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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丈夫失踪妻子一夜愁白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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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0月03日讯】丈夫失踪上告军委遭到暴打关押,一病五年。MP4下载观看

主持人:在上一期节目中,辽宁鞍山空军一师的军官家属付楠,向我们讲述了她的丈夫姜永强,多年来一直遭受领导的忌恨、百般刁难和羞辱,并于98年9月突然失踪,当时28岁的付楠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一夜间愁白了头,并一病五年不起。05年,她和女儿又被空一师赶出部队大院,从此她开始了受尽折磨的进京上访的历程。下面我们继续收看付楠的讲述。

05年就开始进京。进京以后他就是跟那个市委一个他们之间联系上了。联系上了以后就逼着我,就给我抓回去了。抓回去了以后就逼着我签个协定,签个协定救济我俩钱儿,就不许告部队了,给我五万块钱。

说你如果再进京就踏上不归之路,就是说你必须得签,不签你就踏上不归之路。你签才能得着这钱,你不签连这钱都得不着,完了你还踏上不归之路,就这么说的。你能得点儿得点儿吧就这么公开的跟我说的,就那个市委秘书长,叫王伟,他让他的手下金季祥就这么公开的跟我说的。

然后当时我在协议里看着这么一句话,就说我丈夫,按义务兵除名。就这一句话,在协议上写着呢,就是困难补助金这协议。这个是我八年了,这个事出事八年了,我才得着这么一句话,我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我看着这句话,这就是开头这协议上这么写的。按义务兵除名没有错误,就这么一句话,这是我唯一的证据。八年以后我才得到唯一的军队的证据,而且盖着军队的公章。

主持人:一个军官在军营里失踪,八年过去了,事后部队不但不给其家属任何的解释和善后,相反他们还和地方政府联手来一起对付付楠。他们试图用五万块钱作为封口费,强迫付楠在他们的协议书上签字,为了能拿到这唯一的证据,付楠违心的与他们签了协议,她拿着这协议马上就去找中央军委。

我看都没看我就签了这个协议,然后我拿着这个协议到中央军委去告他了,中央军委连着就告诉我,你把所有材料都拿来。他说你为什么才来,我说我来不了,因为地方政府和军队他雇黑社会的人,都告诉我了,你北京城边儿都不许来。

然后他就说你等一会,我找领导汇报。然后找领导汇报了,他说我首先告诉你我军队的法律。首先部队是错的,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他什么都做不了。然后,想当年他就应该宣告他失踪,宣告死亡。你和孩子对所有的这些条件都有全部的继承权和支配权,就这么说的。

那时候空军总部,因为中央军委告诉我部队错了,这一点肯定是明确的,就是主体没有,主体没有他任何一个法律行为都是无效的法律行为。然后他给我下了一个告知书就是说让空军失踪善后。但是空军他始终不作为,官员不作为。然后他不但不作为,他雇黑社会的人,把我从那个部队里头暴打一顿,下半夜就给我绑架走了,给我送到地方政府,送到市委副秘书长王伟那儿去了。

主持人:尽管中央军委指出了地方部队在处理付楠丈夫失踪一案的违规违法行为,但并没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而是让上访人自行去翻案,谈何容易,其结果只能是一次次的遭打压,一次次的上访。

那个是05年的事,因为就是说我身体太虚弱了,我血压低到36到40,就是根本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他总是说你等着,马上就给你办了,他总这么调理(处置),这些年都是这么调理我的。然后我就不信任他了,我说我就在这躺着等着你。

结果有的小战士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就告诉空军司令员了。空军司令员就亲自到门口看了我一眼。因为我那个时候,05年那个时候那是6年以前,那时候比现在还年轻,头发就已经全白了。他看一眼以后转身就回去了,就给沈空下了一个批复,就说马上把付楠领回去。如果付楠再来,再到我这来进京,就拿你空一师的师长政委是问。就下到沈空,沈空下到空一师。

那就顶着他(中央军委)不办哪,而且他不办他把信访口买通了,信访口不追究他。我再去找的时候,人家告诉我说,这司令员已经不管我们了,下去了。

主持人:付楠不甘心,只得一次次的进京上访,而地方政府和部队对她的打压也在不断升级。

就是12月,就是去年的11月份,我是在那个就空军信访接待室里头,就在空军、在部队里头。下半夜,他们就是雇的人,从那部队里头进来的。给我和我姨还有我妈暴打一顿以后就给我拖到车上去,把我拉走了。当时就是我妈那个舌头脸上就硬了,就不能说话了。然后我跪下求他们。说给我妈送医院去,都不行,都不管。然后给我拉到那个市政府王伟那儿,市委副秘书长王伟那儿。

这是一件。再一个是6月7号我在那个驻京办,玉蜓宾馆。就是他雇了7个人,雇了7个人就是在那玉蜓宾馆他就当时就给我打昏了。打昏了以后怎么上,怎么在车上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这是打得是最重的。而且我照片病志什么都有。这次打的是最狠的这次。6月7号这次,就今年6月7号。就是我没办出院,他病例就不给我。而且就是说跟我送到医院去,然后他找人监视我在走廊里头,就怕我跑了。

因为他怕我带着伤上中南海呀。所以他就看着我,不让我走,他不可能就是他那派出所那个所长都说的,费这么大劲,花了一万好几给我弄回去,雇的人给我弄回去,不可能让我就这么容易就返回去。然后我就在那儿住院,住院治疗。但是我怕那个,怕他那什么,他的就是,要走不了我就偷偷的,就没,出来什么手续没办。因为我病还没治好呢,我就偷偷的跑回北京。但是我感觉最近就是记忆力就是特别差。什么事就是,做什么事就是忘。

主持人:这次的伤害,将付楠打成了脑震荡,遍体鳞伤,当地将她从北京拉回治疗,但为了留下这一证据,付楠不顾身体的伤痛,逃过监控,重返北京。

就自从我进京了以后,这些人就上访,到空军上访的人还进去过,要不那门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因为都是锁的,就不给你开。都是外地的嘛,他来了以后他就给你调理走了:你回去吧,我都给你沟通好了。那他要不解决我去一趟。这种话。以前05年的时候就一直这么调理我来着。

但是我的身体,就是上访这些人年轻人这些人的身体就没有好的。全都是躺下去起不来的那样的。气也气死了,回去就得歇两三个月,然后再返回来,再歇几个月,再返回来。这一年,就一年顶多来两次,就来不,再多的来不了了。再说费用太高了,来一次这费用都得是借呀。

吃住,以前我到那个北京来的时候都是空军给我安排招待所,安排住的地方。白天再回来,晚上再给我安排住的地方。他怕我就是死在那个屋里头。我在那儿住过几次,就最近这次我在那儿住,他说的因为八一的时候,去年八一和今年八一,他说肯定给你解决。现在就在下边督办呢,而且我们主任都下去了,在底下的,帮就是督办我这个事呢。我干等,这都八一多长时间了,过了一个多月了,没动静。

然后我说我走我也走不了了。我就在这住吧,完了他就说你别在这住,我给你开个房间开啥,我说不用了,我说我宁可在这儿等着,我说你给我开天堂,也没有用。我希望早点回家见我的亲人,见我的孩子。我就在这住,是不是说你能抓紧时间办。然后我就在那儿住了。他挂110,人家也不管。人家说你看人家丈夫你给弄没有了,家你给人偷光了,她不在这儿住在哪住啊?有的那个民警心特别好,然后我就在那儿住下了,他也没人干那个什么。空军那个信访接待室,就是我就在那儿住了。住了但是他把那个厕所门锁上了。

一开始在那住的时候还挺好的,厕所门也开开,一敲就给我开开,我说我上厕所。后来干脆砸门,砸门了咋急眼了他就给你开开。到最后怎么砸也不开开了,最后给我气的,一天一夜不上厕所,我就是干脆那水哈,我就搁嘴唇沾一下,渴呀。我吃的咸菜吃馒头他肯定要渴。是别人就是也是就这上访的人给我送的。渴完了我就搁那个瓶我就沾一下嘴,老沾老沾,多少年的这种怨气,多少年这种仇恨,全都涌出来了,拿石头我就开始砸砸,干砸也不开,干砸也不开,最后直到把门砸开的。

然后我进监狱了,给我抓起来了。一关关了10天。在那个看守所心绞痛那些天。一直给我关了,我一到那个,那么多人就是一听军嫂都感到震惊,说完了这是国家不乱套了吗?这一头白发,你给我害得这么惨,最后我因为上厕所砸门给我关起来了。而且他还伪造罪名。说我把那个信访接待室全砸了。根本就没有那事儿啊。那些警察那些人,还有集体访那些人都可以作证,我从来别的东西没碰,我就是砸了这个门,就是真正的关就是这次,剩下就是绑架打我绑架,就是雇黑社会的人打我,恐吓我,再也不能进京了,北京城边都不能去。

主持人:付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对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于是在网上向中共发出最后通牒。

我在网上公开发布了,向军委发布了那个消息,就差这几天了,我要跟空军拼了,然后就是说我准备在八一大楼,就是八一大楼那个门前撞车。因为告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精疲力尽了,这个国家这个军队腐败到这个程度,就像我们老百姓,在信访口他们已经就是说,都已经串通好了,都已经说是一个口径了说是。但是他现在不敢给我书面的这些东西,中央这边,就是空军总部应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他不给我答复,他去骚扰我的家人。现在就是说,我这本来正儿八经的是军队的事嘛,中央军委已经受理的事,但是市委副秘书长这个王伟,他一直在介入这个事。

而且就是说,最近专门为我开了一个会议,要救济我俩,就完事了,就不要让我告部队了,部队已经上下通气了,就是说部队没有错,然后我的丈夫还有生存迹象,哪年在哪哪哪哪,然后就说不管,他又没错,然后又不管,然后就成了政府救济的一个对象,我是,跟部队没关系。

我现在就是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你说如果人在马上把我人给找回来,他现在是现役军人。你说他不是,那不对,那得按照法律来,对不对。再说了,中央军委告诉我他是现役军人,我也不需要你救济我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就要把这个事弄明白。你作为一个市委副秘书长,你雇黑社会这个么打我,我怎么可能你救济我的东西我就能要!我不要你还雇给社会打我,我要要你还不得把本拉登请来。我就这么跟他说,我张口就骂他不要脸,他说他管我这个事管定了,就管了,而且管定了,就公开这么说。

然后他当着领导的面,当着市委领导的面说,这确实是军队的事,跟咱这地方政府没关系,还这么说。他两面做人,而且中央军委跟我讲了军队的法律。现在就是说,可怕就是可怕在这个腐败啊,就是这个给我送到拘留所的这个小民警,他就能伪造罪名,然后达到他的目的。然后现在就是说,中央军委跟地方政府这样一勾结的话,我这个事只能跟他们拼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死来证明这些事了。

他就是说,一个上尉军官,你说就按照义务兵除名了,这怎么能说他没有错呢,他怎么能说出口呢!军官有军官法啊,军官犯什么错误按军官法去处理他。为什么使用义务兵的条例,这是什么意思。这怎么还能说出口说他没错呢?现在而且说是上下通气了,一个口径,说他没错就没错。再说处理我丈夫,应该军区处理我丈夫,是军区受于我丈夫的军衔。

你说一个车间里头,一个厂,能处理一个厂长吗?这是有权限的,主体没了,主体没有。你处理的是一份档案,没处理到人,处理的是一份档案,再说每个人都有生存权生命权。你作为一个军队来说,一个上尉军官没了,你能不能说是他的死活不管,这是违反宪法和民法吧。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对他负责人,对我的家属负责人。一个军人你都保护不了,一个军人的妻子孩子你都保护不了,你能保护得了这个国家吗?你这军队能打仗吗?这是什么个军队啊?

主持人:一年年的上访,使付楠对军队的法律法规有了深入的了解,她曾委托他人到丈夫的原籍甘肃省定西市陇西县寻找姜永强的下落。发现姜永强的户口档案在2000年已经落户,但当地政府和家人都表示自姜永强被除名后,至今音讯全无,下落不明。部队如此无情的将付楠一家彻底赶出部队,不想承担任何责任,这如何说的过去?

但是从出事以后,我那头发一夜白的头。那时候才28岁,一夜白的头多吓人呐。就是根本就不敢出门哪,就跟那白毛女一样,太吓人了。我基本上就是两年都没出门,冬天的时候可以带帽子的时候还出去,干脆两年都没下楼我感觉都。自己接受不了,害怕,自己都瞅自己害怕。

当时就是我带着孩子上他部队去找的时候,他们那个,他们也有就是心好的在那儿的。就瞅着孩子可怜就想去抱她,就说,你想爸爸不?那孩子滋溜一下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就是出事了以后我理解他了,因为我本身我得抑郁症了,我带着孩子去自杀,去死,我现在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带着孩子在那个沈空,就是沈阳的带状湖,我领着孩子往水里头走。多少次这么做,就是因为当时去找那些领导,找那些人找不着。我在大门口站了那么长时间,找领导找不着,信访口又管不了,信访总说他没有权利管。他只是一个信访部门,他也不是一个权力机关,要求你空一师就得怎么怎么地,他也不能。

我告,没法告了,怎么告啊?我天天在那等,也像在这北京式的,吃住都得花钱。越花越没有,靠捡破烂活着,买个“糖三角”买个馒头。就是生活特别困难。我就带着孩子,就是说,如果我死了,孩子给我妈留下,那我妈负担多重啊。我就想和孩子一起走,到后来我就不敢见我的孩子了。那时候孩子小啊,才两三岁,才三岁。那时候小,我领着她,她一点都没有说,去想,我妈是领我去走向死亡,她没有这个想法。她一个手拿着一个塑胶袋,另一只手抓着我,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对着我笑,就是那种天真无邪的那种笑。

我小孩长得特别好看,特别可爱,然后她就跟着我走。后来我就把孩子放家里头,不敢见孩子。等孩子稍微长大了,高了,我就见到我那孩子心里头就有一种安慰,就好像我害不了她了,就是说太好了,她长大了。所以说,我理解得这个抑郁症是怎么回事。其实有的时候是一种解脱,她并不是说想去害别人,专门去什么, 不是这样。你看我自己的孩子我都想“` 现在孩子大了,跟我个差不多高了,我现在一想到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我有时候都“` 像是昨天,像是做梦一样。在想,哎呦,那个时候没有把孩子给弄死,现在她长大了,她终于安全了。

主持人:曾经在绝望中的付楠几次想和女儿一起自杀,但都被人阻止,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她丈夫也曾经有过的绝望和无助。

给我家扔出来了,给我和孩子赶出来了,在那之前,我是总回部队,但是谁,就是如果就是,也不知道是谁汇报,只要谁给我说话,立马转业,部队就是这么腐败,就我们国家就这空军一师就这么腐败,从我这个事儿看来,你看空军怎么样,如果要起到他的作用的话,空军一师他敢吗,他敢拒不执行重要的命令吗,敢违抗中央军委的命令吗,那不还是从上倒下吗,就腐败就腐败在这儿,为什么军官法公务员法规定的不允许就是直系的旁系的亲属在一个单位,主要就是说担任什么上下级之间关系,他这等于家族企业,你怎么也逃脱不了。

他们之间都是亲戚,小舅子姐夫之间的关系,都是亲套亲,一直套到中央,他爸是团长,他姐夫是保卫科科长,他是宣传科科长,处理我丈夫是他姐夫处理的,你一个军人你都保护不了,军人的家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能谈论你保护这个国家吗,都腐朽腐败到什么程度了,你已经都拿不成个儿了,你还能说出来你体现你这个军队是什么呀,我家就在部队,你能给我偷光了,你说你能保护什么,王震来视察,把家属院先封锁了,有的呢家属的在顶上从二楼跳下来,要去找领导去,跳下去抬上去就给你关起来,一来领导,中央领导来检查工作,先把我们家属院给包围了,非常简单的一个事,就是一个女人和孩子,他要生存他要活下去,你给他一个说法,你不能你作假了以后,完事了就一切都不负责任了。

主持人:我们的记者曾经多次打电话给付楠提到的那些人和单位,但他们都回避谈及此案。目前付楠是靠捡垃圾维持生计,过着一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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