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九評之六﹕共產黨對文化及藝術家的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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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3日訊】(大紀元記者南希華盛頓DC報導) 2007年7月20日上午10:00, 來自世界各地的兩千多位民眾聚集在美國首都的華盛頓紀念碑北廣場,聲援二千四百萬中國民眾退出中共。來自紐約、波士頓的幾十位華人在集會現場宣誓退出中共, 另有二十幾位大陸民眾通過現場直播集會的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宣佈退出中共。

畫家李進宇女士 (大紀元圖片)
畫家李進宇女士 (大紀元圖片)

畫家李進宇女士 (大紀元圖片)

旅加畫家李進宇女士,是加拿大藝術家協會榮譽會員,從事油畫創作二十餘年。曾在加拿大多倫多、蒙特利爾、魁北克、紐約、及珠海和上海多次舉辦個人畫展。畢業於上海市工藝美術學校,曾在加拿大康卡迪爾大學藝術系研讀西方美術史,並於繪畫創作之餘寫作。發表作品有:電影文學劇本「生命的火焰」,短篇記實報告文學「我和丈夫共同的路」,「永不忘卻的記憶」等,在華盛頓7.20集會中將自己和家庭受中共迫害,共產黨常年破壞中國文化藝術及文藝工作群體提出控訴見證。

以下是畫家李進宇見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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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共產黨》第六評中指出:「文化是一個民族的靈魂」 「一個民族的文明史就是其文化發展史,民族文化的徹底摧毀意味著一個民族的消亡。」如眾所周知,自從中共統治中國以來,中國民族的文化和藝術遭到了空前的浩劫,而這種對中華文化的破壞是滲透到中國民眾生活層面的方方面面的,但是最直接的,最能對文化起到毀滅作用的,就是對創造文化的人,也就是對藝術家精神和人格的摧毀。

很久以來,中國的文化人,畫家,都是講究的「文如其人」「畫如其人」,繪畫作品的高下,與畫家的道德修養及人格直接相關。而五千年中華文明,是賦於一個藝術家高尚人品的最珍貴的源泉。形成畫家和文人優秀作品的道路,是要求「行千里路,讀萬卷書」,藝術家對生命真理孜孜不倦的探索,才是藝術和繪畫之所以能體現價值的根本。

而中共邪黨統治五十年來,對中國的畫家和文化人都幹了些什麼? 我們可以來看一看這個過程。

其實中共邪黨對藝術家精神的摧毀,早在文革之前就開始了,就拿畫家來說吧!在「大躍進」的時候,許多畫家都被迫畫宣傳畫,中國傳統的繪畫題材被稱為資產階級的思想,完全是不允許畫的。所有的畫家都必須去畫「大煉鋼鐵」等等這樣的作品,也就是邪黨要通過畫家來矇蔽人們,把邪黨統治下的所謂的「社會繁榮的景象」描繪出來。藝術家完全被迫的淪為了邪黨向民眾洗腦的工具。而其作品則成為了黨文化宣傳的一部份。

當時流傳的一個笑話,金陵畫派的畫家錢松巖畫的大江娛樂圖,這幅畫前面有松樹後面有遠山,畫的非常生動;但是非常可笑的是在畫面上畫了長江大橋,同時在近景的地方還畫了工業區這麼一個景象。這是一幅極其不諧調而滑稽的構圖,一個畫家不能夠真正的把中華文化中最精華的、最優秀的傳統繼續發揚下去,而是要被迫畫自己所不想要畫的作品,這是非常可悲的。可是,畫家們別無選擇,不按照邪黨的要求做,就會家破人亡。

當時有很多畫家被迫害。上海畫家陸儼少,是在中國近代山水畫中佔有非常重要地位,被稱為「南陸北李」,也就是南方的陸儼少和北方的李可染。他也畫了這麼一幅宣傳畫,叫「沸騰的上海工業區」,是反映上海的鋼鐵廠這麼一種景象,但是因為他在標題上用了「沸騰」兩個字,就被污衊成他想造反,因為「沸騰」就是造反的意思,馬上被剝奪了繪畫的權利。他全家都住在一個非常小的房間裡,畫桌和吃飯的桌子都在一張檯子上,很難拿到畫筆和紙來作畫。而且他所畫的一大批非常優秀的傳統作品,在燒飯升爐子的時候都拿去燒掉了。

而後來在「文革」中,我們剛才提到的「南陸北李」,北方的李可染,他同樣也沒有逃脫文革中的迫害。因為他畫《漓江山水》非常出名,當時因為他畫了這幅《漓江山水》的江上面有艘船,船是逆江而上的,所以就被污衊成要 「反對江青」 ,之後就經常拿出去開始批鬥,李可染也是被剝奪了繪畫的權利,不讓他畫畫,他就用手沾水在書桌上畫畫和書法。

在文革中,被迫害的畫家數不勝數,其中一些著名的畫家,如:長安畫派的主要開派畫家石魯,文革中被迫害發瘋了。他遭到迫害是因為他畫了一幅作品,上面是毛澤東和紅軍在山頭上,下面就是一條大江波濤洶湧。有人就問他說:「這個波濤洶湧的感覺是怎麼畫出來的?」他就非常誠實,他說:「是看到中國的公共廁所裡的尿在地上積累起來這麼一種感覺,就把他畫出來。」這一說可就慘了,就被說成他是污衊偉大的領袖,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逃脫過被批鬥的這麼一種慘狀。

浙江的畫家潘天壽,當時他是浙江美術學院的院長,他平時做人是一個非常耿直的一個人。在文革中就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也是經常被拉出去打,最後他死得非常的慘,是在醫院的走廊裡去世的,因為當時他病的非常重,想去看醫生,醫生都不敢接受他,因為都知道他是反動學術權威,所以他就這樣含冤去世了。

北京另外一位非常著名的畫家黃胄,我們都知道他喜歡畫新疆人物和驢,那為甚麼他喜歡畫這個題材呢?是因為他在文革中三年被流放到新疆地區以放驢為生,所以才和驢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後來就經常創作以新疆人民生活和驢為題材的作品。

上海還有另外一位重要的畫家叫豐子愷,他被稱為「漫畫之父」,也就是第一個用中國的毛筆來畫漫畫的一位畫家,當時他是上海中國畫院的院長,在文革中就強迫他停止作畫,讓他每天在上海中國畫院以掃地為生。

經歷了文革的黑暗後,中國的藝術家們曾經寄希望於文革後的政治寬鬆,寄希望於全民族對「文革」的反思將改變中國,所以在「文革」結束後的八十年代,湧現出一批藝術家,他們走向中國社會的城市和鄉村,偏遠山區,創作了一批敢於反映社會現實的油畫作品,畫家們試圖通過藝術去喚醒中國,這段時間後來被稱為「中國的文藝復興」時期。

可是好景不長,八九年天安門廣場上的坦克和槍聲,徹底打破了畫家們及一切有良知的中國知識份子的美夢。「六四」的槍聲將藝術家們的大腦打得一片空白,從那一後,再也沒有人敢於去用藝術涉入現實,再也沒有畫家還希望用藝術去振興中國。一世紀「文化救國」之夢,原來遠比一顆子彈更孱弱。權力,赤裸到極點既不需要知識,也不在乎思想——權力的徹底實用是唯一的真實。共產黨用野獸般的暴力,無恥的踐踏和摧殘了中國藝術家人格中一個最重要的精神支柱,那就是對中華民族和文化的責任感。九十年代後,整個的中國有意識的被政府推向了掙錢大潮。藝術家們無路可走,有意無意的開始了用藝術去掙錢的旅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的洪傳,這本來是中國全民族振興的又一次最好的機會,因為當時的中國社會在「文革」和「六四」後,人們精神普遍陷入沉悶痛苦和無聊,社會道德開始迅速下滑。九二年後的「全民下海」、「金錢文化大革命」(老百姓語),以王朔的「痞子小說」標題為口號:「一點兒正經沒有」、「過把癮就死」,倒影式地重複了中國權力運作的同一思維方式。

而法輪功的洪傳,如一股春風,給中華大地帶來蓬勃生機,當時大江南北約有一億人在修煉這個功法,而法輪功的最基本道理,就是提高人們的道德,教人按照「真、善、忍」去行為和做人,無疑這將會大大提升中國人全民族素質,而法輪功的更高層次的修煉法理,也將為中國帶來更深層的傳統理念和超越現代社會的生命及文化價值觀,這樣融和了久遠年代從遙遠時空而來的理念,內含無限哲理精粹的慈悲力量,必能強有力的化解一切負面的,消極及任何不正的因素,從而為中國社會帶來一個全新的,美好而向上的全民族道德高風尚和高素質的新前景。

可中共卻作出了打壓法輪功的決定,將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關入勞教所加以酷刑折魔,而且對修煉法輪功的藝術家實施了最殘無人道的迫害。原山東藝術大學的油畫雕塑系教研室主任張崑崙教授,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關進勞教所遭電棍電擊並毒打,曾被迫在監獄絕食六天六夜。澳州中國畫家章翠英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在她回國探親時被關進勞教所半年之久,其間歷盡折磨。可見中共在迫害法輪功這一問題上達到了歷次人權和信仰迫害的頂峰。

自從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後,整個中國社會開始了新一輪的道德下滑,人們自此開始喪失最基本做人的標準和理念,錢,就是當今中國的「時代精神」,人們為了追求錢可以不顧一切,而作為人的人生價值,道德成為不值錢的精神泡沫,換句話說,今天在中國,錢,就是人格。錢,就是一切。藝術家走過了試圖以藝術擔負中華民族精神的思考,今天已經主動的不去思考,或者是以錢的絕對值為任何思考的價值。一邊有政治犯的鐵門,一邊是金錢的魅力,藝術家對藝術精神的自我放棄,是多麼自然!走到這一步,我們可以看到,今天中國藝術家的靈魂已經被扭曲到了什麼程度。而作為一個民族和國家,當藝術家都淪為商人或政客時,這個國家還談得上有什麼藝術和文化?

但是,人性的本性是要追求美好的,真正的藝術家是一定要展現藝術的精神的,人們怎能如此無望的在虛假中生存呢?中華民族有輝煌的五千年文化,而五十年只是極其短暫的一瞬。中國的知識份子肩負著民族振興的責任,藝術家們一定要抬起頭來,真正的看清楚邪黨統治的險惡,為國家的前途負責就應走在時代的前例。盡全力結束中共邪黨的暴政,那才會給中國帶來無限美好的未來,也會給中國帶來真正的藝術和文化。我們相信歷史會展現即將來臨的時刻:一旦中共邪黨結束,中國就會開始一個真正的文化和藝術的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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