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破空:三峽大壩封頂建成 北京高層冷落以對

陳破空

【大紀元6月6日訊】三峽大壩建成封頂,舉世矚目,卻僅由施工單位舉行了簡短的慶祝儀式,北京中央大員無一人出席。對比之下,從前,不管是三峽大壩的開工還是截流,都有最高級別的“党和國家領導人”出席,諸如江澤民、李鵬等。畢竟,三峽大壩,被列為“ 世紀工程”,也是中共最大的“政治工程”,“三峽建設委員會”主任一職,甚至由總理兼任,足見該工程的“高級別”。封頂建成,應該是最大的盛事,北京高層竟然低調如此!外界不免訝異,議論紛紛。

三峽大壩,從營建到封頂,始終充滿爭議。最初,三峽大壩就遭到專家、民間的反對,以及國際上的質疑。在有“橡皮圖章”之稱的全國人大表決時,也曾遭到三分之一的空前反對。但李鵬力主,據信也得到鄧小平的支援,工程硬性上馬。

官方宣傳三峽大壩,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但大壩隱藏的一系列危險,從未得到解決。官方聲稱,三峽大壩有三項效益:防洪,發電,和航運。說到防洪,人們質疑如何解決泥沙和石塊的淤積問題。因為,要解決這一點,就只有不斷排水,與擋水防洪自相矛盾,尤其到了每年的汛期。

說到發電,三峽大壩雖號稱世界第一大壩,裝機容量1820萬千瓦,發電量847億千瓦。但與全中國裝機容量和發電量相比,所占比例僅為4%,遠比原先預料的低 ,將來所占比例還會下降。換言之,在中國經濟建設中,三峽大壩發揮的作用將極為有限。官方至今聲稱:三峽工程對整個中國經濟發展作用巨大,不能因為害怕戰爭就拒絕發展。從現實看來,這種宣傳,明顯流於勉強、誇大,而站不住腳。且不說其他,單說淹沒八千多處古跡,就足以抵消三峽大壩林林總總的所謂“經濟效益 ”。

說到航運,三峽大壩攔水後,水位升高,萬噸級船隻可通航到長江上游,但考慮到公路、鐵路、航空的不斷發展,這種水路運輸,不過是杯水車薪,況且,考慮船舶在三峽大壩和葛洲壩的過閘時間和管理成本,運輸效益實在有限。

三峽大壩蓄水後,地震數量上升,工程方預測,當地最大可能的地震烈度為6度,因而按7度來設防。顯然,一旦未來發生達到或超出7度的地震,三峽大壩將崩潰 。更不用說戰爭,那時,三峽大壩只能成為最大的“靶子”,而且,是不能移動的“死靶子”,絕非可以移動的“活靶子”。

當局聲稱,有關科研單位做了大壩潰決類比試驗,結果表明,大壩潰決後,並不會影響從宜昌到上海的廣大地區,影響區域限於宜昌以下及江漢平原地區。然而,僅宜昌市,就有140萬人口,僅武漢市,就有800萬人口。三峽大壩一旦潰決,僅當局所指的這一地區,影響就何其巨大?面對至少數千萬民眾的生命安全,當局之言 ,何其輕浮和不負責任!

三峽大壩封頂之日,工程方宣佈有一百多人為工程建設而“犧牲”。其實,為該大壩作出“犧牲”的,又何止這一百多人?一百多萬移民已經被強行遷徙,更多移民還有待遷徙。遷移費遭各級貪官克扣,層層吃水,移民不僅背井離鄉,而且陷於極度貧困。生理上的不適應和心理上的不平衡,對移民而言,無異于終生創傷。憤怒的移民群起抗爭,換來的,往往卻不是政府的協商解決,而是大批武警的暴力鎮壓 。一座三峽大壩,有多少說不完、道不盡的血淚故事!

三峽大壩封頂之日,三百多名中外記者蜂擁而至,然而,中共官方卻極盡冷場,北京中央大員們,仿佛集體失蹤。顯然,圍繞三峽大壩的質疑和爭議,是中央大員們無一現身的唯一原因。為了推卸或躲避責任,人人避之猶恐不及。他們爭相與三峽大壩“劃清界限”,也就是爭相與李鵬“劃清界限”,就像他們在“六四”屠城責任上,爭相與李鵬“劃清界限”一樣。

前中共總理李鵬,一生幹了“大事”兩樁:上馬三峽大壩和主導“六四”屠城。這兩樁,一直飽受中國民間和國際社會的批評與譴責,如今看來,即便在中共黨內,李鵬也逐漸淪為孤家寡人,成為被“同志們”爭相拋棄的包袱。當今中共高層的表現,間接顯示:不論三峽大壩,還是“六四”屠城,其中的是與非、罪與罰,都昭然若揭。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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