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明:全面剖析共产党在“城市改造”掠夺运动中的卑劣手法周刊系列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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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1日讯】鉴于二监区的劳改队长周锦华不要事的管理模式,已不能适应即将开始对我启动的程序,现有的狱警已对我没有任何威慑力。周锦华的调离已成为必然,继任的队长与滑稽演员王汝刚同名,刚接任时很低调,几个月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但是有几点明显的变化:

一, 热水瓶虽然是自费购买的,但是是放在一起共用的,自从我拒绝了医务犯穆宏柱“代表”监狱当局要我住院治疗的建议后,热水瓶上开始必须写上自己的名字,与水杯、水瓶一起放在同室但被隔开的卫生间,并且规定不准用别人水瓶里的水。

二, 原本用不銹钢大磁盘蒸饭、装菜,送到监室里分。现在改为在伙房里就装在饭盒里,由劳役犯分发,发给谁谁吃,不准乱拿、调换。

监狱当局为什么要花费成本,舍简易繁地采取这些措施。目的何在?引起我深思:这个无恶不作的政权和毫无廉耻的罪犯互相勾结利用,什么样的坏事做不出来。让我住院“治疗”可以公开下药,吃劳役犯发给我的水和饭,可以暗中下药。一个个监室里的囚犯都知道共产党要我死,决不是空穴来风,是想让我在无声无息中被害死。我不能束手待毙,必须针锋相对地进行自保。从逻辑上推理,一开始他们不可能马上在给我的饭里或者水瓶里下药,如果我像犯人一样欣然接受劳役犯发给我的水、饭菜,一旦形成规律,其后果就是陈小明、承胜、周敏珠等人被害的下场。当时是不可能懂得这些道理的,现在体会到:能逃脱中共魔爪活着走出监狱不仅是侥幸,而是措施得当。

1,我坚持自己拿饭菜,不吃劳役犯发给我的饭菜,否则宁可绝食不吃。我拿饭菜不形成规律他们无法下药。
2,自己在水车上打水,或者监视劳役犯打水,白天连同水杯一起放在床底下,晚上将小水瓶藏在被窝里,离开过监室后,热水瓶里的水只用不喝。原则上杜绝了连续下药的可能。当然以上这两点是在与狱警和劳役犯们反复较量后争取到的。我的这些行为基于一个很简单的理由:这些畜生采取的措施都是针对我的,我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事实证明对了。

我每天依旧坚持慢长跑已有数月之久,突然感到下肢无力,感觉上不像关节炎,越来越不能坚持,最后终于放弃了长跑,(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至今是个谜)。我报病要求治疗,七月一日那天王汝刚当班,所有的罪犯像往常一样,由工场间走廊排队报数后到监区外重新排队,我也与往常一样穿上囚衣跟在罪犯队伍后面走出监区,排在最后一个,本来监狱当局已形成默许: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可以不报番号不报数。可能王汝刚已经得到指令,监狱当局又要对我搞程序,所以故意找茬,明知我不可能报番号、报数,坚持一定要我报番号、报数,理所当然地遭到我的拒绝,王汝刚断然决定:不让我去看病,并命令四个劳役犯将我拖回监室。

第二天监区突然决定开会,本来这种类型的会议我都拒绝参加,也得到监狱当局的默许,室长戴长春带着小江西、严朝伟等一批罪犯冲进监室,要我参加罪犯的教育大会,当我拒绝后,他们如狼似虎地将我的双臂反剪,脚不沾地地拖向办公室,长度计有15间囚室、两间办公室、一条过道共八十余米,鞋底的前上沿被磨出印痕,在办公室被强行剃成近似于光头的平顶头后,又强行在两张不知道内容的纸上按上手印,再被反剪双臂拖回再绕会场半圈,我的关节像被拖散了架,只能无力地坐在凳子上。

10月6日起床后,我与往常一样去卫生间洗漱,平时没有人与我抢龙头的,这天水池前站满了人,我本来站在严朝伟身后距离半步,我像是有预感似的后退了两小步,距严朝伟有两尺之遥,严朝伟故意猛向后退,穿皮鞋的脚踩在我穿拖鞋的脚面上,我本能地往外一推,严朝伟回身就打。并将我猛推,幸好被墙挡住没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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