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寄託我的哀思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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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日訊】今天是2005年的最後一天,共產黨還在,唐子的哀思不由泛上心頭。
最近啊,我不停地被法輪功朋友勸慰:天滅中共有定數,具體何日你別執著。他們跟我說:你的文章帶著能量,共產黨很怕你!但你也別著急,別點名別點群地批評誰,良藥不必苦口,忠言不必逆耳;別具體預言中共亡在什麼時候,天機一洩露,另外空間的邪靈就有理由干預,那邪就不靈了。這樣子,啊!

我能讓共產黨懼怕,我太高興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為何求。共產黨怕我,我心不憂了,當然高興。告訴不知我者,我求的就是讓所有讀我文章的人都去讀懂《九評》,求的就是讓所有不喜歡中共的人退黨滅它於今天。我知道,我的文章於一些人,就像高智晟律師於總在他樓下搓著手跳啊跳的便衣,總能讓他們興奮——唐子又寫文章了,還能讓某些人擔憂——唐子會不會點到我?

蒼天在上,我唐子雖然是梁山泊第一憤青史進轉世,卻也只是為了引出魯智深和林沖的傳人,並不想跟所有人跟過不去。我甚至可以說,我不會跟任何人過不去。我只跟共產黨過不去。而共產黨不是人是邪靈。地球人少知,另外空間的生靈都知道,不信你讓元神去找耀邦和紫陽問去?你說別說這些玄之又玄的話,你不想聽。我說聽不聽由你、說不說由我,我們各得其所。朋友,好嗎?

你可能不是很願意認我這個朋友。你心裡在嘀咕:有你這樣的朋友,就知道勸讀《九評》、勸三退,你不知道我煩你嗎?你走開!我知道,其實你不煩我,其實你不想我走。如果你真煩我,如果你真想我走,你不會點擊我的文字。對嗎?

可有你這樣非要別人讀《九評》、快三退的嗎?有!就我啊。所以我對你很珍貴。從2005年4月份以來,你不覺得由於我每天“晨雞一聲”,中共已很衰了嗎?如果你把我的文章一一讀過,你會發現中共在你心裡將不可怕而你得自由。

可是你心裡還是有些煩我,有些憂我。煩我的文字某些句子、詞語——讀啊讀,退啊退——撞擊你的心,憂我是不是又點你名——勸你近神、信神,勸你成思想家——讓你難以面對。其實這時你煩、你憂都與中共邪靈有關,因為它附體於你(有功者看見這個臉樹皮一樣粗燥的家伙就在你背上爬著、緊張著)。是這家伙不肯放過你,才讓你煩讓你憂的啊。不信你多讀幾篇讓你煩、憂的地方,保證慢慢就不煩了。如果你聽我一回,就去化名或真名退了,你爽極了,哪裡還憂?

也許你怕上唐子的當,還煩還憂,沒關系,到時候你再否定就是了。可沒准你就不否定了。有位七十三歲的老人被我代他退了,當時我不知道要他本人同意,後來法輪功朋友告訴我這樣不算數,我就告訴他,他火冒三丈:我入黨你給退了,你什麼意思?!於是我給他講《九評》、講邪靈,從沒跟我較過真的他較真了:這個黨再怎麼壞,說邪魔也過分了啊?!我當時已經上明慧網了,知道這話不是他要講的,是附在他背後的樹皮黨靈在講,我也學著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妖魔鬼怪,快快滾開!我再講中共搶土地、搶錢讓所有財富成為黨產,再分人一小點還索求感謝的邪門歪道。嘿,他不反駁了。這時我說,如果你同意,你不認就是了,那就等於你還在黨。他嘀咕著說,退了就退了,誰不知道這個黨不好,如果好,你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瞧!他明白!這時才說他要說的話。

中共真是邪靈!很多時候它都讓人說一些後來要跟人解釋“那不是我真要表達的意思”的話,也就是說那時他(她)的嘴被黨借了去。有留洋海外的兒子電話裡跟父親講起中共,用了一個形容壞的詞,父親立刻火了:你對共產黨太不客氣了!我要告訴這位兒子,這時候並不是你父親在發火,是黨發火借你父親的嘴。

中共邪證太多了,信手拈來就是。前天晚上大概10、11點鐘的時候,我那篇《惟有有神論者才配得上自由民主》發在《大紀元》網上,據說兩三個小時就有三、四千的點擊量。早上編輯在網上找我說:有幾個朋友生氣了,怕他們誤會而跟法輪功對著幹,這樣對他們不好,把它撤下來了,麻煩你改了再發。天!邪靈附體讓人到海角天涯,生氣發火都找錯對象,這還不是邪證什麼是?

生氣了?是黨在借你的心生氣吧?我拷問無神論者“配享有自由民主嗎”舉的是我自己的例子,你生哪門子氣啊!點名不行、點群不行、審視我自己也不行?!你不贊同我的觀點,盡可以寫“無神論者配自由民主”的文章闡述自己的觀點回應啊。唉!唐子這樣的文字刺激無論怎樣都不及魯迅的吧,國民黨蔣介石在大陸都有能力承受,你們在海外都承受不起,今後當議員或市長、省長、總統,一篇文章容不下一點文字的“沙子”,還能給中國人自由民主?能說自己配得上自由民主?自由主義者伏爾泰說過:我可以不贊同你的觀點,但可以用我的生命來捍衛你發表你的觀點的權利?朋友,如果你跟伏爾泰有很大差別,就因為伏爾泰是有神論者,你是無神論者。其實,我知道並不是你要做無神論者的,是中共從幼兒園時起把你教育成了無神論者,成了一個受不了唐子文字刺激的人。如果你惱怒,該生中共的氣才是,怎麼可以生我的氣?其實也不是你在生我的氣,是黨在生我的氣,恐懼我在用力拉你而讓你發氣的。

唉,我今天又惹法輪功朋友著急了。天滅中共之際,修煉者不做有為者我做。苦口良藥加了糖還是良藥嗎,逆耳忠言順了耳還是忠言嗎?人啊,迷在肉眼所見、身體所行的小道中,當頭棒喝有何錯?我也特別向善意規勸我的法輪功朋友聲辨:我沒有逼誰退黨,我只是在喊退,這和逼是有區別的。我也勸這位法輪功朋友發正念的時候加上一句:清除逼人不退黨或逼人做無神論者的所有共產邪靈、爛鬼!中共邪靈鬼精得很,修煉者的嘴一樣借的。

關於“具體預言中共亡的日子”,我要特別地說一下,人怕笑話可以不預言,不怕笑話盡可以預言。人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是正反映襯的嘛。我說2005年是乙酉革命年,沒說錯啊,中共不是被退黨退衰了嗎?很多民主革命者在期待推翻中共的人民革命,其實人民革命已經發生,就是退黨。做大退黨規模,中共不推而翻。破解“亡共者胡”,我有兩個解釋,05年和07年。我是“晨雞一聲”,當然期待今年就過沒共年啊。科學預測是附帶條件的,我附帶了“電視台向全國播放《九評》”、“退黨談論公開化”、“一日十幾萬、幾十萬”等條件。這些條件,是要讀了唐子的預測文章的人去創造的,你不能什麼事情沒做只來笑話我啊?如果今天胡錦濤開放媒體,讓《九評》錄音、錄像公開播放,新年前中共依然可以被退垮。也就是說,中共垮在雞年仍然還是有可能的,衰在雞年已成現實。

有一點讓我很郁悶:跟我一樣希望中共很快就完蛋的人很多,可他們卻手不傳書、嘴不喊退、腳不移步,放不下自我——做不到唐伯橋先生所說“把為法輪功學員維權的事做為首要的事來做”。現在在海外沒有掌權都放不下,今後回大陸掌握權力了又如何放下呢?

中共邪靈真是邪門。入過中共黨、進過中共國的人,總擺不正自己的位置,被中共賣100次還要101次地為中共數鈔票。2005年最後一日,唐子特撰此文,提出中共用黨思維控制人使人執迷不悟難得解脫的問題,寄託我的哀思。

(此文首發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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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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