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國化」不是去中華文化 (一)

----台灣有更豐富的精神內涵

放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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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這幾年由於中國政府的強力打壓,在台灣從政府到人民,基於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反感,連帶的就把「中國」、「中國人」、「中國文化」都予以污名化了。我們急於擺脫來自於中國的種種糾纏,卻似乎矯枉過正。我們情緒的從「中國的沙文主義」,擺盪到另一個極端變,成「閩南沙文主義」了,把本土化等同於閩南化。要求所有台灣人都要能說閩南話,連國家考試都在考閩南話了。這對於另外七、八百萬的客家、外省、以及原住民族群來說,真是情何以堪啊!

尤有甚者,為了徹底和中國人區分出來,甚至都主張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連血緣都不同,似乎要造出一個「台灣民族」出來,以作為能徹底與中國區別的基礎。民進黨始終得不到客家、外省以及原住民的衷心支持,其來有自啊!你可以批評親民黨是外省黨,人家就不能批評你是「福佬黨」!我們要擺脫一個牢籠,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更大的格局超越它,而不是錙銖必較,睚眦必報,結果卻鑽進了另一個牢籠,還要全部台灣人陪他鑽進去,真是豈有此理。現在的台灣,在精神上、文化上明顯有一股自我窄化、自我矮化的趨勢,亟需及早辯正,以免錯失了台灣的另一個歷史機遇!

「台灣主體性,台灣意識與台灣意志」,現在已成台灣社會的主流價值,它已是所有族群,包括閩南、客家、外省、原住民、甚至是外籍新娘的公共財,本土化並不是「福佬化」,也不必然是「去中國化」,而是去除所有把台灣「工具化」、「手段化」、「邊陲化」、或「奴僕化」的錯誤的意識型態與扭曲的價值觀,恢復台灣人「當家做主」,本然應然的面貌。本土化只是一個還原民主機制的過程,只是堅持台灣人民不受外力制約,能自由的自主抉擇的原則。本土化是可以不涉及內容的,其內容由台灣人民因應時代的變遷與願景的需要,而對其歷史傳承所作的不間斷的損益與抉擇,所以,「本土化的內容」是時刻在變的,30年前與30年後,可以大相逕庭!這才是所謂「本土化」的精義!

與中國劃清界線

 另一個不負責任的說法是把國民黨四十年來,對台灣人的種種迫害;把邪惡的共產黨五十年來對大陸人的種種迫害,及對台灣人的種種打壓,說成是中國人的劣根性,是中國文化的流毒。台灣必須與之劃清界線,要走自己的路。證諸五十年來從中國進入或影響於台灣的種種落伍的、腐敗的、甚至是殘忍的因素,對照於現在及可見的未來中國政府所加於台灣的無理的、霸道的行徑,這對台灣人是有說服力的。也由於國民黨四十年來為了合理化其專制獨裁的統治,強力灌輸偏頗的意識型態與國家認同於黨政軍特系統,使得相當比例的軍情系統人一員(尤其是外省背景)對國家的認同產生了偏差,對中國政府的認同,甚至高過對台灣政府的認同。中國政府對台灣的統戰、分化,遂因這個群體的存在,而找到了施力點。這更加強了台灣人、台灣政府對中國的疑懼,乃至於任何與中國、中國人、中國文化、中國歷史扯上關係的範疇,都在排斥之列了。

政治人物、意見領袖常常用很簡單的、語意不清的政治口號,把一個範疇內的問題,輕易的跨過另一個範疇,誤導群眾製造輿論,以達到他的政治目的。例如台海的的嚴重對峙,明明是政治問題,卻因為中國的發言人、外交官「善盡其職責」,對台灣強烈打壓,我們便認為所有中國人都是鴨霸、蠻橫、不講理。其實我們應怪中國政府不講理,廣大的中國人是被統治者,他們與這些「可惡的行徑」無關。之前我們一再強調的合作體系與對峙體系,這些對立的作為,是來自對峙體系中的決策者與執行者,大概只占對峙體系的5%,而如我們所推估,對峙體系佔全人口數也不過5%,所以真正對台灣政府、台灣人民進行打壓的人,不過是零頭的零頭。我們絕不可以找錯對象,因為這佔95%的合作體系中人,會是我們借力使力的重要憑藉,也是台灣對大陸「反統戰」的最龐大而有力的基礎。

另一個例子是我們把歷史上的「階段性」的問題視為永遠的問題,或竟「判決」為民族性的問題;如過去100年來中國的黨政軍統治,不管是國民黨或共產黨,甚至是清政府都是一團糟。因為禍害延續了幾代,殘害了幾億人,我們遂認為中國政府的統治就是腐敗的。中國的民族性,就是黑暗的,沒有希望的。證諸現在大量發生於中國的官方與民間,廣泛的、普遍的違法亂紀的作為,似乎就是有力的旁證。

這個問題到現在還是十四億華人最大的歷史公案。我們崇洋媚外的心理,全體中國人、台灣人、海外華人的自卑情結,乃至於我們在世界上的處境與地位,都和這一段「黑暗的時代」有關。也因為它還沒結束,從我們的祖父的祖父那一代就是如此,到現在還是看不見有終結的跡象,怎不教人懷疑,或深信不疑,這根本就是民族性在作祟呢。

有趣的是,台灣經過艱辛的過程,居然走出了這一大片陰霾,建構了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體制。至少在內政上已經完全擺脫了幾千年獨裁的餘毒,保障了人民一切應有的權利。雖然在兩岸上、在國際上,台灣還跳脫不出這個「命運的鎖鍊」。但我們已自覺到,台灣與中國是如何的不同!比起過去百年來,發生於中國,發生於台灣的種種數不清的大小悲劇,眼下的台灣,在政治、經濟上的成就,自然突顯其彌足珍貴了!於是乎汲汲於與中國這個「民族性」劃清界線,也就不足為奇了!

民族的劣根性?

 一個從蒙昧狀態的部落社會,突然進入二十世紀,甚至二十一世紀這種高度文明的社會。這個社會是否具有自治的能力與建國的條件,我們不敢斷然否定!雖然舉目所見,這些由「部落社會」直接形成的國家(如非洲新興的民族國家),幾乎都是「國幾不國,民不聊生」。但我們能夠肯定的是,凡是經過長期(至少500年)的歷史實踐,有建國、治國的經驗,有豐富的文化、宗教傳承的民族或國家,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下,常常都能把握住機會、或據地自雄、或爭霸天下,在歷史長河之中,幾乎任一個民族,任何地方,都有過輝煌的盛世。所不同的是,有些國家或民族只興盛一次,從此就告別世界舞台。有些卻可以多次重登世界舞台,再次的發揮的對世界文明的影響力;但幾乎可以確定的是,不管國家有多大(如羅馬、中國或中古回教世界)、力量有多強(如蒙古帝國與大英帝國),有史以來並沒有任一「超級強權」能夠獨霸世界超過兩三百年。即令少數國家可能再起,甚至再次成為超級強權,也多在衰微幾百年之後,天時地利人和俱足了才有可能。但通常這種機會是「微乎其微」的,我們只看到西漢跨東漢稱霸東方世界約三百年的盛世,之後便是一連串的衰微動亂;到下一次盛世的來臨已是一千年後的唐朝了,而唐之盛世已不到兩百年,唐以後宋、明、清當然還是東方一霸,只是不復昔日「萬國衣冠拜冕旒」之盛況矣!

 至於蒙古與西方國家、或民族,我們幾乎只見其榮耀一次,即千古沈寂。有些民族或文化,甚至已經消失滅絕,如古埃及、古羅馬、古希臘、古印加等等。毫無例外的,當一個民族如日中天,處於盛世的時候,必然薈萃所有的優點,相對的,一旦走入衰運,必然內外煎迫,兼俱所有的缺點,而「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了!我們現在都知道,土耳其是一個開發中屬於落後的國家,這個國家自從著名的凱默爾建立共和國迄今,始終如在泥淖,現在也看不出有何快速繁榮與成長的理由。土耳其其實由鄂圖曼帝國蛻化而來,這個回教帝國從1301年建立到1920年代瓦解,存在了600年。鼎盛時期,橫跨歐亞非三洲,統治著所有的回教世界,消滅了東羅馬帝國,北到波蘭邊界,西到整個巴爾幹半島,整個黑海與地中海幾乎就是它的內海,全世界的文明古國或古城、如東羅馬、希臘、北非、埃及,耶路撒冷、巴格達、以及全部的兩河流域,都是它的領土。當時公認鄂圖曼帝國是全世界最文明的國家,全世界最美好的事物,幾乎都在此一大帝國的盛世之中表露無移。但是,自從十九世紀初開始,天時、地利、人和都已逆轉,東邊崛起了俄羅斯,西邊出現了奧匈帝國,南邊則被英國所侵吞,在100年當中,其領土剩下原來的十分之一,帝國淪亡了,共和國也一蹶不振,今日的土耳其,其實只是當日鄂圖曼帝國的一個小小行省而已。

整個阿拉伯世界,從第七世紀穆罕默德建立回教開始,就一直是中東與北非的強權,時而統一、時而分裂,最高權力在回教部族、國家之間輪流消長,甚至連庫德族都誕生過偉大的回教英雄薩拉丁,於十一世紀統一整個阿拉伯世界,並數度擊退了十字軍的攻勢。巧的是,薩拉丁也出自提克里特(Tikrit),與伊拉克的獨裁者海珊同一故鄉。阿拉伯世界最後在十四世紀歸於鄂圖曼帝國,在那一千多年之中,回教世界是全球最文明的,也最開明的社會:在商業上它是西亞的穀物集散中心,海港的魚貨足以養活天下所有的人;在宗教上它是包容的,絕不像中世紀的天主教般霸道;在文化上則是集地中海以及中東文明之大成。歐洲一直要到文藝復興,於十六、十七世紀擺脫了黑暗時代,才逐步追平,最後超越回教世界。文藝復興,這個孕育現代科學、藝術、宗教與政治思想的運動,催生了法、英、德、俄等近代強權,終於從十八世紀開始大量侵奪近東與遠東的兩大帝國,即鄂圖曼與中國的清帝國。中國與回教世界遂在實力懸殊的系列衝突之後,結束帝制改立共和。中國幸未全面崩解,「只」喪失了三、四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鄂圖曼帝國則為列強所瓜分,失去了絕大部份的領土。只餘小亞細亞,是為現在的土耳其,作為舊日大帝國的一個殘夢。

從今天來看,土耳其也罷,阿拉伯也罷,中國也罷,其實是運用中古時代的精神文明、物質文明為基礎的政治、經濟、軍事力量,來對抗以近、現代精神與物質文明為基礎的政、經、軍力量。只要變法圖強,能夠運用新的文明力量,即可迎頭趕上,日本就是著名的例子。只是兩大帝國實在是太大了,也太自大了,加以都是建國幾百年後的末流時代,失去了從體制內變更體制,以蛻化成一個現代化國家的貫徹力。百餘年來,「時局不許江山閒」,列強持續干預,社會基礎破敗,也不再俱備繁榮昌盛的條件。百餘年來,兩大帝國的子民,長期處於人謀不臧的窮困潦倒中,被視為劣等民族,真是情何以堪啊!

二十世紀是帝國瓦解的世紀

不只建基於「中古體制」的大帝國會瓦解,本世紀我們也看到了兩個建基於現代文明的大帝國也瓦解了;一是「日不落」的大英帝國。大英帝國以其最早出現工業革命所積累的強大科技、經濟力量,輔以船堅砲利,成就了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殖民地霸業。在十八、十九世紀以其強大的海軍力量,幾乎征服或佔領了它所碰到的所有國家或土地。被它打敗的(如中國)或已經獨立的(如美國)除外,在二十世紀初年,它的殖民地或直接控制的海外領土,約達兩千萬平方公里,幾達母國的六十倍,號稱「日不落國」!只是經歷兩次大戰的消耗以及戰後殖民地獨立運動的風起雲湧,二次戰後這個最早、也發展得最完美的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國家,這個殖民帝國,也瓦解淨盡,只餘一個中型的王國了,內部還不時遭到愛爾蘭共和軍的紛擾。

另一個是蘇聯,這個全球第一個、第一大、也第一強的共產主義國家,把「帝俄」這個地區性的「次等強權」用共產主義、共產黨、以及「紅軍」的統治,以斯拉夫民族慣用的殘忍的手法,把蘇聯的軍工科技拉到一度超越美國的程度,成為全球唯一能與美國針鋒相對的超級強權。全球的共產主義國家,包括中國,也幾乎都是在它大力幫助之下建立起來的,在1970、80年代極盛時期,整個共產陣營盤據著全球三千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控制著16、17億人口,遠遠超過以美國為首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約250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以及六億人口)。只是這個「蘇聯大帝國」幾乎是人類有史以來第一個以完全違背人性的意識型態,即共產主義,來統治的國家。其國民生產力,本來就遠遜於以私有財產、自由經濟的現在資本主義國家,而其有限的生產力又大部份被用於對抗「邪惡的資本主義」的軍工產業。終至於外強中乾,無以為繼而全面崩潰。十年之後,由前蘇聯瓦解所成立的國家,包括俄羅斯前附庸國,前親密盟邦南斯拉夫裂解出來的國家,總共二十餘國,仍陷於艱困的生活中。俄羅斯雖然仍為強權,那只是因為繼承了大量的核武,其國際地位已一落千丈,蘇聯帝國或許是人類史上最短命的大帝國,總共不過七十五年。第一次大戰後,我們也看到了三個中型帝國的同時隕落。此即沙俄、奧匈、與德意志帝國,此即有名的「三頭鷹」,這三國和羅馬帝國一樣,皆以鷹為標誌,可見其志不在小。三個帝國都因不堪大戰的消耗而瓦解。二十世紀見證了最多帝國的滅亡!而歐洲竟是這些帝國的墳場!這是否意味著過去三四百年來,一直是世界主宰者的歐洲列強,已經失去主宰能力,也已經沒有了列強?從中國、鄂圖曼兩大帝國的淪亡,我們可以確定這只是中古的精神物質文明底下的政軍經體制不敵近現代精神物質文明的政軍經體制,旁證則是日本變法之後三十年間國富兵強,也加入侵略中國的行列。並沒有任何例證可以證明日本的民族性就優於中國人、台灣人、或是阿拉伯人、土耳其人。觀夫日本在侵略中國及西太平洋國家所表現出來的殘忍行徑可見一斑。大英帝國的瓦解,則非其本身體制之問題,實在於二次戰前後民族自決(如印度、馬來西亞)或住民自決(如澳、紐、加拿大)風起雲湧所致,其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仍在英倫三島,或是在其屬地澳、紐、加繁榮其經濟,豐富其生活。英國統治殖民地的方式,並非高壓或恐怖統治,這也是其殖民地能夠根據民意順利獨立,且多沿用其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體制的原因。雖然多數國家並未擺脫貧困,但有些地方,如新加坡、香港、馬來西亞則獲致較大的成就。尤其前二者甚至超越了西方已開發國家!蘇聯的瓦解,則源於共產主義的低劣生產力,再無法支持其窮兵黷武的作為,那個執行高壓以及恐怖統治的黨政軍體制一旦瓦解,其多民族、多宗教、「多共和國」的特性於是凸顯出來,遂而分解成十餘個國家。這些國家幾乎都唾棄了共產主義與共產黨的雙重專制,而不管其實質如何,均已採行了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體制,艱辛地開始其經濟發展之路。

自從蘇聯瓦解之後,冷戰結束。全球的焦點,遂集中在經濟的發展。於是有歐元的誕生,E.C.,即歐市的擴大,美、加、墨的NAFTA,即北美自由貿易區,以及中國、越南如火如荼的經貿發展。只是十幾年來,富國與窮國的差距越來越大,開發中國家能夠邁入已開發之列的寥寥可數。這其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共同的現象,即只要是華人社會,只要給他們私有財產、自由經濟,亦即只要給他們資本主義,幾無例外的都立刻造就了經濟的快速發展,如香港、新加坡與台灣,均已進入已開發國家之林。即如中國改革開放二十年來,也已脫離了赤貧,而邁向小康的境地,其經濟成長高居世界首位,且尚無減緩的跡象。東協各國中的華人,雖在人數上、政治地位上相較於當地土著,居於絕對的劣勢,這些華人卻幾乎掌握其全國經濟之大權。以不到10%的人口數,卻擁有70~80%的經濟力量,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所有治國者都知道:「貧窮會產生一切罪惡,繁榮則可以解決大部份的問題」,所以只要是華人社會,只要給它資本主義,我們就看到了持續進步與繁榮。這個「持續的進步與繁榮」正是培養社會多元力量、多元文化、積累群體自信,更加鼓舞嚐試與改革的良性循環。一百年來我們看到那麼多「大帝國」瓦解了,也看到了很多新興的所謂的「民族國家」,艱苦地「學步邯鄲」,卻已「失其舊步」,我們華人自己更經歷過百年的創痛。然而在廿一世紀初始的今天,我們檢討過去,瞻望未來,我們發現華人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在過去三十年來的表現,卻是十分出色,甚至是傑出。在廿一世紀初始的今天,我們甚至可以說,華人的國家或社會,是現今世界上最有活力的地區,是經濟成長最快速的地區,也是最有機會擺脫百年來的動亂窮困、弧陋自卑,而以嶄新之姿站上「一流國家俱樂部」的族群。華人社會可能有發展的先後,可能有惡政扭曲人性、扭曲價值觀的餘毒。但華人絕非劣等民族,反之,華人應是世界上優秀民族之一。所以台灣本土論者口口聲聲撻伐的中國人,政治上它固然是我們的「敵人」,其官員與人民的素質可能有惡政的餘毒,但這與其民族性的良窳無關,他們並不是劣等民族。

台灣三、四十年前的官員與人民水準不也高明不到那裡去?別忘了繁榮可以解決大部份的問題,而貧窮會產生一切罪惡,中國人與三、四十年前的台灣人一樣簡直是「窮怕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因為無產階級只剩爛命一條,退無可退「Nothing to lose」,只好革命;那麼有產階級呢?有產階級就會「反革命」,他們會變成漸進論者(Evolution),而非革命論者(Revolution),他們會開始要求政府照他們的意思去改革、去組織、去運轉。

三十年來曾發生於台灣的種種事件,會在大陸重來一次。今天自上而下要發動戰爭,要製造激情,要發動種種「運動」。只要不是民之所欲,就不能讓為政者隨心所欲了。台、港、新現在是居於領先的地位,全體的海外華人也早就已做好準備。現在這個最落後,本來最不看好的中國,居然也轟轟烈烈的走向它的繁榮之路。現在已是全體十四億華人,擺脫窮困,邁向繁榮的歷史契機。兩百年來首度在物質上、精神上、國際地位上、民族自信心上的全面提升。也是三千年來華人首次走出上古、中古的體制與心靈,開始要建構下一個千禧年,現代的、以及未來的體制與心靈。宏觀的看所有的華人,現在都已佔在世界的前列,台灣如果不夠努力,很可能被新、港、或中國所超越,世界可能有劣等民族或某些民族具有劣根性,看來並不是華人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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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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