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與中共對談互動及有關理論問題

——給朋友的回信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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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5日訊】新年好!狗年大順!

近來接到二三個朋友談到理論問題,過激問題、以及與中共“什麼都能談”等對談互動問題。有朋友認為,胡錦濤提出“一個中國的前提下,什麼都能談,也不看你以前做了什麼”的理念,不僅是針對國親聯盟,你們異議人士也在內。

但我的看法,中共從來只講實力。他們的“什麼都能談”的方針,只是針對臺灣。因為臺灣占了一塊土地,有軍隊,有國際支援。“什麼都能談”從來不是對民運的。尤其不是對我這樣的人的,對我這樣的人,中共只有嚴密封殺和打壓,沒有互動、交流以及“談”的餘地。其打壓、封殺、造謠攻擊之厲害,一般人很難想像。而且他們不是搞有水平的人來與你辯論,而是搞下三爛的無賴攪屎棍與你糾纏,手段卑鄙之極。

我們當然願意談,決不會過分偏激,但沒有這個可能。

實際上,及到今天,能夠預見未來的,並且如果給我們機會,能夠引導中國避免巨大動亂及災禍的,只有我們的新人本主義理論以及一系列策略,和持有這種理論和策略的頭腦。而且只有從現在起,讓我們儘快取得主導地位,才有可能。但是,目前的主動權在中共手中,對我們尤其是我本人一直是特別嚴厲地打壓封殺。而且中共從來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會給我們任何一點爭取主動地位的可能。所以我完全是無能為力。即使今後大災難來臨,中共回過頭來找我們,到那時,我們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當你明明知道今後中國應該怎麼做,才能避免民族的巨大衝突和損失,但你卻眼睜睜看作它走向危險,無能為力,眼看我們的民族一步步走向災難性的高代價道路,這種痛苦的心情,一般人大約也是很難想像的。我也只有學佛教,破我執及一切執,對我無能為力的事情,只好不執著,隨它去,才能減輕思想上的苦惱和惋惜,減輕心理上的傷感。

這三十多年來,我一再對中共的做法和改革提出預先警告,例如從民主牆時期開始,我就一再警告,實行四個堅持,必然導致大規模動亂,一再警告必須批判經濟決定論,用政治改革為先導,帶動其他改革,如果不是用政治改革為先導,帶動其他改革,而是先搞經濟改革,後搞政治改革,一定使改革成為官僚太子党對社會財產的掠奪和侵吞,使改革走上邪路,等等等等,但人輕言微,被壓制,被關進監獄,發不出什麼聲音,至多只由海外電臺等廣播一點摘要,幾乎一點用處也沒有,官方,以及整個理論界,包括那些走火入魔,成為官僚太子党搶劫掠奪穩定統治吹鼓手的“新自由主義”者,根本對你的意見不屑一顧。現在改革走了彎路,人為製造了一個官僚太子党腐敗阻力集團,政治改革不是越來越近,而是越來越遠,改革走上絕路,當權者和偽自由主義者都騎虎難下,再重新回顧我過去一再對這些事情提出的事先警告,除了講講教訓以外,也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

即使僅僅從理論上說,中共迄今為止,也不知道我們新人本主義理論、策略和預見的極端重要性。甚至整個理論界,也沒有幾個人重視或有正確的認識。這三十多年來,我是一直感到非常孤獨。當你的思想超前於整個時代整代人的認識,沒有人,包括那些最優秀的理論家和知識精英,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有基本認識的時候,這種特別的孤獨的感覺,也是一般人很難想像的。

一個搞理論的人,特別重要的就是需要兩個或者兩類人,首先需要的一個,或者一類,是理論水平旗鼓相當的論敵;另一個,或者另一類,是理論水平旗鼓相當可以經常切磋的朋友。我在大學時代和大學畢業後,曾經有兩個這兩方面的朋友,所以那幾年,理論水平的提高,突飛猛進。但後來,經常充當我論敵的同學和朋友,被迫害生了精神病,另一個與我經常切磋的同學和朋友,漸漸落到後面。以致後來我十多年監獄出來,他拿他準備的研究生畢業論文請我修改的時候,我不得不幫他重寫。並且教他一個訣竅,就是把我的思想稍微拿一點過去,作為去引起教授們震動的學術見解,但絕不能多,多了就被認為異類;然後寫很多老生常談的官話,來銜接糊弄平庸的理論界和教授,讓他們接受,不感到太過離經叛道。

自從我1973年投入民運起,既沒有碰到理論上旗鼓相當的對手,也沒有旗鼓相當的可以切磋的朋友。絕大部分論敵,尤其是官方的理論家和理論權威,幾乎都不堪一擊。相反,我出獄後,南京理論水平最高的南大教師和負責人,卻告訴我,在江蘇省委組織對我的大批判時,南大藉口不理解,沒有水平批徐水良,成為南京沒有參與對我批判的僅有的個別高校。但當人們都說讀不懂你的自以為盡可能寫得通俗的理論時,理論上的孤獨感也就會相當強烈。

目前海外的理論界,在我所從事的這些基礎理論和策略領域,還不如國內理論界。我思考的大量的理論和策略問題,對絕大多數人,包括一些名氣很大的學者,都談不起來。能夠交談的,只有嚴家其等最優秀的二三個人。前一些時間有國內學者出來,我告訴他海外理論界在基礎理論等方面,沒有花頭,遠不如國內。國內學者開始很不相信,但在海外待了一些時間,接觸了一些在國內名氣很大的海外學者,才發覺我講的確實是真話。所以這裏海外的學者們往往分辨不出理論水平的高低,當然更不瞭解新人本主義等理論的重要性,這一點不如國內學者。所以我非常希望與國內理論界最優秀的人物切磋,但是中共的封殺和攔阻,卻非常厲害。

而更重要的是,我得把許多精力放到克服中共打壓、封殺、造謠攻擊中去,把更大量的精力放到苦苦掙扎謀生糊口中去。我不存幻想,不抱希望。不抱中共突然醒悟,重視我們及我們的東西,與我們“談”的幻想。即使中共領導前幾年不得不接受我十六七年長期宣傳的、人類社會以人為本,以人和人的發展為中心的思想,也是在當時薩斯病威脅下,不得不接受的權宜做法,其實他們本質上、本能上是非常反對這些思想的,是被迫接受,並非出於本意,是假的。

這個世界的很多變化,我們無能為力。歷史如果一定要走過災難,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只能破我執和一切執,不執著。這個世界少了我和我的東西,照樣前進。雖然不是以我們希望的好的道路前進,而是以很差的道路和方式前進,以很大的代價來取得較小的進步。但是,處在我們這樣被打壓,變得非常弱小的和人輕言微的狀況下,又有什麼辦法呢?

有空來信,多聯繫!

徐水良
2006-1-29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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