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深深的震撼

——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巡演

張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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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1日訊】一台由海外華人組成的大型歌舞節目來日巡演,我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其場面之宏大、形式之華美、藝術之新穎遠超我的預想之外,並為此感到深深的震撼!

女兒的小姨李維娜也隨團來了,她擔任著新唐人藝術中心藝術總監職務,並出演了《岳母刺字》中的岳母,《歸位》中的仙女,和《燭光》中的領舞,是整台節目的主創者之一。她夫婦二人都畢業於北京的舞蹈學院,都是在22歲時就到廣州工作。這次她丈夫王學軍因另有演出任務沒有來,不能再次欣賞他的演出,真是十分遺憾,要知道他可是澳大利亞最著名的芭蕾舞劇團的常年主角!

在我的印象中,李維娜一直是個小女孩,回到家裏還要在父母面前撒嬌,以至我那時只有兩歲的女兒會為了跟她爭寵而醋意大發,不讓她親近外公外婆。他倆因常年生活在部隊,顯得特別單純,對政治問題毫不關心,也缺乏在社會上交往的常識,與他們在一起時難得找到共同話題,他倆在北京上學時,我借出差機會去看他們,也會因沒有話題而略顯尷尬。

1988年我來日時,他倆還沒畢業,自那時起十多年沒見過面。他倆是90年前後去了澳洲,丈夫當演員,妻子搞教學,生活優越、事業有成。但苦惱他們的是因自幼練舞,落下了一身的傷病,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們為了療傷練上了法輪功,奇跡般地康復了。

前年,李維娜還經日本,我專程趕到成田跟她見了一面。她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了,我們之間也再沒那種沒話找話的尷尬。她告訴我,她曾經數次進入過聯合國在日內瓦的國際人權會議的會場,遊說和散發資料,要求各國代表重視中國的人權狀況,她還參與製作了一部電視記錄片《三個女人》,可以在網上下載觀看,她還告訴我她去香港被拒入境,最終被遣返的情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但我還是太世俗了,我還以為她是閒得沒事找事呢。她的現任職務,以及去年獲得紐約州議會頒發的《傑出女性領袖》榮銜,我是在這次的演出資料上才看到了。這個在我眼裡一直的小妹妹,瞬間令我肅然起敬起來。

我得承認,在觀看演出的過程中,我內心的情感難以自持,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看著那些生在海外的華人孩子,裡面還有不少洋孩子,跳著我們中國的民族傳統舞蹈,顯得是那麼美,他們都是李維娜的學生啊!她哪裏會閒呢,她整天忙得都沒時間睡覺!不說別的,單就傳承中華文化方面,這個榮銜就當之無愧!世俗中的許多人,有了一點成績,做了一點的事就無限誇大甚至不惜造假。李維娜的精神境界是超凡脫俗的。她說這是修煉的結果,眼界開闊,心胸寬廣,蔑視功利,遇事坦然,真理在天,公道自有公論。
  
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先生也具有這樣的精神境界。許多人都知道他當眾撕毀了當年他與中共領導人的合影照片,這樣的照片在許多人的眼裡是多麼珍貴的東西,炫耀還來不及呢,那是身份的象徵。在家裏一定要掛在最顯眼的地方。即使在日本的華人報紙上也登過「我與江主席握手」、「我在天安門觀禮台上」之類的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肉麻的文章。這種價值觀的區別、比較,是非曲直、高低上下就很明白,在共產黨文化的熏陶下,中國大陸社會充斥著短視、狹隘、造假、追求功利名利、遇事必爭,不講道理,沒有公道、衙門官家開、有理無錢別進來。關貴敏先生過去有首歌叫《明天比蜜甜》,最後一句是:明天——明天——明天比蜜甜。現在有誰還相信明天?政府在透支明天,宦員在極盡奢華地享受今天,哪管死後洪水滔天,老百姓害怕明天,我也害怕,真的害怕!

人們有這樣的習慣,為了說服別人而舉很多例子,但經常會因失於道聽途說,或者是杜撰而缺乏信服力。我在觀看演出的過程中,突然產生了要動筆寫一寫的沖動,我眼前是真實的人和事,我可以使用真實的時間、真實的地點、真實的背景、真實的名姓,告訴大家一個真實的人物,我不該浪費這樣一個機會,我已經麻木很久了,也需要借這個機會找回自己的真情實感。

我不是法輪功人,除了李維娜我沒有接觸過其他的法輪功人士。我拋棄共產黨文化,認為那是對古今中外文化遺產實行「去其精華,取其糟粕」的倒行逆施。但在思維深處,唯物論與無神論仍然很頑固。不信基督不信佛,如果有人問我的信仰是甚麼,我無法回答,沒有信仰的人是甚麼,一個難聽的詞語立即會跳出來——「行屍走肉」。不承認嗎?可是揮之不去。中國社會缺乏信仰是人所共識,誰能準確地說說自己的信仰?13億人,13億甚麼?

前不久,電視上轉播過一個辯論節目,那個給法輪功扛屎盆子的何祚庥又跳出來主張廢除中醫,說中醫理論是偽科學。他的理由聽來讓人匪夷所思,難以相信是出自一個有中國科學院院士頭銜的人物。他把中醫理論中的金、木、水、火、土與物質的金、木、水、火、土等同起來,對這樣常識性錯誤他還理直氣壯,說:「這之間有甚麼關係嘛,簡直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恰恰是他這類人,我真懷疑他是真的沒常識還是別有用心,此舉激怒了中醫學界,如果沒有法輪功的前車之鑒,難保今日的中醫學界人士也要去請願討說法了。我說前車之鑒也許用詞不准確,誰的前車之鑒?法輪功被鎮壓的前車之鑒?如果是的話,那麼中醫學界如果去請願會變成又一個法輪功?如果共產黨的鎮壓是前車之鑒,那麼就是不談鎮壓,鎮壓錯了。不論是哪種,何祚庥都是罪魁禍首,他是製造動亂、破壞國家安定的罪人,應該判他個危害國家安全罪。

在李維娜參加演出的《歸位》中,幾個丑角的表現方式似曾相識,那是在舞劇《紅色娘子軍》、《白毛女》中惡霸的形象,他們的背上畫著中共黨徽。唉!該怎麼說呢?不說了,我引用幾段老歌的歌詞吧,歌詞有小小的變化。

《不忘階級苦》

天上佈滿星,月牙亮晶晶,生產隊裡開大會,訴苦把冤伸。

萬惡的舊社會,窮人血淚仇,千頭萬緒,千頭萬緒湧上了我的心。止不住的心酸淚, 掛在胸。(這段不改)

不忘那一年,北風刺骨涼,地主闖進我的家,狗腿子一大幫。說我們欠他的債,又說欠他的糧,強盜狠心強盜狠心搶走了我的娘,可憐我這孤兒漂流四方。(這一段把「地主」改成「書記」即可)

不忘那一年,苦難沒有頭,走頭無路如虎口,給地主去放牛。半夜就起身,回來沒日頭,地主鞭子地主鞭子抽得我鮮血流,可憐我這放牛娃向誰呼救。(這段只把「地主」改成「隊長」),讀一讀《中國農民調查》吧,血淚寫成的事實遠比這改的要殘酷。

再來一段樣板戲,楊子榮的《共產黨員》

共產黨員時刻聽從黨召喚,
專撿重擔挑在肩。
一心要砸碎千年鐵鎖鏈
(改:一心要奪得高官厚祿)
為人民開出那萬代幸福泉
(改:為子女開出那萬代幸福泉)
明知征途有艱險,越是艱險越向前
(改:明知官場有艱險,越是艱險越向前)
任憑那風雲多變幻,革命的智慧能勝天
(改:政治風雲多變幻,鬥爭的智慧能勝天)
立下愚公移山志,能破萬重困難關
(此句不改)
一顆紅心似火焰,化作利劍斬兇頑!
(改:一顆野心似火焰,化作利劍斬兇頑)

用改過的歌詞唱一唱,再來看看《歸位》裡的惡霸,還有甚麼可說的。

《不忘階級苦》這首歌產生於文革前的四清運動時期,那時全國都大搞憶苦思甜,吃憶苦飯。這首歌就是在吃這種飯時,開憶苦會之前必唱的。說來奇怪,這樣一首完全按照正統階級鬥爭理論寫出來的歌沒多久就不讓唱了,說這首歌有問題,作者也被打成反革命。那時有種罪名叫「打著紅旗反紅旗」,認為作者的創作動機十分隱秘,實際上是另有所指,別有用心。

我父親當年參加過四清工作隊,他在自己的回憶錄中寫了他當時的親身經歷。順便介紹一下,父親的回憶錄不是正規出版物,而是應我們子女的要求,像寫家史一樣給我們自家人看到,父親寫回憶錄豐富了自己的晚年養老生活,增加了我們與他交流的話題,也留下了一份真實的歷史資料。父親說,當時相當一部份農村基層政權組織都爛掉了,唱這首歌,那些在台上主持會議的書記、隊長會越唱越不對味,越唱越覺得他們自己反成了被控訴的對象。那時鬧過很多笑話,不少老農民在敘述過去經受的苦難時,往往會時空顛倒,最苦的日子不是解放前,而是解放以後。

這些書記、隊長們是沒有能力禁唱這首歌的,能下禁令的只有中央宣傳部,而且是暗禁,不敢明禁,因為心虛了。

父親曾領教那些「狗腿子」的手段,那都是些響噹噹的革命派。

「……在將要開會的時候(大約晚上七點鐘),突然從我身後跳出來十幾條大漢,不容分說,七手八腳就把我打倒在地,反剪雙手,彎腰九十度,頭頂幾乎著地,一口氣把我推到了「牛欄」裡,從始至終大約只有十多分鐘時間,竟沒有聽到有人說過一句話,一場革命「行動」就這樣乾淨利索地完成了!你能說他們這夥人不是老手嗎?事後有人問我:他們在動手前,沒找一點理由嗎?問這話的人也實在太幼稚,太善良了!他們忘記了,這夥人可是專門幹這種勾當的專業戶啊,對他們來說,只要上面有了靠山,殺一個人也不過像殺隻雞一樣,把你一個人打進「牛欄」還用找甚麼理由!」(父親回憶錄摘錄)

父親在「牛欄」裡呆了兩年多,從來沒有個說法給他。後來大概是實在找不出甚麼罪名,又讓父親搬出「牛欄」,父親是個硬漢子,硬是賴在「牛欄」,你不給個說法我就不出來。說法到最後也沒有。文革結束後落實政策,父親竟然無反可平,因為根本就沒立案!

這些「狗腿子」我也見過,所以,當《歸位》中出現這樣一些形象時我不會覺得誇張,而是感到悲哀,為中國的老百姓悲哀。@(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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