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橋:共產党走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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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30日訊】” 六.四”,十六年來民運人士從未淡忘的話題、從未停止過的抗爭。”六.四”是中共的惡魔面目近几十年唯一一次在全世界面前沒有掩蓋的大曝光,當時震惊了世界。多年過去后,雖然很多人開始淡忘,再加上中共十几年來對當年”六.四”真相的封鎖,致使年輕的一代甚至不了解”六.四”,但”六.四”事件本身卻留下了大量揭露中共本質的證据。在“六四”民主運動被鎮壓十六周年即將來臨之際,希望之聲記者采訪了當年湖南省高自聯組建者及召集人之一唐柏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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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 民運爆發后唐柏橋先生參与并組建了湖南省高自聯,并擔任召集人。”六.四”后遭公開通緝。同年7月于廣東省江門市被捕。被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有期徒刑3年,剝奪政治權利2年。1992年4月流亡美國,繼續從事人權民主活動。期間曾獲索羅斯基金會研究基金資助從事研究活動;創建中國和平組織;參与組建中國民主党海外后援會等。并兼任中國和平主席、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

在回憶當年”六.四”的情況時唐柏橋說:從一開始胡耀邦去世一直到”六.四”鎮壓以后我是一個直接當事人之一,大概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在湖南,也有一段時間在北京,在湖南的時間主要是組織學生運動,發起湖南高自聯,希望把整個湖南這個學運向一個比較持久的一個方向長期的做下去這么一個方向。六月四號北京開槍鎮壓學生運動以后,六月八號在長沙有一個14万人的追悼大會,在長沙火車站,据說是中國最晚的一次大型抗議活動,當時也是我在主持那個追悼大會。六月八號以后,我們就基本上离開長沙了,我們集體做了一個決定,离開長沙,當時我本人是被通緝,電視上也打了通緝令,然后我就离開湖南去了廣州,還有江南啊,廣東那一帶逃亡,差不多過了一個多月以后,還是被它們抓住了。

“六.四”雖然過去十六年了,但在唐柏橋看來依然宛如昨天:其中感触很深的一點就是,對我們來說,六四就象在昨天,對其他人來說,六四就宛若隔世。比方說我經常碰到一些人說,啊” 六.四”,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們第一次听到以后覺得很不可思議,听多了以后也覺得确實是我們每個人感受太不一樣了,我們就象在昨天,很強烈的感受,我昨天赶寫了一篇文章就提到,我們在”六.四”的時候出生的那些小孩,現在都是中學生快要考大學了。從六四到現在已經十六年了,時間上很大的一個感触;

第二個感触,十六年下去了,中國的老百姓中國的民眾,普遍對共產党始終抱有一种,希望有一天它們良心發現啊,有一天是不是會平反”六.四”啊,會不會有那么一天實現和解啊。老百姓的愿望确實很善良,中國老百姓很善良,一再被共產党欺騙一再被共產党迫害,一再的原諒它們。但經過十六年以后大家看的很清楚了,現在不僅沒有絲毫平反的跡象,從這十六年的發展看得出來它們是變本加厲鎮壓,包括九九年對法輪功的迫害,包括現在對网絡异議人士,對國內民主維權上訪人士大規模迫害鎮壓。所以,可以感覺的到,中國政府、中國共產党走到不可救藥的地步了,所以它最后的下場一定會被中國社會、廣大的民眾拋棄。所以我們看到這個現象,這是歷史不可扭轉的趨勢了。有些人還抱著幻想,抱著其他的愿望希望通過改良啊慢慢慢慢的中國走向進步,我想這是一相情愿的想法。

16年來是什么樣的理念支持著唐柏橋不斷的抗爭呢?唐柏橋告訴記者說:

我想最主要的就是使命感,我覺得作為一個不同的人來說的話,你不用有很高的道德境界你就會這樣做,就象我現在這樣。我是經歷了89,坐過牢,見證了中國社會最黑暗的歷史,我在監獄里面見證了中國那种黑暗的人權狀況。所以,我想作為這茬運動的見證人和這場運動的直接受迫害者,我見證了中國人的苦難,如果象我這樣經歷的人都不堅持自己的理念,不為中國人民維護權利的話,我想這個中國民族可能就沒有希望了。

唐柏橋先生說,”六.四”給中國帶來的沖擊和影響是深遠的,同時也讓中國廣大民眾,甚至是全世界民眾看到了中國共產党以人民為敵的真實面目。當年王維林置身擋坦克這种非暴利的方式,不畏強暴的精神,感動了千千万万的中國人和全世界的正義之士。也為以后中國的民主運動通向一种非暴利的,和平的方式奠定了基礎:

這場運動以后我們會看到,從89以后實際上已經改寫了歷史。因為這場運動無論學生還是市民,雖然說從當時的力量對比我們占絕對优勢,那時每天在北京有好几百万人上街,一個軍隊充其量也就是10万,20万,如果當時真是暴利起來的話,那要搶机槍,搶坦克易如反掌,當然我們沒有采用那种方式。當時軍隊里面跟人民為敵是極少數的,絕大多數是站在人民一邊的。當時中國老百姓太善良了,沒有想到他們會開槍。所以以后暴利在中國是起不了作用的,因為中國的老百姓已經不相信共產党。只要人民跟政府對抗起來,只要中國政府調軍隊,它馬上是走向末日。

“六.四”十六周年紀念日將至,唐柏橋先生告訴記者,今年的”六.四”有很特別的一點,今年參加悼念的人數將會多于往年。

主要因素我想是中國整個社會這個大气候,大環境在發生著本質性的變化。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一個過程正在來臨。尤其几個月以前大紀元推出的九評還有后來的退党運動,現在退党人數將近200万。這些都是史無前例的,尤其是在共產党的統治之下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這個已經逐漸的讓中國的民眾,讓全世界老百姓看到了,從惊訝,到慢慢認可,到現在感到歡欣鼓舞,我想這個過程會來得很快,很戲劇性。所以今年64赶到這么一個階段,他有很特別的意義,我們可以通過”六. 四”這個事情再一次喚醒世人–中共是多么的殘暴,我們對它不要報任何幻想。因為今年16周年,我們的小孩都已經成長成人了,很多因為64流亡海外的人都已經去世了,所以如果我們再對共產党報希望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所以, 從這個角度上講我們全球”六.四”委員會知道,絕大多數的城市都提出類似的口號,就是告別中共(除了悼念”六.四”),象有些是退垮中共,告別中共等等。我想這就是時代的大趨勢。當全世界人都提出告別中共的時候, 我想中共退出歷史舞台那天就不遠了。

當年”六.四”事件之后,很多人看透了中共,想要退出那個組織,但真能退出來的卻是寥寥無几。但今年的趨勢与16年前大不相同,目前大紀元网站的退党人數已接近200万,并且正以每日2万的速度遞增,對于這樣一個強烈的對比,唐柏橋先生說:89 年以后在全世界各地有這么一個退党的風潮,但是那個時候的數目与現在是不可比的。那個時候据全美學生的負責人披露,當時全美國,好象甚至全世界也就几十個人不到100人,那今天那時上百万,所以這個數字是不可比的。所以我想當時的情況跟現在确實不同。當時雖然說全世界,中國人都很義憤。但是那种義憤,說難听一點,好像中國人當時的奴性還沒有脫開,就好像小孩對父母那种埋怨,還不說是怨恨,就象你看這個父母怎么打人啊? 父母應該疼愛我們孩子,有那种情緒比較強,所以你看表現的那么激昂,但是激昂過去,你可以看得出來,當時紐約据說有好几万人游行示威,那為什么几年以后這些人都不見了呢? 就是因為當時他們主要出于義憤,而不是深思熟慮的對這個社會,對這個共產党本質看到透,一定要徹底的跟它們決裂了。當時并沒有這個准備。所以就造成了當時轟轟烈烈的來,轟轟烈烈的去。但是現在不同,現在我想這兩百万人退党一定是想的非常清楚了,而且据說是多數退党的都是國內的朋友。那面對高壓的情況下, 在沒有大的運動來臨前,就這么一個一個的個體組成的洪流,我想在歷史上,中國歷史上是史無前例的壯舉。

有文章說:今年是“六四”鎮壓十六周年。當年出生的嬰儿如今都已成長成人,可是“六四”英烈的英魂還沒有得到安息,“六四”系獄者仍在接受煎熬,“六四”流亡者仍無家可歸,“六四”凶手仍逍遙法外,這是中華民族歷史上的奇恥大辱。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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