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峽苦難遠未休(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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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7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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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黃万里對長江三峽的反對會不會是另一個災難的預言

黃万里說,以中國的自然地理和經濟局面,“根本不許可一個尊重科學民主的政府舉辦(在長江三峽筑高壩)禍國殃民的工程”。這一回,他預警了蓄水后卵石淤塞重慶、四川水患、浩大的工程開銷和必將釀成禍患的移民安置。

与此相對照的,是三峽工程上最為中共所倚重的專家,中科院与工程院雙院士張光斗。也談到防洪,他說的是:“三峽大壩的防洪能力比我們對外宣稱的要低,我們只能以降低蓄洪量到一百三十五公尺來解決這個問題,即使這會影響長江江面的正常航行。但記住,我們永遠、絕不能讓大眾知道這點。”

黃万里一生堅持反對修建黃河三門峽水利工程及長江三峽水利工程,但他的治黃策略及對于三峽工程的意見均未被決策者采納。在被“平反”以后,他多次向中共中央總書記去信,闡述自己的觀點,但沒有得到國務院任何答复;他又向中紀委舉報國務院對他的申訴置之不理的行為違憲,但也沒有得到任何答复。

第一封信 1992年11月14日

一、長江三峽高壩是根本不可修的,不是甚么早修晚修的問題,國家財政的問題;不單是生態的問題,防洪效果的問題,或能源開發程序的問題,國防的問題;而主要是自然地理環境中河床演變的問題和經濟价值的問題中存在的客觀條件根本不許可一個尊重科學民主的政府舉辦這一禍國殃民的工程。它若修成,終將被炸毀。公布的論證報告中存在的問題很多,還待從根本上重新審查。建議先用書面和集會方式對專題公開討論,得出可靠的結論,使大家明白;并即停止籌備各种工作,請先向人大備案。

二、中國水資源最為丰富,在全球為第一,不是某些人說的第六。中國所缺的是有水處的耕田。水庫完成后淹地五十万畝,將來更多,用來換取電力,實不可取。詳見《論降水川流与水資源的關系》。

第二封信 1993年2月14日

1992年11月14日曾函陳長江三峽大壩決不可修等水利方面的意見,附文簡釋有關技術問題,未見批复。而總理已赴漢口開始籌備施工。在此我愿再度鄭重地負責地警告:修建此壩是禍國殃民的,請速決策停工,否則壩成蓄水后定將釀成大禍。

此壩蓄水后不出十年,卵石夾沙隨水而下將堵塞重慶港;江津北碚隨著慘遭洪災,其害將几十倍于1983 年安康漢水驟漲21米,淹斃全城人民的洪災。最終被炸掉,而兩岸直壁百米,石渣連同歷年沉積的卵石還須船運出峽,向下游開曠之地傾倒。航運將中斷一兩年。不知將如何向人民交代。

論經濟效益,此壩每千瓦造价三四倍于一般大中型壩,其經濟可行性并不成立。對比五年工期的大中型壩,設此壩施工期1995年至2010年,連續15年,按1986年物价,每年20億元中浪費達13億元,等于每年拋扔大海400万吨糧食。此舉遠比美國胡佛總統1931年只一次沉糧于海以示眾,還要壯烈。完工后十年內陸續回收發電效益781億元,未必能抵償炸壩運渣,斷航,及淹沒損失。 (注:三峽官方數字投資2100億)

第三封信 1993年6月14日

作為共和國的一個公民,由國家培養成的,從事了60年水利工作者,自覺有責任忠告,也應依憲法“對于任何國家机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于任何國家机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机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凡對技術复雜的問題例應公開討論,豈可即下結論,申稱“一定要上”,犯有欺國之罪,向監察部舉報外,也對總書記等對我兩次警告未予批答,深為詫异。未知曾否考慮按憲法“對于公民的申訴控告或者檢舉,有關國家机關必須查清事實,負責處理”這一條,發交有關机關處理。當年黃河三門峽修筑前爭辯,只我一人反對修筑。現在雖有許多人反對修建長江三峽霸,但又只我一人從根本上徹底反對,申稱是對國家經濟不利。可能諸公相信群眾多數,我個人仍希望公開爭辯。

三封信如石沉大海,1994年1月25日,黃万里以舉報人的身份致信“中紀委、監察部合署舉報中心”, “舉報國務院在長江三峽高壩修建問題上,置本檢舉人勸阻說理于不顧,違背憲法 “對于公民的申訴、控告或者檢舉,有關國家机關必須查清事實,負責處理”的規定。雖此壩業經人大通過由國務院定期動工修建,但國務院不能卸卻核定該壩修建可行性成立的責任。請監察部舉報中心查明處理。”

或許是將几十年治黃工程批得體無完膚的緣故,或許是對他的成見太深,或許是閉目塞听的頑症在水利界中的一些人中根深蒂固,堅持反對三峽工程并先后六次上書中共中央的黃万里未能受邀參加有關三峽工程的會議,他反對三峽工程的陳述沒有得到任何回響。2001年9月4日,在黃万里的遺體告別儀式上,他的一個學生不無遺憾地說:“在國內水利學界,多年來,黃万里代表著科學家的良心。從這個意義上說,黃万里的离世意味著,在國內重大水利工程上,另一种聲音的消失。”這种象征意義正是黃万里的价值之所在。

4、為什么要修三峽?

歷史總在惊人的重复著!為什么當局及某些人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如此熱衷的非要搞這些禍國殃民的工程呢?他們的目的真的就像宣傳的那樣,要目光長遠的實行為國為民之大計嗎?他們真的是僅僅是出于學術上的考慮而衡量,覺得反對方的意見不值得采納嗎?三門峽以及千千万万的失敗工程真的僅僅是一种失誤嗎?

——當然不是。他們非常清楚。那么他們為的到底是什么呢?
答案非常之簡單——利益!

長江三峽大壩5月20日封頂,中共高層沒有一個人出席完工典禮,說明沒有一個人愿意對江所做的事負責。1994年江澤民拍板開工,而后質疑大壩工程質量問題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專家指出壩段裂縫是因錯用低強混凝土所造成。“錯用”是客气的說法,實質就是指責以次充好,把省下的錢,揣進自己腰包。

2001 年到2002年,江澤民當政時期,沒有完工的三峽大壩就出現了裂縫,其中上游壩面共出現四十條裂縫,每個壩段有一到兩條,寬度零點一到零三厘米,裂縫長度二十五到三十分公分,深度一到二公尺。下游壩面出現三十八條裂縫,每個壩段至少有一條裂縫,寬度零點五一到零點九九厘米,長度合計六百九十五點二公尺,深度達三公尺。

這個大丑聞被曝光后,中國兩院院士張光斗曾發表一項“三峽大壩右側非溢流壩五號壩段”的施工質量事故處理意見。其中指出,該事故是因為三峽總公司使用了低強混凝土來澆鑄大壩所造成。

這個「三峽總公司」黑幕重重,到底有多少人瓜分了三峽工程這個大蛋糕,以后總會從揪出的官員嘴里吐出來。

就三峽工程而言,張光斗在處理意見中透露出這樣几個后患無窮的可怕信息:“三峽大壩使用了不合標准的水泥,澆筑了低強度混凝土層,而且數量不少。”對于攔水大壩第一重要的就是質量問題,而中共偏偏在這個問題上栽了大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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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強度混凝土既分布在重力壩的非溢流壩段,也分布在重力壩斷面以外部分”, 按照專家的說法,次品恰恰用在了“關鍵”要勁儿處,這可是實實在在要數百万人命的地方。

“1998年,當時三峽大壩正在建設,發生低強度混凝土應該在大壩的基礎部分”。 蓋房子打地基是基礎部分,地基打不好,房子就容易塌,這個淺顯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但“三個代表”不知道,三峽大壩的基礎部分偏偏以次充好。

“低強度混凝土的厚度大,在被發現使用低強度混凝土層時,上面已經繼續澆筑了其它混凝土,所以只有透過掏挖才能將低強度混凝土去除;經過補救措施,也只將能絕大部分低強混凝挖出,還有一小部分留在大壩里面成為隱患”。有工程,貪官才可以發財,三峽大壩投入了天文數字的資金,養肥了許許多多貪官,其實歷數全國各地的眾多豆腐渣工程,面子工程,又有哪一個不是如此。

回想起了當年2008年奧運會主辦城市競選揭曉的時刻。當人們為了所謂的榮耀狂歡慶祝北京當選的時候,殊不知正是一貫推崇“愚民政策”的中共政府哈哈大笑的時候。北京當選,何喜只有?至少對中國老百姓來說。強國大國的稱號并不是主辦一場奧運就可以得來的。可以預見的是,京城眾多賴此名目下而推行的工程中,官員們可以多批些條子多收些賄賂,官商及其關系网可以多承建些豆腐渣工程多撈些民工血汗錢,地方政府有了更多的机會聲色犬馬,以致中共有了更多地說辭標榜自己非法政權的合法性,等等……而中國的百姓們又多了些什么呢?我想,應該是為了建體育場館強制拆遷多的成百上千的冤屈和上訴無門;應該是出行本就困難的北京交通多的連續數月的戒嚴和堵車;被大肆夸大的所謂經濟效益倘若真的實現了,賺來的錢不會給老百姓多發一毛,倒是憑空又多了些名目來號召或強制百姓來捐款辦奧運,如果虧了自然還要攤派到百姓頭上。無論三峽也好,奧運也好,中共的掌權者手中的詞典中,何曾有百姓的疾苦一詞?

5、三峽遺難遠未全

三峽害苦了140万老百姓,對生態環境造成巨大的破坏無法估計。無論移民們怎樣悲痛的哭聲,世界各國環境保護者的嚴重警告,以及經濟學家如何提出質疑,中共充耳不聞,經過11年多的施工后,在5月20日下午2時灌注最后一倉混凝土后正式封頂,標志著這個世界上最高的大壩正式建成。但是在中共獨裁政權強壓下、掩蓋了15年的諸多問題,包括水污染、淤積堵塞、流行傳染病的傳播、移民生存等,隨整體工程完成而爆發出來。專家預言這類問題會愈來愈多,因此,三峽大壩被英國稱之為“有毒的定時炸彈”,在德國被虐為鬼峽。

三峽大壩建工11年,中共公布的投入資金至少140億英鎊。但外國專家估計,實際花費要高于這個數字四倍多。巨大的工程資金和移民資金,導致大量腐敗貪污事件,養肥了無數貪官,害苦了失去了肥沃的耕田和家園的移民。大部分移民連合理補償也沒有得到。

中共除了宣傳三峽大壩是全世界最大的水利工程外,三峽工程創造的最大的移民紀錄,也在党喉舌媒體上廣為宣傳。中共承認三峽大壩使140万當地居民离鄉背井,失去祖先流傳下來的家園和耕田。但中共仍然把百万人口的离鄉背井當作政績宣傳,2002年,中央電視台評選“感動中國”年度人物,百万三峽移民獲得特別大獎,表揚移民為党的利益犧牲個人利益。然而,140万移民不能只憑空洞無物的口頭表揚就可以不用吃飯也能活。事實上,三峽移民的溫飽和生存,中共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有三峽移民向外界反映他們當中有人被貧困生活所逼上吊自殺。

當移民們親眼看著祖祖輩輩生養不息的土地在爆破聲中摧毀,江水慢慢上升淹沒家園,許多人陷入在悲憤的絕望中,流著淚,掩著臉,一步一回頭,被迫离開家鄉。至少有 8,000個古老城鎮永遠的被淹沒在400英哩的水庫里。更可怕的是1610家工厂泄漏的毒物、污染物、加油站和碎物等進入水中。被淹沒的工厂改變了河流的生態:魚都死絕,漁民絕望的放棄捕魚,轉為當煤炭搬運工。

三峽巨額的移民資金、移民專用款項被挪用,移民的補償款經層層克扣,到移民手中已所剩無几,使得必須被強制遷移的居民的權益受到嚴重影響,許多人在得不到合理補償卻又無法得知拆遷經費的使用情形的情況下,不滿情緒日益加深。

在三峽大壩的建造過程中,沿水路的每座棧橋都有官方腐敗的故事,其中當局拒絕補償,強占物產,暴徒搗毀房屋,虛假承諾安置新家,甚至于准備好保安部隊的警棒和子彈來對付民眾的抗議。

中共當局只管把老百姓赶走,不管老百姓搬遷后活不活的下去。140万移民被安置到全國各地,有很大一部分移民甚至被安置在環境污染嚴重的地區,那里的土地連草都長不出來,水不能喝,喝了人就中毒。而移民的補助費用卻被貪官層層私分,到了移民手里所剩只有每月50元(不到7美元),更多的移民連這一點點補助都拿不到。許多移民被逼的無路可走,上訪、維權、抗爭連續不斷。

大約在一個半月前,在長江和大宁江的匯合處30万人口的巫山市,又發生數百農民集合在一個大廣場抗議當局斷絕他們的活路。當局立即采取行動。數百警察團團圍住農民,使用警棒和槍靶攻擊他們,嚴重傷害了許多人。其它一些人逃脫了。次日中共派來重慶的“政治工作隊”立刻命令每條船停留在港口,強迫檢查任何來到巫山的人們的身份。移民們就結束了這次抗議。

一位女移民說:“在被迫离開土地后,我們設法建立新企業。但必須在三年中移動10次,當局的補償不夠安置一個家”。

就在三峽封頂不久前的4月上旬,重慶巫山縣龍江村三峽移民因生活難以維系,到縣政府集體上訪,卻被便衣警察抓到派出所遭毆打,有的村民被打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共有6人受傷住院,兩人傷重。而官方事后既沒道歉,也沒懲凶,僅承擔了醫藥費和傷者及看護者每天五十元的生活費,同時,將整個巫山縣移民的每月生活費增加了30元。一位村民說,中共喉舌媒體經常報導中共對移民生活無微不至的關怀,實際情況与此大相徑庭。村民說,農民并非想多要錢發財,而是現在實在無法生活了。4月10日(星期一),巫山縣官員向龍江村移民表示,將會調查移民的生活困難;但同時聲稱,因經費不足,無法解決村民急需的公路交通。

5 月20日三峽封頂,當地居民得知有外國記者要來大壩區采訪時,他們不約而同對來自各地的媒體舉起了“懲罰腐敗官員”以及“還給我們生存空間”的標語,希望媒體把他們的聲音傳出去,希望他們的聲音能夠引起外界的關注。但是,很快這些村民就被警察逮捕,監禁數個小時,標語橫幅被撕得粉碎。

移民黎小姐對亞洲自由電台說:“我們自己該得到的全部沒有得到。房子沒得住,現在都是自己租的;田也沒有了,打工沒人要,這里沒有工厂企業。以前地保50塊錢,鬧過了加了30,一個月80塊錢怎么生活。我們飯都沒的吃,學生上學全部要貸款。”

記者:“是所有人這樣,還是一部份人?”

移民黎小姐:“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請你們幫幫我們,老百姓真得很慘的,沒飯吃,有些餓死了,有的沒飯吃用鐵絲把自己吊死了。有苦沒地方說!沒地方去講!”

在三峽庫區,目前還有一些人還不愿意搬走,因為中共當局根本沒有安置和賠償。

一位三峽大壩移民說:“在具體生活上現在還沒法解決,農民只要生活一解決就行了呀!現在還有些沒搬,沒補他的房子,政府的安置房還沒蓋起來呢;也沒補他的錢,不補他就不搬呀!”

十多年來,已經被迫搬遷到十多個省份的三峽移民通過各种辦法向上反映貪官私吞移民資金,但問題并沒有得到解決,揭露黑暗的移民還遭到無情報复。一些移民于是想盡辦法偷跑到北京上訪,結果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引來更加血腥的暴力迫害。三峽移民們除了傷心,就是絕望,對中共流氓政權不再抱有希望。

6、流氓政權的手筆

共產党宣言毫不掩飾的說,共產党是個幽靈;九評共產党一文中說,中共是一個邪靈;而在奇書《江澤民其人》中揭露,中共党魁江是蛤蟆精轉世,它們的任務就是來禍亂中華,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包括三峽工程在內的所有的它們的所有禍國殃民政策便也得到了一個很好的解釋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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