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純寶:我的人生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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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3日訊】我於1958年9月27日出生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於1976年初中畢業於遼寧省營口市,當年12月為遼寧省建昌縣湯神廟公社李海良購買縫衣針數包,在送貨給李海良時,被遼寧省建昌縣湯神廟公社市場工商管理人員查獲,我身上所帶數包縫衣服針被工商管理人員強行沒收,我就此據理抗爭,被工商管理人員四人野蠻暴行毆打,後用繩索把我雙手倒捆,由四人帶著長槍押送我步行去建昌縣拘留所,在途中因冬天氣寒冷我雙手被凍失知覺,我就此向它們提出要求,解鬆被緊綁的手,免於過緊血液不流通而凍壞手。它們不同意,而又引發爭執,它們其中一位就此向我開槍,子彈從我右大腿正面穿過,當時我昏過去了,它們把我棄在山溝裡,由於當時失血過多,昏迷長時間不醒,我不知在天寒地冬的山溝裡躺了多長時間。當我甦醒時已躺在生產隊餵馬棚的水缸旁,天亮了,我看到我滿身是血,疼痛難忍,這時我才知道我整整昏迷了一夜。是當地生產隊飼養員張大爺用馬車從山溝里拉我回餵馬棚,張大爺並向公安局報案,公安向我瞭解情況後,馬上把我送進縣醫院進行緊急救治。醫院診斷我手指組織已嚴重凍壞無法恢復,槍口失血過多生命垂危。立即對凍壞組織進行切除與輸血,立即通知湯神廟公社市場工商管理所和我家來人,由於情況危急需立即轉到省城瀋陽市中醫院救治。經過一年多的治療,生命雖然保住,但我被湯神廟公社市場工商管理所無人性地開槍打傷致殘後,又拋棄在嚴寒的荒郊野外,將我雙手十指已有九指凍壞,而且凍壞九指大半都被切除。造成我終身殘廢,遼寧省建昌縣湯神廟公社市場工商管理所如此傷害我才給六千元的補助,這錢都不夠當時我和家人二年多的誤工費、護理費、交通費、營養費等。致我傷殘也不給傷殘監定,也不依法追究非法開槍傷害我兇手,我因此不服,於1978年初第一次走上這艱難漫長的上訪路。

1983年改革開放,允許私人經商辦企業,我在當年一邊上訪一邊投資在遼寧省營口市開辦飲料廠,生意非常紅火,利潤可觀,在1988為擴大再生產,增加投資到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開辦飲料廠,我有完善運輸工具汽車五部和先進生產設備,擁有自已註冊十七個品牌商標,產品暢銷鄰近省份,遠銷外蒙古、蘇聯。是當西北有名飲料廠,我開辦的飲料廠比當今世界聞名奶產品巨頭的「伊利」強,比「蒙牛」早,無論在生產質與量,還是銷售量我廠都遠遠超於他們。就在我的廠蒸蒸日上時,1994年內蒙古自治區包市搬運公司以我拖欠工人工資為由撕毀合同,我根不欠工人工資,實事我為該公司工人多發一個月工人工資,其非法強行查封我廠(後經內蒙古自治區包頭仲裁委也認定為「非法查封」),我依法向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法院提起訴訟,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法院枉法拖了四年多不給予立案審理,於1997我向合同仲裁委申請仲裁。由於我廠經多年被非法強行查封,加上違法方保管不當,大部份生產設備和庫存物資欠之管理而損失、丟失。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合同仲裁委仲裁時,卻依四年後剩餘的生產設備和庫存物資的評估折算,折算為:二十三萬八千元,其實此金額不到我當時投資購買生產設備和庫存物資的十分之一。

我二百多萬元投資轉眼就沒了,對此我還是先依法向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東河區法院申請執行我的生產設備和庫存物資折款:二十三萬八千元,然後再進一步追究毀約方各項合同責任。可是在執行時違約方卻申請破產。二十三萬八千元得不到依法執行。使我白交了執行費。當時我無法接受這一現實,我經過多方調查取證,事實違約方申請破產全是弄虛造假。如:(1)向法院交納破產費:五十萬元,根本沒交給法院;(2)返還工人集資款:六十六萬七千元。實際工人根本沒有集資,何談返還;(3);工人社保應交款項,根本沒有給工人交;(4)申請破產資產總額:一千一百一十四萬元實際變賣:三千多萬元……。

違約方實際變賣資產三千多萬元。我向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東河區法院申請執行我的生產設備和庫存物資折款:二十三萬八千元無法執行對現,變賣資產三千多萬元被非法貪污挪用。因此我又次為了維護我的權益逐級上訪到北京,現我已常年住於北京。為了追究我被遼寧省建昌縣湯神廟公社工商管理所致我傷殘和被內蒙古自治區多級法院弄虛造假使我二百多萬元權益無法執行等造成損失而長年上訪北京。

我自從1976年被遼寧省建昌縣湯神廟公社工商管理所致殘得不到依法處理,從此走上維權上訪,至今已有三十二年了,在這些年中我走遍了地方和中央各個部門,表面裝飾為人民辦事的窗口,其實所有部門的信訪窗口都是糊弄欺騙人民的殘廢耳目,訪民上訪,它們甚麼也看不見聽不著,什麼事也不為訪民辦,什麼「信訪條例」實際就是訪民設置的信訪陷井,什麼「屬地管理,誰管理誰負責」,這已完全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下邊(發生地),上級(市、省、中央)對發生的問題推之不理,特別是中央及各部門信訪窗口只會開函或口頭答覆「回去解決」等等推辭的踢皮球。它們只管向人民要權力,用納稅人的錢,吃人民的飯,而不為人民辦事。訪民就是因為在地方發生的問題得不到解決才上訪,而上級信訪部門又不履行職責給訪民負責跟蹤督促地解決,而是相互推卸責任,或是相互勾結造假等等應付訪民了事,訪民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訪民為反腐維權不斷來回上訪,造成信訪途徑已是個循環反覆不休止的惡性怪圈,三十多年來我就是被當今世界獨一不二的中國政府腐朽沒落制度設置陷阱所坑害,自身權益不但得不到保障,反而損失三十多年寶貴時間,今已無法挽回,長年為了反腐維權上訪,常遭強盜流氓政府機關八次野蠻非法的拘押,六次逼迫寫「息訴罷訪」保證書,多次強制軟禁,經常受到不明身份的人殘酷致命傷害,因此中國政府腐朽沒落信訪制度給我造成巨大經濟損失和人身傷害。

最典型的一次是我2006年4月4日在北京豐台區拘留所拘留釋放時,給我一張沒有罪名、沒有保金、沒有保人、沒有辦案人的取保侯審釋放書,我至今仍不明是什麼原因拘押我一個月零四天。官方至今也說不出我什麼行為觸犯了法。我本身也就更加糊塗了。此事應從頭說起,我於2006年2月31日在北京最高法院附近的路上行走,突然來了一部警車,把我強制押上車,拉到右安門派出所,我問警察說:「我犯了什麼罪」, 警察說:「我執行上級命令」,緊接把我轉到豐台拘留所關押上述「一個月零四天」。

內蒙古自治區眾多名訪民長期上訪於北京,問題得不到解決,於2005年3月23日四十多人向全國人大法制局申訴請求依法履行法定職責監督有關部門給予儘快解決上訪問題,同年3月25日全國人大信訪局領導張副局長和全國人大法制領導與訪民們見面,訪民每人向全國人大信訪局領導張副局長遞交了材料,經信訪局領導張副局長與全國人大信訪口協調後,逐個接待了我們每一個內蒙訪民。全國人大信訪口並口頭承諾:「一個月內給我們每人的個案拿出結果」。眾訪民對此非常高興,結果拖至三個月也沒有說法,同年6月29日眾多內蒙訪民再次走訪全國人大信訪局領導,信訪局張副局長、李處長對承諾不但不對現,而是迴避訪民不見,就在這時內蒙古自治區駐京辦事處王主任等領導一行四人到現場欺騙眾訪民說:「請大家回內蒙古解決」,正在商量解決時,突然來了十幾個便衣警察,其中有四名扭打我,抓著我頭髮強行把我拉上車,同時有齊木格和李玉賢也同樣受到到警察毆打後也被拉上車,押到大興拘留所拘留十天。釋放時,因我在遼寧省和內蒙古自治區都有被上訪的案,所以遼寧省和內蒙古自治區都來車接我,我為了解決內蒙古自治區的上訪問題,我上了內蒙古自治區的車,回了內蒙包頭市,想不到回到內蒙古包頭市問題不但得不到解決,反而又被當地警察拘押送到包頭拘留所刑事拘留,在我老媽和女兒等眾親人向有關部門交涉要人下,最終還是被拘留了十一天才釋放我。為此我也依法向內蒙古自治區公安廳提起行政復議,內蒙古自治區公安廳反而捏造事實陷害我,維持原刑事拘留處罰。依《公安機關辦理行政案件程序規定》規定屬地原則,我的戶口屬遼寧省,而且我上訪既無違法亂紀行為,在北京上訪如有違法亂紀應由北京處罰,就是有也輪不到內蒙古自治區來處罰。一事也不能重複處罰。北京拘留我十天和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刑事拘留十一天都是枉法的,這已嚴重侵害我了人身權。

由於中國政府腐朽沒落的《信訪條例》、《治安管理處罰法》、《勞教制度》等違憲反人民的官僚黑暗制度的殘酷。信訪只是使矛盾激化,《信訪條例》是愚弄人民循環反覆不休止的惡性怪圈,《治安管理處罰法》是違憲官僚意志鎮壓人民的暴力工具,《勞教制度》是嚴重違憲殘踏人權的官僚整人專利的腐朽沒落制度,官僚們看誰不順眼,不需經公、檢、法司法程序就能剝奪他人的人生自由地勞教任何人,而且勞教處罰比刑事處罰更加殘酷。這之多黑制度,逼使上訪人重複上訪,惡性循環,矛盾激化,最終將信訪人輕的軟禁或拘留,重的勞教或判刑,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壓制消除反腐維權信訪,最終達到它們獨裁強權暴政的愚民統治。

中國一黨專政,獨裁暴政,已是中國實行依法治國的絆腳石,各級政法委(中國共產黨政法委員會)違憲凌駕於憲法、法律之上,領導公、檢、法,使司法獨變成一紙空文。干擾司法公正,司法已腐敗到無法形容,老百姓的人權無法得到保障。

因此我對這條望不到盡頭的信訪路完全失去反腐維權上訪的信心。我從2006年初起,我已經「息訴罷訪」,誓死不去信訪口,我買了一部三輪車,將車身用木板圍成1.2米×1米×1米木方框,在上張帖滿了我所有材料,騎著三輪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開始了我的反腐維權乞討生涯。我立志走出自我,走向全世界。我願意甘當中國腐朽沒落制度活教材。讓全世界人民認清中國獨裁假民主暴政的真惡面目。

自從我騎著三輪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開始了我乞討生涯。經常前往天安門廣場、中南海、府右街、南池子、北京聞名商業街王府井、西單大街,各國駐中國大使館集結區等等。不少的好心人給錢、食品、給我精神鼓勵,讚揚我精神可佳,是反腐敗的先驅。在此同時也經常遭北京公安以擾亂社會公共秩序而受阻撓,又以我這行為是反政府、反社會等為由多次受拘押、監禁。有一次我經過現任總理:溫家寶門口時被公安警察把我唯一的財產:棉被、日常用品及三輪車都扣押了……。

我生在中國沒落腐朽時代,青年時不幸遭遇致我雙手終身殘廢,中年創業遭受土匪般政府的巧取豪奪,使我幾百萬元的企業破產,多年破產糾紛的馬拉松訴訟、上訪,使我輪落為今天一無所有,無家可歸,逼我走上乞討維權之路,走乞討維權路是我人生中最艱難的旅程,三輪車無論是春夏秋冬,那怕是狂風暴雨,寒冬臘月,它都是我唯一的伴旅,為了我們子孫後代不再受強盜暴政欺辱。我願意與三輪為伴,走艱苦曲折反腐維權的下半人生路,希望有良知的人們,有想於社會向文明民主健康發展,維護司法公正。希望維護人權的國家、組織、個人給我維權行動的聲援和支持。對野蠻阻撓我維權行動的給予嚴厲遣責,讓我以維權行動來徹底揭露當今腐敗政府的獨裁暴政醜惡面目。讓人人明白當今獨裁暴政政府的制度腐朽沒落,推進社會向文明、人權、民主、健康向前發展。願明天會更美好!@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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