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遭到非法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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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3日訊】我的母親秦世珍,一位67歲的退休副教授,在2008年5月24日被關進甘肅省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

龔家灣洗腦班對外稱蘭州市法制培訓學校,是在蘭州市七里河區龔家坪北路136號的一個舊倉庫,於2001年12月開辦,是甘肅省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六年多來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多人。甘肅省豫劇團琵琶演奏師劉植芳,女,48歲,一來就被關禁閉,被吊銬的發高燒,於2005年7月底被迫害致死。羅清疏,女,70歲,蘭州地礦局退休職工。在龔家灣洗腦班的七個半月中,整天除了遭惡徒辱罵、拳打腳踢外,日日夜夜被吊銬著,甚至連續吊銬了12晝夜。在洗腦班期間,沒有人身自由,學員每天24小時都由陪教監管,就連上廁所也不例外。絕食抗議不公正待遇的學員被強行注射一種針劑,被注射的學員精神恍惚,煩躁不安,意識紊亂。(詳情見蘭州市“法制培訓學校”的罪惡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22/172894.html)

母親本在新疆烏魯木齊市她妹妹家小住,2008年3月31日晚貼真相材料時被盯梢。她正念走脫,而行動略有不便的姨姨被抓。當晚,警察抄了姨姨家,抄走大法書籍和資料,並沒收了電腦。後家人被罰10000元,母親和姨姨取保候審。5月23日,母親原工作單位甘肅省委黨校和蘭州市公安局派人把她從新疆押回蘭州,直接送進洗腦班。

母親生於1941年農曆5月25日,祖籍甘肅省金塔縣。9歲喪母,中共掌權後,姥爺因在國民黨時期任小學校長被下放,後在新疆大漠放了16年羊。有這樣的父親,媽媽含著淚,在別人的白眼下長大。但是,那樣的生存環境也沒能扼殺媽媽善良、樂觀的天性。她在西北民族大學讀書時正值中共文化大革命,因為媽媽能演能跳,還打的一手好腰鼓,她被同學們推選為校文藝部部長。有人妒嫉,就明裏暗裏的拿姥爺的“歷史問題”刺她,媽媽只是晚上躲在被窩裏流淚,從不還口傷對方。

在我的記憶中,不管家裏生活多麼拮据,母親身體多麼不適,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每天早早起床,為父親、為我們準備牛奶雞蛋做早餐,她自己刷刷鍋,涮鍋水就著饅頭就是早飯。為了給我們省學費,她捨不得買洗衣機,長年手洗衣物。白天工作忙,晚上,媽媽熬夜為我們納底做鞋,童年的我在媽媽納鞋的刺啦聲中睡得最踏實。三十年如一日,長期的超負荷運轉,當她退休,我們都成家立業時,糖尿病、高血壓、婦科病已經困擾母親多年了。

儘管塵世忙碌,母親一直都在尋找生命的真義。她常常對我講起她信佛的姥姥,她自己只要有機會,就四處找尋真正的師父。甘肅的崆峒山,山西的五台山,都留下了她至誠的拜師足跡。佛家功、道家功、上個世紀80年代在中國國內流傳的氣功,她都研習過,但都不如意。在苦苦的求索中,終於在1995年得到了大法洪傳的消息。

母親一得法,身體就得到了淨化,從此走路生風,年輕人都趕不上她。媽媽自己身體好了,並把生病的父親照顧的無微不至,讓離家在外的我們少了一份掛念。我感覺母親修大法後最明顯的變化是她的心更寬了,十幾年放不下的少漲了一級的工資放下了,對她嫂嫂幾十年解不開的怨恨化開了,媽媽備上厚禮,主動上門與舅媽和解。

大法蒙難後,媽媽和當地其他的高級知識份子向甘肅省政府寫了一封信,善意的講述大法真相,並署上真實姓名,結果她被掛了號。從此,隔三差五,但逢中共所謂的敏感日,母親就不得安寧,兩次被抓。

我離開母親快七年,家人為了不讓我擔心,儘量不告訴我媽媽這些年的遭遇。我每次打電話回家,母親都說自己好,並督促我好好修煉。我知道她一直在做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當我對自己的修煉感到沮喪時,聽著媽媽充滿生氣的談笑鼓勵,我默默的重拾信心,一步一步的在修煉的路上前行著。現在,和媽媽聯繫不上了,想念她老人家的時候,我就輕聲的讀法,讓身在洗腦班的媽媽也聽到。

還記得最後一次能和她通話時,媽媽淡淡的說:“我也是快70歲的人了,這一生甚麼都經歷過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別為我擔心。”自己已失去人身自由,還為他人著想,這就是我可敬的母親。

母親在洗腦班,但家人連換洗的衣服都送不進去,說洗腦班拒收。


龔家灣洗腦班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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