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雷:想念胡佳

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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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7日訊】可能是物以類聚的原因吧,之前並不認識胡佳。雖然在早些時候, 胡佳已經是很出名了,但我仍並不大認識胡佳。

我開始認識胡佳,是從自由文化獎的評選和他的被捕事件開始的。自那兩個事件以後,胡佳的名字就日益深刻地扎入了我的腦海中。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無法與胡佳同道,更無從與胡佳同謀了。因為畢竟,胡佳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我是半個半桶水的基督教徒, 胡佳走的是非暴力不合作的道路。我們走的是非合作即暴力的道路。我們的理念和觀念似乎是根本不同的。

在我以前的觀念裡邊:似乎唯有衝鋒陷陣方可以彰顯男兒本色,至於那些被動挨打的幹活,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然而最近,印度總理辛格訪華了。在這次世界第一民主大國和世界第一專制大國的握手之間,我突然想起了甘地—這個印度獨立民主運動的聖雄和世界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的先驅。更想起了甘地名字的由來——那是國民黨的理論家戴季陶先生按照意譯的原則來命名的。甘地就是:甘於下地獄的意思。

我雖然向來是不甘於下地獄的,因為我覺得應該下地獄的是我的敵人而不是我。

然而:「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此句本是用來形容地藏菩薩之慈悲的話。但曾幾何時,何嘗不是一句鐵骨錚錚的革命豪言?

所以我從來就又很敬重甘地——那些為了人民的利益,而甘於被委屈著下地獄的人。

胡佳就是一個中國的甘地。對比起口誅筆伐,衝鋒陷陣的戰士型民主同志們,他做的似乎都是一些不夠盡興的小事:比如走訪愛滋病,為民主人士代收贈款,參加治理環境,往自己的衣服上印上民主自由的字體… …但是小事匯聚起來,就是一件大事。

這其中的原理有一點象古代的愚公移山:一點一點地挖掘,一代一代地積累,這種看似於事無補的活動,結果卻往往能匯聚成了一個強大的精神魅力。於是最終感動了有真力量移山的上帝,完成了心願。

這其中的奧秘更像甘地和曼德拉的故事:

甘地整天做一些紡紗織布,土法造鹽的事情,但是他最終是感化了英帝國主義者,達到了實現印度獨立自由的預期目標。曼德拉在囚籠裡邊反對了20多年,終於感動了全世界,在南非實現了他黑白平等的理想。

於是,我意識到,雖然胡佳走的是非暴力不合作的道路,我們走的是非合作即暴力的道路。可是我們的方向是一致的,都是在為了自由民主事業而奮鬥的!

這樣一來, 在我的想像中,胡佳的形象日益變得高大起來了。在我的印象中,胡佳的名字也日益變得親切起來了。

於是,近來我對胡佳的感覺,不禁升溫到了想念的高度了。胡佳被抓捕,不,是被非法綁架已經一個月有餘了。不知道現況如何?這開始是我所時刻所擔心的了。

今天我偶然在某論壇上又見到可能是網特發的一則貼子—— 《胡佳的心理防線已近崩潰,認罪伏法為期不遠》雖然不知道發帖子的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不免更為胡佳擔心起來了。

他現在究竟怎樣了?他們的一家究竟怎樣了?他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幾個月大的女兒… …。思此,雖遠在千里,也想去看望,然而有消息說他家的周圍已經封閉,就連打個電話想去問候,也打不通。

於是我的精神徹底起了變化,簡直要拍案而起了。於是我終於徹悟了——這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功效!

於是我多日的疑惑(他並沒有站在廣場上搖旗吶喊,也沒有在鍵盤上揮斥方遒,怎麼全世界有那麼多人士和組織為他聲援呢?)也終於近乎找到了答案。

我默默祈禱著:願上帝保佑這個佛教徒吧… …

嚴正通告:

有關當局必須馬上放下屠刀,跟胡佳一道成佛。現在立即釋放胡佳,還父母以兒子,還妻子以丈夫,還女兒以父親,還社會以公道!

──轉自《自由聖火》(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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