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淨浮躁 獨行伊人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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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流的阡陌縱橫中睡眠與晨起,端坐在深深的庭院之中,偶爾移步出行,頭頂的天空也窄小纖長。但是,在一個未曾預料的小小巷口,一轉身,便是瀲灩一片。這就是水鄉和它的宅院,在這裡,即使是偶一途經的旅遊者,也會心情濕潤,拋去都市的塵囂與浮躁,生出幾分寧靜與憂思。這麼一個柔軟的地方,自然不要泥做的臭男人沾染,水做的女孩兒才是最合適的畫中人。

  孤身一人的女子,在迷宮般蜿蜒曲折的小巷中穿行。沒有任何目的地,也沒有任何熱烈的期待,只是觀看與經過,只是讓自己的時間慢下來,此時的女遊客,多少也會沾染上百年前待字閨中的寂寞女子的情懷。被蛛網般的水道隔絕於塵世的喧囂之外,出遊的女人在寂寞水面上照見自己———一個幾乎被她遺忘了的獨立而又豐富的個人,她有完全屬於自己的回憶、期待和秘密。這些隱秘的生命流脈,在城市的忙碌中,已被遺忘了很久。

  從水鄉歸來的女子,將會更像一個女子,因為她的生命被水流和寧靜所充盈,她在泥做的愛人眼裡必將是一片清新。

  天各一方

  秦鴻燕,女,31歲,服裝設計師,有10年以上背包經歷。現在北京擁有一間自己的服飾設計工作室。

  大理、麗江:如小女人一樣慵懶和發呆

  如果把大理比喻成愛人,那麼麗江就是情人。

  在大理的狀態是庸懶,是遊俠,而麗江的日子,是柔軟,是發呆。在麗江的情緒像繞麗江古城的溪水,潺潺的,輕輕的,然後可以把在城市裡所有的浮躁洗淨,思緒沉澱。泛上來一陣陣的清澈。在石橋上聽布農鈴時而低沉時而清脆的聲音。看過往的人,喝一杯濃濃的咖啡,看水在腳下流,陽光下,想到,活著還想怎樣,這裡就是天堂。

  鳳凰:突然想起家的溫暖

  去年冬天一個寒風凜冽的清晨,我選擇了獨行,背起七十升高的背囊,來到了在名信片上看了無數遍的鳳凰。之前我已經在網上訂好了住的地方,是沈從文故居隔壁的一個家庭旅館。我找到住處放下行李,就到街上沿沈從文小時候逃課的路閒逛,腦海裡縈繞著他的關於秀秀的描摹。

  找到邊客酒吧是在第二天下午三江趕集回來後。沱江邊上,木頭結構,院子裡停了一輛貼著很多地名的摩托車,老闆告訴我,它是半路負傷被運回來的。老闆的話我很喜歡聽,於是要了杯咖啡,先靜下心來打量一下鳳凰古城。

  鳳凰古城街道縱橫交錯,保持著很好的民風,在一些不是很熱鬧的街道,人們井然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對每位遊人友好地點頭微笑。一個人,耳朵裡塞著《BIG BIGWORLD》,微笑著在街上閒逛,那一刻,輕得自己像是飄在雲中的仙女。

  晚飯過後我又閒逛到酒吧,進門坐下。夜晚的鳳凰少了白天的陽光,從江面上泛上來陣陣濕氣。陰冷的空氣讓大伙都縮在一個炭盆的周圍,紫色的火苗隱隱約約,覺得妖嬈,像是從文筆下的女人。我繼續讀著沈從文的散文集,偶爾抬頭看沱江上遊蕩的遊船,想像著他書中的船夫和岸上的女人。

  我在一條小街上認識了熙。她旅行到這裡,認識了對麵店裡的那個男孩,於是辭了在廣州的工作,跟他結了婚在這裡開了她喜歡的店,幸福地生活在這裡。

  聽著別人的故事,想著自己的心事。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在牽引,在鳳凰,突然想起家的溫馨來。

  江西婺源:在油菜花叢中微笑

  走出機場的時候,我穿一條花布連衣裙,編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子。儘管已是深夜,但心情卻在藍黃的想像中無比美好。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我住在古城最邊緣的一個二層閣樓裡,推開窗戶,我看到了美麗的黃藍組合。寧靜的古城,不大,來往的遊人不多,偶爾可以看到扛著行囊的老外。一手舉著地圖,一手握著相機。這里民風很淳樸。當地東西也很好吃,不像是旅行,像是從這裡走出去又回來的學生,閒扯幾句就能混上飯吃。

  從婺源離開時,我抱了一抱黃燦燦的油菜花,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我知道他在機場正等著我。

  離人

  單獨旅行是充電

  崔學延

  每次出去再回來,精神上很滿足。外在的經歷與內心的感受聯繫起來,也是對自己人生的境界提升。

  我先生不在乎去哪裡旅遊,而酷愛戶外運動。像他們那種玩法,我一方面是身體吃不消,另外,幾天不洗澡我也受不了。所以我們分開旅行,這樣彼此都不委屈自己。

  兩個人不一定是「從」

  楊芳菲(去過南北極,欲報名參加亞軌道飛行)

  旅遊於他是一種生活調劑,而我是從中尋找創作靈感。雙宿雙飛也涉及到假期、費用、體力等各方面。上次南極之旅,與那些科學家一起同行,我就受益匪淺,也拓展了自己的知識領域。

  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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