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血淚:北京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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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謝正華綜合報導)截止到2008年8月6日,透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的、有名有姓能夠具體核實的、因堅修法輪功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人數已達三千一百六十八人。其中,北京市法輪功修煉群眾被迫害致死的共計八十九人,佔全國可以核實的被迫害致死總數的百分之二點八。

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以後,作為中共首都北京因其具有的特殊性,一直是江氏集團和中共維持迫害法輪功的發源地,也是其嚴密鉗控的地區。九年來,北京市公安、國安、「六一零」辦公室(中共與江澤民在1999年6月10日用於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組織),不僅對北京市本地的法輪功學員,同時也對外地進京的法輪功學員實行了群體滅絕政策,進行了殘酷的迫害。

以下是部份在北京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案例:

被毒打致頸椎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的趙昕

北京工商大學優秀青年女教師趙昕,2000年6月因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非法抓捕,被北京海淀分局非法關押期間被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在經歷了6個月病痛的折磨後於2000年12月11日晚離開人世。
趙昕,女,1968年6月28日出生, 1992年在北京商學院讀研究生,1995年畢業後任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在讀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期間均為班幹部,還先後兩次任學生會主席;工作中認真刻苦、勤奮敬業;為人謙虛友善,師生們都稱讚她有一顆「水晶心」。

趙昕於1998年5月偶然進書店中無意發現《轉法輪》一書得法,困擾六年的病疼(在長達六年的時間裏,總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地悶,每日要吃大量冰塊,經多方醫治均無法改善),在幾天的時間內得到解脫。從此,更加堅定地走上法輪大法修煉之路。修煉兩年,她身體健康,心性昇華。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公然迫害法輪功以後,趙昕被單位停止給學生授課、降薪,甚至面臨開除公職的壓力,她頑強地走了過來,並於2000年4月13日,手持自己親手做的「真、善、忍」橫幅走向天安門廣場,向廣大人民群眾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後遭到非法逮捕並拘留。在獄中,她絕食絕水七天七夜抵制非法抓捕和迫害,之後很快得到釋放。法輪大法遭受無名迫害以來,趙昕已先後六次被非法抓捕。

2000年6月19日晚,趙昕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非法抓至公園派出所,後被海淀分局押走,非法關至海淀分局清河看守所。關押期間於6月22日,趙昕被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頭部輕度外傷,左眼腫大有外傷,肺不能呼吸,生命垂危,被送往海淀醫院搶救。

趙昕被送到醫院時,見到她的醫護人員及其他病人說她依然戴著手銬、腳鐐(腳鐐是對諸如死刑犯等重犯所用的特殊刑具)。很快單位及家屬接到病危通知。開始探視往往僅一分鐘左右便被勸出,門口有守衛看守,禁止包括親生父母、姐妹在內的任何人探視。

生命處於極度危險的趙昕奇蹟般地活了過來,但嚴重的頸椎損傷導致全身癱瘓,除頭部以外其餘部位全不能動。2000年8月11日,眼科醫生確診趙昕左眼為外傷性引起視神經萎縮、視網萎縮,已無法醫治,趙昕左眼失明了。她依靠頑強的毅力和對法輪大法堅定的信仰,忍受著難以想像的長期的痛苦煎熬,並逐漸撤掉了呼吸機等輔助設備,能自主呼吸、自主進食,令醫務工作者也暗自稱奇。

2000年10月19日,趙昕出院,後一直在家中休養,雖然意識始終清醒,但傷痛一直折磨著她。2000年12月11日晚6點50分,趙昕在經歷了6個月的痛苦折磨後平靜地離開了人世,走完了她短暫而悲壯的一生。
趙昕去世後,家屬及親友都非常悲傷,痛心一位才華橫溢的優秀青年女教師被迫害英年早逝,同時也敬佩趙昕勇於堅持真理、恪守信仰的偉大壯舉。當晚,趙昕生前的好友、同事、領導前去向趙昕告別,但隨即趙昕家周圍也出現了一些來路不明的人。

2000年12月13日,趙昕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殯儀館第三告別室舉行,許多趙昕的學生、同事、朋友、親人和法輪功學員前往給趙昕送行。但殯儀館路口入口處由六、七名便衣和五六輛車輛把守。便衣不時地攔截進入的群眾強行盤問和檢查身份證。當群眾告之是前往參加趙昕的追悼會時,竟遭到阻攔。追悼會院子裡約有幾十個便衣在人群中走來走去,並不時用對講機和耳機互通消息。十幾輛小轎車和中型麵包車停在院中,車上有穿制服的警察。告別儀式過程中,便衣曾阻止趙昕的親屬念悼詞。遺體告別儀式結束後,北京法輪功學員赫毅在八寶山公墓門口的馬路邊被北京市公安局14處的6、7名便衣綁架。

趙昕被害後,趙昕家屬依法狀告海淀分局,希望在大肆宣揚「依法治國」的「法制」社會裏,能夠依法討回公道,懲治兇手,但他們經歷了極其艱難的遞狀過程,遇到了各級檢察部門或粗暴蠻橫、或虛偽狡詐的態度,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一次次被拒在法律大門之外,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受到了來自高層的高壓和威逼。

北京首例迫害性灌食致死案——梅玉蘭被朝陽看守所迫害致死

梅玉蘭,女,44歲,北京朝陽區大法弟子,2000年5月13日獨自一人在家門口煉功後被抓進朝陽看守所,5月14日,因要求無條件釋放而絕食,絕食三天後被強迫野蠻灌食,於2000年5月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這是北京市第一例經核實的由灌食直接致死的案例。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刊登了目擊者的投書,據目擊者稱:
「5月16日上午,朝陽看守所採取強行插管的方式強迫學員們進食(即灌鹽水和豆奶),梅是第二天(5月17日)被灌的。當時,607號共有九名學員,都先後被灌食。負責灌食的不是拘留所的馬大夫,而是一個犯人,該犯人據說是朝陽醫院的護士。

梅被灌時,我們幾個學員在號裡聽到她痛苦的慘叫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來,胸前一片豆奶鹽水,她喘著氣對我們說:「沒灌進去,都從鼻子裡嗆出來了,很難受。」後來梅就說頭痛,號長就讓她躺下休息,她覺得一陣陣噁心,不想喝水,吐出來的也都是體內的髒東西。可到了當天夜裡,她開始吐濃痰和血,到後來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號裡都是血腥味兒。值班的犯人立即報告當夜的管教,這位姓孫的管教置之不理,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結果沒有及時送醫院。

到第二天,我們看到梅被拉出去照相(照相的事是聽抬梅的犯人說的),回來時,在601號的學員看到她是被平放在地上、被拽著雙臂拖回607號的。折騰了一夜,又被背出去送醫院,聽說打了點滴。回來後,管教就給了一小碗米粥,我們幫她喝下了。當天夜裡,梅開始喘不上氣來,大口呼吸,慢慢手腳冰涼,眼珠也不動了。我們立即報告了值班醫生,才被送民航醫院搶救。

19日,607號全體成員都被錄了口供(關於梅的事),我們只知道梅在被灌前是好好的,還負責在號裡刷廁所,而被灌後就再沒起來。

5月24日我們去醫院詢問,護士說梅在5月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了。」

據悉,給梅玉蘭灌食的不是拘留所的大夫,而是一個犯人,在號裡的人都能聽到她痛苦的慘叫聲。
梅玉蘭死後,朝陽看守所謊稱其未死,並騷擾有關證人。其同監難友們在2000年5月28日再次被綁架劫持到朝陽拘留所。

法新社和自由亞洲電台報導了梅玉蘭的死亡案例,報導稱:「一名絕食抗議的被禁法輪功精神團體的成員死於中國警察的拘留之中,死前她在被強行灌食時受到致命傷害」。

鼻樑骨被打折後又遭迫害性鼻飼灌食,龔寶華慘死

2000年6月17日,北京市平谷縣劉店鄉8位農民(均為女性)到北京信訪部門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她們剛到東直門長途汽車站就被截住並很快被抓回。回到鄉派出所,幾位公安幹警就開始毆打其中6人,5人被打出血,其中包括35歲的法輪功學員龔寶華。


龔寶華遺照

開始派出所副所長用手打她們的臉,後來就用笤帚打她們頭部、臉部,最後,笤帚都被打散了。龔寶華鼻樑骨被打骨折(峪口中心衛生院證明),血流了一地。

第二天,6月18日,派出所為了怕群眾指責控訴其非法行為,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把其中4人抓進縣看守所,並封鎖全縣的照相館,強行扣留了遭毒打的法輪功學員為反映情況照的相片。其中一法輪功學員為躲避非法抓捕只好滯留在外,不能回家。

2000年6月19日上午,劉店鄉十餘人及傷者家屬到縣檢察院反映情況,要求起訴打人警察,三人被縣公安局抓走。

龔寶華的鼻樑骨被打折後,當地鄉親及親屬要求讓龔寶華回家養傷,但派出所懼怕群眾憤怒,為掩蓋事實真相,將龔寶華等人送進平谷縣看守所。龔寶華等人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以絕食的方式抵制非法抓捕和迫害關押。

6月25日晚上約8點多,龔寶華等8人被叫出監號強行鼻飼灌食,龔寶華是最後一個。在這之前,一位法輪功學員提醒看守:龔寶華鼻子有傷,不能灌食。但遭到看守的訓斥:「用你告訴?!」

遭迫害性鼻飼灌食後,龔寶華回到監號臉色發青,並反覆說胸部很麻並懷疑看守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氣管裡了。大約十分鐘後,她突然昏死過去。大家趕緊喊看守,但沒人答應。過了一會兒,龔寶華漸漸甦醒過來,這時看守才來把龔寶華抬出搶救,但不許其他人跟隨,直到26日清晨她才回來。白天,大家看她情況不好,又多次要求看守對她檢查,她又被叫出,直到下午才回來。到晚上她的狀態沒有任何改觀。

2000年6月27日上午,大家看她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就又一次要求看守對她檢查,大約十點多,獄醫看她情況非常不好,才允許把她送去醫院。這以後情況不詳,到晚上約九點多,龔寶華被醫院證實死亡。

僅9天,龔寶華從被關進看守所到被強迫灌食致死,留下了她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

龔寶華被害後,平谷縣為封鎖消息,從上到下,對外統一口徑謊稱龔寶華因肺炎而死。

中央社和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報導了龔寶華被灌食致死的消息。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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