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紅軍之女勸退兩千多民眾退出中共(上)

趙立平女士在《法拉盛論壇》上的發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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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1日訊】(大紀元記者鍾濤、通訊員子嫣、祝家琦、何秀麗紐約法拉盛報道)11月22日下午,「法拉盛論壇」在法拉盛的百利大廈舉行了第十一次研討會─其主題是各界人士暢談四年來風靡全球的「《九評》現象」與三退大潮。法拉盛居民、退黨中心義工趙立平女士通過自己的家族故事和人生經歷說明自己為何用真名退出中共,而且勸說了2000多名大陸民眾和海外華人退出中共。

以下是趙立平的發言整理:

生活在恐懼中的老紅軍

《九評》發表以後引起了退黨大潮。我是通過看《九評》以後,我不但自己退了,我也做了一個退黨義工。我就把我的經歷跟大家講一下,講一下我的家族﹔我對中共暴政的體會。我要說的一句話就是要退出中共,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真正的中國人。

大家知道《九評共產黨》這篇社論在大紀元時報上正式發表的時間是在2004年11月20日。已經四年,《九評》的發表引發了退黨大潮,那到目前為止,退黨人數大概是4600萬,這麼多的中國人退出來,人們就是確實已經認識到天滅中共是天意了,退黨確實能保平安,退黨也能保命。我是看了《九評》之後,就明白了多少年來我百思不解的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我的父親,因為他是一個紅軍,他經常說一句話就是:少說話,要殺頭的。而我的母親呢,她是一個老八路了,是個八路軍,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跟我唱一首歌,我還在搖籃的時候,可能就一直聽這首歌,就記住了前面的詞,就是共產共匪殺人如割草。

我生長在一個軍人家庭。父親是個老紅軍但是已經離開人世了。我的母親是13歲參加八路軍,父親在彭德懷底下工作,就是在1959年大家知道廬山會議上,彭德懷被打倒,從此就一直被壓制,直到他逝世。父親很懷念彭德懷,好幾次想進京探望他,但是共產黨的黨性,就是要劃清界線,怕受牽連,而不敢去看。這點上真正體現中共恐懼的統治方法,以泯滅人性良知為目地,你反對他,他要消滅你,你擁護他,他也可能要消滅你,他認為要消滅的就要消滅,以致造成每個中國人都有懼怕。

我小時候曾經也多次聽我父親說,在那戰爭年代裡士兵上戰場,回來就是已經寥寥無幾了,這些士兵確實都是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青少年,有的是自願的,有的都是被逼被騙來的。還有些老戰友,跟我父親在一起,剛剛還在一起,談笑風生啊,說得挺好,轉眼間因為一句話就被定罪為反革命,被就地槍決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經常發生,確實司空見慣。我問父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父親就抱住我說不能多說話。我問他這樣對不對?他只是無奈,特別無奈,沒有辦法。

有時候我說話中有對這國家、對政府、對中共某種不滿的時候,他就很緊張,就告訴我小聲點要殺頭的,他雖然知道這個黨是個暴黨,殺死了很多人,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經歷得太多太多了,無數好人被這黨殺死,不管你做過多大的貢獻 都是逆我者亡,只要你說錯一句話就被關進監牢,定為反革命、反黨而被殺頭。

母親出生地主家庭被迫劃清界限

我再講一下我母親,我母親13歲從家裡跑出來參加八路軍,她小時候家境確實挺好,讀詩書就是三字經這些。但1949年中共建政三個月後,共產黨就急不可待地搞土地改革,消滅地主階級。母親那時候就背上了地主的成分。在座的中國人可能對這個成分不一定瞭解。老一輩是特別敏感了,所謂地主富豪就是有錢有勢有財產,母親家裡是祖上創下的業,就一夜之間什麼也沒有了。共產黨提倡越窮越革命,當時組織上就是讓母親劃清界線,要跟地主家庭徹底決裂,我媽媽只好違心地劃清界線,也因為地主出身,她在軍隊裡一直申請入黨,但最終沒成。母親為什麼要入黨呢? 因為在中國,只有入共產黨才能提幹陞官發財等等。

記得我小時候母親就是給我常唱這首歌,共產共匪殺人多如草,她講到她小時候那個紅軍、八路軍常常光顧她們家,大人孩子都很害怕,都躲進地窖。一聽說紅軍——紅鬍子要來了,她叫他們紅匪,就嚇得躲起來。紅鬍子一進村就是挨家挨戶地要銀元、要東西,不給就搶,再不給,就就地正法就給槍決了,跟土匪沒什麼兩樣。燒殺搶掠,目地就是要你家破人亡。當時我很天真地問母親說,你怎麼說共產黨八路軍是老百姓的軍隊?怎麼能說他是老百姓呢? 我母親也只能望著我,很無奈地說你千萬不能到外邊說,只能在家裡說,所以我在這環境下,特別害怕,出來說話都特別小心。

家庭成分迫使六親不認

接下來就三年大饑荒,我們老一輩也應該都知道,我當時可能是快上小學了,三年大饑荒中,外公那一家和村裡農民都一樣,挖野菜吃樹皮,村裡餓死很多人,我母親的弟弟就餓死了,餓死以後外公託我的一個親戚捎來一封信,說外公得重病如果不醫治後果不堪設想。我母親當時很著急,費盡心思想盡辦法,因為是地主成分又是軍人,後來我外公以我母親表哥的身份來我家,我母親表哥的身份是貧農,我只記得我外公是被我爸爸背進來的,不能走路,下肢浮腫,頭腫起來大大的,我不認識他是誰。我看著那樣子很害怕。

母親說他是表哥,不能送他去醫院,幸好我母親在部隊醫院工作,所以請叔叔阿姨來家裡給外公治病,等到外公身體好了趕緊送回去,為什麼?因為村裡的共產黨告訴他,不可以離開太久,因為是被管制的地主份子,我在外公離開我家的前兩天,我的媽媽才正式告訴我,他不是我的表哥,是你的外公,這時才知道我雖然沒有爺爺奶奶,但是我有外公外婆,還有眾多的舅舅和阿姨。但是這些親戚不能跟別人說的。說了要受牽連。因為他們有錢,是地主。但是聽說他們從來都沒有剝削過人啊,他們財產都是幾代傳下來的,是正常的生意。

中共建政三個月後共產黨搞土地改革運動,鬥有田地的農民,鼓勵放縱人性中的最自私的東西,為所欲為不講道德,而且明確提出要消滅地主階級,廣泛劃清階級劃分成分。我記得全國好像兩千多萬人給劃為地、富、反、壞、右成分,使他們成為社會中備受歧視,備受打擊,沒有公民權利的賤民。婦女兒童都不能倖免。

小孩子也受歧視

講到這裡,我就想起我們家裡發生的一段事情。當時是文化大革命期間,因為我父母都是軍人嘛,所以我就沒人照看,我父母親就把我姑姥姥給請來照看我。姑姥姥她家的成分是貧農出身。所以她帶著她的孫女來到我家和我一塊去上學,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那肯定是有磕磕碰碰的,有一些小摩擦啦。當時姑姥姥的小孫女就是因為母親批評了她兩句,她當時就又哭又罵,罵我母親是地主婆,然後又說我母親欺壓她,剝削她。當時我就是最怕別人罵我們是地主,因為在學校裡,在鄰居之間,你要是出身不好真是一種恥辱,而且備受歧視。

她們在我們家裡又吃又住,每個月還有工資給她們。那怎麼還可以這樣罵我母親?當時怎麼也不理解,所以我就發了很大的脾氣,又蹦又跳的,不許她罵我母親,怕別人聽見,而且也不讓她再罵了,要叫她澄清這件事情。我姑姥姥就勸我,她是小孩子不懂事嘛,當時我真的就是忍受不了,因為在學校裡確實是受這種歧視的,所以我就一直是不停地在那哭啊、喊啊。但最後呢我年近六十歲的姑姥姥,就給我跪下,給我磕了三個頭。當時真讓我驚呆了,我覺得我真的對不起我這個姑姥姥,因為當時確實不理解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到後來我長大了,等我工作了,我就把我第一個月的工資寄給我姑姥姥,因為我覺得太對不起她了。

通過我的這個家族,這個人生經歷,我就覺得中共它確實就是一個暴徒,它從建黨以來整個就是把我們中國人都當成蠢民。它就這麼愚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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