻意的保持和習慣的依賴,紅男綠女們熱情奔放的生活表現一次次充斥我疲憊的雙眼,飛速前進的物質世界鄙視我停留下來的步伐,燈火通明的時候,我一遍又一遍的捫心自問,我們,真的,自由,了嗎?

在這個寂靜清冷的午夜,鍵盤敲打的聲音追逐著我時斷時續的思路,白晃晃的文檔期待我沉著而明確的回答,可是我知道,今夜的思考註定朦朧而漫長。

在中共取得政權的初期,世界政治文明在對戰爭災難的痛苦反思中迅速向前發展,而且這些發展繼承了人類百年來對社會價值發現的充分實踐,民主、自由、人權、平等這些高貴的價值得到普世的認同和高度的凝固,但是這種實踐結果並沒有被中共控制下的政權所接受,在那時,中共的四面八方全部是敵人,對敵人的成果的學習在當時社會被普遍的排斥,況且中共早已掀起了全國的人民亢奮的熱情迎接新的世界大戰。“戰爭隨時就要爆發!”中共一直在拿著輿論的話筒隨時煽動狂熱的政治信徒。

政治文明不會因為中國人非理性的拒絕而停止其前進的步伐,中共在自己艱難的成長過程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政治文明,既有進步,又充滿了失敗。

進步的東西使得中共的政權漸漸合法,並得到廣泛的認同,於是交流開始了,於是自己更多的弱點、和缺陷漸漸暴露,修正錯誤和打破封閉隨即被一個文明而優雅的辭彙不動聲色的代替:改革,開放。中共依舊偉大,依舊光榮,依舊正確。被平反的百姓甚至官員依然對中共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殺人犯終於不殺人了,幸福啊!

這種有效的統治思路贏得了表面的穩定,這種穩定讓中共愜意而且舒暢:一切罪惡都可以假借正義的名義公開進行,當罪惡實在不能繼續,仍然可以以正義的名義停止,沒有任何一種聲音可以挑戰它的權威。

於是,當一群學生在靜坐、遊行的時候,中共控制的政府可以說,絕不秋後算帳,政府是說話算話的;

當靜坐有更多人參與,政府是保持了最大限度克制的;

當靜坐和示威甚至和混亂聯繫在一起的時候,政府發現,原來是一場反革命暴亂的;

於是,當一群自由信仰者,彙集在中南海的時候,政府馬上可以說,尊重人民的信仰自由,健身運動絕不干涉的;

當聚集進一步增多,政府順理成章的發現:有人在利用、別有用心的;

當聚集超乎想像的時候,那就是邪教組織實施的;

當國內的媒體不能、不敢報導而海外的媒體進行報導的時候,那一定是海外敵對政治勢力干預的;

總之,一句話,中共主導下的政府,無論說什麼,無論做甚麼,都是對的;

到這個時候腦子只要稍微有點獨立性,稍加思考,就會真正發現:生活在這個地區中國人原來只是中共的人質,我們的人身被綁架,精神被控制,靈魂被監控甚至扭曲:

960 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中國人至今不能實現自由的遷徙,嚴格的戶籍制度,將中國人禁錮在有限的空間裏生老病死,對北京城充滿幻想的中國青年要想在北京混下去,必須先辦理在自己的土地上暫時居住的“暫住證”,管理者以高度警惕的政治姿態輔之以高度發達的科技手段嚴密注視著行色匆匆的南來北往的人群,巴不得中國人無論走到哪裏,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刻在臉上,免得他們費力去檢查。曾經做過小偷的人,應該在前額上刻著一個官方的印記:賊。鎮壓法輪功開始的時候,很多人會有這樣的經驗,不時還要面對便衣員警莫名其妙的質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的人身自由到底在哪裏呢?

多少年前以來,我們只能夠聽到一種聲音,而且對這種聲音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在告別年少無知的日子裏追憶那種曾經人云亦云、心甘情願的接受和傳播假像和罪惡的影像讓我羞愧不已,如果命運可以逆轉,我情願從頭來過,我曾經堅信,六四的學生們是被人利用的,我曾經堅信有人操縱了學生的運動,我甚至傾向北京真的發生了一場反對革命的暴亂,經歷和體驗以及對生命的追問、對社會現象的懷疑一經開始就不再停留,我漸漸明白了這一切,但是我還抱有幻想並且深信,執政黨在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執政能力;

但是在中共開始對法輪功進行莫名其妙的全面鎮壓並繼續升級的時候,我對他的幻想已經徹底破滅並全面的轉化為厭惡、鄙視和唾棄,原來中共所作的一切努力可以用一個一針見血的詞來描繪――垂死掙扎。

我看著友善而且曾經熟悉的朋友在我的視野中漸漸陌生甚至消失,聽到他們在中共特設的洗腦班、勞教所裏進去又出來,有的甚至永永遠遠的告別了這個本應該無限精彩的世界的消息,強大的自責和令人窒息的悲憤籠罩著我,這個時候,我們竟然沒有能力面對中共操縱的強大的國家機器和宣傳工具做任何的掙扎!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最最讓我傷心和絕望的事情!

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像那些時尚青年們那樣的放蕩不羈和瀟灑風流在世間,不斷地去關注和嘗試一些新鮮的元素,流行的音樂,愛情和詩。可是我不能,我已經身不由己了,我已經深陷此境,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再也不能沉默了!同樣要像自由的先驅們那樣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慟顯示於非人間,就將這作為後死者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自由是什麼,自由在哪裏?自由不是政府的規定,自由更不是理論的假設,自由是生命的指引,是生活的習慣,自由是全世界人類共同所遵循的信念和準則。自由同樣的不在政府和法院、軍隊裏,自由在任何一個民眾中間!

軍隊、員警、監獄這一切存在的目的不是為了哪個階級,哪個政黨集團的利益而是為了人類共同的自由而創設。如果軍隊的裝甲車不是為了捍衛一個族群的利益而是為了隨時碾碎自己民眾對自由的渴望和夢想,如果員警不是為了抓捕小偷、制止惡性的暴力犯罪而是為了隨時監控民眾的思想,如果監獄不是為了關押對人類自由、安全的侵犯者而是為了隨時關押自由思想的傳播者,自由信仰的堅持者,那麼所謂人間就是名副其實的地獄了;

當我悲哀地漫無邊際地聯想到這一切的時候,更大的悲哀隨之而來並且蔓延下去,有多少人能夠聽到飄蕩在這個世界自由的聲音?又有多少人為自由的聲音而感動,還有多少人會為自由的聲音做悲壯地實踐?!

整天沉浸在一個又一個“三個代表”、“三講”“和諧社會”之類的花樣宣傳之中的人們,如何從中分辨暴力、邪惡和謊言?自由堅持者的傷痕有多少人能看見?那麼我們說話的權利、精神的自由在哪裏呢?

信仰是什麼?人類為何需要信仰?科技越發達,為什麼信仰的空間越來越大?中共似乎從來就對此嗤之以鼻,不作思考,這個崇尚暴力、迷信物質與科技的劣等政黨畸形兒,在每一次需要做一種智慧選擇、做一種文明提升的緊要關頭,總是習慣地、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掄起了暴力的拳頭、輿論的大棒,走向歷史的反動,暴力和鮮血再一次彌漫人類的視野。

是的,中共已經習慣了這一切,運用起來得心應手,因為中共自己也很清楚,在他們一手遮天的中國社會裏,所有中國人都是他們的人質,建政初期對這些人質的處理更隨意、更血腥;五十年後的現在要面對世界各國的批評,於是謊言在中共的眼裏就成為一塊漂亮的遮羞布屢試不爽:

中共的新聞發言人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天安門戒嚴的時候,沒有死一個學生;

中共的外交部長還可以繼續理直氣壯地說,中國的人權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國的人權不怎麼樣。

是的,靜靜地躺在停屍房裏蓋著血染的白布的學生們永遠不會站起來反駁了;

是的,消失在監獄、勞教所的自由信仰者們永遠不會出來告訴我們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中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很多人欲言又止,大洋彼岸令人震撼的音樂劇,早已經伴隨著強勁的節奏、絢麗的燈光、尖叫、呐喊和搖擺在遼闊的大地上,在燃燒的新世紀裏演出:

人質!人質! 人質!
每個人都是中共的人質
每個人都會死於中共的虐殺
這是我故事的結局
我最好的朋友
我親愛的同志
明亮的星星 殷紅的鮮血 汩汩流出
好吧,讓我們進軍天安門
去領導這場對邪惡的戰鬥和控訴
這個沒有理想和正義的社會
在我們當中 有一位英雄
會告訴你
每個人都是人質
我爸爸 人質!
我媽媽 人質!
我姐姐 人質!
我的叔叔 表姐和她最好的朋友
同性戀、宗教徒、妓女、知識份子、大富豪
我奶奶和她的小狗狗
趙紫陽是 同樣你也是
每個人都是人質
讓我們衝破重重的路障
去迎接自由的黎明
我不太明白這個瘋狂的世界
但是我會把知道的一切
告訴你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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