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堅強少年的淒慘人生(上)

十九歲少年所經歷的的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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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0日訊】那時,陳騰親眼目睹警察毒打親人的暴行,看到年邁的姥姥身上的纍纍傷痕,再加上思念媽媽,擔憂媽媽現在被關押到何處去了?是否慘遭酷刑?陳騰的精神承受到了極限,他心裏不斷驚慌重複的念叨:媽媽在哪裏?媽媽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下文以第一人稱陳述這個真實的故事)

曾經有過的闔家歡樂


陳騰的姥姥:周春梅,因不願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家中被迫害致死

我叫陳騰,我的爸爸媽媽很早就離婚了,我從小和姥姥媽媽一起生活。姥姥是個有著坎坷經歷的善良老人,姥姥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難逃共產黨鎮壓的厄運。被判為「右派」,流放到很遠的山 區,每天在山上扛大石頭,落下了很多頑病。後來共產黨為了政權的需要籠絡人心,又給被打為「右派」的知識人士平反了,還把姥姥作為典型,不僅給所謂的平反,還樹為 「全省特級教師」。

即使這樣還是很難撫平姥姥身心所受的極大創傷。被十一種疾病折磨的姥姥久病臥床,身心非常痛苦。那時候姥姥 生不如死,一旦病情發作,姥姥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萬般無奈,姥姥學會了自己給自己打針。親人們看到姥姥用無力顫抖的雙手拿起針管時,都會難過的摀住雙眼,淚水從指縫間流出……

1995年6月,姥姥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姥姥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也加入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中。沒想到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一身的頑病就都消失了,還滿面紅光,而且修煉之後,姥姥把從前的不公全看淡了。看到姥姥的神奇變化,媽媽、小姨和我也先後開始修煉。從前悶悶不樂的媽媽也變得精神愉悅,小姨一家變得更加和諧了,而我也對生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那時候我們全家人真是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幸福快樂。

政府無辜抓人, 和平上訪反遭迫害

可惜那種祥和幸福的時光只持續了三年多,中共的迫害就開始了。那是1999年4月23日和24日,天津市公安局動用防暴警察毆打法輪功學員,導致學員流血受傷,警察並抓捕了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之後,官方電視節目公然聲稱「沒有抓一個人」。

媽媽那時是是濰城區義務輔導站站長,大家聽說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暴力抓捕的事件,相互轉告,都想去跟政府反映情況,告訴他們是政府打壓錯了。4月25日在北京信訪辦前聚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上萬名法輪功修煉者試圖向政府反映情況,我們地區在那期間去了幾百人。大家沒有任何的組織,只是都想去北京跟政府反映一下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就各自搭伴去了北京。

而當時的媽媽已被濰坊市國家安全局、公安局認為是組織者而監視行動自由,每天24小時監控,上下班都由一至兩輛轎車、多位公安人員監控。

1999年6月,迫害的形勢愈演愈烈,我和姥姥作為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看到法輪功被各大媒體栽贓、陷害,也實在不能再這樣袖手旁觀了。於是我和姥姥躲過監視媽媽的公安,一同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了北京,到處是警察和便衣,氣氛極為緊張。我們對上前盤問的便衣,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們我們來京的目的,以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

回到濰坊後,我所在的學校老師多次找我談話,要求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並威脅說如果我再去北京就開除我。即便是在暑假期間的樂隊排練,他們也隨時監視著我,以防我再去北京。而姥姥在從北京回來後,也被非法監視,跟蹤姥姥的人有7、8個人之多。監視媽媽的公安每天都有十多個人,開著警車,寸步不離。還有小姨也被所在單位人員嚴密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那時我家門口每天都有幾十人監控,給我們的生活帶來極大干擾,精神上也備受折磨,就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而對於當時只有11歲的我來說,那種突如其來的心理壓力也是難以形容的。因為鄰居、同學都不理解媽媽、姥姥、還有小姨為什麼被公安每天監視跟蹤?在那些日子裡,我不但被老師監視,而且還經常受到不明白真相的同學譏笑。

媽媽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

1999年7月20日中共與江澤民開始了正式的對法輪功的全面徹底的迫害。7月20日清晨,中共開始大規模抓捕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我的媽媽作為濰坊市濰城區輔導站站長,又在7月14日去市政府的上訪中作為重要代表參與了與市長的面談,所以自然在劫難逃。那天一大早,就有警察來到家裏把媽媽帶走,卻隻字未提媽媽的去向。


陳騰的小姨:孫小柏,因不願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家中被迫害致死

為了能儘快瞭解得到媽媽的下落,當天下午,我跟姥姥、小姨、小表弟(小姨的兒子),一起結伴去市政府詢問情況。不料剛走到市政府大姐路口的時候就被幾名警察強行綁架,警察用暴力拖我們上警車,六十多歲的姥姥被幾個公安拖倒在地,然後被抬起來狠狠地扔上了警車。之後姥姥的身上顯出了警察施暴後的青紫傷痕,看到姥姥被如此的虐待,我的心痛得像刀割一般,比我自己挨打還難受。而站在一旁年僅五歲的小表弟看到警察如此暴力,嚇得號啕大哭。儘管如此,還少不了警察對我們的破口大罵,之後我們被拉到了一個體育館內關押了起來,進去後發現裡面已經關押了很多的功友了。這時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當時我十一歲。

當天晚上我們被釋放,但第二天清晨,一群警察開著警車帶著攝像機到我家來抄家。他們沒有出事任何法律文件,進到家裏就亂翻,驚恐中,我看到警察把姥姥推倒在地,然後一直拖到門外的小區樓前,當時圍觀的人密密麻麻的有上百人。我還清楚地記得濰城區公安局的大黑臉警察老刁對姥姥對姥姥拳打腳踢,還大喊大叫的辱罵姥姥和我。

待警察抄完家,氣勢洶洶的撤走後,我們再回到那已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被警察扔得到處都是,床上的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境況和所有的玻璃器具都被砸碎,整個屋子凌亂的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呆呆的望著窗外,掛念著杳無音信的媽媽。

之後環境越來越惡劣,警察每天晚上都搬個板凳坐在我家樓門口的一個空地上,一切行動都被非法監視。姥姥單位的人在公安的指示下,更是不分晝夜、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姥姥;當時到了晚上在家門口最多的時候會坐上有十幾個人。為了防止警察的突然破門而入,姥姥和我只好把門關緊,減少出入。我無法跟其他小朋友一樣自由的到外面玩耍,只有隔著窗戶,羨慕的看著那些跟我同齡的孩子自由玩耍;我跟姥姥一 樣,惦念著始終毫無音信的媽媽……那段痛苦的日子,現在也不願意回想,就像是一場夢。
那時的我親眼目睹了警察毒打親人的暴行,看到年邁的姥姥身上的纍纍傷痕,再加上對媽媽的刻骨思念:媽媽現在被關押到何處去了?是否慘遭酷刑?我的精神承受到了極限,我心裏不斷驚慌重複的念叨:媽媽你在哪裏?媽媽你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

姥姥看到她最疼愛的外孫整天失神落魄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舉止,生怕警察再來抓捕時,年幼的我無法再承受這般無情的打擊,於是姥姥決定把我送到一個親戚家暫住。(待續)

背景資料:

陳騰:現年19歲,父母離異後與母親姥姥一同生活在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十笏園小區4號樓。1999年中共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時,只有11歲的他就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痛苦生活,經歷了家破人亡的苦難。陳騰被迫輟學,流離失所長達七年之久。在這七年的時間,陳騰遭受了同齡人難以承受的身心煎熬,度過了淒苦悲慘的少年時代。最終於2007年8月,逃離中國大陸,順利抵達泰國,目前陳騰已獲得國際難民署保護。

陳騰的姥姥:周春梅,終年62歲,省特級教師,家住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十笏園小區4號樓。1999年6月進京上訪後一直被單位跟蹤監視其活動。1999年7月在家中被迫害致死,具體死因不詳。

陳騰的媽媽:孫小梅,現年46歲,原山東省濰坊市染織廠(現名:新盛紡織有限公司)幼兒教師。因不願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和關押,現流離失所,具體情況不詳。

陳騰的小姨:孫小柏,原在芙蓉小學任教,家住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城關。1999年開始修煉法輪功。1999年6月進京上訪後一直被單位跟蹤監視其活動。1999年7月在家中被迫害致死,具體死因不詳,終年3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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