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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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7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日本斯先生的電話,斯先生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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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人員:斯先生是文字發言。首先向主持人和兩位嘉賓問好,我是來自日本的斯先生。作為中國的知識分子,為民請命、為社會主持公道是義不容辭的使命。

這次四川大地震,那麼多的孩子死於豆腐渣工程,家長要求當局給一個交代是合情合理的。而做為知名人士的知識分子也應該站在社會的公理上,來為這些弱勢群體發話。

當初魯迅先生為劉和珍之死,專門寫出《紀念劉和珍君》的悼念文章,可如今的中國像魯迅、梁漱溟這樣有骨氣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少。為了自己的私慾和經濟利益,大部分人已經被共產當局所收買,為了五斗米甘願把脊樑骨折斷,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悲哀。

主持人:好,謝謝斯先生,我們現在再一下法拉盛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女士:我是法拉盛的張女士。

主持人:對不起,張女士。

張女士:我非常喜歡陳破空還有李天笑博士他們的評論,真是給我們中國人爭光。我希望陳破空先生、李天笑博士,你們好好教育一下法拉盛這個流氓。

像剛才那個法拉盛陳先生,他是中國的敗類,他純粹就是一個特務,中共的特務,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彭大使都已經招口承認,說他給這些流氓,給法拉盛這些人去攻擊法輪功;他也招口承認了,他在那邊親自指揮,然後跟他們握手。然而這個陳先生他還在那邊…還怎麼個辯護!這是一個中共的特務。

主持人:好,謝謝張女士,那我們現在再一下曼哈頓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你好,謝謝你,我首先向你以及在座的,你旁邊的兩位、李博士還有陳先生表示崇高的敬意。

主持人:謝謝。

李先生:真的,因為我是剛剛從大陸出來的,我今年40歲,你們要知道我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你們這樣做很不容易,我向你們真的表示崇高的敬意。第二個,余秋雨只是一個跳梁小丑,不值一提。第三點,你們的聲音一定要想方設法傳到大陸去,你們在這裡說沒有用,要叫更多的大陸人知道。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那可能很多觀眾朋友也知道了,我們《新唐人電視台》對中國大陸的播出,是在W5衛星上,也就是歐衛公司所發射的衛星。那麼現在我們對大陸的播放,由於他們說是有技術問題,所以很多大陸觀眾收不到信號。

我想,任何關心我們電視台,還有關心中國大陸,希望他們能夠知道更多真實情況,希望對他們有所幫助的人,都能幫助我們向歐衛呼籲,讓他們盡快修復,讓更多的人馬上看到我們的節目。

我們非常感謝李先生,那下面我們再接一下德州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請講。

吳先生: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平台,自由的平台,是誰都可以提問題的。所以就是剛才講的中共特務,他只要是真心的,我想也應該可以給他們提問題。

至於法拉盛那個陳先生,我一直在看這個節目,我就發現他這個人,因為從他的口音啊,還有他的觀點各方面來看,他一會兒是法拉盛的,一會兒是紐約長島的,一會兒又是德克薩斯州的,我覺得他這樣做是非常不道德的。你是哪裡就是哪裡,你只要真心的提問題,是沒有問題的。我就指出這樣一個問題。

主持人:好,謝謝吳先生,我們非常感謝吳先生能夠仗義執言。那我們也都知道,在中文的電視上能有這樣公開的、大家可以自由交流的平台是得之不易的,我們也希望大家都能夠保護他。

那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余秋雨勸得住請願家長嗎?」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提問或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那我們現在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首先是曼哈頓的老何先生,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剛剛德州的李先生,他要知道嘉賓是什麼地方人,什麼地方來的,那麼我現在向德州的李先生先報告,我是1920年生在上海的,1984年離開上海的,在上海生活了64年,我是有國務院出的證書的。

那麼現在我要再唸一段余秋雨的評價,也是余杰寫的,他怎麼寫呢?他說余秋雨對照余秋雨的散文,主人公的靈魂始終是缺席的,余秋雨的靈魂是始終是缺席的,余秋雨沒有這種原罪感,悲劇體驗,也就不可能有懺悔的意識。所以,也就不難理解,在涉及自身懺悔的話題時,他立刻將自己的身體背了過去。

我現在唸給德州李先生,請你拉長耳朵聽一點,不是這裡的嘉賓講的,是大陸北京一個余杰,是北京大學畢業,一個學者寫的評價余秋雨。

主持人:何先生,下一次有時間,您可以寫到我們的反饋,您的時間已經到了。下面我們再接一位曼哈頓小何先生,何先生請講…何先生在線嗎?對不起何先生掉線了。那我們再接一個Skype上的問題…對不起也掉線了。那可不可以請陳先生先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的問題。

陳破空:剛才幾位先生提到了,特別是日本斯先生提到了魯迅。當年北洋軍政府槍殺了一個人,就是劉和珍君,魯迅為他寫了文章《紀念劉和珍君》,永垂不朽。

我們知道魯迅之所以受到尊重,是因為他當時生活的年代,他敢於批評北洋軍政府,也批評國民黨政府。北洋軍政府和國民黨政府,都沒有去迫害他,而他也一直保持他的批評精神,這是魯迅受到尊敬的地方。當年還有一個張愛玲寫人性、寫真話,也受到尊敬。

但是這個余秋雨他是粉飾現實,他是迴避現實,他只是拿歷史、拿文化東拉西扯討好當權者,吹牛拍馬像姚文元、郭沫若一樣,他的地位是官方所給予的。

而大量說真話的文人,像剛才所提到的余杰也好,劉曉波也好,國內的大大小小文人,這些人絕不具有余秋雨那樣的地位,同時他們也不具有余秋雨那樣的富裕程度,據說余秋雨是文人中的第一富,那一定是有背景、有原因的。

另外呢,剛才一位吳先生講說這是一個自由平台,大家都可以講,還說要容許大家的聲音,非常好。我剛才是說了重話,對那個人,他這個人在死難孩子的家長傷口上撒鹽,所以我不得不遺憾的說了重話,說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漢奸行為。

另外一點,國內的、剛從大陸出來的一個朋友李先生說,應該把我們的聲音傳到大陸。據我所知,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聲音通過互聯網,通過Skype,通過種種渠道,傳到了大陸。包括《美國之音》也好,《自由亞洲電台》也好,《新唐人》也好,《希望之聲》也好,《大紀元》也好,我想這樣的聲音在大陸已經越來越多了。

我幾乎每天都能收到來自中國大陸的反饋,我們不僅僅是在這裡講,我們的聲音已經對大陸多多少少發揮了影響,希望李先生多多參與,多多指點。

李天笑:我想最後講兩句,一個是余秋雨他說帶著眼淚來勸阻,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或者是一種文學比喻,或者是一種「惡意的眼淚」,因為他這眼淚不是為災區人民所灑的,而是為黨灑的,向黨表忠心。

第二,余秋雨這種勸阻是與整個災民、與中國人民相悖的,最後他的無恥之處一定會穿幫。在穿幫之後,我想他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適得其反,除了使人家看清他的本質之外,也對中共利用余秋雨這件事情來逃脫它的責任,是看得越來越清楚了,我想這趨勢就是這樣。

主持人:我們看到在6月12日,余秋雨又發表了一篇文章,他的題目是:「感謝災區朋友」。他裡面提到這一段,他說,「勸告」非常艱難,因為被勸告的對象剛剛遭受了極大的傷害,他們很多權利還沒有獲得,他們的情感、行為非常值得同情,所以這就會使勸告者顯得不仁不義。而且他還談到說:一切自然災難都可能帶來情感災難。

現在我的問題是,這些死難孩子的家長,他們的情感災難是因為地震造成的,還是豆腐渣工程造成的,我覺得這是一個焦點問題。如果說是地震造成的,那它是一個情感災難;如果是豆腐渣造成的話,還是一個情感災難嗎?那麼勸他們不要去維護自己的權益,為自己的孩子伸冤,那能算仁義嗎?

陳破空:余秋雨在這裡面講了兩個重點,他一個說主要是天災,這是對事實的本末倒置,因為我們看到主要是人禍。如果說主要是天災的話,中共就不怕去別人調查了,不怕外國記者去報導,也不會再重新發放記者證,或者是讓家長不要去請願。因為主要是人禍,所以中共怕露底才來轉移視線。

另外,余秋雨這裡講了一個非常嚴重的話,說什麼呢?說希望這些家長以主人的身分,把什麼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究竟什麼是「動人的氣氛」?四川大地震造成了至少7萬條人命,這7萬條長眠於地下的人命,永遠說不出話了,他們的血流盡了,屍骨化成了灰,有誰來替他們說話?這時候他們需要什麼樣動人的氣氛?這是一個。

另外,死難孩子的家人,他們是獨生子女,他們家家戶戶都是獨生子女,也就是說他們都斷根了。有的小鎮像映秀鎮的家長甚至痛哭說,從此鎮上絕了香火,鎮上的孩子都死光了,在這時候它能有什麼動人的氣氛!所以余秋雨所謂的勸告完全是冷血的、是無恥的,甚至是寡廉鮮恥的!

而且他在第二篇文章中講,說有人把他所謂的勸告拿到帳篷裡面去傳達,是誰能到帳篷裡面去傳達?為什麼別的自由知識分子寫的,獨立知識分子寫的,我們海外這些知識分子寫的東西,沒有人到帳篷裡面去傳達?

到帳篷裡去傳達的只能是政府和政府的代言人,也就是說余秋雨跟中共當局是互相利用,中共當局做他的靠山,而他給中共塗脂抹粉。互相的把中共當局說不出來的話,由余秋雨來說;而余秋雨通過這樣的塗脂抹粉,在為自己日後的升官晉爵,為自己的錦衣玉食等等,為自己做鋪墊而已。

李天笑:第二個,余秋雨這篇文章,證明余秋雨不愧是一個超級「幫閑」。他如果真對災區人民有情感的話,他就不會寫出這兩篇文章,而是站出來為他們說公道話,支持他們怎麼向政府來請願、問質,通過法令渠道來訴訟。但恰恰相反他是在站在中共這方面,替中共來開脫。所以即使有情感,他這個情感也是跟中共、黨連在一起的。

第二點,他用這個「情感」來把嚴肅的政治話題,向政府問質的這麼一個問題轉換為「心理輔導」和「心理康復」的問題。這完全是一種超極文人的手法,在玩弄一種技巧,實際上是這樣。而且從這一點上看,他這種拍馬的技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主持人:那剛才斯先生談到的一個問題,我覺得是非常值得我們思考的。他談到一個「中國文人的責任」的問題,他說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民請命,要主持公道,這是中國知識分子的使命。

那我們也看到,中國歷史上多少文人不為「五斗米」折腰,他為老百姓請命,然後向皇帝進諫,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他都要去做這個事情。那您覺得中國現在的文人狀況又如何呢?

陳破空:中國古代的文人,我們有句話叫做「武死戰、文死諫」,我已經說過。文官寧願進諫,向皇帝說真話,寧願被皇帝賜死或撞階而死,他都要說真話,這是中國文人的風骨。

我們在古代的文史上看到了屈原也好,杜甫也好,還是魏徵也好,我們看到大大小小非常優秀的知識分子,甚至諸葛亮的「前出師表」、「後師表」等等,這些都是垂範歷史的。

甚至在共產黨以前的時代,不僅是魯迅提到了當時的胡適等等,甚至後來還出現過像林昭烈士等等都是批評政府的。但是到了近代,應該說一般的老百姓不明白事理,讓「柴、油、醬、醋、茶」占了他的思維,不懂事理,這可以原諒。那麼即使中共政府是有意在誤導民眾,但是中國的文人沒有理由不來開啟民心,開啟民智、啟發民心,揭露真相、暢談歷史或展望中華民族的未來。

但是這批文人卻在「六四」之後被中共所收買,用專家樓、用小驕車、用高薪、用厚祿等等來收買,而他們也自甘墮落。他們跟政府之間結成利益共同體,結成所謂的「精英階層」來共同把持現狀、控制現狀,使中國社會得不到改進,制度無法得到反思,制度無法得到改進。

所以中國目前的文人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在中共的物質利誘下,已經整體的墮落了,這是我們看到的一個非常悲哀的現實。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李博士……

李天笑:我補充一點,中國現在的文人也產生一種分裂,比方說在這次的大地震當中,我們可以看到有一批有良心的知識分子站出來,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郭泉。他把這次中共所造成的人禍的真相以及災民的現況,真實的反映到海外的網站上,使大家能夠知道真相,同時他在國內也採取各種救災的措施,但是後來他被中共給抓起來了,關了10天才放出來。

再一個,出現了一批像余秋雨等等這樣的「幫閑文人」,這些人完全是為中共塗脂抹粉的。而我們也看到這裡面還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向邪惡低頭,在高壓政策下,保持一種「假裝的沉默」;還有一種是自動的獻媚,就像余秋雨這一類的文人。這兩種人實際上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渣子」,是不恥於中國知識分子的。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二位,也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的參與和收看。那我們也在此呼籲所有中國文人真的能夠繼承中國文人的「風骨」,讓你們名垂青史,謝謝各位,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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