滌濤 : 告別犬儒

滌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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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7日訊】在國內大學,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開始對研究生畢業論文實行一種所謂的「盲審」制度。這是由更高一層機構操作的,就是從一個學校中抽取少部份畢業論文,交給另一所學校評審,整個過程中,論文作者和評審人的一切身份信息互相之間都是保密的。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杜絕一切「人情」因素,保證評審的客觀性。當然,實行這種政策,最緊張的是被抽中「盲審」的學生,因為在這種情況下,評審人在「槍斃」論文的時候是很少有「人情」顧慮的。

我認識一位學歷史的碩士生,去年他的畢業論文就在盲審中被「槍斃」了。盲審結果返回學校以後,他著實有幾天沒有睡著覺。也許是病急亂投醫,他曾經把評審人的評語拿給我徵求意見。

他的論文是研究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國民黨土地改革的實踐。這些實踐雖然後來被日本侵華中斷,但是確實在試點區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國民黨也確實曾經在那個時期創造了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個「黃金時代」。本來論文寫到這裡就該結束了,但是出於國內歷史專業的某種「慣性」,他又在後面有意加上了國民黨土地政策的一些所謂「不足」,通過「對比」論述了當時共產黨土改政策的「先進性」。而評審人的評語也恰恰是針對這一畫蛇添足之舉:「明顯不符合史實。不建議此論文參加答辯。」

我看到這裡就笑了:「『明顯不符合史實』,這位評審老師就差直接寫上你『胡說八道』了。你知道那個時期共產黨在幹什麼嗎?它的『土改』就是打著『消滅剝削階級』的旗號,為了籌備經費和軍需在明目張膽的燒殺搶掠,所謂的『革命根據地』到處屍積如山,血流成河。這哪點能比上國民黨土地政策『先進』?小伙子,現在的老師可是敢說真話了,可不是原來那個昧著良心『唱讚歌』的年代了。」

當然,我和這位研究生關係不錯,我笑可不是因為幸災樂禍,只是想讓他放輕鬆一些。因為雖然不大瞭解這個「盲審制度」,但是我知道,在中共的社會裏,歷來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的學校和導師為了自己的顏面,一定會想辦法幫他「搞定」的。後來事情的發展也確實如此。

我能笑出來,也是因為內心一份真心的欣慰:中國的知識份子,已經開始找回久違的良知,走出對中共一味逢迎的漩渦。這位評審老師既然敢於在如此「敏感」的專業裡公開直抒己見,那麼他在面對正義與邪惡、大是與大非的時候,必然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中國的知識份子,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樣的勇氣了。

中共幾十年的暴政,上山下鄉、反右、六四中對知識份子的壓制和屠殺,使得本該「以天下為己任」的知識份子,除了少數甘當鷹犬的敗類之外,絕大多數對社會政治早已噤若寒蟬。對社會問題三緘其口,在公開言論中對中共有意無意的曲意奉承,一度成為知識份子「明哲保身」的最高哲學。或許,還不止如此。

幾年前,我認識一位大學老教授,一貫的表現是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在學校裡有著很好的口碑。然而,當我跟他談起法輪功問題的時候,他卻表現的異乎尋常的反感:「法輪功在參與政治。而政治是最骯髒的,不參與政治是我幾十年的信條。」雖然只有幾句話,但我卻從中讀出了全部的含義:沒有社會的責任感,沒有是非的判斷,有的僅僅是維護自己明哲保身的「清高」。

這種心理的變異,表現的比那些販夫走卒還要讓人失望:一般的底層民眾,在表達完對「政治」不感興趣之後,往往還要加上一句:「我一個小小的老百姓,說那個有什麼用啊。」或者是:「XXX,我要是有槍,就把共產黨那幫當官的拉出來一個個槍斃!」也就是說,他們最起碼在內心還要承認自己的怯懦和無能。而某些高知識份子們,卻一定要在思想中建立一套理論,給自己的奴性套上一層「理性」而「清高」的光環,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美化成「閃閃發光的飾品」。甚至,當有人鼓起勇氣,奮起反抗社會的不平和中共的暴政,反襯出他們這些「飾品」的虛假的時候,還要出自「本能」的對這些勇者進行醜化和攻擊。我不得不佩服「犬儒」這個名詞的發明者,因為這個名詞用在這些知識分子身上,簡直太貼切了。

就在前幾天,我又遇到了這位老教授,和他進行了一場長時間的「辯論」。不過,這次「辯論」的主題卻讓我異常的驚奇:我們這一次跳過了「法輪功是否參政,是否合法」的問題,直接進入了「法輪功的『真、善、忍』信仰和倡導退黨運動能否真正地結束中共暴政,引領中國走入和平公正社會」的問題。之所以能直接進入這個論題,很顯然,幾年來他對法輪功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法輪功弟子們對社會、對眾生強烈的責任感和不懼生死的勇氣已經觸動了他的內心深處。言談中,他告訴我,他現在經常登錄一些國內外的「政治性」網站。

古人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教授的思想在短短幾年內不可能自己發生如此的變化,我可以肯定,這和法輪功弟子們堅持不懈地講真相、傳《九評》、促三退是分不開的。從他的轉變中,我看到的是:掌握了一切國家資源、擁有所有暴力機構的中共,通過幾十年不斷地屠殺和洗腦,在人們心中築起的隔離正義良知的高牆,手無寸鐵、和平善良、只在「業餘時間工作」的法輪功弟子們,拆除它卻只用了短短幾年。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幾千年的歷史中,知識份子一直是社會的脊樑。雖然在中共的變異社會裏,知識份子已經失去了他們原有的地位,但是,他們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我相信,犬儒時代的結束,必將是中國社會開始全民覺醒、擺脫中共的標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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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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