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啃:麥大伯是一個奇蹟

阿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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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3日訊】看到麥凱恩從越共的監獄中歸來,受到當時總統的接見,不由叫我想起電影《阿甘正傳》裡面那個鏡頭,阿甘被約翰遜總統接見,總統開玩笑說真想看一下你屁屁上的傷疤,天真的阿甘果然在電視鏡頭前扒下了褲子。

對於我們這些共產國家長大的孩子們來說,這首先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人,在越共監獄裡呆了好幾年,歸國後沒有受到特別部門的審查,沒有被看作不受歡迎的人,沒有從此受盡歧視歷經磨難,現在竟然還來競選總統了!光這一點,就是一個傳奇。這種奇蹟的榮耀歸於這個國度。

不過,我支持麥凱恩,可不僅僅是因為他輝煌的履歷,儘管在這個履歷前,奧巴馬就像一個光著身子來到世間的嬰兒。這一點是我心裡不支持奧巴馬的原因之一。

當然,奧巴馬也是一個奇蹟,曾經蓄養黑奴的國度,到現在還存在歧視的國度,現在有一個黑人來競選總統,這怎麼不是奇蹟呢?這一點也足證這個國度偉大,它有一種自我修復和改進的機制,通過和平的方式,不斷拓展國民的自由。並且,這個國度裡永遠有多種聲音,發出他們自己不同的見解,甚至連納粹都是合法的,只要他們只限於說服,從而培養每一個公民的自主與理性。於是這國度永遠是新鮮的,奧巴馬的競選口號也是「改變」。

但我還有一個非常情緒化的對奧巴馬的不喜歡,這個40多歲的黑人,只享受過美國這個自由國度帶給他的福利,而沒有為了增進更多的民眾的福利,沒有為了捍衛不可讓度的自由權利,付出過多大的犧牲。現在,他順水推舟,就這樣來競選總統了?這是時勢造英雄。美國國務卿賴斯在黑人民權運動之母帕克斯葬禮上說,沒有她,就沒有賴斯自己的今天。誠哉斯言,我們看到,奧巴馬自然也屬於後人乘涼之類。所以,從情緒上說,我覺得奧巴馬是撿現成便宜的。這樣說當然我的政治可能不正確,難道沒有馬丁路德金,沒有帕克斯,黑人就永遠永遠不該翻身了?天賦人權,在美國人看來,人權這個「人」,是普遍的,不帶有膚色人種之分。

儘管如此,較之麥凱恩的經歷,奧巴馬還年輕,年輕到還沒有機會做得更多。尤其他英俊的臉孔,無以倫比的演講能力,使我傾向於認為他是一個偶像派。而我喜歡實力派。

肯尼迪說過一句廣為詬病的話:不要問你的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而問你能為你的國家做些什麼。電影《生於7月4日》簡直就是為了論證這句話的國家主義錯謬而拍攝的。但米爾頓‧弗裡德曼有更精彩的說法,他說,自由人不會這樣問,自由人會問:「我和我的同胞們能通過政府做些什麼」,以便盡到我們個人的責任,以便達到我們各自的目標和理想,其中最重要的是:保護我們的自由。

選舉的過程就是民眾通過政府保護自己自由的一個途徑。而總統作為一個行政領袖,但他自宣誓成為總統那一天起,他便負有比普通民眾更多的保衛自由的責任。儘管被國會、媒體等機構縛住了手腳。而這種對最高權力的不信任,同樣是對民眾自由的一種保障。現在,麥凱恩和奧巴馬的主要分歧在於,他們在如何保障自由的手段和途徑上,有很多的差異。這些基本上也屬於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基本差異。

我喜歡麥大伯,主要原因在於他是一個所謂的「激進民主派」。他有一種非常堅定的對那種核心價值的追求。比如他要把伊拉克戰爭打下去,在一次造勢會上,他回答一位支持者,說,即便追到地獄門口,也要把本拉登抓回來。有種觀點認為,美國打伊拉克是為了石油,我看到一個數據,非常雄辯的證明他們在伊拉克得到的石油僅佔國內需求的微小部分。那麼美國究竟要如何插手伊拉克事務呢?於歌在《美國的本質》中分析,美國是一個基督教國家,基督教便是美國的意識形態,美國人中的清教徒,有一種救世主義的態度,和一種天命意識。大概就是說,這些個信基督教的美國人認為,他們是上帝的選民,上帝要通過他們來實現去基督教價值。我覺得這種分析是非常有道理的。麥大伯要在伊拉克推行那種價值模式,實在是有很深層的意思的,決非是石油那麼簡單。

而我之所以從這個角度支持麥凱恩,倒不是因為我信奉基督教的信條,我信奉的是,人權、自由、平等等價值,是全球民眾均應信守的核心價值,這個沒有宗教之分,沒有東西之分,沒有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之分,乃是人之常情。我自然也希望能以和平非暴力的方式去達到這些目標,但問題在於,面對某些腦子裡只有恐怖與暴力的人,理性和說服是沒有用的。他要追求隨心所欲的權力,而我們只追求有邊界的權利,正如美國某大法官所說:「我移動我的拳頭的自由必須受到你的下巴的接進程度的限制」。例如希特勒,連羅爾斯也認為,只有消滅他一個途徑,消滅他才是最好的為人類造福的方式。所以麥凱恩的堅決信念,正吻合我的觀念。

奧巴馬堅持從伊拉克撤軍,看似他愛護美國國民,其實是一種短見。現在不是美國在找恐怖主義的麻煩,而是恐怖主義在找美國的麻煩,在找全世界和平民眾的麻煩。打擊恐怖主義是所有熱愛自由的人們的職責,但履行這個職責的方式是不一樣的,有人企圖通過傳教的方式,有人通過社區教育的方式。而戰爭,或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就像面對希特勒。

麥凱恩小政府的主張,表達了一種對政府權力的擔憂。這符合目前我的觀念。有人說政府是必要的罪惡,雖然是必要的,但畢竟是罪惡。奧巴馬的主張裡有很多加強政府權力的設想,積極的政府財政,通過政府調節的二次分配,據說這也是為了增進平等和權利。但這種途徑顯然不符合市場主義者的觀念。這恐怕也可以看作是凱恩斯主義和弗裡德曼、哈耶克之間的差異。弗裡德曼說過,假如可以容忍的話,私人壟斷比政府壟斷的害處更少。因為,政府的每一次干預行動,都直接妨礙了個人自由的範圍。(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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