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巴菲特共进午餐(3)

珍娜.塔瓦科莉(Janet Tavak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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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电子邮件都由一位助理负责处理,这是因为巴菲特让科技配合他的生活风格,而不是让科技驾驭自己。

他曾经开玩笑说,比尔‧盖兹曾经提议要派一位年轻貌美的电脑专家来教他使用电脑。其实,巴菲特相当熟悉电脑。

他会花好几小时的时间上网打桥牌,他问我的牌技如何:“你会上网打牌吗?”巴菲特鼓励我这么做,可是我喜欢面对面跟牌友对局。

我回答道:“我见过桥牌大师奥戴莉‧葛兰特(Audrey Grant),她说桥牌讲求的是手气、牌技以及你跟队友之间的默契。我喜欢听到牌友叫牌的声音。”

听我提到葛兰特,巴菲特的双眼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他知道这号人物。我之前告诉过他,塔瓦科莉是我前夫的姓氏,巴菲特问道:“你有没有看过葛兰特写的书Ex Etiquette?这本书的内容跟桥牌没有关系。没看过?”

他立刻起身,向助理大声说道:“让我们买这本书送给珍娜!”我们走到助理的座位边,她开始在亚马逊网站上搜寻。这本在一九八八年出版的书已经绝版,不屈不挠的巴菲特要助理向二手书书店订书,要求过几天将书寄送给我。

(葛兰特于二○○六年七月到芝加哥讲授桥牌,我再度见到她。当我请她在书上签名时,她疑惑地将书翻过来,完全忘了自己写过这本书。连她自己都没有这本书,而巴菲特居然还记得,这一点让她深感意外。)

我并没有做好面对巴菲特的准备。在我习惯的商业世界,大多数男性都不是好好先生,我也早已习惯小心面对这些人(好几次)对我的无礼举动。

如果巴菲特光只是避免对我过度失礼,这就已经比大多数财务专业人士有礼貌多了,我有权利向他人吹嘘:我见过巴菲特,他为人很客气!

很难解释巴菲特何以有办法彻底征服我。他似乎将目光移开,一瞬间后再度望着我,并轻轻点头示意。

这就好像他考虑到自己令人折服的经历,然后对我投以十足的好感—他对我的印象,似乎正如我竭尽所能的想传达给他的一样。

在那一刻,巴菲特先生变成华伦,他似乎想向我传达,我应该像他相信我那样相信我自己。

这就好像在此之前的谈话只是试车。华伦提到报章杂志过去多年来报导的一些有关他的陈腔滥调。现在,他加快了步调,问了许多问题。我们大概讨论了超过一百个话题。

我在伊朗住过一年?华伦在华盛顿特区的一场晚宴上见过已故伊朗国王的第三位妃子法拉‧迪芭(Farah Diba)。

我很庆幸自己能够回到美国,能有机会再度享受在美国出生的女性的权利?犹太裔俄国移民罗莎‧布伦金(Rosa Blumkin)也是如此,这位家具业者将自己的公司出售给华伦,以一○四岁的高龄辞世。

由于受到前妻苏西的影响,华伦大力支持计划生育与女性选择堕胎的权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工作?

华伦喜欢将人事费用降至最低,尤其是,我只在需要时才会租用会议办公室—在经营他第一家成功的合伙投资公司时,华伦有好几年都在自己家里办公。

除非要和客户见面,否则,我上班时都是休闲打扮?华伦也考虑过要这么做,但是身为波克夏企业的执行长,这个想法并不可行。

我在芝加哥的一场募款会上见过泰德‧甘迺迪(Ted Kennedy,译注:美国前总统甘迺迪的弟弟)?华伦也认识甘迺迪,不过情况跟我非常不同。我看《富比士杂志》吗?

华伦认识已故的马孔‧富比士(Malcolm Forbes),他是该杂志创办人(B.C. Forbes)的儿子。我对加州房地产与政治的看法如何?华伦曾经对阿诺‧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译注:现任加州州长)提出建言,华伦的一位友人准备在加州替史瓦辛格举办一场生日派对。

华伦在加州有一栋房子。我在担任化工工程师时取得企管硕士学位?有位化工工程师跟他的太太,也就是唐纳与米尔瑞‧奥斯玛(Donald and Mildred Othmer),在一九六○年代跟华伦共同投资5万美元,当奥斯玛先生于一九九五年过世时,这笔投资已经增值到7亿5000万美元(他的太太于一九九八年去世,如果保留到今天,这笔投资的价值会超过30亿)。

我出生于芝加哥?华伦曾经拥有、后来出售了芝加哥某些地区的零售商店,我或许还没到过这些地方。

我认为信评机构的看法并不可靠?华伦在做投资决定时也不会依靠这些意见。衍生性商品有时候也是一种投资机会?华伦曾经因为看贬美元而进行过一笔巨额的衍生性商品交易(后来减码该部位并进行另一笔交易)。

我认识大型企业的老板吗?华伦在找寻优良的外国企业—最好是家族事业—规模要超过10亿美元。

当利玛窦(Mateo Ricci,译注:1552~1610,耶稣会传教士)于一五○○年代晚期在罗马的耶稣会学院(Jesuit College)就读时,他在自己心中建立了一座记忆宫殿。

这座宫殿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代表一系列的概念,宫殿的房间与位置的功用,就像电脑的目录与档案一样。

利玛窦后来在中国明朝受拔擢到崇高的地位,因为他能够同时学习、保留与撷取数以百计的新的中国文字,让中国的达官显要感到无比惊喜。我认为巴菲特当时就像是在带领我到他的记忆宫殿进行一趟私人导览。

华伦似乎从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找到一些新的想法,可以放到他的记忆壁炉上。亚里斯多德(Aristotle,译注:384~322 B.C.,古希腊哲学家)相信,受过训练的记忆是培养逻辑思考的必要条件。

华伦不仰赖“分散投资可以降低风险”这类财务原则,事实上,他经常舍弃这类思维,主张诉诸基本逻辑。

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的班诺‧曼德伯(Benoit Mandelbrot)等知名教授呼吁投资人大幅分散投资,以避开由恐惧与贪婪所引发的市场波动,这就是葛拉罕笔下患有躁郁恐慌症的“市场先生”(Mr. Market)。

普及碎型理论(fractals)的曼德伯对此似乎束手无策:“我认为,希望从碎型财务(fractal finance)获得高额收益尚言之过早,还有许多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曼德伯所言不差,但是他可能会感到意外,因为华伦不太热中为分散投资而分散投资。分散投资并不能保证让你不赔钱,它只是让你比较不会一次赔光所有钱。

对希望以低手续费进场投资,但没有时间或是不想去研究投资标的的人,华伦极力推荐指数型基金。但是,为了分散投资而分散投资,这种谨慎是一种假象。

由于忽视离散风险(discrete risk),分散投资的做法有可能替投资人带来不必要的额外风险。

一如所有的防御策略,如果你了解自己要防御的对象是什么,分散投资才能发挥最大效益。华伦提倡的做法是,只选择自己真正了解的资产做为分散投资的标的。@(待续)

摘编自 《巴菲特亲自帮我上的一堂课:看见未来、超越价值的投资学》 脸谱出版社 提供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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