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朱哲琴 她變得很有國際巨星的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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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日訊】 (據中華網8月1日報導)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她了,昨晚,我站在台下注視著這個眾多發燒友眼中的偶像,注視著她的舉手投足,注視著從她柔弱身軀件釋放出來的天籟之音,她變得很有國際巨星的范兒了!變得讓我似乎要重新回憶一下那個充滿了古典美感的的女子。在華語樂壇我除了喜歡她以外,還喜歡齊豫,我覺得她們倆有許多相似之處,都是我眼中的天使。  

朱哲琴(圖/中華網)


朱哲琴(圖/中華網)


  這場音樂會大家期待已久

  KK:怎麼看待這場音樂會?

  朱哲琴:因為有新的唱片要出,所以就配合我的音樂做一些活動。我很怕自己沒有音樂,只有活動。

  KK:為什麼這麼多年才出一張唱片?

  朱哲琴:如果音樂夠好,就不怕久。其實我一直都沒有什麼工作計畫,包括下一張專輯什麼時候出也無法預料,如果音樂好了,我的心和耳朵會告訴我。

  KK:覺不覺得你自己很神秘?我身邊很多朋友都這麼說你?

  朱哲琴:我覺得自己非常真實。生命平淡無奇,但藝術家的價值在於可以用自己平凡、渺小的生命創造出奇特的價值,這也是藝術給我的驚喜和啟迪,否則生命就太沒有顏色了。

  KK:最近看你狀態不錯,你是如何調整的?

  朱哲琴:這些年我遊歷了很多地方,增加了很多閱歷,看事情的角度會不同。就像聽到雨聲,有人會哭,是因為心中有淚水;但有的人會笑,是因為心中的歡樂。世界始終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你的心。就像我在新唱片的前言中所說的:痛苦是有深度的,但歡悅比痛苦更有深度。生命苦短,人生應該是樂觀的,否則活著就是個誤會。

  KK:你的嗓音很獨特,你怎麼看待?

  朱哲琴:我不知道,這就是藝術的奇跡。有時候我聽到自己的錄音時,也會很驚訝,覺得自己唱不了,但事實上當我想唱的時候,就可以唱出來。

  記者:擔心不擔心現場,畢竟錄音室作品和現場是兩碼事?

  朱哲琴:只要我站在這個舞臺上,舞臺就是我的了,有沒有人都不會影響到我。在音樂的世界裏,我是純粹的,我可以飛翔。區別在於有人的時候,我可以跟大家一起飛,沒人的時候,我就自己飛。

  KK:音樂在你的生活中佔據什麼位置?

  朱哲琴:除了音樂,生活中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親情、友情、愛情……它們誰都替代不了誰,誰也覆蓋不了誰,它們是交織起來的,所以我不會說音樂是生活中最重要的。

  愛在異鄉的季節

  KK:前一段時間在忙些什麼?  

  朱哲琴:最近也沒有忙些什麼,剛從北非回來。  

  KK:覺不覺得自己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大家見面了,很多歌迷都很想知道你的近況?跟大家聊一下好嗎?

  朱哲琴:我去年一直在非洲,音樂方面一直沒有新作品和大家見面,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KK:《央金瑪》這張唱片出版以後,已經有七年沒有新的音樂作品出現了吧?是什麼原因阻止了你的音樂,是外在的原因嗎?  

  朱哲琴:(笑) 真的有7年了,其實這幾年自己一直在做音樂,只是還沒有感覺到音樂能夠整體和聽眾見面。這也是自己遲遲沒有推出新唱片的主要原因之一,主要還是自己對新作品不是特別滿意。   

  KK:會不會是因為自己一直喜歡在外面采風,而把自己的音樂看得淡了一些,有點貪玩的感覺在裏面作梗?  

  朱哲琴:你說得很對,這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之一。其實自己做音樂挺挑剔的,這實際上是對喜歡我音樂的人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   

  KK:和別人交流有沒有覺得挺煩?   

  朱哲琴:有一天我要說話,你聽不聽我都要說。(笑)我要對別人說話的時候,首先我覺得自己要有話說才行。對人家有益,對我自己有益我才會說。同時我也是一個聽眾,覺得我要聽你說話才行。可能有很多音樂家或者藝術家在某種程度上,從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其實感覺你們有時候對我說得話很對,我也願意去接受你們一些善意的批評。  

  KK:這麼長時間沒有出唱片了,有沒有話要對那些喜歡你音樂的人講一下?因為你是一個音樂人,所以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出唱片其實也是對你自己不負責。   

  朱哲琴:其實對於很多的創作者或者音樂家而言,你沒有新的音樂出現那就意味著你音樂生涯已然完結。我挺喜歡去旅遊登山,這是我的生活方式。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期待著我們去發現去瞭解,它對我的音樂幫助極大。

  我要給這個世界注入生命

  KK:很多人有很關心你的新音樂什麼時候會和大家見面?  

  朱哲琴:自己也是一直在做,已經完成了一部分作品。本來覺得今年就可以出,可後來覺得不行,感覺不是特別成熟。目前自己一直在嘗試做一些新的音樂,因為自己做音樂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如果有一天感覺自己不做音樂了,就會告訴大家我不做了。但對於一個成熟一些的音樂人來說,它通常考慮的事情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這一段時間自己一直在整理一些東西,因為出過三張唱片以後,包括自己以前在“新空氣”和在廣州做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音樂成果,到一段時間以後自己就會想想過去和未來。真的想看看自己有沒有給這個世界注入新的生命,這是我在每個階段都考慮的問題。  

  KK:後來離開廣州有去了四川,《黃孩子》和《阿姐鼓》也都是那個時間段完成的,覺不覺得它對於中國的流行音樂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朱哲琴:我以前在廣州也不是學音樂的,但我愛音樂。所以我和“新空氣”當時在廣州也是唱自己的歌,堅持走自己的路。當時在國內我們是先鋒,後來自己離開廣州跑到四川,後來和何訓田做了《黃孩子》和《阿姐鼓》等一系列音樂作品。在那個階段我在某種程度上,是音樂的領域上走在前面成為楷模式的人。到現在為止,《黃孩子》和《阿姐鼓》對國內的樂壇都有一定的影響。   

  祖先的東西不是累贅 

  KK:怎麼看待中國的民族音樂?  

  朱哲琴:中國本土的音樂元素,我們在不斷發展它,也一直在重視它。而它不光體現在音樂上,在時裝電影等其他領域都發揮著作用,同時也讓世界關注中國。我們有很多音樂人都在做民族音樂的一些革新工作,想把它做得好一些。對於我們大家都是一個挑戰。原來我們做音樂都是以一個區域性的東西做背景,來表達我們內心的東西。我生長的這片土地和文化對我的影響越來越大,我覺得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她一直想要擺脫一切她熟悉的東西。比如說她會覺得這些地方性的東西或者說祖先的東西對她是個累贅,甚至會覺得她很陳舊。但當你到了一定的時間,重新去審視並面對它時,就會覺得那些東西原來那麼有魅力。  

  KK:你的音樂中加入了太多的民族元素,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朱哲琴:本土音樂在我內心裏佔有很大的比例,一直以來自己都很喜歡。我希望自己在做音樂的時候,不但它能夠表達我個人內心的東西,它也很可能是在我生長的基礎最普遍的東西。我試著去進入這樣的東西,或者說我自己一直就在考慮這樣的事情。我如果介入這樣主題的話,我覺得範圍會非常的大。是不是我們覺得能夠在一定的時間自己做到了,當我聽到它的時候對我們自身和背景結合出來的東西我覺得它是最好的,我覺得那樣的音樂肯定很美絕對具有時代感。這樣的音樂有共性更能夠感動人,這是我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KK:有沒有想到過去嘗試其他的音樂風格?自己以後的音樂風格會改變嗎?   

  朱哲琴:前一段時間何訓田做了一個以雷鋒塔開幕式為背景的音樂,他開始做一些和佛教有關的音樂。我覺得我們還在嘗試不同領域的一些新的音樂表現形式,我希望自己最終是能夠完成它的。我自己的音樂到底能夠走多遠,也希望大家給我一點時間。我當然可以每年可以生產一張唱片,可以出好幾張唱片,但是風格都是一樣的我覺得挺沒勁的。我自己一直在試圖跨越自己超越自己,在某個階段我都想要跨越自己,我希望喜歡我音樂的人和媒體能夠給我一些時間。

  KK:這張唱片還是與老搭檔何訓田一起合作,何訓田在你眼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哲琴:他是個智者。有些人來到世上,就註定非同凡響,不會隨波逐流,不屑於為了世俗而改變自己。這個世界總是被各種各樣的流行潮流左右著,很容易抹殺人們的個性,所以要保持真實的自我是件挺難的事,但是他做到了。

  我不想再唱《阿姐鼓》  

  KK:歌手轉型非常困難,而你每次的音樂風格轉變都很大,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朱哲琴: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每到一個地方大家都讓我唱《阿姐鼓》。這是我非常不情願的,我一直在強調自己要有新的音樂出現。歌手的某首歌走紅以後大家都難以忘記。但歌手要有勇氣去脫離這種東西,重新創作一個空間。《丹頂鶴的故事》以後我消失了,因為那種東西很強烈。有個歌迷半夜在飯店門口跟我說:“我覺得你就是丹頂鶴”。因為那種東西對他們印象太強烈了,他們永遠停在那裏了。  

  KK:怎麼看待《黃孩子》和《阿姐鼓》這兩張唱片?   

  朱哲琴:《黃孩子》這張唱片發行以後,剛開始的時候聽眾並不習慣,或者根本就不喜歡。當時廣州的音樂人認為這張唱片好聽是好聽,但建議我燒掉。因為這張唱片音樂太純,肯定沒有人會去聽。後來觀眾慢慢忘記以前我的音樂作品,又去接納我新的音樂作品了。《阿姐鼓》出來以後,也是有很大爭議的。《黃孩子》漢文化的東西比較純,人聲合成器的音樂元素很多。《阿姐鼓》的音樂結構很複雜,有一種西域的東西在裏面,大家後來不又接受了《阿姐鼓》嗎?

  不要叫我“黃孩子”   

  KK:記得很多人提起你都很會想起《阿姐鼓》,好像還有人叫你《黃孩子》?   

  朱哲琴:我記得《黃孩子》剛出來的時候,在香港音響器材展上,器材商叫我“黃孩子”。《阿姐鼓》出來以後,他們又叫我“阿姐鼓”。我不知道“丹頂鶴”、“黃孩子”、“阿姐鼓”、以後大家會叫我什麼。而《央金瑪》跟《阿姐鼓》是秭妹篇,我沒有把她們看成一個新的東西來對待。以後的作品會以什麼樣的聲音出現,這是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我自己能不能跟觀眾見面,這其實無關緊要,誰和他們見面都無所謂。但以後會用一種什麼樣的聲音和音樂表達形式和大家見面,這就顯得很關鍵了。如何在聽覺上能夠喚醒他們,再有以前的那種激動和熱情,我覺得這才是我考慮的事。  

  KK:怎麼看待國內的音樂,現在很多人都在製造垃圾,你想對喜換你音樂的人說些什麼?   

  朱哲琴:現在國內的音樂作品很糟糕,很少有好的音樂作品出現。我不是針對任何人,我只是想把自己的音樂做得好一些而已。我也不願去批判任何人,每個歌手在不同的領域都會有自己的看法和觀點。但我絕不參與到製造垃圾的這個行業中來,這是我對喜歡我音樂的人最想說的活。不管在任何年代,我可以退出不做音樂。我也可以變成一個旅行家。但我的音樂作品肯定要對得起大家,同時也要對得起我自己。如果自己做那樣的音樂,肯定會傷害喜歡我音樂的人的感情。我不會那樣做,這也是我自己的立場。   

  我不是合格的妻子  

  KK:現在愛情方面怎麼樣了,很多人說你結婚了,是真的嗎,聊聊他好嗎?  

  朱哲琴:其實這些問題我是不願意講的,說句實話我已經結婚了。我跟什麼人在一起,前提肯定是自己一定是自由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一定要讓我有一種家的感覺。我很喜歡旅遊夜是一個喜歡漂泊的人,這樣看上去很矛盾。大家都很奇怪我這樣的人,也會有家的感覺。對我還不錯,我們也很相愛。我跟他在一起蠻合拍的,我們大家不會擔心彼此會失去自由,我對婚姻是不會妥協的。我很小的時候,家裏人都沒有阻止我不要去做某件事情。我看到很多人對婚姻的期望之都很高,其實都是失望在這個問題上。  

  KK:你們在一起生活難免會產生一些矛盾,你又是這樣一個不顧家的人,矛盾很定會很多,如果產生矛盾了你們怎麼解決?   

  朱哲琴:我想在中國人傳統觀念裏面,我肯定是一個不稱職的妻子。我在外面的時候我不太想家,我也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哈哈大笑),大部分時間都是他給我打電話。我走出家門就把心也帶走了,從不留戀家。而在家的時候,就是一個賢慧的妻子。我愛家裏的每一個人,我放假的時候就會接他們和我一起住。這樣看上去實際上挺矛盾的。我的愛人很支援我的工作,因為大家彼此都很瞭解對方。   

  KK:方便不方便透露一下他是幹什麼工作的?是中國人嗎?   

  朱哲琴:不是做音樂的,他是一個外國人,至於別的我不告訴你。(哈哈大笑)   

  記者手記:

  朱哲琴很長時間沒有和大家見面了,帶著很多的疑問我走進了她的世界。說實話記者也是她的歌迷,我把這些事情講給她聽,她不停地微笑。因為晚上要演出的緣故,她的經紀人告訴我說請關照一下。沒有想到我們的話匣子剛打來,不知道是聊的比較投機的緣故還是其他緣故。她的話就滔滔不絕一股腦的向記者倒來,弄得記者有好幾次插話都沒有插進去,沒有辦法只好讓她講個痛快。  

  看著她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她對音樂的認真態度,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這幾年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一張張唱片的出現,每一種聲音的轉變都讓我們目瞪口呆。我們仿佛看到她在西域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唱著她那首淒美《阿姐鼓》,向我們傾訴“丹頂鶴”、“黃孩子”還有“央金瑪”的故事。故事是那麼迷人,聲音是如此難以讓人忘懷。迷的我們不知所以然,我們的身體可能還沉醉在那種天籟之音裏,但我們的心似乎被她的聲音一擊而中,像一座城堡瞬間崩塌,一切也隨之灰飛煙滅。(作者:郭志凱)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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