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國民黨子孫在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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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3日訊】(編註:湖北通山一位幾十年被中共迫害的原國民黨成員子弟希望借大紀元一角,把他淒苦辛酸的人生簡歷在海外曝光,並轉交台灣各媒體轉載,告誡海外華人千萬別相信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

楊明楊,1945年5月出生在能山縣,祖人世居縣城以醫藥為生,解放土改是縣城十名之內財產沒收戶。我父楊忠謀曾任民國(鄂)咸寧專署秘書,解放後遣返回家接承祖業,行醫售藥(53年)得複查定為歷史反革命,當時我只有8歲,隨父全家被掃地出門到菜隊勞動改造。15歲那年大躍進,大辦鋼鐵,支書阻止我讀書,強迫我做苦力,推板車運礦石煉鐵,17歲我找到郵電局送信工作,支書阻止不批,18歲我去學木匠同樣不許。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幹部監控之下,監督勞動改造,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過著賤民奴隸的日子。

1966年文革引起全國大暴亂期間,地方政府不分青黃皂白,信口雌黃說:我父子和本隊吳作良組織反革命,把家查抄,將我三人捉進牢房,提審逼供,打得死去活來,皮肉受苦、精神崩潰,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可憐我你在牢被打得口吐鮮血、五臟俱傷。公安局後調查無證據反革命不受事實無罪釋放,再次全家下放到農村改造勞動,直到改革落實政策返城回來我已有35歲才結婚,因毛澤東時代死抓階級鬥爭,沒有人把女兒給我五類分子、子弟。

1981年改革開放分田地到戶,對我家來說是壞事,因菜隊說我家不在菜隊土改,沒有山林田地入社,就不分田地我家耕種,我請求鎮縣領導說公道評道理,領導說:你沒有田地入社,當然別人的田地不分給我。我說:當時我也有財產投資了國家。領導回說:你家的財產是當時國家政策沒收,後沒有田地就什麼都沒有。

例如:田地被單位徵用,土地帶勞工作指標全大隊家家戶戶都有,就只有我一家沒有。我找大隊幹部說理,大隊幹部說:大隊統一規定凡是媳婦一律不分指標,而你年紀大了,你子女年齡又小都不符合帶勞年齡,並非對你家不公平。我問大隊幹部王日強在豆腐社工作分給他帶勞指標補償錢,還要我拿錢來補償他,領導說:王日強的補償受集體支付。我問領導集體就沒有我一份嗎?不補償我反要出錢補償他,應該嗎?合理嗎?領導說不跟我講。

2005年菜隊山林田地合部賣光,人口安置費就少我一家,我找鎮縣領導評理,領導說:人口安置費是賣土地的錢,你沒有土地當然沒有安置費。我問領導賴以生存的土地被賣光,我家又沒有安置費,土地被徵用又不能帶勞求生,又不給補償,我一家是喝風度日?還是喝水度日?還是讓我家去死?領導無話回答就是不管。我家就成為了城高城市的四無農民(無田地、無工作、無職業、被地方官員迫害不能生存無人管)。

我年輕力壯之時為國家、集體、社會流乾了血汗,現在兩手空空,一無所有。人老了就拋出在外賣房借錢生存,我只有請求上級領導給我平反。領導說:你是歷史問題,國家沒有平反政策。我就只有進京上訪,政府又不准進京申冤,公安局說以後只要抓住你進京上訪就送你去勞教。我心想(共產黨如今又沾不上邊,國民黨現在又掛不上銜)讓我一家在通山無立足之地,我只恨父親國民黨歷史留來害我,怨自己共產黨社會不應出生。

我在毛澤東年代改造勞動記工分(按工分分糧)生活可過,現在胡主席、溫總理政策英明,但我家生活難過,原因我一家四口無一人有工作,日菜農又無寸土,僅有一點點低保飽得肚保不了身,更保不了病痛與災禍,一間破屋風雨飄搖,立於山背,獨能避露。我請求政府跑我兩老買養老社保,社保局說:對你這樣人沒有政策。我問:多們菜隊吳作旺,現年71歲,又能買養老社保。領導說:他是大隊幹部,你不是幹部不能買養老社保。現在縣政府把菜隊田地都買完,菜農轉為城市居民戶口,公安局說:我家是2005年12月13日搬遷來的,是農民進城居民戶口,就不能買社會養老社保。

在嚴重的生存壓力下,能安慰心靈、支撐度日的唯一希望,就是念念不忘黨和政府「以人為本、少有所養、老有所獲」的英明政府、幹群平等的共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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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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