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志願者與愛滋感染者北京上訪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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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3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聽說如今京城的「截訪」一詞改了,叫「勸訪」了。訪民說不管咋叫法,沒指望狗嘴裡吐出象牙來。頭些日子有幾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農村愛滋病感染者現身「兩辦」,遭遇「勸訪」警察阻攔圍攻,衙門口好一陣「推拿、拳腳」。最終這四人進入了兩辦面談,還得到一張沒啥用途的「聖旨」。

北京的熱心朋友告訴記者:這四位來北京上訪的愛滋感染者,三人是1999年前賣血時不幸被感染的,而另一個人則是在去年被砸傷在醫院輸血時不幸被感染的,都是來自中國農村。因生活貧困,在當地得不到救治,當地各級政府層層管卡壓,甚至圍追堵截,不許村民出村告狀。

這四個人通過朋友幫助在6月中旬的一天早上8點來到北京兩辦門口,好心的朋友決定幫助這四個千里迢迢來上訪的人,為能進入兩辦,朋友事前一再囑咐這四人不要開口講話,誰問話也不要搭理他們,因為如果他們開口是外地口音,一定被截住遭暴力遣返的命運。

準備好後,朋友帶著這四個人就往兩辦大門裡走,不出所料,剛走進大門,一群警察(截訪的警察來自河南、遼寧、山東)就追趕過來圍住這五人,大聲吆喝:「你們是哪裏的?幹嘛的?」北京的朋友回答說:「你管的著嗎?」對抗警察的問話,警察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呀?」結果雙方動起手來,警察抓脖領子,推打,從背後踹兩腳的,衝突大概持續了有幾分鐘後,國務院信訪局工作人員和保安人員出來了,對截訪的說:「過分了,過分了。」然後把他們五人從包圍中解救出來,對他們說:「你們進去吧,進去吧」。於是他們進入兩辦辦公樓中。北京的朋友說:「這比起以前真是有了莫大的進步了呀,以前他們是不管的,人被打死他們都不管的」。

北京的朋友說:這個兩辦我還真是頭一回進來,我觀察了一下,這裡有28間訪談室,每個談話間的牆角處都有一個攝像頭對著上訪者,有點像審訊的感覺。那裏的工作人員一般態度都不是很好,至少我接觸的這幾個男性工作人員跟上訪的人爭吵的很厲害,談話的內容也是把上訪的人往地方推,事實上如果地方能解決問題,老百姓誰還來北京上訪呀,感染者提出三個問題,工作人員只回答了一個問題,然後就打了一封信,讓感染者帶回去。簡直就是走過場一樣的簡單。

我覺得老百姓在這裡得到的心理安慰比實際的作用要大的多。我看到每個老百姓都是捧著那封信出來,像捧著聖旨似的。那信都是封口的,如果不知道,你還以為裡面寫多麼重要的為你討公道的指令呢!實際上那信裡無非就是告訴你;某某幾位同志到這裡來反映某某問題,請你們酌情處理之類的官樣格式函件。

朋友說「2004年在醫院輸血時感染愛滋病,真是令人驚訝!這裡問題很大呀。這說明醫院的這道關是不牢靠的,醫原性傳播的出現,說明這是醫療事故,醫院要承擔相當大的賠償責任的。法國曾經發生過醫院通過輸血使很多人感染了愛滋病毒,為此那屆政府都下台了。當然在中國是不可能的,不要說中央政府下台,當地政府就是村級的也沒事,不會下台的。

這四個人到北京後他們當地的村鄉領導老給他們打電話,要他們回去,對他們說:「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不要滯留北京,快回來。」

我在北京的兩辦的門口、道路兩邊經常看見停靠著各地政府的截訪車輛在這裡,他們自己把這種「截訪」改了一種說法叫「勸訪」。中國政府不允許非法聚集,可是就在兩辦門口,東邊從先濃壇體育場到西邊的北京市社會勞動保障中心之間,這段距離不下有200多個截訪的等在那裏,將近30輛各種形式的警車,這些人都在那裏聚集,都在那裏坐著。每天黑壓壓的一片,成了一道風景。但為甚麼我們的政府不管?!北京的警察在幹甚麼?!

我想給這四個人拍照存證,結果被北京市公安警察給叫進一個小屋裡,勒令我必須馬上把這些照片都刪除,他很明確的說:這個地方(兩辦)絕對不可以拍照。外國記者不許,本國記者也不許。這是很明感的地方,上級的命令就是這樣的」。

因為愛滋病感染者上訪畢竟是少數,也可能還從來沒有過。他們也是被社會歧視的人。但凡能生活過日子,誰還去賣血呀,真是可憐哪!希望我們的社會能關心關愛他們,給他們生存的空間和生存的希望,不要不管他們、遺棄他們。(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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