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罪:第三波反抗浪潮

蘇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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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6日訊】六四已經過去快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光明何在,自由何在,我們是不是應該檢討檢討,從中吸取一些教訓呢?於是我趁夜躲在了床頭,翻起了那一頁又一頁血與淚交織的歷史。中國在所謂的改革開放之後,已經經歷了二波新生力量反抗暴政統治的浪潮。第一波反抗浪潮發生在一九八九年,以共黨分子的「六四屠殺」聞名於世;第二波反抗浪潮是在一九九八年,以反動勢力血腥鎮壓宗教團體「名揚世界」。如果從「改革開放」的一九八零年算起,到一九八九年,時間經過了差不多十年;從一九八九年到一九九八年,又是一個十年;從一九九八年到二千零八年,到二千零九年,又一個十年馬上就要來到了。新的反抗浪潮又將來臨了嗎?

第一次,我們用的是暴力革命方式,用的是統治者灌輸給我們的方式;
第二次,我們用的是宗教反抗,和平示威的方式;
這兩次,我們眼看著新生力量被活活地扼殺在搖籃裏,我們慘遭失敗,我們慘遭殺戮。為什麼?因為我們太心急了,太急於求成了。
這一次,我們應該冷靜,應該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地走好。我們要拿出一個行動的總方案出來,不要再把十年來辛苦積累起來的那一點點有限的新生力量用作風險投資了,我們實在是再也輸不起了。

(一)我的成長

我覺得最難最可貴的其實并不是那些高姿態要怎樣怎樣反抗的人,而是那些早就已經用切身的力量進行探索、開始反抗的人。我看過一部臺灣的片子叫《旗正飄飄》,說到看這個片子,其實還有一個笑話,等會再講吧,先講正事。我覺得在這部片子裏面,最難能可貴的不是主角藍鳳一號,甚至也不是民族英雄謝晉元,是誰呢?是造型得就像漢奸,潛伏在日本人手下,為日本人「辦事」的抗日英雄李德全。你說那需要多大的一顆胸懷啊,又要多大的勇氣啊。明明在為自己人做事,卻要被自己人指著鼻子臭罵。李德全一家慘遭毒手的那一刻,我真的哭了,是那種英雄悲歌式的痛哭。這又讓我聯想到了被輿論逼死了的張自忠將軍。太難了,這才是真正的英雄。好了!不多想了。

說看片子的那個笑話,真說起來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我知道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我現在說出來,大家評評吧。我第一次看《旗正飄飄》是高一的時候去錄相廳看的,我是和一個同學去的。不怕笑話,那個週末我們去錄相廳本來是想去看黃色錄相的,結果那裏沒放黃色錄相卻放了這個片子。看片的中途還來了幾個從事特殊行業的女人,滿身帶著刺鼻的香水味,她們差點沒倒在我們的懷裏,問我們需要不需要,我的那個同學嚇得都不敢動彈了。我趕緊告訴她們不需要,估計她們是聽出了幼嫩的口音,就趕緊站起來走了。可這一批剛走,下一批又來了,錄相廳裏都是很黑的,估計她們也是看不清楚。

我就是在那樣一種環境中看完了這個片子,所以至今印象仍然特別深刻。說實話,其實那時還沒有完全理解片子的意思,只不過感覺有一點新鮮,感覺和以前看過的那些《敵後武功隊》啊,《小兵張嘎》啊,是不一樣的。再看《旗正飄飄》已經是大學二年級了,我是從網上下載之後看的,也就是大二的那個時候,我知道了動態網,知道了新唐人,知道了九評共產黨。

我覺得我們這一代人是該起來說話的時候了。我覺得自己是進步的,而且我覺得現在的自己能夠走到真理之前是有歷史根源的,不僅有大社會大歷史的背景根源,還有自己小背景小經歷的背景根源。我徹底地講一下我的成長經歷吧,或許這有點用!我第一次對中共產生懷疑是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這件事情得從一個鄰居叔叔說起。這個鄰居叔叔是個派擔子的。派擔子就是挑著一擔簸箕,四處轉動,走家串戶地賣菜或者賣水果。鄰居叔叔這樣的他們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也是被命運折騰得最慘的人,他們所有的一切就是那副擔子,他們的衣食住行,他們全家的生活來源,子女的教育培養,統統都在這副擔子上,可就是這麼重要非常而又微不足道的一副擔子,卻有人狠心地到處追著去搶去奪。有一次,鄰居叔叔的擔子被當官的沒收之後,鄰家叔叔坐在門口抽悶煙,偶爾會無奈地說上一句:「這些當官的,就是國民黨也沒他們壞呀!」不得不提一下,小時候我也分不清楚哪個部門管理哪些事情,我們那兒的人也不會去管,反正只要是穿制服的就是當官的,穿制服搶籃子、抓人,就是當官的幹壞事。那時候,我迷惑地發現,竟然還有比國民黨更壞的人。因為自小做遊戲演壞人的都是國民黨,所以在幼小的心靈裏,國民黨就是最壞的代名詞。可是,現在卻出現了比國民黨更壞的官,幼小的我非常納悶。

那個時候,我們家——租的房子是晚清到民國遺留下來的,屋頂破落得下雨就會漏水,牆壁也四處透風的那種老房子。我們家就住在那種老房子裏。也許吧,上天的安排吧。離這屋子不到兩百米的地方是古代的學宮,陶侃還在那個學宮前種了一顆銀杏樹,後來在一個深黑的雨夜被一個雷劈成了兩半,從此就成了半邊樹。這個半邊樹的學宮,在中共執政之後改建成了一個文化館。小時候,我經常到這個文化館裏面去看書。我看過哪些書呢?一開始我是在少兒閱覽室裏面看,看的最多的是一些連環畫,到現在仍然有印象的是「東周列國」還有「岳飛」,《岳雷掃北》是我最喜歡的,現在仍然能說出一些細節出來。其他的就忘記的差不多了,可能還看過一部份《一千零一夜》,不過我不太喜歡。現在,我知道了一個道理,其實能夠記住多少東西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學會怎麼樣思考,只要學會了思考,查找資料很快,絕對比記憶來得更為準確。我就思考鄰家叔叔的話,可是在少兒閱覽室裏面得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於是我就是想進成人閱覽室,可那個負責管理的阿姨不讓我進。沒有辦法,我只好去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新華書店看書。可那裏的阿姨更兇,你要是不買書,沒看幾分鐘他們就會把你趕出來,特別像我這樣的窮人家打扮得土裏土氣的小孩,更是毫不留情。我就等呀等呀,等著自己快點長大,長大了就可以去成人閱覽室了。

一上初中,我就急衝衝地跑到成人閱覽室去了。有一次,我又去成人閱覽室。在門口,我碰見少兒閱覽室的那個阿姨,她就問我怎麼好久都沒有到少兒閱覽室去了,我說我現在已經在成人閱覽室裏看書了,她就笑著走了。少兒閱覽室的那個阿姨人很好,她經常會輔導一些低年級的小朋友看書,有時候還會在裏屋組織幾個小朋友念故事,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文化館的阿姨。成人閱覽室裏的阿姨人也挺好,不過就沒有少兒閱覽室裏的那麼好,再說也不需要那麼好了,因為來看報的都是成年人,其實大部份都是上了年級的老人。在成人閱覽室我第一次接觸到了《參考消息》,說到這個《參考消息》其實還有一個故事。《參考消息》本來是新華社出的一份內參,後來開放了,平常人也能看。可我不認得報紙標題的老體字,那個參考的「考」字是個老體字,像極了「政」字,而且「參政」讀起來也挺順口的,參加政治的意思呀。成人閱覽室的阿姨告訴我這個字是「考」字,我回去一查字典,果然是。就在這份《參考消息》裏面,我終於瞭解到了當官的原來不只是我們這一個地方如此。我也就解開了鄰家叔叔所說的那個纏繞已久的心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心裏就開始積累這個社會的黑暗面。正是這些黑暗面,才讓我得以以一種全面公正的眼光去看待問題、去看待整個世界。

(二)理性出擊

我覺得一個人的思想是連貫的,是一步一步地發展起來的。正是之前積累的陰暗面在心中留下了一個迎接真理後門,才有了後來的自己堅持不懈地尋根究底的一幕幕。所以,面對身邊的這些同學,他們,還有千千萬萬和他們一樣的他們,我把他們當作「新人」。我們在迎接這些「新人」的時候,要看到這種思想的連續性,不要妄圖一股腦兒就把真理全部都灌輸給他們,那只會適得其反。

我們不要在他們面前把反抗調整到最高姿態,爭辯著誰更愛國,歸根到底都是一家人,未必要那麼劃清界限,我們應該以軟的方式,把戰線擴大到一切可以到達的地方。我們為什麼不能做李德全那樣的民族英雄呢,雖然只是個悲劇,但是我覺得那真的是值得的,不值的是那些誤會了英雄的人。所以我就想到了出國海外的那些留學生,他們為什麼會如此地不可理喻呢?有誰深入地分析過他們內心的心態嗎?

談談留學生的問題吧,因為這是一個典型,如果連這個問題也解決不了,那一切偉大的構想都是白費,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連這些已經身處自由地區的人們都扭正不了的話,可想而知那些身處國內高壓統治之下的已經被毒害的同胞,又怎麼能夠轉過彎來!我覺得社會這個東西絕對沒有死局,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會有死局,人可以佈置出死局,人就一定可以化解這個死局。我知道上帝其實是能夠寬容撒旦的,為什麼這麼說呢?上帝掌控著一切,撒旦其實只是最可憐的一個人。因為作惡的人都不是天生下來就會作惡的,他們也是被毒害之後才會去那麼做的。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只是一個可惡的可憐蟲。他們更多的就像病毒一樣,被毒害的同時也在毒害其他人。因此,我們要看到這些人被害和害人的兩面,不要完全只是以敵對的眼光看待他們。我們應該以一種醫生對待病人的方式去看待這個問題。那樣,即可以化解尖銳的矛盾衝突,又可以解決民族危機,同時我們又保留了必要時候採用強硬手段的權力。畢竟,醫生不會容許他的病人——精神病人——瘋子——和一切精神有毛病的傢伙,不能容許這些人去傷害那些善良的人們。我們要給瘋子治療,同時又要保護好普通人。

我們要理性地出擊,具體要怎麼做呢?

瘋子治療行動有三部曲,也就是自由接力三棒。第一棒是南方週末這樣的內地媒體,還有龍應台一樣深入內地的人士,他們用一些內地統治者可以容忍的文字把大眾點醒。這些醒過來的大眾就像小學五年級時候的我,感到非常地迷茫、非常地迷惑,他們會四處去尋找答案,想方設法解決心中的疑惑。於是他們最終會找到海外的信息,就像大學時代的我。到了這個時候,海外「動態網」這樣的媒體就要巧妙地接過第二棒,用一種積極的方式引導這些人走向光明大道,而不是讓他們在驚嚇中跳回深淵。之後就是第三棒,當他們驚醒過來之後,學會了一些東西,開始積極地去影響身邊的人,積極地做一些事情。牧師傳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那是一個系統大工程,要一步一步來,一步一步深化,循序漸進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儘管這種方式的作戰週期有點長,但絕對是有效的。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祖國就越有希望從災難中得到解脫。

(三)過去是什麼

我們在作戰的同時不要忘了總結一下過去的經驗,那就是我們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呢?中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久前的過去,張學良帶著一種歷史性的民族罪人的心態,想到明史、清史中去尋找中國落後的原因。而現在,又有很多的人總是只顧著現狀,顧著身邊的這些東西,沒有進取心,沒有主動地去戰勝反動專制統治的決心。我覺得,一個人如果總是盯著身邊四周的東西,就沒有可能看得更遠,就沒有可能把問題真正地看清楚。事實上,中國的歷史是一個統一連續的整體,不是在一兩個朝代,在一兩百年,一二十年就能夠看得清楚的。其實,中國最大的困擾就是太急於求成了。為什麼會這樣呢?這裏,我不得不提到孫中山先生。首先我要申明,我非常佩服孫中山先生的革命精神,但是,我不欣賞他那種急於求成的方式和態度。這也許只是我一個人對孫中山先生的解讀,也許得不到大範圍的支持,但是我覺得我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看過一段孫中山先生的錄像,在那裏,孫先生痛心疾首的呼號,我們中華民族曾經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我們中國曾經是最強大的國家,為什麼現在我們會落後了,為什麼我們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從孫中山先生的話中,我讀出的是一個民族一種整體性的恐慌,一種從高高在上、萬國來朝圖的位置跌落之後的一種極度的恐慌。那時,所有人考慮的問題是怎麼樣快一點找回昔日的那種榮譽,那種自尊,那種有點蔑視一切的自信。可是,一個人往往越是渴望的時候,越是不能把精力集中到他應該用力的那個地方去,心裏只是不斷的著急。這種狀態表現到群體上之後就更加明顯了。整個國家各方面都在想辦法,門打不開就去砸窗子,窗子打不開就把房子也拆了,最後所有的人內鬥在一起,終於,整個國家徹徹底底地落後了。到了這個時候,於是就站出來一個騙子,他登高一呼:一個共產主義國家就在面前,偉大的蘇維埃紅色政權已經取得了勝利,人類就要徹底地解放了。在那種時候,瘋狂的人流早就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誰也不會去驗證它的真實性,它的可行性。在那種環境下,任何一句懷疑的話都是晦氣,都是反動者,都是破壞者。結果很明確,所有的人都被欺騙了,其實并不是欺騙者的技術有多高明,實在是被欺騙的這些人巴不得有個人來欺騙他,只有那樣,才能繼續生活在那個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國之中,那個已經成了空中樓閣的天朝上國。所以,往後出現的趕英超美,大躍進,大放衛星,大煉鋼鐵,所有的這些事情,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因為,那不過只是一種妄自尊大的虛榮心的自我欺騙和自我滿足罷了。所以,到了今天,你可以不吃飯,但你絕對不能不愛國,而愛國具體的表現就是愛黨愛政府,再具體一點就是不要給政府搗亂,特別是在關鍵時刻,在重要關頭。顯然,黨和政府總是有著一個接著又一個的重要關頭。所以,到了今天,這種至高無上的心態情節仍然沒有變了。只不過,當一個人徹底地落後之後,不可能再在鐵的事實面前自欺欺人啦。於是就杜撰出一個「社會主義特色」的國度,杜撰出一個「社會主義」優於一切「資本主義」的虛妄的最先進的國度,以便所有需要自欺欺人的天朝上國之人,得以繼續生活在這個最先進的國度之中。

(四)危機的根源

一個民族悲哀的根源一定能從這個民族的根源上找到。這個根源,最徹底的根源,集中起來只有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種大一統的哲學觀念作用到政治上之後,帶來的是幾千年的紛爭和無法控制的危機。春秋到戰國,我不知道那個時代到底出了多少人才,但是我卻知道那個時代出現的人才,卻是所有往後的中國人自己建立來的科學再也沒有超越的人才。中國人幾千年的科學都是吃那個時代的老本。吃完了這個老本,中國就徹底地被西方列強甩到了背後(雖然這麼說有一點偏激了)。我已經下了這個瘋狂的定論,我要為之辯護了。中國真正做到百家爭鳴其實只有春秋到戰國這段時間,有秦以後是焚書坑儒,之後的兩漢,先是尊黃老,而後又獨尊儒術,再往後,分分合合總沒能超出秦漢的總體框架。所以說,真正百家爭鳴的只在春秋戰國這段黃金時期。稷下學會,那是什麼樣的盛況呢?所有的人才都能在那裏自由地暢談自己的主見。為什麼他們能夠如此地自由?因為那是一個自由競爭的時代,諸侯爭雄的時代,你不讓講他讓講,這裏不能講那裏能講。沒有人願意失去禮賢下士的好名聲,名聲就是一切,名聲就是招攬人才最有力的武器,而一旦沒有了人才,國家就會落後,江山就會落入他人之手。

所以說,分裂不是錯,戰爭也不是錯。春秋到戰國,雖然是分裂的,可那仍然沒有什麼關係。戰爭有些時候是人性化的,沒有其它解決途徑了,容納不下彼此了,才有了戰爭,所以關鍵是人與人之間的觀念,戰爭總是由人打出來的,戰爭本身沒有錯。戰爭也是一時的,而且分裂的時代不見得天天在打仗,雖然歷史書上讀起來好像是天天都在打,可事實上,那個時代戰爭的頻繁程度也不會超過今天。看看今天吧,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有朝鮮戰爭,有越南戰爭,有打不完的中東戰爭,有打不完的局部戰爭,有打不完的政府軍與反叛武裝的較量。可今天被我們定義為和平年代。所以,春秋與戰國,也是和平年代,因為那個時候的「世界性」戰爭是屈指可數的,雖然我的歷史并不是太好,并不能完全數出來,但我有一個大致的印象。真的不多,要算的話,春秋五霸的戰爭可能算得上,其實春秋五霸更多的只是智力上的一種較量,即所謂的戰勝於朝廷;再者,可以加上賈誼《過秦論》所說的「九國之師逡巡而不敢進」的那一次「世界大戰」;其它的牽連到「世界性」各大國的大戰真的想不起來了,應該是沒有了。戰爭是戰勝於朝廷失效之後才進行的,換成今天的話就是國際談判陷入僵局之後才有的。

為什麼國際談判會陷入僵局,這得怪那個虎狼之國的秦始皇,是他的祖宗消滅了周王室,直接消滅了所有諸侯的共主。從今往後,大魚吃小魚的諸侯之戰,再也不會有道義上的顧慮了,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共主即亡,新的天子必生,所謂的五德輪迴,所謂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新的天子必將前來領取這黃土。於是新的天子建立起了天下一家的郡縣制,於是百家爭鳴變成了百家閉口,於是中國人從此活在了不斷地翻閱老祖宗的典籍之中。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不只是從此再也沒有了分裂帶來的競爭,還建立起了一種極端種族歧視的華夷之辨,還建立起了一種極端無法容納其它國家的超級自私。翻開歷史,那一個一個凡是中國人能去到的地方,沒有一個不是中國的藩邦,越南是,朝鮮是,韓國是,阿富汗曾經也是,泰國也是,緬甸還是,尼泊爾是,統統都是,只要中國人能夠達到的地方,或者說只是中國軍隊能夠達到的地方,就叫做天下,凡是天下的地方就是王土,凡是王土的地方就是王臣。一切都是明白無誤的。所以,一旦有一天,冒著黑煙的輪船呼呼地開過來的時候,中國人的哲學觀念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了,老祖宗的典籍裏面也找不到相關的內容了,於是所有的中國人就急了。

於是那個騙子就有生意做了。中國人要想重新站起來,必須先醒過來,睜開眼吧,用心看吧,好好學吧,能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中國也并不是要重新再回到戰國去,并不是要四分五裂,因為,現在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裂的,無須中國再多裂一次才會有競爭。就是現在,中國已經有足夠的競爭了,這個世界已經有了許多的競爭和挑戰在等著中國,中國人需要沉下心來,好好地學,用心地學,虛心地學,真正的放開膽子地學。

(五)中國的政治結構

中國是一個大矩形,矩形的正中心就是中共,中共向四周發出各種各樣的分支,這些分支和中央機構連在一起,把中國人民隔離開來,把人們的心隔了開來,整個大陸地區的中國人是四分五裂的。中共時不時總會強化一下各級分支機構的紐帶作用,具體的措施就是使用諸如「保先運動」、「開黨會」之類的伎倆。最近周圍的這些黨員同學又在參加「科學發展觀」的「學習」,具體就是抄書,抄黨中央的報告,一抄就是萬把字。學生給學生領導抄,老師給老師的領導抄,一級查一級,其實誰也不想抄,來回在應付,為了湊頁數,巴不得把字寫到細明體一號那般鬥大。你說,一個人長此以往地幹這樣的事情,能不產生心理問題嗎,能不缺德嗎?說不好,中共要得就是這種效果,其目的就是要把黨機器的作用發揮到最大,用這種黨的毒惡的紐帶,把人民隔成分裂的一塊一塊,使得人們彼此之間永遠沒有信任,永遠也團結不起來。

中國遺老遺少老革命後代組成的頑固派佔到中國政治力量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三成左右,而新生力量組成的革新派大約佔二成,完全沒有立場的投機派佔五成。所以,在正常情況下,頑固派控制投機派處於絕對優勢。這種情況發生變化,只有在整個統治階層面臨重大威脅的時候,革新派才有可能趁機壓制頑固派,從而有所作為。至於中共革新派這種所謂的作為,有時候是好的,有時候卻未必一定就好。好的,比如趙紫陽、華國鋒,六四時代出現的那批革新派;不好的,比如九八年,中共面臨統治危機之時出現的江澤民、周永康,以及後來的胡溫集團,更是加緊了在思想方面控制民眾。所以說,現在的中國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變數,因為存在著一個風吹兩邊倒的投機派。至於這種劃分方法,一半是從海外電視裏面學來的,還有一半完全是我自己通過分析整合各種信息之後的一種理論構想。我覺得,一個普通人是可能理解這個構想的。我們身邊的這些人,現在大部份時候,思考問題的出發點都是「利益決定論」,什麼事情都是從利益思考?美國打阿富汗歸結到戰略利益上,美國打伊拉克歸結到石油上,老師報復學生不讓學生及格歸結到學生不聽話上,一切都是有利益根源的。這些人,佔了很大一部份的人,他們參加共產黨的目的很明確。

「這個東西吧,它有總比沒有好,說什麼都是共產黨的天下,做共產黨有什麼不好,肯定是能搞到好處的,要不怎麼那麼難入呢?一個班就那麼幾個名額。」所以這些人,一旦有一天,他們要是明白了還有更大的利益的時候,他們立馬就會倒戈。所以說,中國社會存在著一個很大的變數。雖說這是個變數,但這個變數不是不可知論的,不是神秘主義的,是可以爭取過來的,只要創造出足夠多的積極因素,這個變數就會往積極的一面轉化。中共的政治結構是黨政不分的。一方面,有的時候,如前面所說的,我們不要把它當成敵人,要把它當成病人。另一方面,我們也不要把中共當成鐵板一塊,它們是分裂的,完全依靠利益組合在一起的一群烏合之眾,這群烏合之眾是能夠摧毀的。

(六)結語

中國在所謂的改革開放之後,中國人民度過了一段迷茫的日子,「六四屠殺」打斷了這種探索的進程。我在初二的時候從鄰居叔叔那裏聽到了一些有關「六四」的事情,大抵上知道了坦克壓學生、機槍射人民的事情。我就是在這種充滿了黑暗面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這些黑暗面讓我得以冷靜全面地解讀這個瘋狂的社會。所以,第三波反抗浪潮到了,我們是理性的,不能再去做傻事,一切都是很現實的,肉身打不過大炮,戰鬥必須迂迴。當然,我們也沒有嚇破了膽,我們應當主動出擊。出擊前,我們要弄清楚了過去是什麼,中國的現狀是什麼。儘管并不是每一個知識份子都能非常全面地研究明白。但是,我們至少可以做到知己知彼。反思過去,展望未來,我很迷惘,但仍然要在迷惘中找到希望和信心。只要我們用一種積極的態度去對待今天出現的一切,自由幸福的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到那個時候,所有的海外華人,在全世界各個機場排隊買票,隊伍排起了幾條大街,全世界華人都在趕著回來建設我們美麗的祖國,到那個時候,幸福一定會降臨在中華大地。@(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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