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和諧盛世」怎及「封建時代」?

廖祖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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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30日訊】倘使我們還看不清這個偽造的「和諧盛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時代,那麼我們不妨藉助邏輯學的基本知識,把「和諧盛世」與「一無是處」的「封建時代」相比對。對比,是常用的一種論證手法,當論據中截然相反的兩種狀況擺在了一塊,並互為映襯時,我們也就不難看出比較的雙方形成的是一種怎樣鮮明的對照。對比往往很能說明問題,具有強勁的論證力量,它有助於我們認識世界和改變世界。

讓我們從「封建時代」中引經據典,同時下之「和諧盛世」做個前後對比:

「封建時代」的掌權者,普遍民生民本的思想極為濃厚。《孟子.梁惠王上》曰:「是故明君制民之產,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這類經典言論,在古籍中俯拾即是。正因為這種以民為本、注重民生的思想,深深植根在歷代統治者的心田之中,中國的不少「封建時代」,其實並不像今日宣傳所渲染的那樣不堪,相反國富民強的現實不時得以呈現。比如唐朝盛世,雖然也曾外患不少,卻能一口氣從公元618年,統治到了公元907年。在鼎盛時期,唐朝一派昇平景象,夜不閉戶,吟詩作對,是百姓生活常見的一幅素描,大量唐詩就此得以流傳至今,我們順手拈來,從「爐火照天地,紅星亂紫煙。赧郎明月夜,歌曲動寒川」一類的詩句中,就不難想見當時恬靜、知足、安樂的塵世況味。反觀今時之「盛世」,民生多艱,十室九匱,百姓普遍看不起病、上不起學、買不起房,在利益集團多年來變相實施的各種刳脂剔膏、敲骨吸髓中,苦苦掙扎,逼良為娼、逼出人命之事時有發生。面對大江南北連年來的啼饑號寒,我不禁要問:自謂「偉大、光榮、正確」的我黨,作何解釋?自謂「人民政府」之「衙門」,作何解釋?

《南史.陳紀下》記載:「隋文帝謂僕射高熲曰:『我為百姓父母,豈可限一衣帶水不拯之乎?』」「封建時代」敬天愛民、施行德政者,竟是這般的視民如子!百姓有難,縱使相隔江河湖海,不足為阻。然今之「首善之都」,冤民屯街塞巷,官僚不為所動,或視若無睹,充耳不聞,或誇誇其談於廟堂之上,一任酷吏對訪民隨意綁架、凌辱和抓捕……偶爾搖身一變,官僚們又千里迢迢「訪貧問苦」。「愛民」至此,矯情乎?作秀乎?「幽默」乎?

《國語.周語上》云:「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封建時代」的社會管理者,也瞭然廣開言路之重要,哪怕是愚夫愚婦,在許多朝代也有言論的自由,有隨時刻印發行圖書的自由。倘使「封建時代」也有「真理部」和新聞出版署,並以今日之高壓手段動輒封堵言路,那麼,許多凝聚著中華文化之精髓的古籍,我們今天也就不可能讀及。而在那些泛黃的書卷裡,我們看到的並不全是讚歌,相反諷世之作、鞭撻黑暗之作比比皆是,比如《醒世恆言》,比如《水滸傳》,比如……而今之「和諧盛世」,則慣於掩耳盜鈴,人為製造信息孤島,一廂情願追求輿論環境的「純淨」,封網水平全球為冠。慘絕人寰,虐殺學子,竟然也能統一宣傳口徑,強行謊言欺世,媒體噤若寒蟬,公眾不得言說,迄今封刪我博客3個、網站21 個,國內各大媒體和網上論壇不讓我說話……這也能算是「偉大、光榮和正確」?這也符合一些新聞發言人對國際社會所表述的那樣,「中國依法保護公民的言論和出版自由,中國媒體依法享有充分的報導自由」?

「封建時代」統治階級禮賢下士、求才心切的典故,車載斗量。《史記.高祖本紀》即記載:酈食其求見劉邦,劉邦方踞床洗足。酈生不拜,且斥其不宜踞見長者,於是劉邦起而謝之,延上坐。後世遂以「吐哺輟洗」,謂顯貴禮敬賢德之人。然而「和諧盛世」之顯貴,多胸無點墨,又無德無量,近年來官方針對直言極諫之人兇狂鎮壓、百般迫害之事不斷發生,有作家、記者、民運人士被監控,被剝奪言論之平台,有維權勇士、敢言男女因言獲罪、家破人亡……即便是「封建時代」,也不乏可直言不諱的朝代,而今的「和諧盛世」,自我比照一下,是不諱之朝嗎?敢問現在的多數官僚,是怎麼「禮賢下士」的?多少憂國憂民的男女不計個人得失,身居陋室,卻心懷天下,長期苦苦為社會建言。而那些權杖在手者呢,面對各種日益突出、嚴峻的社會問題,又有幾人果真不恥下問?有些可行性甚強的社會建言,為何至今不見職能部門採納?

相傳舜三度遷移,百姓慕德而從,所到之處自成都邑。可在貼上了「盛世」標籤的我國,「和諧」聲中看到的卻是人心渙散,缺乏該有的凝聚力,多年來移民之潮澎湃不息,不斷有消息傳來:中國移民人數在加拿大排名第一;中國移民美國人數居全球第二;中國移民人數在澳洲大增;荷蘭的中國移民人數在 2005年,就已超過了別國……嗚呼!生於斯長於斯的中華兒女,何以爭相「見異思遷」?怎地削尖了腦袋,也要「反認他鄉是故鄉」?位高權重者對此果真反思過嗎?

「禹出見罪人,下車問而泣之。左右曰:『夫罪人不順道,故使然焉,君王何為痛之至於此也?』禹曰:『堯舜之人皆以堯舜之心為心,今寡人為君也,百姓各自以其心為心,是以痛之也。』」(見《說苑.君道》)「封建時代」的掌權者竟然能如此為政寬仁,思天下人心之齊整,感天動地!今之「和諧盛世」,不是束杖理民、含蓼問疾,而是膜拜強權,形同匪類,常以各種無恥、無賴、殘暴的手段對待合法權益受到野蠻侵犯的苦命男女,對無懼強權者更是放潑撒豪,動輒課以無稽罪名。這般「構建和諧社會」,「和諧」安在?風雨如晦,陰風陣陣,陰溝之中,能築起「和諧」之大廈嗎?

《孟子.離婁下》有云:「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饑者,由己饑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在「封建時代」,當朝者同施仁愛、憐貧恤老的典範,何其之多。反觀「和諧盛世」之為官者中,視民如傷者又有幾人?我看貓鼠同眠者眾!洋人有難,吾國官僚如喪考妣,疾呼全國緊急捐助,甚至他國風調雨順,也能對外免債一免就是幾百個億!國人有難,官僚則我自欣然,不聞不問,猶如殭屍。廖祖笙夫婦家破人亡,街頭行乞數月,聲聲哀告,債台高築,在他苦苦為兒鳴冤這近500天裡,真正意義上的黨和政府何在?「情為民所繫」的「公僕」何在?雪上加霜,逼良為丐,嚴密監控,非法綁架,或是在網上百般匿名詆譭辱罵,難道也能算是對一個良心作家的愛護和關懷?

《三國誌.蜀志.諸葛亮傳論》載:「諸葛亮之為相國也……開誠心,布公道;盡忠益時者雖讎必賞,犯法怠慢者雖親必罰,服罪輸情者雖重必釋,游辭巧飾者雖輕必戮。」後用「開誠佈公」謂推誠相待,坦白無私。「封建時代」的「透明政府」,較之今日之「人民政府」,如何?較之今日之公檢法,如何?較之有罪不誅、有過不罰的「盛世」離奇之「寬容」,如何?可歎啊,一個純真學子瞬時刀口纍纍暴斃校園,居然也能上上下下沆瀣一氣,以「自殺」或「不慎墜樓」強行做結!一個中學生的屍檢報告,怎麼就成了「國家機密」?律師和媒體怎麼就介入不得?法院怎麼就受理不得?作為孩子的父親,我怎麼就沒有了最基本的知情權?在此次事件中,真正「自殺」的絕非花季學子廖夢君,真正自殺的是黨和政府的「偽大」形象,是公權的公信力!此案不開誠佈公嚴懲兇徒,「和諧盛世」再怎麼自抹胭脂,亦終為枉然,必遭歷史之清算,必令國人多心寒!

……

可對比的地方太多了,還需要我一一再比對下去嗎?

這個既當婊子、又樹牌坊的所謂「和諧盛世」,是如此經不起對比,哪怕是把它推到了「封建時代」的面前,它也頓時自慚形穢、無地自容!用強權壓迫構建不了和諧社會,用假話、套話、空話、廢話以及一堆口號,同樣構建不了和諧盛世!淋漓的鮮血嚇不倒民族的良知,也摧毀不了生命的尊嚴,相反只會換來更多的覺醒!倘使這個一再突破人類社會底線的世道再不幡然醒悟,及時採取有效措施匡亂反正、攬轡澄清,那麼,可以想見的是,非但「和諧」的願景最終會像肥皂泡一般,吹彈可破,而且在不久的將來,歷史的定論也將會是鏗鏘有力,一錘定音:這個偽造的「和諧盛世」,實質上就是中國史上千年未見之亂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在此環球,徒添笑爾!

2007-10-29(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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