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做鬼 也幸福」 馬屁文人被狂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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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薛飛報導)大陸知名作家余秋雨後繼有人。繼余某日前含淚勸告死難學童家屬顧全大局暫停請願不久,又有山東省作協副主席王兆山寫詩,「黨疼國愛」「縱做鬼,也幸福」、「只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同歡呼」的說辭羞煞各路網友,網上聲討不斷,不少人模仿該詩體反轟王兆山。更至有山東作協作家羞與王兆山為伍,憤而退出作協。

山東省作協副主席王兆山6月6日在《齊魯晚報》上發表詩詞《江城子.廢墟下的自述》,以地震遇難者的口吻發出如是感慨——「天災難避死何訴,主席喚,總理呼,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銀鷹戰車救雛犢,左軍叔,右警姑,民族大愛,親歷死也足。只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同歡呼。」

兩首詞見報的同一天,剛好山東省作協在舉行「詩衷歌慟魯川情朗誦會」,當天,這位山東省作協副主席王兆山親自上場朗誦自己的作品《廢墟下的自述》。連日來,此馬屁之作引起網絡上人聲鼎沸。

因羞與王兆山為伍,一名淄博作家李鐘琴宣佈退出山東作協。「在這種不學無術的人領導之下,與這種恬不知恥的人為伍,真是恥辱,並宣佈自即日起退出山東省作協!如果山東作協能將他開除,我就收回這個聲明;如果不開除此人,我的這個聲明就自動生效!」。

同李鐘琴一起憤怒還有眾多的網友。中國網友紛紛轟王兆山拿災難中的亡靈做他獻媚的道具,無恥之極,噁心之極。

「馬屁拍到這份上,太無恥了!果然人至賤無敵呀!」

「我一個朋友吃河豚中毒,需要催吐,我用此詩給他看了馬上狂吐,現在各大醫院的醫生都人手一張,以備急需。」

「前有趙麗華,後有王兆山,對文學詩歌的基礎程度連初中生都不到?居然還入作協位高名顯,南郭先生在世,當哭生不逢此時啊!」

「王幸福」主席寫的古體白話詩好不好倒在其次,關鍵我們是從他的這兩首詩中看到了馬屁文人的復活,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中國某些文人無恥到這般田地,確實是超出了我的想像之外。余秋雨的那個「保持動人的氣氛」言猶在耳,這裡又出來一個綁架死人來頌聖的王八蛋。我是個無神論者,但這次真的希望老天爺哪怕就開眼一次,一個響雷劈死這個王八蛋吧!」

「在中國,哪怕你再無恥、再流氓、全國人民再申討,只要你跟對主題思想,你不僅根本不會有絲毫傷害,甚至根本不需要介意那些指責,而且還會繼續上位!」

與此同時,余秋雨再發佈博文《感謝災區朋友》為自己的含淚勸書辯護,這篇博文再次引發網友聲討,批語的聲音也從網絡蔓延到平面媒體。余秋雨同王兆山兩人因其「出色」表現,被網友戲稱「南秋雨,北兆山」。

網友作詞反擊王兆山摘選

江城子.和王兆山

天災臨世萬民苦,
孤兒啼,寡婦哭,
中華兒女,含淚共祈福。
十三億人相扶助,
此天劫,吾共渡。
兆山拍馬悅官府,
喪汝心,忘汝祖,
屍海死寂,亡靈怎歡呼!
顯示器前網友怒,
恨不能,碎汝骨!

戊子年五月初一 長安浪子 於邕城

讀王兆山《江城子》有感:

「死去原知萬事空」,
誰言幸福在黃泉?
阿諛諂媚求高位,
也莫良心喪完全;
自古悲憫生死別,
而今嬉笑陰陽前;
汶川十萬新鬼哭,
成就文豪王大仙。

江城子‧地震死難者答王兆山副主席

大震難料天地覆,
家安在,兒何處 ?
陰陽兩隔,
阻斷家國路 ,
軍民億萬齊救助。
建家園 慰吾廬

忽聞吠聲狺狺出。
有魯地,兆山呼,
踏吾屍骨,
媚言甘無度,
快來墓前安屏幕。
帶汝游 黃泉路

江城子‧和王兆山

奇詩拜讀恨難書。
語同諛,狡如狐。
昧盡良知,
是否懼天誅?
做鬼如言享幸福,
憑爾去,莫踟躕。

哀雲未散便歡呼。
體匍匐,學家奴。
恥寡才疏,
也敢頌童孺?
傲步文壇生捷徑,
收骸骨,做氍毹。

江城子 ‧和王兆山

萬里天府億人哭,
蜀山崩,同胞荼,
舉國上下,
悲悼萬骨枯。
家破國殤待後振,
問責急,新辭賦。

忽傳「幸福」才出爐,
左秋雨,右兆山
裝神弄鬼,
感恩天堂路?
黃泉同胞去未遠,
攜上他,再上路

江城子. 和余王兩賊

天災人禍竟無幾?
前雪災,今地震。
呼天搶地,
聲聲碎人心。
可慰舉世爭相助。
縱如此,悲何禁?

憤恨走狗頌未了。
先是余,後亦王,
人面獸心,蘸血獻諛辭。
自古天朝多文狗,
數卑劣,山與秋。

江城子‧和王兆山

最是無恥王兆山。
狗娘養,混人間。
汶川地震,
苟活齊魯邊。
名為作協副主席,
辱斯文,羞祖宗。

胡言亂語發心瘋,
貪立功,表愚忠。
天良喪盡,
冷指豈萬千。
舉頭三尺有神明,
祭汝頭,定寰中。

巴渝癡人 柴文化 2008年6月12日

江城子:王兆山的自述

獻媚爭寵死亦甘,
書記樂,領導甜,
黨國疼愛,
絲絲入心肝。
十三億人休討伐,
縱做雞,也開顏。

紅袍披身奇文刊,
左官位,右金錢,
跌拜跪爬,
將你死裡騙。
只盼墳前有屁眼,
時不時,舔一舔。

江城子,沒有貓眼的貓
一位廢墟中的地震遇難者,冥冥之中感知了地震之後余秋雨、王兆山兩位先生的大作,遂發出如是感慨——

幽魂夢繞汶川路,
翁嫗喚,稚子哭,
雞鳴狗吠,
亦爭君前訴。
十三億人共一吐,
跳梁丑,豈可恕。

白骨萬里墳不孤,
淫雨蕩,荒山嫵,
千年一歎,
敗類本無骨。
抖擻且待天公怒,
降驚雷,劈孽畜。

擬兆山死後作江城子

死後方知太難堪,
爹不哭,娘不喚,
四鄰八捨,
爭將喜訊傳。
十三億人齊聲喊,
死得好,王八蛋

失魂落魄到陰間,
左牛頭,右馬面,
油鍋紅燒,
炸個稀巴爛。
若有來世唯一盼,
再不做,王兆山

江城子。
——聞魯地官員妖詞,怒而作。

齊魯自古唱英豪,
岱宗霄,子淵瓢,
鐵馬金戈,
霹靂幼安驍,
把酒漫吟親鬼雄,
金釵意,霸王橋。

忽聞邸報弄纖毫,
首輕搔,意可嬌,
暗淡離魂,
卻把霓裳嬈。
拍案無聲何處問,
天地厄,競諂妖?

山東作協副主席的歪詩,丟盡我們山東人的臉

江城子 .何處孤魂無夜哭

齊魯風韻多媚骨,
聖人出,小人舞,
三百億元,
誓為華夏祖
千般文人一色相,
含淚哭,莫添堵。

坐看亡靈千萬數
人猶在,執筆書
逝者無憂,
生者亦不苦。
恨不適逢地公怒
做新鬼,汝之福

江城子.和王兆山

張泊庸

蹇驢慾駕策今無。
一夕間,參野殊。
萬井災黎,
絮落痛何如!
滄海今宵傾淚雨,
悲篤老,歎遺孤。

厥辭又見作家出。
樂逢迎,拜諂夫。
拍馬庸奴,
口業罪難贖。
文丐蠅虻風骨盡,
腸斷處,罔餘辜!

江城子.讀王兆山歪詩

世間難覓狗孽畜,
沐猴冠,濫竽數,
拍馬溜須,
廉恥全不顧,
混充文士無其骨,
縱百死,也難贖。

孔聖故鄉魯曲阜,
出惡徒,蒙羞辱,
宵小之輩,
竊國青雲步,
恨無倚天三尺劍,
誅惡犬,衝冠怒。

江城子.王兆山

傻*兆山半壺醋,
詩若屎,人如畜。
黨疼鬼愛,
續走秋雨路。
十三億人共一哭,
縱做鬼,也不恕。

豆渣危房困雛犢,
衙仍固,校成墓,
民族敗類,
千次死不足。
只怕罹者難瞑目,
看宵小,群魔舞。

江城子.王兆山

——欣聞山東老鄉<王兆山>為川震賦詞二首,余心動不已,故此同韻和詞二首,聊表心跡! 

天災雖恨尤未訴。
主編混,,露此呼,
知識份子,
魯人齊聲噓!
自古山東多好漢,
縱貧困, 未失骨!

滔滔黃河向舔犢,
古孔仲, 今公時,
文人氣節,此僚皆丟足!
只盼天公重抖擻,
收兆山, 民歡呼.

釵頭鳳, 魯之怒

泰山雄, 東海透,
魯人祖德毀此驟!
報拍馬,紙溜須,
沂南靈氣,喪失殆破!
禍!禍!禍!

國殤憂,人怒吼!
令發京城動濟州。
昧心話, 信口說,
早晚你家,剩你一個!
怒!怒!怒!

《江城子.勸王兆山》

天災人禍避何處?
爺娘哭,兒女呼!
房倒屋塌,生靈成廢墟。
幸災樂禍古今無,
王兆山,天下殊!

竟拿死人做歌賦,
死無妨,有幸福;
妄言說愛,
你當去地獄!
唱陽光下的自述,
讓九泉,無鬼哭!

江城子.和王兆山

千里蜀川萬靈哭,
山河碎,萬般無,
白髮垂髫,聲聲入心處。
家破山河重新鑄,
告亡者,勿酸楚。
人民同心撫遺孤,
未亡人,王兆山,
不知冥間,作協缺人無?
黃泉路上尚孤獨,
帶兆山,去陪汝。

贈兆山:

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污名照汗青
齊魯山川人心怒
萬綠叢中一垃圾

無題

汶川墳前一堆土,
兆山詩文臭千古!
是人就敢寫兩行?
魯班門前掉大斧!

無題

諂媚功賽郭沫若,
冥頑勁比張春橋。
假如秦檜罪可恕,
唯有這廝不能饒。

無題

秋雨先登上天堂,
兆山後來下墳場;
裝神弄鬼盜世名,
二奶書生也輕狂。

無題

江城子扮鬼,
缺的是人味。
釵頭鳳亂吠,
多的是獻媚。

無題

喊叔呼姑笑亂攀,墳前觀奧鬼幫閒。
畫皮殘破猶招啐,人味全無兀拔山。
戲劇雌黃歸絕代,壯蔥粗魯入冥頑。
後來居上屍餘氣,犯賤堪憐又犯姦!
2008.6.18

天堂淚與幸福鬼
豐都盛會慾相求,出類陰遴上下搜。
代鬼套瓷憐自薦,臥魚含淚早通幽。
名聲顯赫非無恥,嘴臉縱橫實欠抽。
割淨賣乖雙搞定,行屍忙活晚來秋。
2008.6.18

無題
人禍天災難未幾,
天若有情天亦悲。
豈知文狗爭邀寵,
鱷淚鬼辭粉太平。

無題
文劫之後無脊樑,
哪知心肺盡朽爛。
可憐我輩強國夢,
一朝粉碎諛歌裡。

「幸福詩人」王兆山列傳

宕子

山東王兆山者,不知何人之後也。或曰,以其詩作之淵源觀之,當為「三家村」著名詩人「張打油」之苗裔。遙想當年,「張打油」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傍晚,帶著自家豢養多年的一黃一白兩隻土狗出去散步,有感於國家人才凋零,萬馬齊喑之現狀,忽然詩興大發,咄咄書空,吟出了其以孤篇而橫絕千古的詩作:「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自此詩問世,歷代模仿者不計其數。然而,所謂「爾曹身與名俱裂,不廢江河萬古流」,迄今為止,仍未有「打油派」詩人能凌駕於其老祖宗之上者。惜乎「張打油」平時作詩雖多,而碩果僅存者卻僅此一首,於我天朝帝國之文學史與文化史,不能不說乃一極大之遺憾呀!

孔子曰:五百年必有聖人出。話說自「打油詩派」的開創者「張打油」歿後,雖粉絲與門徒眾多,但具超人之悟性與天賦如「張打油」者卻幾近乎零。畢竟,詩歌是一門藝術,百分之一的天賦往往遠勝於百分之九十九之汗水。既如此,「打油派」的衰落和邊緣化也就成了必然,就像被如來佛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這一「必然」一下子就五百年過去了——直至2008年「做鬼詩人」王兆山橫空出世。

有網友問:彼姓張,此姓王,苗裔之說何來?據「百度派」學者考證,「張打油」祖籍山東曲阜,乃聖人故里。孔聖人曾經說過,「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作為聖人的同鄉與鐵桿粉絲,「張打油」自然也「畏聖人之言」。然而,作為「打油派」的開創者,他對聖人之言卻深深地感到憂慮。列位看官,你道這憂慮是從何而來?原來,聖人說,「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創始人呀!不是「始作俑者」是什麼?孟聖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了將自己的基因流傳下去,於是,他下令,凡他之子孫,以後一律改為「王」姓,一來以規避聖人的金口玉言,二來暗喻「詩人之王」的意思,希望其後代能將家學淵源發揚光大。

「張打油」本為富貴閒人,但俗雲,「富不過三代」,何況已過了將近五百年呢?因此,到王兆山出生的時候,王家已經敗落了,這位五百年後將繼承其先祖衣缽的大詩人從小就在「三家村」放牛為生——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說這是天命所歸。列位不妨想想,「張打油」遛狗,「王幸福」放牛,冥冥之中難道沒有什麼關聯?自古以來,中國的詩歌與其說與「狗」有緣,倒不如說更與「牛」有緣。君不聞,「借問酒家何處是?牧童遙指杏花村」、「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諸詩多有詩意呀!如果牧童牧的是「狗」或騎的是「黃狗」,那麼,呈現給大家的又將是多麼滑稽的場景呀!因此,在「牛」與「三家村」冬烘先生的共同熏陶下,放牛娃王兆山的詩才長得就像敕勒川止的草一樣子快,不幾年就混上了山東省作協的副主席,其地位遠勝於其先祖 「張打油」——沉寂了五百年的「打油派」總算後繼有人了呀!

然而,雖然做了省作協的副主席,風光歸風光,王兆山仍然還是籍籍無名——若不是四川汶川發生了五百年難得一遇的地震,他可能永遠也無法與 「張打油」一樣名垂千古。老子雲,「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為了成就一個人的英名,居然不惜犧牲數萬人的身家性命——這個天實在是太殘忍了呀!

話說當日,王兆山正高坐在省作協副主席的寶座上,一邊盯著寬大的液晶屏幕,一邊躊躇滿志地從雲端俯瞰芸芸眾生。忽然,屏幕傳來了汶川地震的消息,數萬同胞喪生於廢墟之下。共和國的總理和主席都先後親臨現場,指揮救災,全國十三億人都在同一時間全部肅立,為死難的同胞默哀三分鐘。享受著省作協副主席的幸福生活的王兆山不禁大為感慨:「想我王兆山乃放牛娃出生,幸有『黨疼國愛』,這些年來吃香的,喝辣的,還謀了個『作家』的頭銜,可以說得上要名有名,要利有利,真是幸福呀!若是在舊社會,我這個放牛娃能有什麼出息。同樣,在舊社會,老百姓不過是『蚩蚩小民』,就像沒媽的孩子,蟻命一條又算得了什麼——即使遭了天大的災,皇帝老兒照樣只是坐在金鑾殿上動動嘴巴子,至多不過撥些錢糧下去救災就已經夠『皇恩浩蕩』了。對比一下我們這些新時代的死難同胞和他們的家屬,雖然人是死了,但上至主席總理,下至十三億平民百姓,哪一個不是對他們的不幸感同身受,眾志成城地與他們一起共渡難關。正如文化大師余秋雨所說,『有十幾億人護持,這些往生者全都成了菩薩』,真可謂死得其所呀——縱然在地下做了鬼,也算得上是幸福呀!」於是,因生活在這個新時代而受寵若驚幸福無比的王副主席像他的祖先「張打油」一樣詩興勃發,大筆一揮,假托一地震遇難者鬼魂的名義,填詞兩首,其一為《江城子》,其詞曰:

「天災難避死何訴,主席喚,總理呼,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 銀鷹戰車救雛犢,左軍叔,右警姑,民族大愛,親歷死也足。只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同歡呼。」

該詞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王副主席從此便獲得了「王幸福」的稱號,可以與其祖先「張打油」並駕齊驅矣!異史氏曰:幸哉!幸哉!繼「張打油」衣缽者,「王幸福」也; 然「王幸福」「幸福」了以後,不知繼其衣缽者又當是何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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