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育期“独一代” 上有四老下有独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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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4日讯】作为中国计划生育产物的“独一代”,自诞生,就被戴上了“小皇帝”的帽子。进入婚育期的“独一代”,“四二一”的家庭结构(四位老人两名年轻夫妇一个孩子)给他们的压力大,四老的健康是他们最大的福气了。当他们面临“独二代”;面临就业、养老等压力时心难安。

据《齐鲁晚报》报导,家住济南的“独一代”王欣1983年出生,已经有了儿子牛牛,不到2岁,每周游泳一次,去一家幼教中心“上课”一次……这个家庭每个月为他支出费用三四千元。她说:“那时候其实我们都忙工作,城市里的90%以上的孩子都是在幼儿园长大的,根本没条件‘惯养’,现在的孩子才算‘惯养’。”
  
“独一代”四合院里长大 脖子里挂着钥匙

王欣的妈妈张长文一共休了84天的产假就上班了,王欣便由奶奶照看。

张长文当时在历下区的机关单位上班,丈夫在街道办上班。每天8点上班早晨7点半出门,中午不回家,晚上5点半下班,6点多到家,然后给孩子喂奶,张长文说:“白天一天吃的啥我都不知道,那时候奶粉都很少见。”“绝大多数的家庭,都是休完产假后,直接将孩子送到托儿所。”
  
王欣上小学了,有一个院子里的发小是同班同学,他们一起上学放学,学校离家很近,走10多分钟就到,“从来没有家长接送的,不像现在家长能把学校门堵了。”

在王欣记忆里,她的童年是轻松的,快乐的,不知道什么是孤独。“那时候我们脖子里都挂着钥匙,回家后先写作业,写完之后就跑到院子里玩。”

80年代的济南,很少有高楼大厦,大都是大街小巷四合院。四合院里住的少则几户,多则几十户。在院子里,随便哪个邻居,都可以帮着照看一会孩子,一个大人能看好几个孩子。
  
张长文以前住的四合院里有20多户人家,“那时候真的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谁家包了水饺,都会先盛上几碗给邻居送去,谁家孩子大了,衣服小了,就送给小点的孩子穿。对于送来的衣服,无论新旧,没有嫌弃的,不像现在。
  
被“惯养”的“独二代” “宁愿看以前10个孩子,不愿意看现在一个”

王欣现在街道办上班,老公在一家媒体上班,两人工资加起来一个月大概8,000元,但即使这样,他们几乎还是“月光族”。

王欣算了算花在牛牛身上的钱:请保姆每个月1,200元;出生之后每个月游泳4次花200多元;每个月去早教中心上课,一节课126元;买衣服、营养品等等每个月至少也要七八百元……这样一来,每个月一般要在牛牛身上花三四千元。这些账她以前都不敢细算,家里的日常生活用品有时都是父母花钱买。“有了孩子后,我们这几年没打算攒钱。”

牛牛想要什么东西,当姥姥的张长文都会给他买,尽量满足他。在张长文记忆里,小时候几乎没怎么在王欣身上花钱。“那时候的孩子也没那么娇气,在地上摔跟头很正常,经常灰头土脸的,很少哭。”只要不流血,家长也都不会感觉心疼。

王欣说:“我姥姥就说,宁愿看以前的10个孩子,也不愿意看现在的一个孩子。”

“四二一”下的压力———“老人健康是我们最大的福气”

王欣和老公的双方父母都在济南,典型的“四二一”家庭结构(四位老人两名年轻夫妇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离休,王欣真的不知道牛牛应该由谁来照看。

除了王欣的母亲张长文退休,其他三位老人还都没有退休。因为双方父母都年轻,能帮他们分担很多,王欣表示,“现在担心的就是老人得病,那样的话我既要照顾老人又要照顾孩子,会很累,所以老人健康是我们最大的福气。”

比起一些也是“独一代”的同事来,王欣觉得自己很幸运:四位老人都是有单位的人,退休了有退休金,看病可以报销,家都在济南,过年的时候也不用愁去男方家还是女方家里。

和王欣相比,梁颖则没那么轻松,梁颖是工薪阶层,双方家里掏光老底各自为他们凑了5万,他们自己攒了5万,付了首付买了一套80多平方米的两室一厅。装修时,梁颖父母来看房,兴高采烈地“指导”了一番,然后又给了1万元装修费。装修好后,梁颖的公公婆婆来看新房,两个老人也很激动,“老了就有着落了。”

梁颖和老公对望,然后商量:“看来还得买一套。”可是,装修时欠了一屁股债,每个月2,000多元的房贷,然后加上生活费,两人基本上也属于“月光族”。“其实我们最担心的还是老人生病,现在一点积蓄都没有,万一哪一天急需用钱呢?”虽然有了房子,但是他们仍然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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