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龍:我的故鄉阜陽是如何淪陷的

司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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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1日訊】《不能承受的故鄉底層淪陷之重》,《我的故鄉因何淪陷》,《每個人的故鄉都在淪陷》,《誰家故鄉不淪陷?》,《故鄉淪陷,躲不掉的心靈之痛》……從去年年底開始,在許多報刊網站上,我們每每都可以看到如上哀痛「故鄉淪陷」的同題文章。對現今許多「遊走」著的中國人而言,都有自己各自依歸的故鄉,也都有各自故鄉淪陷的無盡悲涼。於我來說,「故鄉淪陷」這四個字眼或許要比一般國人來得更為沉痛而焦灼。這一點,只消我說出我故鄉的名字即可明瞭,公眾實在不難會意:舉國公認的「邪惡土地」——安徽阜陽。在離開阜陽14年(1995年赴蚌埠、2001年居合肥至今)之後,我的思鄉之愁是那麼的悠長,而故鄉淪陷之感卻也是那麼沉重,壓得我近乎窒息,無從言說。

且看近日一則媒體報導吧,就在筆者動筆要寫此文的當天,曠日持久的「安徽白宮事件」之第N季「所涉書記賣官續」又傳來了新的消息。共有兩點,一是媒體證實「原白宮事件男主角」、「現賣官事件男一號」張治安先生不僅自己的官位是買的,而且買了之後也賣了,賣給誰了,名單一清二楚。但令人吃驚的是,一幫行賄過張治安的官員,在張落馬後,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記者在阜陽調查數日發現,他們目前均繼續坐在各自官位上行使著職權。二是張治安被「取保候審」了,且「張治安回來了,並在阜陽商貿城等多個地方出現」等曾被官方斥為「謠言」的正在坊間盛傳,所言不虛。(《現代快報》7月19日)許多人對此驚得目瞪口呆,我卻是深信不疑的,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是「安徽人」,更是「阜陽人」。

皖南籍作家葉匡正寫過一篇短文(《一個著名搗鬼術的破產》《南方週末》4月16日),說他到鳳陽作客時驚奇地發現:「一說起明太祖來,人人都能說出幾個活靈活現的段子」——這是一個很好的隱喻,隱喻出安徽,尤其是在淮河畔以及以北地區,現形態的官場文化是何其盛行而發達。在我淳樸的阜陽鄉親父老們看來,當地是沒有一個官員堪稱好官的,而比比皆是「王壞種」、「李黑種」(王懷忠、李和中渾稱)以及這種子綿延不絕。

在阜陽,中國安徽的阜陽地區,這類人幹的這號事是多麼的「正常」,多麼的「司空見慣」而「微不足道」,即便大白於天下了,也僅是如其「官方媒體」先前所稱「外地媒體妖魔化阜陽」罷了。

我的故鄉是如何淪陷的?並不例外,它也淪陷於「基層灰黑勢力」。例外的是,稱「基層灰黑勢力」某種意義上竟然與稱「地方政府機構與官員」無異。於此,基層權力內部向善的「自我救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相應地,在制度虛置、基層權力一再缺席的前提下,單靠媒體披露曝光、社會輿論監督所產生的「臨時效能」,越來越小以至於無聲無息,所以外圍的「監督式救贖」也是力不能勝的。誠然,即便淪陷到了再怎麼慘不忍睹的「深淵」,或許亦僅為「剛剛開始」而已。沒人敢確定就不會如此,因為我們的故鄉有太多的可能會淪陷,在全社會實現「把權力關進法治的籠子裡」之前,這種可能性幾乎大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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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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