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拿大读大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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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脱离劳教所的迫害来到多伦多。迫害使我的记忆力严重损伤,当时连苹果“apple”这样最简单的英语单词都记不起来。经过一年的恢复与努力,我终于考上多大,第一学期结束时,由于成绩优异,我得到了一笔奖学金……

零零四年末,我来到加拿大。好不容易挺过劳教所的非法关押,亲人们都希望,我这次能够有一个平稳的生活,上学是他们希望我能在海外立足的第一步。

可是谈何容易,年龄大,劳教所的残酷迫害使我的记忆力严重损伤,上多伦多大学要考英文,当时我连苹果“apple”这样最简单的英语单词都不会。努力学习一年下来,我的托福成绩仍然不够。多大本身的英语入学考试我也考了两次,每次成绩都达不到入学水准,但两次的各项成绩正好互补,按规定也算是合格了。我终于打擦边球进入了多大的城市设计(Urban
Design)专业。

与其他学校的同类专业相比,多大的功课多而繁重,最后还要完成毕业论文。按照常理,我这样的英语水平是难以应付这两年的学习负担的。


辛迪获得学位的毕业照。

我的同学

我的同学中有五个来自伊朗,其他来自印度和牙买加,他们中成家的生活压力很大,没成家的希望尽快找对象,没有人专心学习。由于各人的文化差异也很大,所以相处并不容易。印度年轻一代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比较勤奋守时。而伊朗同学却仍然过着古代的悠闲生活,对他们来讲,能够等待别人才是美德。牙买加同学即像英国绅士一样守时,又因为年龄比较大,说话做事也像过去的绅士一样慢悠悠的。

第一次设计作业,只有我和印度同学按时完成,几位伊朗同学在相互等待中没有按时完成。印度同学看到别人在我们做讲解时还在做作业,愤愤不平,尤其对年龄最小的那位伊朗同学。

我跟同学们说:“我们能有机会在一起不容易,我希望咱们班每个人都能按时拿到学位,落下任何一个人我们都不会高兴的。咱们找个时间开个交流会吧,把我们各自的软件技能互相交流一下,这样大家的速度都能快一些。”

印度同学偷偷对我说:“我才不讲呢,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根本不想做。”我安慰他不要着急。后来,大家找机会坐下来,进行了软件技能等方面的交流。我虽然英文不好,但因为工作经历多,所以技能比较强,就毫无保留的教了同学们很多东西。同学们都很高兴,觉得我这位同学是个好人。
 


布满长春藤的拱形通道。

 


多伦多大学。(大纪元)

一次演讲

在西方的大学里,共产邪恶主义的思潮还在毒害着学生,在一门和都市规划专业学生一起上的历史理论课上,教授让每人挑选一个题目做讲解。其中有一个共产邪恶主义的题目,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讲真相的切入点,但这个题目被安排在第一个,对于我的英语水平来说,要演讲不容易,何况时间还这么紧。但我就选了这个题目。

我把教授指定的那本在西方学术界很有名的书借来一看,全是和中共政治书一样的论调。一般情况下,学生应该介绍书中的内容,但我冒着“大不讳”,准备了一个完全反对书中论调的演讲。按照常规,这样很可能得不到好成绩,但我觉得这不重要,绝不能让共产邪恶主义继续毒害人。为了那个讲解,我收集了文革宣传画、中共迫害白人修女的照片,以及其他迫害图片,特别是,加上我在大陆因修炼法轮功而受迫害,腰椎摔断后打上钢板的X光片子。这些图片有力的弥补了我语言上的不足。

课堂上,几十个学生全都被我的讲解吸引了。一下课,规划专业的同学就过来对我说:“你真勇敢!你讲得非常好,我学到了很多!”

回到我们自己的设计室,我小班上的同学讨论的更是热烈。他们都问我什么是法轮功,什么是迫害,为什么会这样等等。我一一给他们回答。同学们震惊不已,特别是伊朗同学,他们都说:“我们只知道伊朗政府很残暴,很多反对政府的伊朗人失踪了。没想到还有比伊朗政府更不可理喻的政权,就连没有反对它的人也要迫害!”同学们让我展示功法,大家很感兴趣。

不过,我的印度同学对功法有些不服气,觉得印度的瑜伽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所以法轮功不一定比印度瑜伽更好。我不急于和他争执,来日方长。

那年的新年,我到美国看望我的家人。七年的迫害中,白发苍苍的父母跟着我吃了无数的苦,我的哥哥在美国,他们早就能移民,可为了看顾迫害中身有残疾的我,他们一直和我一起面对中共的压力。

我们全家第一次在没有中共邪恶的威胁下,过了一个快乐的团圆年。这个时候,我接到学校的电子邮件说,因为学习成绩优异,我得到了一笔奖学金,家人非常高兴。父母心中的阴云扫去很多,哥哥也主动提出让我教他炼功。

同辈认可奖

第二学期,课程中有很多需要小组合作的作业。我每次不但全心全意完成我自己的部分,还把其他同学做得不够的地方也补充了。同学们都说,我是个负责任的伙伴,所以都争着和我在下一个作业中合作。

在这些合作中,同学们的矛盾也更加暴露出来,不但不同民族的同学,就连伊朗同学之间也打得不可开交。有些同学亲人需要帮助,难以完成自己的功课,影响到小组,包括我。同学们纷纷都来向我诉苦,讲他们各自认为的道理,和他们看到别人身上的不足。

每当他们找我时,我就把我对“真善忍”的一些理解,用他们能接受的语言讲给他们,劝慰他们要理解对方为什么那样想他们,为了别人的错误而生气,是对自己的伤害,现在看这件事很生气,要是过二十年你还会生气吗?可能觉得只是一个小插曲,会哈哈笑的等等。

同学们听完心都变得宽广了,纷纷给自己的家人打长途电话说:“我的中国同学辛笛在我和同学生气时,总是劝我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告诉我遇到这样的事,是对自己的品行锤炼的好机会,如果我能够经受住锤炼不生气了,将来就会成为更加受人喜爱的人。”还告诉家人,辛笛是炼法轮功的。他们的家人说:“你这位同学真是个明白人,她说得太好了。我也想看看法轮功的书。”

有位同学比较喜欢和他人交往,心思总是不能放在学习上,常常完不成自己的作业,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个组。我觉得不能把她落下,就主动提出要和她在一个组,她听到很惊讶。她把我当作班里唯一的知心人,对我诉苦,问我生活中的问题,我先肯定她的能力,鼓励她集中精神完成学业,并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告诉她“先他后我”的道理,告诉她,只有这样做,才能解决她和其他同学的矛盾。

第二学期结束时,学生会年度评选各班的“同辈认可奖”,要各班同学自己投票选出对班里最有贡献的学生,同学们选了我。

在圣地亚哥


多伦多大学城市设计小组师生与加拿大驻智利大使的合影。(大纪元)

第三学期的城市设计课要去智利首都,这吸引了我所在的建筑、园林和设计系里各个专业的学生。

几十名同学和教授来到了智利的圣地亚哥,承担的设计都是智利政府对首都改造的真实课题。我们完成设计后,要向智利当地的专家学者们和多大教授们做设计意向的讲解,在圣地亚哥当地大学的课堂上,我的一位同学在表达她的设计时,用一张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的大照片,作为她设计的城市公园活动的示意图。她在前面讲,我的同学们纷纷举起胳膊比划照片上的炼功动作,高兴的说:“法轮大法!”“法轮大法!”

多大一行人被看作加拿大派往智利的文化交流的使者,被加拿大驻智利大使邀请到大使官邸赴宴。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些智利的社会名流。这里的人们民风淳朴,由于当地法轮功学员比较少,他们大都没听说过法轮功,对这场迫害更是一无所知。我以自己的经历为背景向他们讲真相,他们听得非常认真,还问我如何查询更多信息。他们无不感慨的说:“你讲的事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故事,就像二战期间的事。真没想到这些就发生在今天,就发生在你身上,你就站在我面前!”

完成了课题,我们大家去智利的海滨城市观光。面对浩瀚的南太平洋,我忽然觉得心胸一下宽广起来。

要回多伦多了,在智利的机场里,同学们都去免税店购物了,我主动帮大家看随身行李包。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几十个大包中间,一位小伙子来和我说话,做智利政府对外国游客的问卷调查,顺此机会我再向智利政府和人民讲法轮功真相。我一边讲,他一边认真做笔录,这些牵涉到他的国家智利的未来:“七十年代,智利曾经发生过共产主义风暴,很多人以为共产主义会给穷人带来幸福,看看现在的中国,这才是共产主义的现实。你们千万要避免这样的灾难。”这位青年神情庄重的对我说:“你可以放心,共产主义已经被智利人认清了,再也不会回来!”

回到多伦多机场,同学的亲人来接他们。同学们纷纷把我介绍给他们的亲人,告诉他们:“辛笛是我们的‘中国妈妈’,她一路上总是照顾我们,她是法轮功修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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